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以後就是你們的訓練場了。”冷斌對眾翼者說。
原本房子後邊的荒地已經被改造成一塊廣場了。雜草被除得一乾二淨,土壤也被挪走,地面隻剩下一層薄薄的沙子。訓練場邊緣有幾個鍛鍊力量和耐力的器材,中央還立了十餘隻人偶。
“哇,看起來真不錯呢!”路依漫已經躍躍欲試了。
“為了防止你們打壞這些人偶,我還把你們的武器替換成了木棍。”冷斌指了指門口的武器架,“不同長度和重量的木棍可以近似地模擬武器,對於訓練劍術什麼的並無太大差異。”
“哈呀,反正平時也用不到。”路依漫跑過去一拳打在人偶上,“戰鬥中隻要像這樣一拳下去……誒呀!”
隻見人偶被打得倒了下去,但又沒有完全倒下去,在路依漫大意的時候又搖晃著擺了過來,撞在了路依漫的頭上。
“還會反擊是吧!”路依漫捂著頭。
“這是不倒翁,在你們給予強力攻擊時它們也會以相同的力量撞回來哦。”冷斌說,“儘情地模擬戰鬥吧。”
“依漫大姐,你來教我格鬥技巧吧!”黎陽也跑了過去,纏著路依漫。
“哈哈哈哈好,那就從最基礎的開始。”路依漫擺好架勢。
“哦不,我在部隊也練習過軍體拳和擒敵拳等等拳法,隻不過那些都是籠統的姿勢。”黎陽說,“我想在你這裡學到一些進階的武術,比如——如何正確發力,或是怎麼正確地攻守進退。”
“這樣啊。”路依漫想了想,“那你這一下午可都要泡在訓練場了哦。”
“沒問題,來吧!”黎陽一腔熱血。
冷斌看著二人,背手走進了房子,翼者們也跟著去了。陌雪兒回頭望瞭望,心想:這小子還當真了,居然真的在和路依漫學格鬥術。
“大家來說說戰果吧。”冷斌坐下來,示意眾人也坐,“雖然不在部隊了,但會議還是要開的,很多習慣我們不能丟掉。”
“我和路依漫總共緝殺了三隻鱷龜炮。”蘇暢報告說,“主要是這傢夥硬得要命,連戴著飛龍火的路依漫一拳下去都破不了它的龜殼。”
“的確,鱷龜炮攻強守弱,想要正面緝殺要花些力氣。”冷斌點點頭,“不過這正是它賞金昂貴的理由。據說鱷龜炮的龜板是製作療傷藥劑的重要材料。”
“我們倆也消滅了三隻,遇到的問題差不多吧。”陌雪兒拄著臉,“風險不大,就是殺起來太費勁。”
欒歐歌點頭同意。
“你們呢?”冷斌問千夜。
“可別說是他們了,直接問千夜就好了嘛。”陌雪兒擺擺手,“黎陽那小子肯定沒戰功,
“沒有,黎陽和千夜一共緝殺了九隻鱷龜炮。”千夜說。
“啥?”輪到眾人驚愕了。
“黎陽緝殺了五隻,千夜則是四隻。”千夜一五一十地說。
“他能有這實力?”陌雪兒不相信。
“主要是黎陽耐得住性子,每次都注意力集中等候鱷龜炮探頭,然後一舉緝殺。”千夜說,“比起以前的毛躁,黎陽穩重了許多。”
“連千夜都開始認同他了,說明他是真的投入精力想變強了。”欒歐歌說。
“他不是最自大的嘛,怎麼態度會變得這麼突然?”蘇暢也很疑惑。
“這對我們來說是好事。”冷斌點點桌子,“提昇平均實力,是大家接下來要做的事。”
“哼。”陌雪兒趴在桌子上。
“那麼,蘇暢,下午你就去賞金處領取一下賞金吧。”冷斌交代,“任務出一上午就可以了,今天剩餘的時間大家就在訓練場裡訓練就好了。”
“是!斌哥!”蘇暢起立敬禮。
“誒誒誒,不是跟你說過了在這就不要敬禮了。”冷斌捂著額頭示意她趕緊放下。
隨後蘇暢就離開去了賞金處。翼者們約定要去訓練場一起訓練,恰好冷斌也想出門熟悉一下無歌鎮。以後要長期住在這裡,得和周邊的居民打好交道,畢竟遠親不如近鄰。雖然這群人已經沒有什麼親人可言了,那就更體現出了鄰居們的重要。
冷斌左右望瞭望,發現沒人,才邁開步子開始了小跑。其實這段時間冷斌每天都在長跑,雖然人到中年,職務也從戰鬥變成了部署,但保持一個好體格永遠是必要的。
“嗨,大叔!嗨,大娘!”冷斌熱情地打著招呼。
另一頭,蘇暢已經飛到了賞金辦事處,拿出全部的龜板去換取賞金。
“一共消滅了十五隻鱷龜炮是嗎?這裡是15000G,正因您的勇氣所在,世間又多了一份太平。”管理員奉上一大筆錢。
“感謝。”蘇暢接過賞金,臨走之前瞥了一眼牆上的通緝令。
“嗯?九號賞金首的賞金怎麼增加了?”蘇暢不由得問了一嘴。
沒錯,九號賞金首——影的賞金從500G上升到了1000G。雖然仍然是個小數目,但是卻很容易引起人的注意。
“因為九號賞金首最近的罪行又增多了。”管理員說,“賞金不是一層不變的,各大賞金首的賞金是由它的罪行和實際定的,所以一旦它繼續為非作歹,我們也不能放任不管,隻能增加賞金使獵人們去輯殺它。
”
“可是這個影,連通緝令上都沒有明確指出它出現在哪裡啊?”蘇暢摸不到頭腦,“而且賞金低得離譜,和隨處可見的鱷龜炮平起平坐,誰會去尋找這樣一個賞金首呢?”
