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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願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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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宿舍樓下種著一排筆挺昂揚的楓樹,晚秋的蕭瑟迫使斑駁的紅葉散在冷風中飄落而下,風兒猛烈時,恍然間有種置身於雨中的錯覺。

一堆又一堆的落葉被掃在一起,用網袋包裹著扔在路邊,葉片快要落光的樹杈孤零零地伸在樹乾上,

“那就到這裡吧。”

“嗯,謝謝。”

蘇語把夏千歌一直送到了宿舍門口,他停下步子,看著一直低著頭跟在身後的夏千歌,洗得泛白打皺的牛仔褲附在女孩筆直修長的腿上,樸素的單馬尾掛在風中散落成絲,蒼白乾淨的上鑲嵌著純黑色的曜石,閃著明亮的光彩。

他看著女孩漂亮卻分外柔弱的臉蛋,張了張嘴,呆滯了一會兒,纔開口說:“注意身體吧,也不能一有時間就去兼職吧,身體會吃不消的,如果有困難我也可以…”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我知道的,上次能在醫院裡照顧我,我就很感激了,其他的就不想再麻煩你了。”

夏千歌忽然打斷了蘇語的話,細長的睫羽落下扇形的陰影,幾抹躁意一閃而過,她討厭聽到男孩這樣的語氣,也不需要這些憐憫。

“那…那好吧,是我多想了。”

蘇語聽出了夏千歌的抗拒,沒再說什麼,他知道女孩在這些方面格外的倔強,昂著腦袋不肯低頭,他也沒見過女孩低頭,可愈是這樣,他越是不忍。

“咳咳,對了,前幾天林思怡聯絡我了。”蘇語咳嗽幾聲,到了嘴邊的話題反倒不好意思開口。

“她說什麼要來青川找我玩,還要去什麼遊樂場,說是你想去的,可我想著你不是根本沒去過遊樂場那種地方麼,怎麼可能是你想去,林思怡那傢夥不會是特意來炸我的吧。”

“你怎麼知道?”

“什麼?知道什麼?”蘇語問得一愣。

夏千歌蹙著淡細的眉,分外詫異地望著蘇語,“你的語氣為什麼這麼肯定?我好像…沒和你說過這些。”

蘇語被夏千歌眼底的狐疑望得心頭狂跳,本能的有些慌張,他本來隻是想找個話題,便順便提起了林思怡的邀約,沒想到會被一下子聽出漏洞。

他說的並沒有錯,隻是那是在前世他們在一起後,夏千歌和他說過的事情,後來蘇語還特意帶著夏千歌去過一次,那天大概是因為很新鮮的緣故,夏千歌甚至推脫了工作和他一起去了。

夕陽下的摩天輪轉的很慢…可回過神來,一切都結束了。

“我…我猜的呀”蘇語打著哈哈,敷衍著把問題揭了過去,問道,“那真的是你要去的嗎?林思怡她沒有騙我?”

“猜的?那好吧。”夏千歌點點頭,她抬眼望著蘇語。

“思怡的確和我提了這件事,那天是我生日呢,她和我打了電話,說是要帶男朋友來找我玩,當時還沒說好要去哪兒呢,我現在也沒想好,你呢,你想去嗎?”

“我…”蘇語被噎住了聲音,有種被人攆著到了懸崖邊上的錯覺,有些進退兩難了,他頓了一會兒,說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我都行的啊,林思怡如果真的要來,我們儘儘地主之誼也是應該的,青川不是正好有個很大的遊樂場嘛,既然你沒有去過…”

“嗯嗯,我回去想想吧,下週課有點多,也不知道能不能抽出時間…”

夏千歌也沒有直接答應,她勾起唇角,笑意在眼珠表面虛浮不定,柔聲說:“那我先回去休息了,再見。”

“啊…再見。”

蘇語連忙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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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別,又在女孩走出幾步後,出聲喊道,“那個…生日快樂啊,我忘了,不好意思。”

