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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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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語站在門口,他揉了揉臉頰的軟肉,讓僵硬無力的肌肉變得鬆弛,嘴角儘量抿出親和的笑容來,盯著紗門後貼著許多熟悉小廣告,還添了幾張,似乎附近又新開了幾家鎖店。

他敲了敲門,過了一會兒,門被人打開,何媽愣愣地看著門前的蘇語,呆了一會兒,蘇語回來之前也沒通知過她,難免讓她覺著有些突然。

“何阿姨,我在青川帶一些甜點,青川的特產。”

“哦哦,你這孩子,還帶東西來真是的,快進來快進來,回來也不說一聲,也沒準備什麼好菜。”

何媽一下子回過了神,她接過了甜點,笑的有些合不攏嘴,拉著蘇語就往屋裡走,還對著客廳喊了一嗓子,“老何,小語從學校回來的,快去把前幾天我買的那些年貨都拿出來。”

“呦呦喂,蘇語回了?”

何爸的扔下了手裡的報紙,瞅了蘇語一眼,拍拍屁股起來去了房間裡拿零食,嘴裡還不停地嘀咕著,“本來還說藏著年貨讓青青少吃點零食的,這小語回了可藏不住了,臭丫頭又得天天吃零食不吃飯了。”

何媽把常備在家裡的拖鞋拿出來扔在地上,“常常合適不,你之前那雙我看太舊了給你扔了,換了雙新的。”

“嗯嗯。”

蘇語沒來由地鼻尖有些發酸,他聳了聳鼻尖,低下頭視線垂在了地面上,藉著陰影藏住了眸子裡的濕潤,他把鞋穿上,“挺合適的。”

何爸的大嗓門直接從房間裡穿到了客廳,“小語啊,這上了半年學,談了個女朋友回來沒啊。”

“沒呢,何叔,找著了肯定先找你過過目。”蘇語立馬回了一嗓子過去,嘴角止不住地上揚。

“嗬嗬,你何叔人就這樣,這嘴碎的不行,你不在的時候,沒少唸叨你,說陪他下棋的人少了。”

何媽捂著嘴笑了笑,眼角的褶子裡溢著真誠的笑意,拍了拍蘇語的臉頰,“總感覺去了趟青川又瘦了點,寒假好好在阿姨家補補,不然你爸還以為阿姨小氣呢。”

“好嘞,那我寒假可就賴在阿姨家不走了。”蘇語聽著何媽開的玩笑,應和著回答。

“那個…你爸回來了是吧。”,何媽轉過身把門關上,臉上的神情變了變,把聲音壓低了不少,“你們沒吵架吧?”

“沒有,他們來了一會兒就走了。”蘇語搖了搖頭。

“沒有就好。”何媽頓時鬆了口氣,“這大過年的吵架不吉利,他還給你帶了個後媽?你覺得還好嗎?”

“嗯,挺好的,以後有人陪著他,比和我天天吵架來的好。”

“你能這樣想我就放心了,我還怕你想不開呢,大人的事情讓他們大人自己鬨就好了。”

何媽心裡的石頭落了地,“那你先去吃點零食填填肚子,飯馬上做好了,晚上留在家裡吃吧。”

“好啊,剛好想阿姨的手藝了。”

蘇語連連點頭,他看著客廳空蕩,總覺著少了點什麼,問道,“慕青還在上課啊…”

“是啊,他們現在越抓越嚴啦,晚自習比你們當初還晚了一個小時。”

“那挺辛苦的。”

“可不是,青青那丫頭突然跟開了竅似的,天天除了寫題就是寫題,我都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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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啊,是不是患魔怔了,她玩兒的時候我心急,現在我又心疼,真是的…”

蘇語笑了笑,他回過頭問道,“那肯定考的不錯吧?”

“前幾天開了個高考動員會,老師和我說,青青進步很大,這還剩下半年,說不定…”何媽臉上笑容還是沒藏住,樂嗬嗬地笑了出來,“說不定能和你一樣考青川大學呢。”

“一下子這麼厲害了?”蘇語又走回了玄關,低頭把鞋換了回去,“慕青現在應該還沒下課吧。”

“啊…他們還要等會兒才能下課,你怎麼…”

蘇語重新打開了門走了出去,步子邁的很大,一步便躍下兩三級台階,他揮了揮手,狹窄的樓道裡聲音從下面蕩了上來。

“我去學校看看,好久沒有回去過了,晚飯回來一起吃好了。”

……

教學樓裡隻剩下高三的教室還亮著燈光,冬夜淩厲的冷風撞在門窗上吱呀作響,幾盞感應燈亮起又熄滅,沉悶的氣氛沿著黑夜蔓延,彷彿一座沉重的大山迎面壓下,除了幾聲淒清的喵嗚聲,再翻不起一點兒動靜。

叮鈴鈴!