“沒辦法,畢竟它隻是間接地殺了幾個人,它的威脅也遠遠不值高額賞金。”管理員解釋。
“原來如此,看來沒必要在它身上花心思啊。”蘇暢說罷,離身去了。
半路上,蘇暢撞見了正在跑步的冷斌。二者打過招呼,開始向家走去。路上蘇暢把賞金交給了冷斌,還提了一嘴九號賞金首的事。
“它就如同每天的目標一樣,害人了。就擺上貨架,其實賞金首就是長久通緝的目標。”冷斌說,“也不知道當初是誰把它通緝為賞金首的,全是通緝令裡最不起眼的小異型了吧,甚至都沒有人願意花時間尋找它。”
“確實啊,眼前的錢不要是傻子。”蘇暢笑了笑。
“嗨!穆大叔!”冷斌向前面的人影揮了揮手。UU看書 ukanshu.com他轉過身,看到冷斌和蘇暢,那標誌性的冷笑又掛在他的臉上:“你們是沒有工作嗎,天天這麼閒?”
“我們的工作就是掃蕩異型哦。”蘇暢回答。
“你們幾個小毛孩子還有這實力?”穆大叔不屑地打量著她,“也是,附近的異型弱得很,你們開開刀也沒什麼。不過可別自大,厲害的異型多的是!”
“是是是,大叔說得對!”冷斌笑笑。
“長官!晚上吃什麼?”老遠就聽到陌雪兒尖銳的嗓子在喊。
“長官?你是哪門子長官?”穆大叔質疑地問。
“啊……嗯……這就是個玩笑話,我比這幫孩子大很多,他們也都喜歡叫我長官而已。”冷斌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
“哼!我就知道!”穆大叔拐了個彎,刻意地繞開了翼者們的家。
陌雪兒蹦蹦躂躂地跑過來:“長官,家裡沒肉了……”
“誒,以後可不要在外人面前叫我長官了。”冷斌打了個手勢,“我們已經不在部隊了,特殊警察的身份說實話也沒辦法證明,若是別人真的追問起來我們也很難堪。”
“那我們怎麼叫?叫斌哥嗎?”路依漫走出來說。
“不行!斌哥是我的專屬稱呼!”蘇暢跺了跺腳。
“啊不是吧,這也要爭?”冷斌愣住。
“那不如就叫冷先生吧。”欒歐歌舉起手。
“哦喲,冷先生,晚上吃什麼呢?”黎陽不知從哪鑽出來,一身的臭汗。
“吃吃吃,就知道吃!”冷斌給黎陽和陌雪兒一人一個大脖溜子
“沒辦法,畢竟它隻是間接地殺了幾個人,它的威脅也遠遠不值高額賞金。”管理員解釋。
“原來如此,看來沒必要在它身上花心思啊。”蘇暢說罷,離身去了。
半路上,蘇暢撞見了正在跑步的冷斌。二者打過招呼,開始向家走去。路上蘇暢把賞金交給了冷斌,還提了一嘴九號賞金首的事。
“它就如同每天的目標一樣,害人了。就擺上貨架,其實賞金首就是長久通緝的目標。”冷斌說,“也不知道當初是誰把它通緝為賞金首的,全是通緝令裡最不起眼的小異型了吧,甚至都沒有人願意花時間尋找它。”
“確實啊,眼前的錢不要是傻子。”蘇暢笑了笑。
“嗨!穆大叔!”冷斌向前面的人影揮了揮手。UU看書 ukanshu.com他轉過身,看到冷斌和蘇暢,那標誌性的冷笑又掛在他的臉上:“你們是沒有工作嗎,天天這麼閒?”
“我們的工作就是掃蕩異型哦。”蘇暢回答。
“你們幾個小毛孩子還有這實力?”穆大叔不屑地打量著她,“也是,附近的異型弱得很,你們開開刀也沒什麼。不過可別自大,厲害的異型多的是!”
“是是是,大叔說得對!”冷斌笑笑。
“長官!晚上吃什麼?”老遠就聽到陌雪兒尖銳的嗓子在喊。
“長官?你是哪門子長官?”穆大叔質疑地問。
“啊……嗯……這就是個玩笑話,我比這幫孩子大很多,他們也都喜歡叫我長官而已。”冷斌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
“哼!我就知道!”穆大叔拐了個彎,刻意地繞開了翼者們的家。
陌雪兒蹦蹦躂躂地跑過來:“長官,家裡沒肉了……”
“誒,以後可不要在外人面前叫我長官了。”冷斌打了個手勢,“我們已經不在部隊了,特殊警察的身份說實話也沒辦法證明,若是別人真的追問起來我們也很難堪。”
“那我們怎麼叫?叫斌哥嗎?”路依漫走出來說。
“不行!斌哥是我的專屬稱呼!”蘇暢跺了跺腳。
“啊不是吧,這也要爭?”冷斌愣住。
“那不如就叫冷先生吧。”欒歐歌舉起手。
“哦喲,冷先生,晚上吃什麼呢?”黎陽不知從哪鑽出來,一身的臭汗。
“吃吃吃,就知道吃!”冷斌給黎陽和陌雪兒一人一個大脖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