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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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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那天,下雪了。毫無征兆的,灰白的涼天落了紛紛揚揚的雪,架勢很大,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停。

一下午,花圃邊緣上已經積了薄雪。霧氣濛濛,天地一白,喜慶的紅燈籠掛在風裡搖曳,就更顯眼了,節日的氛圍在高樓窄道間呼嘯而過的朔風裡濃了。

蘇語站在陽台,茫茫雪色模糊了邊界,沒一會兒鼻尖紅了,他搓搓手,看著樓下三個在堆雪人,粉色的冬衣在蒼白的雪地裡跳。

玩得有些瘋了,安梔跌了一跤,差點兒臉朝地,何慕青笑得捂住肚子,小腿有些短,不太具備追上另外兩個的生理條件。

“為什麼不讓我去?我都沒怎麼玩過…”

夏千歌從身後走來,從身後抱住他,纖細的手臂撩過頸側,腦袋枕在他肩上。

她踮著腳尖,纖細的足踝套著紫色的毛絨襪子,和外面的她不一樣,她不出門的時候熱愛顏色鮮豔的搭配,照亮她蒼白透明的膚色鮮妍明媚,

“你手上容易起凍瘡,屋裡暖和。”,蘇語瞥了她一眼,對上她蒙著層水霧的眸子,說的話冷酷無情,“你早上抹了藥膏沒有?”

她有點兒心虛了,低下頭額頭抵著他的肩胛骨,聲音在耳邊嗚咽,有些幽怨,“等會就去。”

蘇語關了陽台的窗戶,“陽台也冷。”

“你別太過分,我又不是玻璃,哪裡那麼容易碰碎?”

夏千歌不樂意了,在他頸上報複性地吻了一口,柔軟白皙的頸肉上印上了豔紅的唇色,旁邊還留著她前幾天刻下的淺淺齒印,她看著那些痕跡緩緩變淡,有了些鬱悶。

於是她有意刺了他一下,“你不要這樣關心我,以後哪天我不在了,你是不是就自由了,嗚嗚…”

她嗆著了,想咳嗽…眼神卻不正不好地和他對上,黑色的深邃裡遊走著很淡的悲傷,深色的睫羽輕輕顫著,好像在說話。

唇咬在一起,眼神迷離了,她纖細的手臂環住他的腰,像細白的水蛇在理智邊緣遊離,意也跟著亂了。

“這裡…不要…”

欲拒還迎,可她連自己都說服不了。手往他脊背爬去,想加深這個吻,唇卻疼了,她嘶了聲。

“你咬我?”,夏千歌擰著眉瞪蘇語,“蘇語你以前從來都不欺負我的。”

她薄色的唇上泅成深紅,嬌豔欲滴,像是個受了欺負的小媳婦。

“大過年的不吉利,談什麼死不死的?就當罰你。”

蘇語拿出捂熱的手,揣著她的手進了褲兜,手背隔著布料緊貼軟肉,她的手冷的像是濕冰。

“罰我?”,她低下眼睛,腮幫子有些鼓,嘀嘀咕咕的,“昨天想讓某人罰我,是誰說工作多累了來著?不行就不行嘛,慕青是不是學醫來著,下次我問問她…”

他這會兒真被紮了一下,表情僵了下,有種被冤枉的挫敗感,竟然還鬼使神差地和她解釋了句,“我那邊緊急加班忙了通宵,不是我不行…”

“好,那晚上再試試…”

夏千歌忙抬起頭,唇角翹著狡黠的弧度。

“你騙我?”

他氣不過,撓她腰上的軟肉,她那兒敏感,咯咯地笑,沒一會兒眼睛濕了

忽然臉色又一正,讓他蹲下,語氣嚴肅。

“怎麼?”,蘇語老老實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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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蹲,看她手伸進他發裡認真地挑。

“有根白頭髮…”

夏千歌在一堆烏黑的頭髮絲裡找出來幾根白的,很細,不那麼長,卻銳地跟針似的,好像能紮破她的手。

她的心突然痙攣一下,神經霎時無比敏感,一時間思緒雜亂。

“這啊,乾我這行不大把掉頭髮就是萬幸了。”

夏千歌看他無所謂的唇角,在他心口來了一下,不輕不重。

“怎麼了?”

她一言不發,就那樣盯著他,兩人的角色一下子互換了。

他停住笑,舉手認負。

“行行行,以後早睡早起,要注意身體。”

“好,你答應我的。”

她眯著眼滿意地笑,溫柔的眼神裡流淌著濃烈的愛意。

她突然開始好奇,他們的以後會是什麼樣子。

……

“顧芝今天晚上好像要來…”

安梔擦著濕漉漉的頭髮,問道,“你怎麼知道…”

“笨,你猜今年除夕夜去哪兒吃?家裡現在還沒開火呢?”

