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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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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的陽光刺破雲層,撒下的第一抹光昭示著清晨的到來,幾隻麻雀蜷縮著蓬鬆的翅膀站在鏽跡斑斑的晾衣架上嘰嘰喳喳地叫。

潔白的雲朵擦抹天空,碧空蔚藍如洗,如若嚴冬已去,春天悄然到來,一切都美好的像是夢境,又或是昨夜凜冽凶猛的狂風不過是一場已然逝去的噩夢。

夏千歌緩緩睜開了眼,有些艱難地睜開困頓的眼皮,明媚的陽光一時間有些耀眼,她眯著眼,輕聳鼻尖,陽光清新的氣息裡夾雜著一絲絲煙火的刺激,昨夜漫天的煙花綻開在黑暗裡,卻留下一地淩亂在白天現了形。

她的意識逐漸回籠,清晨的冷意讓她縮了縮脖頸,把身子在被褥裡埋得更深,她下意識地靠近溫暖的東西,額頭輕柔相碰,觸感滾燙,似乎要燙傷她的皮膚。

夏千歌猛然睜開眼,她看著男孩趴在床邊,身上隻蓋了一層單薄的被褥,他甚至還把那件羽絨服搭在了她的被子上。

她頓時有些慌張,哆哆嗦嗦地伸著手指抵在對方的額頭,愈發熱燙的體溫傳遞到皮膚表層,男孩喘著蹙切,額角流下了幾滴冷汗,一層薄淡的緋色在臉上暈開,他發燒了,燒的厲害。

“醒醒呀,蘇語,你還好嗎?”

夏千歌溫潤的手掌撫上男孩的臉頰,指腹輕輕滑過對方盪漾著緋紅的眼尾,她咬著唇,寧願替對方承受這份灼熱的痛苦,反正…她習慣了。

“我…”

女孩冰冷溫潤的體感在蘇語的頭頂澆下一盆冰水,讓他從灼熱的岩漿中開始翻滾掙紮,他下意識地抓住了撫在臉頰上的溫潤,強撐著混沌無序的思緒睜開了眼,女孩明豔動人的臉龐映入眼簾

他愣了一會兒,遲鈍的意識到了什麼,鬆開了掌心的滑膩,他有些茫然地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問道。

“你醒了?”

“嗯,我看你…”

“醒了就好,昨天你的狀態不太對,幸虧我來了…”

蘇語聚了些氣力,掙紮著從椅子上站起,可力量流失的很快,身子彷彿有了自己的意識,他半彎的膝蓋猛地跪倒在地面上,所幸手肘撐在了桌沿上,沒有跌倒。

“別動了,我看你發燒了。”

夏千歌伸著那隻還殘留著溫熱的手掌再次撫上了蘇語的額頭,她的語氣變得格外認真,漆黑的眸子盯著蘇語,“去醫院吧,我扶你去。”

“我…”

“聽我的。”

“謝謝,麻煩你了。”蘇語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本來是來幫你的,結果…”

“嗯,沒事兒。”

夏千歌深深地看了男孩一眼,彷彿要把他蔚然俊秀的模樣刻在眼底,她的答案隻說了一半。

阿語,是你救了我。

遇見你之前,我不過是藏在深海裡無人問津的海草,被鹹澀的海水浸染地又鹹又苦,可偏偏陽光在她快要絕望窒息的時候穿進了海底,照亮了我濕冷陰暗的人生,真的好亮…好暖和,我不想把你讓給任何人。

……

“我說了沒事兒啦,已經在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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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吊瓶,嗯…晚點就能回去啦。”

“蘇語你個王八蛋,去死…去死啊,一大早就看不見人,結果現在和我說你在醫院裡,騙子…大騙子,再也不想理你了。”

蘇語聽著電話那邊女孩微微帶著哭腔的罵聲,理由變得蒼白,他隻能無奈地笑,“什麼騙子,我昨天救了一條人命你知道嗎?這叫英雄…”

“呸呸呸,不想聽你的藉口,我現在去找你…就現在!”

“今天你不是要上課麼?學習要緊。”

“我請假了,在路上了,馬上就過來。”

“可是…我這邊有…”

何慕青倔強著不肯鬆口,沒等他把話說完,電話直接給掛了。

蘇語無奈地歎了口氣,盯著快沒電的手機晃了晃神,大年初一的醫院格外冷清,空氣裡瀰漫著消毒水的味道,手機被握在掌心攥死,他還是什麼也沒改變,女孩沒有死在這個淒清的除夕夜裡又如何呢,一個人活著…不過是平添無端的苦痛。

“在和誰打電話呀?”

