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行 玄幻 奇幻 武俠 仙俠 都市 曆史 軍事 遊戲 競技
繁體小説網
玄幻 奇幻 武俠 仙俠 都市 曆史 軍事 遊戲 競技 科幻
  1. 繁體小説網
  2. 都市小說
  3. 重生後也難逃她的愛
  4. 第二十六章 快樂

第二十六章 快樂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額頭微微滲著汗,蘇語終於收拾好陽台裡的雜亂。

他無意間經過,然後被堆積在陽台裡那些酒瓶嚇到,以前閒來無事養著的幾盆多肉已經完全枯萎死掉,根莖枯黃,灰敗破露,眼看著已經救不活了。

隻是一點小事,卻總讓他受到某種不安的暗示,湮塞他的神經,他清楚地知道一件事改變一個人不過是妄想,他感受到夏千歌那一層一層如洋蔥般作繭自縛的心,卻隻能歎息草木枯萎卻無從挽救的無奈。

走到客廳時,聽見浴室裡她的聲,恰好桌上手機震響,他便下意識走過去,低頭看了眼螢幕,皺眉,隻是定好的鬨鈴響了。

還是拿起,想拿給她,卻又停住,雙眼慢慢落向螢幕,擱在屏上的手指輕輕滑動,嚥下口唾液,故作無意地看去。

螢幕突然變成灰暗的色調,他看著,照片裡是兩個**著的**,昏暗的光線裡**橫流,他們在極致的歡愉中尋找到快樂,色與欲交纏,初夜破去的純潔中摻著淫望。

他像失去救援信號般站著不動,思緒斷掉。手腳冰冷,心如滑鐵盧般往下墜。

接著,他在麻木中聽見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沐浴過後的水汽氤氳,瀰漫著馥鬱的梔子花香慢慢包裹住他的心跳。

他有些難以接受,愣神時,隻能任她從身後環抱住腰,鼻尖抵著後頸輕輕摩挲,愛不釋手地嗅他清新自然的味道,呼吸灼熱而濕潤,撩撥著心神恍惚。

她動作不停,“我早就是阿語的了,我愛你也是。”

“你瞞著我這麼久…”,有什麼東西坍塌了,本該是預想之中的,臨到接受時又彷徨。

“因為我完全忍受不了一個人的日子,守著蛋糕的美味,誰能忍得住呢?”,她輕輕地笑,放在腰間的手像是靈活的小蛇般動起來,依著本能地,緩緩鑽向灼熱的吸引。

“瞞到現在才說?”

“因為我隻想讓你可憐可憐我…”

她坦然地回答他,聲音軟軟糯糯的,以純潔撬動**的閘門鬆動,其罪昭然若揭。

聽罷,蘇語偏過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頭,抓住她作惡的手,企圖掙開,她切切實實地用了力。

等他強行掰開束縛,轉過身想開口時,她的瘋執才徹徹底底纏上他。

看清身後的她,不著寸縷,曼妙誘人的**緊貼他,水分沿著髮尾滴落,淌過每一處線條的起伏,裹著獨屬於她的欲,砸在他的手背濺開水花,滲入毛孔,占領每一寸肌膚。

沒想到她這樣堂而皇之地以身體作餌料,手忽然無處安放,他下意識低下眸躲閃,卻又墜入另一個陷阱,那昏暗的溝壑深處散發著誘人的甜香,鼻腔發熱,理智的防線頃刻之間再敗一城。

浴後的她漂亮得更不像話,臉頰泛著蜜桃的粉色,杏兒似的鹿眸彷彿浸在水裡,泛著欲靡的水色盪漾,眼尾微勾,明豔的媚色挑逗**散漫。

“可憐可憐我吧,嗯?”

粉嫩的舌尖,輕輕舔了舔,微濕,齒尖緩緩地磨著他抓住自己的那隻手的手背,時輕時重,似咬非咬,卻又每一下都磨在他心尖上。

她仰起頭,水汪汪的眼眸哀求他,彷彿再告訴他自己的任人宰割。

因為寂寞而空虛,開了葷後,渴望輕易如潮水般氾濫成災。

“我等了阿語很久,好無聊呀…”

一滴熱汗從額頭滾到烏黑的睫羽,他的身子滾燙又僵硬,連吞嚥都變得困難,人生來沉浮**,他的目光總難自持地掃向她雪白的肌理,在月下有著甜美的蜜色。

慢慢勾他,溫水煮青蛙般,恍然發現時,早已是沸騰大火。

最後的掙紮似的,他警醒自己,“千…千歌,衣服穿好。”

“好啊。”

她低頭一霎,趁他緩神,猛地推倒了他。

倒進沙發,卻如深陷進泥潭般困住他的手腳,崩盤潰於一線。

看他萬般難耐,她笑得狡黠,她伸腳輕輕踩他的遲鈍,白皙圓潤的足踝,足趾小巧分明。

腦後是沙發柔軟的布料,不抵她纏指的綿軟。

他的呼吸暗沉,眼睛裡腥欲頹靡,有黑暗的陰影閃爍,他伸出手去抓,卻被輕笑著躲開,然後被懲罰似的加了勁兒。

她就那樣始終若即若離地半磨著他,不放過他,眼尾緩緩勾起,輕聲地笑。

“阿語一直很愧疚對吧?不需要哦,就把這當做是彌補吧,沒關係的…”

“砰!”