女孩搖了搖頭,輕柔的話語順著風拂過他的耳畔。

“嗯,沒事兒。”

……

景姨翻了翻今天的預約表,表上最後一單手術已經在兩個小時前結束,這家寵物醫院隻接受提前預約,如果今天表單上的預約全部結束,那麼大多都會選擇提前關門。

她站在櫃檯前,望著門外天已經有些變暗,快要入冬的日子,天暗的一天比一天要早了。

景姨抱著懷裡正在埋頭酣睡的橘貓,起著褶皺的手掌輕拂過大橘茂盛的毛髮,她等了好一會兒了,這大橘的主人卻依舊沒有來接走她的寵物。

天色徹底歸於黯淡,景姨輕聲歎了口氣,那個男孩真是生了一副清秀的皮相,單純的模樣似乎毫不知情,真不知道這次…又該是多久,如果生了病,可再不是她能幫到的了。

半掩著的門扉突然被人推開了,路燈昏沉的光線投了進來,拉出一道身形曼妙的人影,顧芝踩著細長的高跟鞋走了進來,望著景姨懷裡的小蟬笑了笑。

“景姨,我來抱小蟬回去了。”

“我以為你不來了。”

景姨抬起混濁的目光望著顧芝,“你是個不喜歡逛街的人,今天怎麼去了這麼久?”

“嗬嗬,不喜歡…那也得看和誰了。”顧芝不以為然地笑著,她盯著景姨,眸子裡看不見半分男孩在時表現出的尊敬,她冷著眼,“還有…我希望你不要管的太寬了。”

景姨忽視了顧芝語氣裡的警告,繼續問道,“從哪兒撿來的?”

“被人發配邊疆的時候呢,本來打算扔在哪兒的,可我運氣好…”顧芝低頭撫弄著指甲,淡淡地說,“沒想到他又回來了,你說我該放過麼?”

“我不相信你能耐得住這麼久的性子,他看起來還什麼都不知道。”

“不著急,我想慢慢的…”

景姨打斷了顧芝,直接拆穿她,“一面想要快點把他吃掉,一面又想要慢慢馴化,你想做什麼?毀了他?還是讓他乖乖聽話?這又是你新的惡趣味麼?你真是越來越不可救藥了。”

“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倏忽間,顧芝落嘴角的笑意儘數散了,她狹長的眸子裡噴吐著熊熊燃燒的怒火,“是不是我給你留的幾分臉面讓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我嬸嬸老女人已經死了,你知道麼?車禍…嘭地一下,撞得血肉模糊呢,還沒送到醫院就已經…嗬嗬。”

“我還沒有動手,隻是因為他不乾淨,有別人的味道,撿來的貓貓狗狗難道不應該清洗乾淨了再套上項圈領進家門麼?”

顧芝身上那股陰沉冷冽的氣場愈發嚴重,漂亮的臉龐蒙上深深的陰翳,狹長的眼眉微微翹起勾長,生性的涼薄重重地刻在她的眼尾,濃濃的瘋狂與偏執在她的臉上顯得猙獰可怖,這纔是顧芝,顧家的瘋子,人人都怕的顧芝。

“他身上那種味道真讓我覺得噁心,我今天帶他去見了一個很漂亮的女孩,是他的高中同學,她的眉毛很細,嘴唇很薄,眼睛水靈靈的…真的真的很漂亮呢,你知道他遇到那個女孩的反應嗎?”

顧芝的臉上刻著森然的笑容,醫院寂靜的走廊裡迴盪著的滿是她癲狂的笑。

“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耳垂泛紅,你說這是,喜歡…還是愛?”