夏千歌敲了敲病房的門,站在門口衝著蘇語微笑,“我買了點白粥和花捲,幸好樓底下還有一家早餐店開門了,老闆是本地人,今天也開門了。”

“沒什麼,鄰居看我大清早不在家,擔心我。”

“嗬嗬,對不起啊,都怪我。”

夏千歌笑了笑,低頭道了歉,她把打包好的白粥拿出來,掀開蓋子,燙熱的白粥散著蒸騰的熱氣,粥熬的很濃,還添了些蔬菜,米粒晶瑩,惹人食慾。

“千歌,我問你一件事。”

“什麼?怎麼突然這麼嚴肅?”夏千歌舀了一勺粥,仔細的吹著,語氣隨意,“你問吧。”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昨天沒有去找你,你會不會…自殺。”

病房瞬間被恐怖的空白填滿。

夏千歌把吹涼的白粥又擱在了碗裡,她沒有立刻回答,純黑色的瞳孔就那樣直勾勾地盯視著蘇語。

“你不想說的話,也沒關係。”

蘇語被看得有些不知所措,喉結滾動,後悔自己問了這樣敏感的問題。

夏千歌依舊沉默,她低下頭攪動著碗裡的白粥,“幸好你來了…不是麼?”

“你…”

蘇語臉上的臉上一瞬僵住,他已經得到了答案…可他寧願沒有把這個問題問出口,簡短的答案化作一根生了鏽的鋼纖,捅進他鮮活的心臟,抽帶出淋漓的鮮血,疼得恨不得咬碎滿嘴牙齒。

“喝粥吧,已經不燙了。”

夏千歌把盛滿了粥的瓷勺端在了他的嘴邊,黑色的眼珠凝視著他,抿出燦爛的笑意,“謝謝你,蘇語。”

蘇語沒說話,咬住了瓷勺,把那勺白粥喝了進去。

……

“睡會兒吧,睡醒了燒就退了。”

夏千歌俯下身子收拾著桌上的殘局,把喝完的碗筷收拾好撞進了袋子裡。

“嗯,我有點困了。”

明媚的陽光倒映在了蘇語困頓的眸子裡,從昨晚開始他就沒有好好休息過,身體早已經疲憊不堪,每一根神經都疲軟地耷拉著,他靠在醫院的病床上,疲倦拚了命地湧上腦海,他的臉頰觸碰到柔軟的枕頭,沉沉地睡了過去。

夏千歌停下了收拾的動作,她在床邊坐了一會兒,望著男孩恬靜的睡顏發愣,她輕輕喚了幾聲男孩的名字,對方呼吸沉穩,沒有醒轉的意思。

她伸著纖細的手指落在男孩的臉頰上,慢慢地滑過著他臉龐的柔和輪廓,唇角、鼻梁、最後停在了男孩睡熟時顯得格外柔軟,甚至透著些許嫵媚的眉眼,她愛不釋手地描摹著男孩的眼骨,她漆黑深邃的眼瞳裡此刻隻能盛下少年的模樣。

夏千歌低頭望著拎在手上的那些殘羹剩飯,忽然覺著噁心,她覺得自己真的快瘋了,簡直什麼噁心的事情也做得出來,走投無路的噁心應該也不及她絲毫凶惡吧,落入十八層地獄,受儘煉獄折磨,也不足為過。

她大可以輕描淡寫地抹去自己的苦痛,說一個皆大歡喜的答案,可她卻偏偏要讓男孩背上這樣一個沉重的結果。

一條人命!

自責也好,同情也罷,隻要男孩把目光放到她的身上就好了,其他的根本不重要。

夏千歌撩開耳畔的發,俯下身子,在男孩的唇角落下濕潤的吻,輕柔的像是寒冬化去迎來的第一抹春風。

她感受著男孩身上溫潤如明媚陽光的清新氣息,彷彿奔跑在一望無際的碧綠田野,她心裡的傾盆大雨突然按了暫停鍵,一縷陽光刺破墨黑的雲層打到地上的水窪裡,泛著粼粼的光,自遠古以來就橫亙在她眼前的深深溝壑被夜幕中劃過的寥落星子發出的星光填滿。

她沉醉於此不可自拔,她有癮,不擇手段也好,這是她的救贖,是她在無際的海洋裡尋來的孤島,是她病入膏肓的…良藥。

“哐當…”