“誒,我有點怕顧芝姐…”

安梔耷拉著腦袋,很快注意力又挪到其他地方,想起剛剛在樓下,“你和慕青剛剛為什麼要捂著我眼睛不讓我看陽台,”

“小屁孩不用懂。”

“我比你大,是你老師!”,她跺了下腳。

蘇希打開手機和念念視頻,小傢夥被她奶奶裹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地盯著她看,像極了那時候的他

“念念乖,快喊安梔阿姨…”

蘇希把鏡頭偏過來向安梔,她氣鼓鼓的表情頓時守住,笑著和孩子打招呼,認真地糾正過來,“要叫姐姐,不是阿姨。”

蘇語在一邊笑著看,躲開了鏡頭。

“你剛剛在陽台乾嘛呢?”

何慕青湊過來,眉頭蹙著,眼神不善。

“啊?你說什麼?”,他瞪大了眼,不明白。

她推了他一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呀。”

“我真不知道。”,他低著頭看地板捏手指,哢噠哢噠地響。

何慕青微眯了眼,眼神聚焦,掐了他胳膊上的手,“你騙鬼呢,一撒謊就這樣。”

“你倆…怎麼能在陽台上,做…那種事?想親就去屋裡…”

說著說著,她紅了臉,耳垂滾燙,說不下去了,索性攤牌,垂著頭聲音恐嚇質問,“光天化日,蘇語你有沒有點羞恥心?”

“我肚子突然不舒服。”

何慕青抓緊他的袖口,陰氣的聲音令人毛骨悚然,“跑什麼?”

“我沒…”

他神情呆滯,話堵在嗓子眼,手下意識抬到唇。

“好了,就這樣,嗯…扯平了。”,何慕青摸了摸嘴唇,熱度殘留,抬起的笑容卻如匕刃森然,“你敢抹掉試試?”

她看他不吭聲,心滿意足地碰了碰他唇邊淡淡的紅暈,“當臨別禮物好了,一年不見,總要收點利息。”

“什麼時候走?”,他無奈地放下手。

“年後咯,不過不用呆滿一年,少了三個月,秋天回來。”

他說記得經常要和他打電話

“到時候煩死你呀。”

……

小區為了收物業費,不知道什麼時候弄起了門禁,於是蘇語被所有人委派去樓下接顧芝了。

輕薄的雪片茫茫飄墜,女人站在小區門口,梳了個高髮髻,身骨高挑,黑色的羽絨服上落了雪,黑白分明,有些單調。

濕潤潮濕的黑髮粘在臉上,離近了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橙花香味,帶著一股沁心的濕氣。

她臉色有些憔悴,依然美豔動人,卻截然不同的,像是生生地揉碎她高高在上的美與貴,變得脆弱易碎。

“小語…”

顧芝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臉,深褐色的眸子裡盛完完整整的他。纖細的手骨婉細嬌嬈,透著一種柔和的蒼白無力。

他低頭撥出霧氣,抬起頭,衝她笑了笑。

“新年快樂。”

她怔了一下,眼瞳劇烈地震動,扯著唇角緩緩勾起,歡喜從心底漫出,點著頭答應了聲。

“新年快樂。”

……

“新年快樂!”

郊野的夜空居然還閃著星星,高樓大廈的儘頭騰起漫天絢爛花火,掩蓋住星子稀薄的光亮,在每個人眼睛裡閃爍著光。

“蘇希經常夜不歸宿,你勸勸她。”

安梔剛剛幫著景姨把幾個玩累的孩子送進屋裡睡了,看見屋裡沒人,發現人都在陽台,就小心翼翼地湊在蘇語旁邊,想了半天才憋出來這麼個話題。

“她…回家裡了呀,沒到處跑。”

“哦哦,這樣…”

她傻乎乎地點點頭,忘了自己到底過來乾嘛的。

“大家都變了。”,蘇語看著天,突然說,“你也是,安梔。”

她聽見他喊了她的名字,腳趾扣緊地面,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那你以前怎麼看我?”

“有點傻,那會兒還說班上就你最好騙呢。”

安梔踮起腳拍拍他頭,皺了皺眉,有點老師訓人的架勢了,“你才傻,你倆姓蘇的就知道欺負我。”

“你們說什麼呢。”,蘇希回過頭看他倆,無意間瞥見蘇語下巴上薄薄的短胡茬,皺著眉不大滿意,“蘇語,你鬍子最近別颳了,念念上小學要開家長會,你這樣像是她哥,哪兒像是個當爸爸的樣子?”