顧芝忽然捂住了自己塗著豔紅唇色的嘴,笑容被壓抑在掌心裡,發出支支吾吾的悶響,回憶讓她骨子裡暴戾的因子愈發躁動,她撐著手臂靠在櫃檯上,修長有力的手指抹開鋒利的指甲在木製的櫃檯上劃出道道白痕。

“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嗎?我急著離開那裡,深怕…深怕我會忍不住當時就掐斷他的脖子,咳咳…”

顧芝忽然開始劇烈地咳嗽,像是要咳出血來,被捂住的口腔和急促的呼吸暴虐的衝突在一起,堵塞的呼吸促使她忍不住咳嗽,這讓她本就爬滿了臉頰的潮紅愈發濃鬱。

窒息的感覺讓她開始回憶下午時的那段場景,那時她修長有筆的手掌就靠在男孩發燙的頸窩旁,男孩的脖頸一如既往的纖細單薄,白皙的頸肉在燈光下顯得潤滑透亮,他瑩潤的肌膚下流動著鮮紅的熱血,卻好像帶著誘惑的毒藥,一步一步侵蝕她的理智。

那些瘋狂的念頭又一次不受控製地攥住她的意識,理性的神經一根接一根癱軟失效,以至於眼前出現了幻覺,讓她情難自持想要做出一些並不理智的行為。

顧芝鬆開了手,大口的喘息著新鮮濕冷的空氣,她暈在骨子裡的暴戾漸漸沉了下去,可那些陰暗邪惡的想法卻還是如附骨之蛆般攀附上她的神經,她看著狼狽卻又笑的狠絕。

“你說…要是他親眼看著最喜歡的女孩死在面前,會不會…會不會哭啊,大片大片的眼淚溢位眼眶往下淌,然後匍匐在我的腳邊…求我救她,哭聲裡儘是哀求,然後我再俯下身子告訴他…這是懲罰,他的眼睛裡隻能有我…是他害死了女孩。”

“我要看著他黝黑透亮的眸子慢慢失去光亮,他變得會聽我的話,會討好我…愛我,他會用臉頰蹭著我的腳踝渴求我的憐愛,就像我渴望他那樣,彼此都不要辜負於對方的愛意,不要背叛對方,我也會愛他的,我…也隻有他了。”

顧芝的語氣忽的變輕,像是順著微風在花叢間偶然起舞的彩蝶,她訴說著於她而言美好的願景,那副瘋狂而偏執的模樣蕩然無存。

“喵…”

橘貓發出了低沉的喵嗚聲,它在害怕些什麼,發著亮光的琥珀色眼瞳裡盛著此刻這個溫婉恬靜的女人,它反而害怕了,掙紮著從景姨的懷裡脫了出來。

橘貓發出像是嬰兒啼哭般的喊叫聲想要逃離,卻在半空中就被有著極為優美的肌肉線條的手臂抓住了脖頸,它的掙紮沒了意義,被女人緊緊地錮在掌心裡,以至於害怕地顫栗發抖。

顧芝溫柔地替橘貓撫平因為掙紮而變得雜亂的毛髮,然後套在橘貓脖頸上的項圈猛地拽下,沒有任何留戀地把貓扔在了地上,受驚的橘貓發著恐懼的嗚聲奪門而去,消失在夜裡看不見身影了。

這是她第一次沒有懲罰擅自脫逃的寵物,因為橘貓已經失去了作為寵物的意義。

景姨的聲音從背後響起,“你的意思是要動手了嗎?那個女孩是無辜的。”

顧芝回過頭森然地看著景姨,眸子裡儘是厭惡,“怎麼?同情她?那個女孩就和你一樣卑劣,你當初不就是這樣勾引父親的麼,母親很善良,沒有動手,可我不一樣,父親的死讓你很痛苦吧,可我就要讓你活著,這是報複。”

景姨沉默在黑暗裡沒有開口,一直到顧芝踏著清脆的高跟鞋即將離去的時候,她滄桑沙啞的聲音才傳到了顧芝的耳邊。

“說到底你還是不忍心…你不是個壞孩子的。”

顧芝高挑的背影在門口頓了片刻,最後還是漠然地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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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掌心裡,發出支支吾吾的悶響,回憶讓她骨子裡暴戾的因子愈發躁動,她撐著手臂靠在櫃檯上,修長有力的手指抹開鋒利的指甲在木製的櫃檯上劃出道道白痕。