腦海裡某根弦在霍地斷裂,眼底最後清明被混濁吞滅。

他本想以強硬對她,好不在占據劣位。可他不想承認,他的心已經墜入軟綿綿的霧裡,誰讓剋製的拘謹終不抵放肆的**,何況她連藉口都找替他好。

下一刻,他在沉默中爆發,黑暗中抓住她纖細的雙肩,他是迷失的欲,於是拉她入水。

女孩倒下的瞬間掙紮,於是吻到了他的唇。輕輕咬,那唇似有汁水般勾人。心根子發癢,他不由自主地索取,卻不料承受者比他凶狠千百倍,**似海。

她的吻又急又鬨,不止**,尚有泄恨,她恨他的離去,於是瘋狂標示自己的占有,吞嚥他的口水,吸吮他的血液,咬出吻痕,恨不得榨乾。

不滿足於吻,他的呼吸急促,喘息粗重,想更深一步,卻意亂神迷間忘了步驟,像隔了層什麼,始終不得目的,於是隻能蹭著她額頭,陷入迷茫。

她也亂了情,摸上他的鎖骨,模糊不清地說,“衣服,衣服…”

他瞬間明瞭,火急火燎地褪去那些阻礙人的。生著溫柔沉靜的皮相,現在卻如斯文敗類般蠻橫無理。

喘息聲粗重似不息的交響樂,她揚起雪白的脖頸,白天鵝般高貴優雅,腳趾卻粗劣地抓撓被褥,像是原始的野獸

單薄陳舊的沙發搖晃不止,要崩壞。

似自然界順從本能的蜂蝶,他在她的春天裡勞作。

瘋了瘋了,完完全全地瘋掉,**總把人從一邊推向另一邊極端,成無倫理的野獸。

耳邊斷斷續續的呻吟勾人。他從未想過的,居然渴望在這一刻完完全全得到她那瘋執濃烈的愛,他要不休…讓這一刻永不休止。

“阿語…阿語!”

她喊著,指尖扣著他的背脊,留下屬於她的記號。

春日耕耘,她的極樂最後一霎,在神經裡開了花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她就那樣始終若即若離地半磨著他,不放過他,眼尾緩緩勾起,輕聲地笑。

“阿語一直很愧疚對吧?不需要哦,就把這當做是彌補吧,沒關係的…”

“砰!”

腦海裡某根弦在霍地斷裂,眼底最後清明被混濁吞滅。

他本想以強硬對她,好不在占據劣位。可他不想承認,他的心已經墜入軟綿綿的霧裡,誰讓剋製的拘謹終不抵放肆的**,何況她連藉口都找替他好。

下一刻,他在沉默中爆發,黑暗中抓住她纖細的雙肩,他是迷失的欲,於是拉她入水。

女孩倒下的瞬間掙紮,於是吻到了他的唇。輕輕咬,那唇似有汁水般勾人。心根子發癢,他不由自主地索取,卻不料承受者比他凶狠千百倍,**似海。

她的吻又急又鬨,不止**,尚有泄恨,她恨他的離去,於是瘋狂標示自己的占有,吞嚥他的口水,吸吮他的血液,咬出吻痕,恨不得榨乾。

不滿足於吻,他的呼吸急促,喘息粗重,想更深一步,卻意亂神迷間忘了步驟,像隔了層什麼,始終不得目的,於是隻能蹭著她額頭,陷入迷茫。

她也亂了情,摸上他的鎖骨,模糊不清地說,“衣服,衣服…”

他瞬間明瞭,火急火燎地褪去那些阻礙人的。生著溫柔沉靜的皮相,現在卻如斯文敗類般蠻橫無理。

喘息聲粗重似不息的交響樂,她揚起雪白的脖頸,白天鵝般高貴優雅,腳趾卻粗劣地抓撓被褥,像是原始的野獸

單薄陳舊的沙發搖晃不止,要崩壞。

似自然界順從本能的蜂蝶,他在她的春天裡勞作。

瘋了瘋了,完完全全地瘋掉,**總把人從一邊推向另一邊極端,成無倫理的野獸。

耳邊斷斷續續的呻吟勾人。他從未想過的,居然渴望在這一刻完完全全得到她那瘋執濃烈的愛,他要不休…讓這一刻永不休止。

“阿語…阿語!”

她喊著,指尖扣著他的背脊,留下屬於她的記號。

春日耕耘,她的極樂最後一霎,在神經裡開了花。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相關小說推薦


回到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