鐵製的保溫碗滾落在地面上,散發著鮮美香氣的湯汁灑了出來,在地面上積成一灘湯漬。

夏千歌猛然回過頭,卻隻捕捉到了一道有些眼熟的倩影消失在了視野的死角。

(下午本來小睡一會兒,結果睡過了,抱歉,十二點左右還有哈。

解釋一點東西,可能看的不仔細就察覺不到,夏千歌前世的母親死的晚一點,但那時候因為已經搞定了蘇語,反而要在蘇語面前以一種上位的態度對他,不可能再裝可憐,所以根本沒有告訴蘇語她母親死了的訊息,

這一世在群裡散佈了募捐的訊息,但夏千歌是沒有想到蘇語會當天來的,還以為自己能夠撐到第二天,但蘇語當天來了,因為前世根本沒有這回事,蘇語就覺得是自己影響了時間線導致夏千歌母親去世,所以很愧疚當天就跑過去了。

但如果蘇語除夕夜不去,那夏千歌是真的會死的,她覺著活著太累了,羨慕她的母親。

夏千歌就是要告訴蘇語是你救了我,你擔上了我的命,以後都別想輕而易舉地脫身,其實兩個人現在都是普通人的話,就已經屬於曖昧期了,但千歌肯定是不可能主動表白的,她會逼著男主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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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根神經都疲軟地耷拉著,他靠在醫院的病床上,疲倦拚了命地湧上腦海,他的臉頰觸碰到柔軟的枕頭,沉沉地睡了過去。

夏千歌停下了收拾的動作,她在床邊坐了一會兒,望著男孩恬靜的睡顏發愣,她輕輕喚了幾聲男孩的名字,對方呼吸沉穩,沒有醒轉的意思。

她伸著纖細的手指落在男孩的臉頰上,慢慢地滑過著他臉龐的柔和輪廓,唇角、鼻梁、最後停在了男孩睡熟時顯得格外柔軟,甚至透著些許嫵媚的眉眼,她愛不釋手地描摹著男孩的眼骨,她漆黑深邃的眼瞳裡此刻隻能盛下少年的模樣。

夏千歌低頭望著拎在手上的那些殘羹剩飯,忽然覺著噁心,她覺得自己真的快瘋了,簡直什麼噁心的事情也做得出來,走投無路的噁心應該也不及她絲毫凶惡吧,落入十八層地獄,受儘煉獄折磨,也不足為過。

她大可以輕描淡寫地抹去自己的苦痛,說一個皆大歡喜的答案,可她卻偏偏要讓男孩背上這樣一個沉重的結果。

一條人命!

自責也好,同情也罷,隻要男孩把目光放到她的身上就好了,其他的根本不重要。

夏千歌撩開耳畔的發,俯下身子,在男孩的唇角落下濕潤的吻,輕柔的像是寒冬化去迎來的第一抹春風。

她感受著男孩身上溫潤如明媚陽光的清新氣息,彷彿奔跑在一望無際的碧綠田野,她心裡的傾盆大雨突然按了暫停鍵,一縷陽光刺破墨黑的雲層打到地上的水窪裡,泛著粼粼的光,自遠古以來就橫亙在她眼前的深深溝壑被夜幕中劃過的寥落星子發出的星光填滿。

她沉醉於此不可自拔,她有癮,不擇手段也好,這是她的救贖,是她在無際的海洋裡尋來的孤島,是她病入膏肓的…良藥。

“哐當…”

鐵製的保溫碗滾落在地面上,散發著鮮美香氣的湯汁灑了出來,在地面上積成一灘湯漬。

夏千歌猛然回過頭,卻隻捕捉到了一道有些眼熟的倩影消失在了視野的死角。

(下午本來小睡一會兒,結果睡過了,抱歉,十二點左右還有哈。

解釋一點東西,可能看的不仔細就察覺不到,夏千歌前世的母親死的晚一點,但那時候因為已經搞定了蘇語,反而要在蘇語面前以一種上位的態度對他,不可能再裝可憐,所以根本沒有告訴蘇語她母親死了的訊息,

這一世在群裡散佈了募捐的訊息,但夏千歌是沒有想到蘇語會當天來的,還以為自己能夠撐到第二天,但蘇語當天來了,因為前世根本沒有這回事,蘇語就覺得是自己影響了時間線導致夏千歌母親去世,所以很愧疚當天就跑過去了。

但如果蘇語除夕夜不去,那夏千歌是真的會死的,她覺著活著太累了,羨慕她的母親。

夏千歌就是要告訴蘇語是你救了我,你擔上了我的命,以後都別想輕而易舉地脫身,其實兩個人現在都是普通人的話,就已經屬於曖昧期了,但千歌肯定是不可能主動表白的,她會逼著男主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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