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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疼麼？”
女人半蹲在他的膝蓋前，吹著粘稠熱燙的吐息撲打在敏感的皮膚上，她小心地在傷口上替他塗抹藥水，動作輕柔舒緩。
蘇語愣著神，聞著女人髮絲間溢散出的濃鬱橙花香味，麻木凝滯的思緒帶動著記憶回到那年寒冷的冬末。
他第一次帶著傷口走進了那間總是冷冷清清的醫務室，膝蓋傷的有些厲害，他坐在醫務室的椅子上，腳掌甚至夠不著地面，隻能在空中毫無依靠的晃盪，他望見了女人眼裡的心疼，悉心為他照料傷口的溫柔填補心裡某些空缺已久的瑕疵。
他曾經將這份讓他沉溺的溫柔視為兒時的依靠，此刻卻再沒法找到半點值得留戀的相似。
“我說…疼麼？”。
顧芝握在手裡的鑷子夾著一團沁著藥水的棉花，問題沒有得到迴應的忤逆讓她忽然有些不耐，按壓在傷口上的棉花微微用力，鮮血被壓迫著滲出傷口，痛感沿著神經末梢傳遞至大腦中樞，她的小狗緩過了神，嗚嚥著嚶嚀了幾聲。
“嘶…疼…”
蘇語咬著牙，刺激性的藥水直接融入傷口的痛感強烈的可怕，他吸著涼氣，淩亂打結的頭髮耷拉在額頭上，濕冷的汗液順著鬢角滑下。
“疼就好，我以前和小蟬說過，感到痛苦…才能記住更多。”
顧芝蹲下的時候略微低於少年，卻彷彿是在睨視著對方，透著居高臨下的威嚴，她目光貪婪地望著少年因為疼痛而皺縮在一起的眉頭，柔和漂亮的眉眼深深地鎖在一起，晦暗的眼眸裡氤氳著絕望的死氣。
她真是愛極了露出這樣表情的男孩，小傢夥像是有一股神奇的魔力，總能有意無意地勾動起她心裡最陰暗邪惡的情緒，惹得她恨不得將這具脆弱的**拆吃入腹。
他像是一頭頑皮的小獸，不小心跌倒在淤泥裡，肮臟混濁的汙泥把乖順滑膩的皮毛弄得臟兮兮一片，卻把他的眼神襯托得愈發乾淨明亮，小傢夥就那樣可憐兮兮地看著她，她的心臟便猝不及防地軟下來一塊，慰燙成一灘滾燙的粉紅色液體。
“為…為什麼？”
蘇語顫抖著蒼白髮裂的唇瓣，脖頸間的喉結不受控製地上下滾動，發出的聲音嘶啞生澀，他天真地想從顧芝的口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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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顧芝低垂下濃密蜷曲的眼睫，低沉地暗自發笑，彷彿聽見了什麼好笑的事情。
她抬起頭仔細端詳著男孩的俊美柔和的面龐，滾燙指腹輕撫著男孩鼻梁上的血痕，指尖沾染了點點滲出傷口的溫熱血液。
她收回手指，粉嫩的小舌舔舐在指尖上，像是在飲著天賜的瓊漿玉液，她回味著在味蕾上炸開的甜腥，睫羽震顫抖動，目光陷入一片狂熱的迷離。
“這就是原因啊，我愛你…小蟬，你知道麼，我真的好愛你，我現在隻恨…隻恨…”
顧芝陡然撲了上來，她用纖長的手臂攔在蘇語身體的兩側，將對方死死地禁錮在她的懷裡，她絲毫不顧對方眼裡的懼怵，俯下柔軟的腰肢，嘴唇貼在男孩的臉頰，輕聲說道，“隻恨我沒有早點品嚐這份美味，天真地陪你玩著姐姐弟弟的無聊遊戲，還讓你這些年染上那些噁心難聞的氣味。”
“顧…不，姐姐…”
蘇語幾乎不敢相信撕下那張溫柔的偽善面具後會露出這樣一副猙獰可怖的模樣，他的臉色嚇得蒼白，心臟抽緊，血液凍結在血管裡停止流動，後背的衣料浸滿了濕冷的汗液。
“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我一直以為很好的…而不是應該變成這樣。”
“好？好在哪兒？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情是不求回報的，你以為我隻是稀罕你喊我一聲姐姐？”。
顧芝輕笑一聲，手指輕柔地揉進蘇語烏黑的頭髮，梳理著那些打成結的髮絲，指腹沿著眼皮下方摩挲著，“所以…你應該知道我是為了什麼，甚至要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蘇語抬起烏黑黯淡的眼眸望著顧芝，求生的渴望迫使著他不肯就這樣放棄，他能清楚地看見女人清淺的眼瞳裡擴散著瘋狂的愛意與溫柔，他彷彿在即將溺水的刹那看見了一根細長的稻草，企圖攀附著求得一條生路。
“都怪主人，把你接回來以後有點急事，回來晚了，都沒來得及替你換身衣服。”
顧芝對於小傢夥此刻不再鬨騰的乖巧感到滿意，她看著對方有些臟亂的身子，語氣重新變得溫柔，“小蟬…我們現在去…”