“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嗎?我急著離開那裡,深怕…深怕我會忍不住當時就掐斷他的脖子,咳咳…”

顧芝忽然開始劇烈地咳嗽,像是要咳出血來,被捂住的口腔和急促的呼吸暴虐的衝突在一起,堵塞的呼吸促使她忍不住咳嗽,這讓她本就爬滿了臉頰的潮紅愈發濃鬱。

窒息的感覺讓她開始回憶下午時的那段場景,那時她修長有筆的手掌就靠在男孩發燙的頸窩旁,男孩的脖頸一如既往的纖細單薄,白皙的頸肉在燈光下顯得潤滑透亮,他瑩潤的肌膚下流動著鮮紅的熱血,卻好像帶著誘惑的毒藥,一步一步侵蝕她的理智。

那些瘋狂的念頭又一次不受控製地攥住她的意識,理性的神經一根接一根癱軟失效,以至於眼前出現了幻覺,讓她情難自持想要做出一些並不理智的行為。

顧芝鬆開了手,大口的喘息著新鮮濕冷的空氣,她暈在骨子裡的暴戾漸漸沉了下去,可那些陰暗邪惡的想法卻還是如附骨之蛆般攀附上她的神經,她看著狼狽卻又笑的狠絕。

“你說…要是他親眼看著最喜歡的女孩死在面前,會不會…會不會哭啊,大片大片的眼淚溢位眼眶往下淌,然後匍匐在我的腳邊…求我救她,哭聲裡儘是哀求,然後我再俯下身子告訴他…這是懲罰,他的眼睛裡隻能有我…是他害死了女孩。”

“我要看著他黝黑透亮的眸子慢慢失去光亮,他變得會聽我的話,會討好我…愛我,他會用臉頰蹭著我的腳踝渴求我的憐愛,就像我渴望他那樣,彼此都不要辜負於對方的愛意,不要背叛對方,我也會愛他的,我…也隻有他了。”

顧芝的語氣忽的變輕,像是順著微風在花叢間偶然起舞的彩蝶,她訴說著於她而言美好的願景,那副瘋狂而偏執的模樣蕩然無存。

“喵…”

橘貓發出了低沉的喵嗚聲,它在害怕些什麼,發著亮光的琥珀色眼瞳裡盛著此刻這個溫婉恬靜的女人,它反而害怕了,掙紮著從景姨的懷裡脫了出來。

橘貓發出像是嬰兒啼哭般的喊叫聲想要逃離,卻在半空中就被有著極為優美的肌肉線條的手臂抓住了脖頸,它的掙紮沒了意義,被女人緊緊地錮在掌心裡,以至於害怕地顫栗發抖。

顧芝溫柔地替橘貓撫平因為掙紮而變得雜亂的毛髮,然後套在橘貓脖頸上的項圈猛地拽下,沒有任何留戀地把貓扔在了地上,受驚的橘貓發著恐懼的嗚聲奪門而去,消失在夜裡看不見身影了。

這是她第一次沒有懲罰擅自脫逃的寵物,因為橘貓已經失去了作為寵物的意義。

景姨的聲音從背後響起,“你的意思是要動手了嗎?那個女孩是無辜的。”

顧芝回過頭森然地看著景姨,眸子裡儘是厭惡,“怎麼?同情她?那個女孩就和你一樣卑劣,你當初不就是這樣勾引父親的麼,母親很善良,沒有動手,可我不一樣,父親的死讓你很痛苦吧,可我就要讓你活著,這是報複。”

景姨沉默在黑暗裡沒有開口,一直到顧芝踏著清脆的高跟鞋即將離去的時候,她滄桑沙啞的聲音才傳到了顧芝的耳邊。

“說到底你還是不忍心…你不是個壞孩子的。”

顧芝高挑的背影在門口頓了片刻,最後還是漠然地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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