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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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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附近的大排檔,霓虹燈的招牌抵在大門口閃爍流轉,滋滋冒油的肉香味順著冷風飄向深沉的黑夜,昏黃黯淡的白熾燈掛在頭頂,吆喝和勸酒聲打破了夜裡的寂靜冷清。

“乾杯!”

眾人舉杯交碰,橙黃混濁的啤酒在杯子裡晃動著冒出白色的浮沫,一飲而儘,空酒瓶倒落了一地,年輕一點兒的酒量都不好,又灌太猛,一下子喝紅了臉,開始推搡著罵罵咧咧地說些胡話。

蘇語小口小口地喝著杯子裡苦澀發酸的酒液,他已經很久沒喝過這些東西了,一時間適應不了,腦袋沉重地有些發昏。

“誒,蘇語啊,這…我敬你一杯,俺知道你和咱們就不是一路人,但是…老三兒認你這個朋友。”

老三兒喝了一身的酒氣,眯著本就不大的眼睛,拉住蘇語硬是要敬酒。

蘇語不好推辭,笑著也喝了一杯,“嗯,這段日子就是累了點兒,都挺好的,你快點兒把工程做完,賺了大錢回去娶你那個水靈靈的媳婦吧。”

“衝你這句話,再敬你一杯!”

兩個人又喝了幾杯,桌上氣氛漸漸高漲了起來,盪開深秋蕭瑟的寒夜,酒精也暖和了手腳,蘇語捂著腦袋嗡嗡地疼,他昏沉地四下望瞭望,周遭其他人好像在視野裡放緩了速度,他成了唯一清醒的那個。

蘇語起身上了趟廁所,回來的時候才發現永哥不見了,席位上空了把塑料椅,就插了零星幾根肉串簽子,和桌上的狼藉比起來難免有些異樣,他掃了掃四周,在大排檔門前那顆大楊樹底下看見了那個雄壯厚實的背影。

男人穿了件黑色外套,衣服敞開,在冷風裡高高揚起,微弱的火星閃爍,帶起陣陣煙氣,他就那樣蜷著背脊縮在樹下的陰影裡,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幾歲。

“我明天把東西收拾了就走,謝謝你當初肯要我。”

蘇語在永哥身邊坐下,拿了點吃的端過來。

“早點走好啊,以後好好生活,上過學的就別再來工地和我們這些粗人搶飯吃了,都會好起來的。”

男人手裡夾著煙,手指輕點,寥落的火星在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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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飄零散落,落在地上泯滅成灰,他的聲音有些嘶啞,混在風裡讓人聽不透徹。

蘇語瞥見水泥地上躺了一片菸頭和兩個燒了大半的空煙盒,“嗯,今天難得出來慶祝,不是個高興的日子麼?你老咳嗽…煙抽太多了,是心情不好嗎?”

“嗬嗬,哪兒有,想女兒了。”,男人笑著搖搖頭,把菸頭在地上摁滅,提到女兒,總是悶著聲做事的大男人一下子話多了起來,興沖沖地拿手機裡的照片給蘇語看。

“六歲了,快是上小學的年紀,我看到小傢夥的第一眼,就覺得這小妮子真是老天爺派下來懲罰我的,誰讓我前半輩子儘不乾人事呢,這下好了,以後都得老老實實一輩子了,隻為了她…”

“挺漂亮的,你倆這眼神,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男人看著照片裡滿面笑容的女孩,眼底儘是寵溺,“好了,他們指不定還要鬨到什麼時候呢,你先回去吧,我留下來收攤子就好了。”

“那…成。”,蘇語聳了聳肩,站起身拍掉肩上的灰塵,“我明天再回來收拾行李,順便和老三兒他們道個別,剛剛在桌上實在是找不出時間說這些。”

“早些回去吧,家裡人都在等你呢。”

“好,我…”,蘇語不可置否地勾了勾唇角,笑容凝固在深夜的寒意裡有些苦澀,“我會找時間回去的,都會好起來的。”

他轉身離開,深夜一兩點的大排檔依舊熱鬨喧囂,酒氣煙霧在昏暗的燈光下繚繞浮動,他轉身看了眼身後人群的熱鬨,一個人逐漸背離,沒入沉寂孤獨的黑夜。

……

蘇語一大早就趕著矇矇亮的天幕去了工地,他還披著昨天沒有換下的衣物,淩亂蓬鬆的頭髮散開又亂又卷,耷拉在額前,低垂下脖頸才能勉強遮掩住眼瞼下的青黑。

昨晚睡得也不太好,但至少不像是曾經那般徹夜難眠,更不會再因為深夜過於冗長淒冷難熬到理智崩潰。

他把這些都當做好轉的跡象,有些東西是在逐漸明晰的,一切應該是在向著好起來的方向推動,他這樣的人生本應當黯淡死去,牽掛著他吊住最後一口氣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像是垂死的人看見生命的火光搖曳,那人生就不該是灰暗的,至少現在他還看得見希望。