鈴聲響起,沿著走廊的感應燈一層接一層亮起,沉寂掙紮著停滯片刻,最後被徹底打破,喧鬨開始發起了反攻,教室的門紛紛被人撞開,幾個活潑的學生叫喊著奔跑在走廊裡,一下子沒了影。

何慕青被耳邊的嘈雜鬨的有些心煩,她看了眼卷子上最後一道題,放下了筆,沒心情做了。

“哎呀,別煩啦,天天皺眉頭,老了就長很多皺紋,就變成醜八怪了。”同桌早早地清好了書包,湊過來笑嘻嘻地擺弄何慕青藏在發間的櫻桃形狀髮卡,“考了班上第三還不滿意啊,大學霸!”

“別動,都把我頭髮弄亂了。”何慕青語氣責怪,卻噗嗤笑出了聲,“變成醜八怪,也比老了變成笨蛋來的好。”

“啊…我不管,你纔是笨蛋。”何慕青腰間的癢癢肉被同桌一下子抓住,兩個人笑著鬨了好一陣,沉積在心頭頑固不化的學業壓力散去了不少。

何慕青扶著桌角站穩了身子,把桌上的東西整理好裝進包裡。

“好了好了,不鬨了,早點回去。”

“好吧,笨蛋青青。”

“你纔是笨蛋!”

……

走廊裡學生很多,何慕青和同桌挽著手小心地越過那些在走廊裡瘋鬨的學生,扶著光線黯淡的樓梯往下走,路過二樓的時候,剛剛還笑嘻嘻的同桌忽然停住,她盯著一對藏在陰影裡卿卿我我的情侶,咬著嘴唇,看著有些難過。

“什麼嘛,還和我說什麼高三要努力高考了,還不是在聖誕節那天答應了別人,騙子。”

“好啦,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天涯何處無芳草,忘了他…以後還有大把的男人等著你呢。”

何慕青拍了拍同桌的手背,柔聲安慰。

“嗚嗚嗚~還是青青對我好,狗男人去死吧。”同桌向著那個男生吐了吐舌頭,罵著罵著就笑了起來,但嘴角泛著苦澀,有些牽強,“怪我自己不爭氣,被甩了還想著人家,要是能…能有吃一粒就能刪除記憶的藥就好咯,多少錢我都買。”

“好好好,那我以後去當醫生,發明出來了,第一個給你試試。”

同桌立馬搖了搖頭,“欸?那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哈哈哈,看你還到處花癡。”

兩個人對望一眼,一起笑出了聲。

她們好不留戀地走下了二樓,剛剛路過拐角,幾個男生就從陰影裡衝了出來,也不知道幾個人在鬨些什麼,纏鬥在一起罵罵咧咧的,似乎還刻意把位置選在了她們離開學校的必經之路上,嚇了她倆一跳。

何慕青蹙起了眉,沒吭聲,換作以前脾氣火爆許多的她或許還會罵上幾句,幾個男生都是她們班上的,她對這樣的行為有些反感,女孩心智本就早熟一些…青春期男生那點兒小心思簡直昭然若揭,她無視了男生偷瞄的視線,拉著同桌快步離開,向著校門口走去。

“青青,怎麼走這麼快呀,是不是害羞了,嗯哼?”同桌眯起眼睛看著面無表情的何慕青,挑逗了兩句,“看來咱們的玫瑰花還是挺搶手的嘛,一身刺也有人惦記。”

“你再胡說,我就再也不借你抄作業了。”何慕青眸子裡閃著笑意,咬著牙,故作凶狠地警告。

“不要!我不說了。”同桌舉起手立馬繳械投降,換了個話題,“話說要放寒假了,終於可以歇會兒了。”

“寒假…”

何慕青握住同桌的手腕的掌心忽然用了點兒勁,同桌的痛呼聲在耳邊蕩了蕩,她彷彿沒聽見,呆在那兒,忽然想起來…似乎有人快回來了,這些天埋在題海裡,好像什麼都忘了,可隻是回憶了片刻,它們便又纏了上來,像是奶茶不小心潑到手上後留下的粘膩觸感,讓人難受,卻又擦不乾淨。

“咋啦?怎麼呆住了?”

同桌手上痛勁兒過了,伸手在何慕青眼前晃了晃。

“哦…沒事兒。”何慕青鬆開了同桌的手腕,她搖著頭笑了笑,“你說…我現在頭髮剪短了好不好看呀?”