蘇語:“……”

“你答應我早睡早起的,嗯?”

夏千歌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身後過來,靠在他肩上,輕嗅男性的氣味很濃,半側著臉,鼻梁俊挺垂下陰影,清俊的眉角撩人。

她深深地凝望良久,煙花易冷,不曾讓她駐足半分。

“好,馬上就睡。”

他答應著,想起什麼,又側過頭問她,“千歌,你也變了很多。”

“嗯,大家都變了。”

她點點頭,他們都做不回原來的自己了,生活推著他們往前,要迎接新的東西。

可沒人敢說,改變不是好事,新來的東西就一定要比過去的差。

“乾什麼?”

“寫日記。”

蘇語知道夏千歌有寫日記的習慣,舊的被燒掉了,這本新的日記本還是他給她買的,扉頁上寫了兩個人的名字,這會兒翻開,又多了幾個,各樣的字跡工整。

“這麼晚了,睡了明天寫。”,他笑笑問她。

“很短,一句話。”

……

除夕小雪

普通的一天,但是很開心。

如果這就是我們的未來,那就沒什麼好害怕的。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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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芝了。

輕薄的雪片茫茫飄墜,女人站在小區門口,梳了個高髮髻,身骨高挑,黑色的羽絨服上落了雪,黑白分明,有些單調。

濕潤潮濕的黑髮粘在臉上,離近了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橙花香味,帶著一股沁心的濕氣。

她臉色有些憔悴,依然美豔動人,卻截然不同的,像是生生地揉碎她高高在上的美與貴,變得脆弱易碎。

“小語…”

顧芝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臉,深褐色的眸子裡盛完完整整的他。纖細的手骨婉細嬌嬈,透著一種柔和的蒼白無力。

他低頭撥出霧氣,抬起頭,衝她笑了笑。

“新年快樂。”

她怔了一下,眼瞳劇烈地震動,扯著唇角緩緩勾起,歡喜從心底漫出,點著頭答應了聲。

“新年快樂。”

……

“新年快樂!”

郊野的夜空居然還閃著星星,高樓大廈的儘頭騰起漫天絢爛花火,掩蓋住星子稀薄的光亮,在每個人眼睛裡閃爍著光。

“蘇希經常夜不歸宿,你勸勸她。”

安梔剛剛幫著景姨把幾個玩累的孩子送進屋裡睡了,看見屋裡沒人,發現人都在陽台,就小心翼翼地湊在蘇語旁邊,想了半天才憋出來這麼個話題。

“她…回家裡了呀,沒到處跑。”

“哦哦,這樣…”

她傻乎乎地點點頭,忘了自己到底過來乾嘛的。

“大家都變了。”,蘇語看著天,突然說,“你也是,安梔。”

她聽見他喊了她的名字,腳趾扣緊地面,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那你以前怎麼看我?”

“有點傻,那會兒還說班上就你最好騙呢。”

安梔踮起腳拍拍他頭,皺了皺眉,有點老師訓人的架勢了,“你才傻,你倆姓蘇的就知道欺負我。”

“你們說什麼呢。”,蘇希回過頭看他倆,無意間瞥見蘇語下巴上薄薄的短胡茬,皺著眉不大滿意,“蘇語,你鬍子最近別颳了,念念上小學要開家長會,你這樣像是她哥,哪兒像是個當爸爸的樣子?”

蘇語:“……”

“你答應我早睡早起的,嗯?”

夏千歌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身後過來,靠在他肩上,輕嗅男性的氣味很濃,半側著臉,鼻梁俊挺垂下陰影,清俊的眉角撩人。

她深深地凝望良久,煙花易冷,不曾讓她駐足半分。

“好,馬上就睡。”

他答應著,想起什麼,又側過頭問她,“千歌,你也變了很多。”

“嗯,大家都變了。”

她點點頭,他們都做不回原來的自己了,生活推著他們往前,要迎接新的東西。

可沒人敢說,改變不是好事,新來的東西就一定要比過去的差。

“乾什麼?”

“寫日記。”

蘇語知道夏千歌有寫日記的習慣,舊的被燒掉了,這本新的日記本還是他給她買的,扉頁上寫了兩個人的名字,這會兒翻開,又多了幾個,各樣的字跡工整。

“這麼晚了,睡了明天寫。”,他笑笑問她。

“很短,一句話。”

……

除夕小雪

普通的一天,但是很開心。

如果這就是我們的未來,那就沒什麼好害怕的。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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