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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逃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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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語!小語!”

“別嚇我好不好,你快出來,我們回家。”

“都是騙我的是嗎?可你不是說不會再騙我了嗎?”

……

海藻般烏黑柔順的頭髮掙脫了髮結的束縛散亂地披散而下,幾縷濕答答的頭髮搭在唇邊,高跟鞋早就跑的不知蹤向,她不管不顧,像是入了瘋魔般赤著腳四處找尋著什麼。

眼淚淌花了臉上濃妝,眼瞼下那抹青黑色的憔悴依舊刺眼,再濃豔的唇彩也抹不去她眼底的灰暗絕望。

這些日子她消瘦的絕不止肉眼可見的那麼一點,病痛帶來的厭食與記憶錯亂逼得她幾乎快要發瘋,好在最痛苦的時候,回過頭就能望見男孩就在她的身邊,恍若神明賦予的恩賜,輕易地蕩平那些肆掠**的苦痛,沐浴她肮臟的靈魂得到超然的解脫。

可他突然就不見了,一句話也沒有留下,顧芝都快數不清對方來來回回逃跑過多少次,從一開始的昂然憤怒到後來隻要還在自己身邊就好,她總是天真地以為哪怕就一點呢,就那麼一點點也好,她想聽他說,他是愛她的…

至少…至少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她,一聲不吭地離開,把她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任一腳踩得粉碎。

他們後來的確漸漸好起來了,對方不會無緣無故的憤怒和怨恨,甚至會關心她的身體,終於在快要好起來的時候,她卻得知自己已經要死了,不過她時常想這世上沒有什麼東西是不需要付出代價的,如果這就是代價,那她也付的心甘情願。

她想自己都快死了,還有誰會再來刁難她呢?

可老天偏偏就是不肯如了她的願,她罪有應得是麼?她活該…

不知從哪裡飛來一刀紮在她的心口,捅進搏動的心房裡,割斷她的筋肉,抽出她的骨髓,榨乾她的血液,她真的好疼啊,比犯病的時候還要疼痛千萬倍,痛的想要立刻死掉。

太疼的時候,她就會下意識地回頭看,急切地想要抱緊什麼,卻隻能望見身後紅色磚瓦堆砌的高牆上破了一處孔洞。

蕭瑟淒冷的寒風穿過洞口直通她的心底的缺陷,那裡面黑漆漆、空蕩蕩的,找不到一點兒快樂與幸福,彷彿被人挖了個乾淨,血肉模糊,猙獰的不像是人心。

為什麼總是騙她呢,那些說不恨她了,甚至愛她,要和她去一個新的城市生活的情話原來都是假的,一次又一次的出爾反爾,不過是拿這些當做哄騙她的道具,把她當做癡心的傻子般對待。

在她面前的演技越來越好,離開的時候也是這樣理所當然,她從頭到尾都不過隻是個私自動了情的笑話,她分明恨不得把這顆千瘡百孔的心掏出來給他,到頭隻換來和當初一樣的不辭而別,她以為他們之間變好了…可從頭到尾都不過是她美好的臆想。

掌心裡的電話忽然響了,顧芝急切地握著手機接通,聽著那邊傳來的訊息。

“小姐,我們搜查了很久,也調查了附近的車輛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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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沒有發現有人離開宅子的痕跡。”

“沒有?怎麼會…”

顧芝嘶啞著低低自語,恍然意識到了資訊裡的事實。

“找到他,不準停,找到他為止!”

“知道了小姐。”

顧芝環臂抱住自己冰冷透明的身體,麻木地走在枯萎發黃的林葉間,一抹淡紅色的夕光透過枝葉交錯的縫隙落在了她佝僂著的薄薄脊背上,她面色煞白,孱弱的精神扛不住疾病的襲擾,腦袋疼得幾乎快要炸開,那塊陰影彷彿靠著蠶食她的苦痛生長的,不然怎麼會每次在這種時候疼的要命。

她四下慌亂地來回踱步,視野裡的一切都變得灰白,好像色塊從視網膜上脫落了下來,被剜了一刀的心在滴血,血色的雨點從天上嘩啦啦落了下來。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紅色的雨點掉在她的身上,黏濕了她的衣服,有血腥刺鼻的味道。