工地掩埋在濃重的霧色裡,他身上掛上了一層冰涼的水汽,可步伐卻在驚恐中逐漸加快,他沒有看見一個人,也沒有聽見一聲吆喝,偌大的工地靜的可怕,他像是成了一場世界浩劫後僅有的倖存者,他四處奔走,卻隻能聽見自己沙沙的腳步聲。

蘇語一頭紮進宿舍區裡,還沒來得及開口呼喊,就看見一個身影從霧氣裡漸漸走了出來,他一時驚喜,衝過去想要抓住那個人,水霧在他們之間逐漸散開,他看清來者的臉,整個人一下子怔愣住。

“老三兒?你…怎麼隻有你一個?”

沒有得到迴應,晨風揚起地面上的防水布在耳邊勾起窸窣雜響,向來健談的老三兒不說話,死死地盯著他看,眼底血紅一片。

“怎麼了?到底怎麼了?”,蘇語不死心地追問,抓住老三兒的肩膀瘋狂地搖晃,某種強烈的不安感籠罩住他

“昨天我們在大排檔…我們…”,老三兒的聲線有些哽咽,眼淚沿著粗糙黝黑的臉頰往下淌,“一群不認識的人,像是混混,他們有刀,老大他為了護住大家衝在前面…重傷入院了。”

“怎麼會這樣…”,彷彿被人迎頭劈了一刀,涼意頓時從腳底直衝腦門,蘇語的瞳孔渙散著滿臉不可置信。

“是上面那群雜碎,他們不想結工程款,才喊的人來鬨事,先前就有風聲了,我那時還不信,工資原來一直都是老大瞞著我們墊付的,這群畜牲不如的東西…”

老三兒死咬著牙,牙床經不住力量滲出血來,“老子要讓那群雜碎血債血償,大家都已經去那邊鬨事了,我也得去。

他拍了拍蘇語的肩膀,“這事兒和你沒關係,不要來摻和了,宿舍的東西我給你收拾好了,拿著快走吧,快點回家去…”

蘇語麻木地盯著老三兒闖進身後的濃霧,他提不起力氣動彈,嗓子眼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說不出一個字。

他們都讓他回去,可家到底在哪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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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住最後一口氣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像是垂死的人看見生命的火光搖曳,那人生就不該是灰暗的,至少現在他還看得見希望。

工地掩埋在濃重的霧色裡,他身上掛上了一層冰涼的水汽,可步伐卻在驚恐中逐漸加快,他沒有看見一個人,也沒有聽見一聲吆喝,偌大的工地靜的可怕,他像是成了一場世界浩劫後僅有的倖存者,他四處奔走,卻隻能聽見自己沙沙的腳步聲。

蘇語一頭紮進宿舍區裡,還沒來得及開口呼喊,就看見一個身影從霧氣裡漸漸走了出來,他一時驚喜,衝過去想要抓住那個人,水霧在他們之間逐漸散開,他看清來者的臉,整個人一下子怔愣住。

“老三兒?你…怎麼隻有你一個?”

沒有得到迴應,晨風揚起地面上的防水布在耳邊勾起窸窣雜響,向來健談的老三兒不說話,死死地盯著他看,眼底血紅一片。

“怎麼了?到底怎麼了?”,蘇語不死心地追問,抓住老三兒的肩膀瘋狂地搖晃,某種強烈的不安感籠罩住他

“昨天我們在大排檔…我們…”,老三兒的聲線有些哽咽,眼淚沿著粗糙黝黑的臉頰往下淌,“一群不認識的人,像是混混,他們有刀,老大他為了護住大家衝在前面…重傷入院了。”

“怎麼會這樣…”,彷彿被人迎頭劈了一刀,涼意頓時從腳底直衝腦門,蘇語的瞳孔渙散著滿臉不可置信。

“是上面那群雜碎,他們不想結工程款,才喊的人來鬨事,先前就有風聲了,我那時還不信,工資原來一直都是老大瞞著我們墊付的,這群畜牲不如的東西…”

老三兒死咬著牙,牙床經不住力量滲出血來,“老子要讓那群雜碎血債血償,大家都已經去那邊鬨事了,我也得去。

他拍了拍蘇語的肩膀,“這事兒和你沒關係,不要來摻和了,宿舍的東西我給你收拾好了,拿著快走吧,快點回家去…”

蘇語麻木地盯著老三兒闖進身後的濃霧,他提不起力氣動彈,嗓子眼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說不出一個字。

他們都讓他回去,可家到底在哪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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