同桌覺著莫名其妙,頓了一會兒才說。

“怎麼突然問這個?我覺著挺好的呀,比以前元氣更一點,青青你還用擔心這個?後面那些男生眼睛都快瞪直了,再說了頭髮留那麼長打理起來麻煩死了,高考完了,一個暑假不就長起來了嘛”。”

“就是隨便問問啦,頭髮忽然剪短了有點兒不習慣。”

何慕青伸著手指試了試頭髮的長短,落至耳畔的短髮在冷風裡揚起,風止住,纖細的髮絲又散落而下,在額前落下一小片陰影。

其實頭髮長一點也不算麻煩,可她還是剪短了,她到底是懷著什麼心情剪掉了和心裡某種生澀的情緒一起瘋長的頭髮。

呼嘯的冷風又不知從那處黑暗的角落闖了出來,撩起她額前紛亂的髮絲,陰影忽的從眼前消失,何慕青的視線被一根藏在黑暗裡的絲線拉拽著抬了起來,越過學校門口嘈雜吵鬨的人群,人影隨著冷風晃動,可唯有那個朗朗如庭中玉樹的身影依舊立在那裡。

她無意間的一瞥,便與他的目光在紛亂的人群中交彙融合在一起。

片刻,目光升溫,融化了漫漫冬夜中的寒冷,埋在黑色土地裡的種子卻以為遇見了春天,急著從貧瘠蕭瑟的土裡鑽了出來,生出了細小的嫩芽,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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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給你試試。”

同桌立馬搖了搖頭,“欸?那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哈哈哈,看你還到處花癡。”

兩個人對望一眼,一起笑出了聲。

她們好不留戀地走下了二樓,剛剛路過拐角,幾個男生就從陰影裡衝了出來,也不知道幾個人在鬨些什麼,纏鬥在一起罵罵咧咧的,似乎還刻意把位置選在了她們離開學校的必經之路上,嚇了她倆一跳。

何慕青蹙起了眉,沒吭聲,換作以前脾氣火爆許多的她或許還會罵上幾句,幾個男生都是她們班上的,她對這樣的行為有些反感,女孩心智本就早熟一些…青春期男生那點兒小心思簡直昭然若揭,她無視了男生偷瞄的視線,拉著同桌快步離開,向著校門口走去。

“青青,怎麼走這麼快呀,是不是害羞了,嗯哼?”同桌眯起眼睛看著面無表情的何慕青,挑逗了兩句,“看來咱們的玫瑰花還是挺搶手的嘛,一身刺也有人惦記。”

“你再胡說,我就再也不借你抄作業了。”何慕青眸子裡閃著笑意,咬著牙,故作凶狠地警告。

“不要!我不說了。”同桌舉起手立馬繳械投降,換了個話題,“話說要放寒假了,終於可以歇會兒了。”

“寒假…”

何慕青握住同桌的手腕的掌心忽然用了點兒勁,同桌的痛呼聲在耳邊蕩了蕩,她彷彿沒聽見,呆在那兒,忽然想起來…似乎有人快回來了,這些天埋在題海裡,好像什麼都忘了,可隻是回憶了片刻,它們便又纏了上來,像是奶茶不小心潑到手上後留下的粘膩觸感,讓人難受,卻又擦不乾淨。

“咋啦?怎麼呆住了?”

同桌手上痛勁兒過了,伸手在何慕青眼前晃了晃。

“哦…沒事兒。”何慕青鬆開了同桌的手腕,她搖著頭笑了笑,“你說…我現在頭髮剪短了好不好看呀?”

同桌覺著莫名其妙,頓了一會兒才說。

“怎麼突然問這個?我覺著挺好的呀,比以前元氣更一點,青青你還用擔心這個?後面那些男生眼睛都快瞪直了,再說了頭髮留那麼長打理起來麻煩死了,高考完了,一個暑假不就長起來了嘛”。”

“就是隨便問問啦,頭髮忽然剪短了有點兒不習慣。”

何慕青伸著手指試了試頭髮的長短,落至耳畔的短髮在冷風裡揚起,風止住,纖細的髮絲又散落而下,在額前落下一小片陰影。

其實頭髮長一點也不算麻煩,可她還是剪短了,她到底是懷著什麼心情剪掉了和心裡某種生澀的情緒一起瘋長的頭髮。

呼嘯的冷風又不知從那處黑暗的角落闖了出來,撩起她額前紛亂的髮絲,陰影忽的從眼前消失,何慕青的視線被一根藏在黑暗裡的絲線拉拽著抬了起來,越過學校門口嘈雜吵鬨的人群,人影隨著冷風晃動,可唯有那個朗朗如庭中玉樹的身影依舊立在那裡。

她無意間的一瞥,便與他的目光在紛亂的人群中交彙融合在一起。

片刻,目光升溫,融化了漫漫冬夜中的寒冷,埋在黑色土地裡的種子卻以為遇見了春天,急著從貧瘠蕭瑟的土裡鑽了出來,生出了細小的嫩芽,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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