“姐姐…放我走好不好，求求你。”
蘇語顫抖著手指緩緩握住了顧芝纖細白嫩的手腕，他嘗試著拉扯嘴角擠出一個儘可能乖順的笑容來，他依順著對方強勢的控製慾，聲線還是控製不住地抖動。
“姐姐，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事關人命，你放了我好不好，我會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我們還能會和以前一樣的，我還會喊你姐姐…”
“給我閉嘴！”
說話被打斷，甚至被一隻小狗忤逆的煩悶讓顧芝眼裡的溫柔頃刻之間化為暴戾的怒火，她一巴掌扇在男孩的臉上，力量恐怖巨大，打的男孩的頭順著慣性偏到了一側，鮮紅的掌印幾乎霸占了大半張臉龐，立馬鼓起了通紅的腫脹。
“我真的不想聽你說著些，請你收聲好嗎？”
顧芝撥出的氣息依舊透著濃烈馥鬱的青澀香味，她狠狠地抓住蘇語的頭髮，提著他的腦袋拎到自己面前。
“你一個死人，還有心思操心別人的死活？”
她拍了拍蘇語腫脹的面龐，臉頰骨上的軟肉鬆垮垮地耷拉著，像是沒有了直覺，血液淤積在一起，深紅的腫脹泛出了點點紫青色。
“以後…我不希望你在主人的面前提想要離開的事情，我很不喜歡。”
顧芝似乎是被男孩的狼狽取悅了，喜怒無常的火苗黯淡下去，狹長的眼尾挑起惑人嫵媚的弧度，她一旦撕去偽裝，那雙微微挑起的吊梢眼就會很快暴露出自己刻在骨子裡的涼薄尖酸。
“還有…以後就沒有姐姐了，我是你的主人…是你唯一的依靠，你隻能看著我，隻能…愛我一個人。”
她不禁發出惡劣的笑聲，心裡的快.感彷彿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誰讓小傢夥不聽話呢，她也不想的。
她要把如陽光般燦爛耀眼的翩翩少年一把拽入汙濁的泥潭，用尖銳的鞋尖碾磨他的尊嚴與驕傲，將他所有美好的品德和愛人的心全部踐踏成碎片，隻能當一條卑微地匍匐在她腳邊的乖小狗。
痛苦隻是短暫的，小狗乖了…自然會有獎勵的。
她撫摸男孩臉頰的動作重新變得溫柔，滿眼心疼地吹了吹青紫色駭人的腫脹，柔聲安慰著徹底縮在了角落裡不發一言的男孩。
“主人給你上藥好不好？很快就不疼了…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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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事關人命，你放了我好不好，我會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我們還能會和以前一樣的，我還會喊你姐姐…”
“給我閉嘴！”
說話被打斷，甚至被一隻小狗忤逆的煩悶讓顧芝眼裡的溫柔頃刻之間化為暴戾的怒火，她一巴掌扇在男孩的臉上，力量恐怖巨大，打的男孩的頭順著慣性偏到了一側，鮮紅的掌印幾乎霸占了大半張臉龐，立馬鼓起了通紅的腫脹。
“我真的不想聽你說著些，請你收聲好嗎？”
顧芝撥出的氣息依舊透著濃烈馥鬱的青澀香味，她狠狠地抓住蘇語的頭髮，提著他的腦袋拎到自己面前。
“你一個死人，還有心思操心別人的死活？”
她拍了拍蘇語腫脹的面龐，臉頰骨上的軟肉鬆垮垮地耷拉著，像是沒有了直覺，血液淤積在一起，深紅的腫脹泛出了點點紫青色。
“以後…我不希望你在主人的面前提想要離開的事情，我很不喜歡。”
顧芝似乎是被男孩的狼狽取悅了，喜怒無常的火苗黯淡下去，狹長的眼尾挑起惑人嫵媚的弧度，她一旦撕去偽裝，那雙微微挑起的吊梢眼就會很快暴露出自己刻在骨子裡的涼薄尖酸。
“還有…以後就沒有姐姐了，我是你的主人…是你唯一的依靠，你隻能看著我，隻能…愛我一個人。”
她不禁發出惡劣的笑聲，心裡的快.感彷彿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誰讓小傢夥不聽話呢，她也不想的。
她要把如陽光般燦爛耀眼的翩翩少年一把拽入汙濁的泥潭，用尖銳的鞋尖碾磨他的尊嚴與驕傲，將他所有美好的品德和愛人的心全部踐踏成碎片，隻能當一條卑微地匍匐在她腳邊的乖小狗。
痛苦隻是短暫的，小狗乖了…自然會有獎勵的。
她撫摸男孩臉頰的動作重新變得溫柔，滿眼心疼地吹了吹青紫色駭人的腫脹，柔聲安慰著徹底縮在了角落裡不發一言的男孩。
“主人給你上藥好不好？很快就不疼了…很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