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啊,她都要死了。

感覺快要瘋了…

她忽然紅著眼睛跪在了地上,抱住腦袋發出一聲歇斯底裡的刺耳尖叫,抓起大衣的領口放進嘴裡,用牙齒撕咬著單薄的衣料,深褐色的眼珠浸在血紅的眼白裡,眼珠子瘋狂地轉動著四處找尋著什麼。

猝然間抬起頭,她怔愣著看到不遠處同樣在角落裡的貨房倉庫的大門在冷風中開了一個小口,吱呀吱呀地晃動著著,又轉過頭看了眼身後牆壁上大開的洞口。

顧芝咬破了唇,滲出的血液把唇色染的愈發血腥耀眼,她晃悠悠地站起身,手臂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赤著的腳掌愣生生踩在足下的沙石上,嬌嫩白皙的肌膚被磨的血肉模糊,她卻加快了步子朝著那處破舊的倉庫走去。

陽烏西垂,徹底突破了厚重雲層的封鎖,一場熊熊大火在天際肆虐開來,身後的天空浸染了血色,把她纖細的背影一點點拉長。

……

呼吸在黑暗裡紊亂急促,吸入幾口嗆人的泥灰,他依舊緊捂著口鼻,不敢泄露些許聲響。

他在回憶那天的承諾,對方答應他的所有保證,纔有了今天的逃跑。

漆黑的眼瞳隱沒陰影,瀰漫著沉恐懼勾起的沉默。

他藏匿在黑暗裡,喉結劇烈地滾動,嚥下一口粘稠的唾液,濕粘的劉海耷拉在額前彷彿要刺進眼睛裡,他正想撥開頭髮,倉庫生了鏽的鐵門發出愈發刺耳的轉動聲,絕不會是風吹動的結果,好像有人走進來了。

蹲伏太久的膝蓋驟然一軟,他往後跌了幾步,慌張地拉著貨架扶住了身體,所幸鞋底磨礪沙石窸窣細響被推門聲掩蓋,沒有暴露什麼,他驚魂未定地往後望了眼,身後排著一列空蕩的貨架,隻剩下幾個破舊的紙箱子隨意地地堆積在不起眼的角落裡。

“小語,你在這兒對不對…”

女人的聲音撞擊在牆壁上又忽的反彈回來,在濕冷陰暗的空氣中幽幽地迴盪。

“是在和姐姐玩捉迷藏嗎?嗯?快出來好不好…姐姐不怪你。”

聲音在耳邊一點點接近,單薄的襯衣被冷汗打的透濕,濕答答地黏在彎折的脊背上分外沉重。

“快出來吧,姐姐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哦。”

他死死地捂住嘴,扶著貨架緩緩後退,他在心頭瘋狂地祈禱對方的離去,卻忽的聽見幾聲清脆的巨響,揚起滿天的灰塵險些迷亂了視線。

他透過貨架間的縫隙看見了一排已經倒在地上摔得歪曲扭轉的鐵架,一對纖細誘人的小腿踩在地面上一點點向著他這邊靠近,裹在白嫩肌膚上的黑色絲襪破了幾處碎紋,泄露出點點春色。

“出來啊,出來!”

溫柔的呼喚聲忽然變得刺耳,女人像是被身體裡的那隻怪物主宰了身體般變得瘋狂暴躁,她嘶吼著四處翻找,一排排鐵架被猛地拽到,他喘息著往後退去,可足以生存的空間卻還是肉眼可見的縮小。

“你說過的,不會再騙我,我相信你的,可你呢,一次…兩次…你拿我當什麼?你逃不掉的,我知道你就在這兒,總會找到你的。”

女人獰笑著加快了速度,彷彿下一秒就會出現在他面前,一口咬斷他跳動的頸脈,吮血食髓般把他拆吃入腹。

往日的恐懼避無可避地湧上心頭,他還是怕了,望了眼身後沒剩多少空間的黑暗,退縮的步子忽然止住,他顫巍巍地站起身,可剛剛直起身,一隻大手從身後勒住了他的脖頸,另一隻手堵住他下意識地喊叫。

粗糙的手臂勒的他頜骨生疼,他掙紮了一會兒,聞見了某股怪異的暗香,意識模糊了一霎,彷彿身體的力量都要被剝奪而去,掙紮的幅度越來越小,視模糊著緩緩墜入了黑暗。

鐵架轟然砸地的巨響、心臟猛烈砸動的悶聲、腳掌摩擦地面的掙紮…它們在耳邊遠去,隨著意識一同變得模糊不清。

唯有女人歇斯底裡的尖叫盤踞在他的腦海上空,尖叫聲裡透著撕心裂肺的哭腔直生生鑽進了他的耳膜,他躲不開這樣像刀子般鋒利的刺疼,他忽然有些難過,把逃亡的喜悅衝的零零散散。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湧進了倉庫,聲音很快又變得嘈雜了起來,女人的尖叫像是瀕死垂亡般逐漸枯萎黯淡,他又聽見了景姨蒼老的聲音,還有小孩驚恐的哭喊…

……

“你們滾開,放開我,我不要做什麼手術,我要小語,他就在這兒,我一定要找到他。”

“是不是你們把我的小語給藏起來了?他答應過我不會再騙我的,那一定是你們把他搶走了,還給我啊…還給我…”

“什麼顧家,我不要了,都給你們好不好,把我的小語還給我好不好,求求你們…”

……

好亂,好亂。

他到後面就已經完全聽不清了,隻感覺被人拖著往角落的黑暗裡去,全身都冷的發顫,他好像快死了,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解脫。

他隱約間能看見一個寬大的紙質箱子從天上蓋了下來,隨後徹底陷入了不見五指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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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聲音在耳邊一點點接近,單薄的襯衣被冷汗打的透濕,濕答答地黏在彎折的脊背上分外沉重。

“快出來吧,姐姐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哦。”

他死死地捂住嘴,扶著貨架緩緩後退,他在心頭瘋狂地祈禱對方的離去,卻忽的聽見幾聲清脆的巨響,揚起滿天的灰塵險些迷亂了視線。

他透過貨架間的縫隙看見了一排已經倒在地上摔得歪曲扭轉的鐵架,一對纖細誘人的小腿踩在地面上一點點向著他這邊靠近,裹在白嫩肌膚上的黑色絲襪破了幾處碎紋,泄露出點點春色。

“出來啊,出來!”

溫柔的呼喚聲忽然變得刺耳,女人像是被身體裡的那隻怪物主宰了身體般變得瘋狂暴躁,她嘶吼著四處翻找,一排排鐵架被猛地拽到,他喘息著往後退去,可足以生存的空間卻還是肉眼可見的縮小。

“你說過的,不會再騙我,我相信你的,可你呢,一次…兩次…你拿我當什麼?你逃不掉的,我知道你就在這兒,總會找到你的。”

女人獰笑著加快了速度,彷彿下一秒就會出現在他面前,一口咬斷他跳動的頸脈,吮血食髓般把他拆吃入腹。

往日的恐懼避無可避地湧上心頭,他還是怕了,望了眼身後沒剩多少空間的黑暗,退縮的步子忽然止住,他顫巍巍地站起身,可剛剛直起身,一隻大手從身後勒住了他的脖頸,另一隻手堵住他下意識地喊叫。

粗糙的手臂勒的他頜骨生疼,他掙紮了一會兒,聞見了某股怪異的暗香,意識模糊了一霎,彷彿身體的力量都要被剝奪而去,掙紮的幅度越來越小,視模糊著緩緩墜入了黑暗。

鐵架轟然砸地的巨響、心臟猛烈砸動的悶聲、腳掌摩擦地面的掙紮…它們在耳邊遠去,隨著意識一同變得模糊不清。

唯有女人歇斯底裡的尖叫盤踞在他的腦海上空,尖叫聲裡透著撕心裂肺的哭腔直生生鑽進了他的耳膜,他躲不開這樣像刀子般鋒利的刺疼,他忽然有些難過,把逃亡的喜悅衝的零零散散。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湧進了倉庫,聲音很快又變得嘈雜了起來,女人的尖叫像是瀕死垂亡般逐漸枯萎黯淡,他又聽見了景姨蒼老的聲音,還有小孩驚恐的哭喊…

……

“你們滾開,放開我,我不要做什麼手術,我要小語,他就在這兒,我一定要找到他。”

“是不是你們把我的小語給藏起來了?他答應過我不會再騙我的,那一定是你們把他搶走了,還給我啊…還給我…”

“什麼顧家,我不要了,都給你們好不好,把我的小語還給我好不好,求求你們…”

……

好亂,好亂。

他到後面就已經完全聽不清了,隻感覺被人拖著往角落的黑暗裡去,全身都冷的發顫,他好像快死了,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解脫。

他隱約間能看見一個寬大的紙質箱子從天上蓋了下來,隨後徹底陷入了不見五指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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