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馬大樓外,警戒線拉滿,將大樓嚴嚴實實地封鎖,警察們聚在一起討論著什麼。
“第一小隊那邊怎麼樣了?”警官問在對講機裡問。
“我們用了一切辦法,還是進不到樓裡面去。”對講機裡傳來聲音,“大門被碎石堵住了,窗戶嚴重變形也進不去,如果迫不得已我們隻能擊碎玻璃了。不過這是防彈玻璃,實施起來很費力!”
“二隊呢?第二小隊那邊,塔吊能把人運送進去嗎?”警官又問。
等了許久,沒有人迴應。
“第二小隊?能聽到嗎?王隊長?”
“報告,這不是大門!”一隊的聲音又傳來,“我們沒有找到大門,大樓應該是下沉了!”
“下沉了?”警官愣住。
“長官,我們發現了一扇帶有裂縫的窗戶,或許這是我們的突破口!”一隊說。
“好。”警官放下對講機,緊張地望著樓頂,“小王他們在乾什麼?怎麼一點訊息都沒有?”
“報告!二隊全滅了!”撕心裂肺的聲音從對講機傳出。
“什麼?!”在場的人無一不驚。
“長官!頭頂不對勁!”一名警察喊。眾人抬起頭,一扇破窗裡爬出一隻異型,在牆壁上飛走。
“射擊!”一聲令下,警察和前來援助的士兵舉起槍,子彈像雨點一樣掃去。子彈打在先鋒機器的身上,發出劈劈啪啪的響聲。忽然,異型跳了下來,精準地撲在一名士兵身上,蜘蛛一樣的尖腿刺進其腹部。
“乾掉它!”警官喊,一門火箭筒架起,士兵奮力踹飛先鋒機器,與此同時,火炮轟來,將異型炸碎。
受傷士兵的戰友正要拉起他,忽然間地面開裂,一隻機械爪子伸出,鉗住了他的腳踝。人們跑過來欲幫忙,不料無數的先鋒機器從地裡鑽出,將人們撲倒。一時槍林彈雨,巨大的格鬥機器迎著子彈衝來,一拳打翻了持槍士兵,又張開手掌,一發子彈解決了一名警察。
先鋒機器邁著細長的腿快速地撲來,警察們的手槍根本對它們毫無作用。先鋒機器打掉了警察的槍,後者欲拔警棍,但被刺進手心,動不了分寸。
“滋!”一道鐳射射來,先鋒機器的頭冒了青煙。它抬起那顆鐵疙瘩腦袋,一顆火球正中面門,將其炸飛。
異型們被來者吸引了注意力,一窩蜂衝了上來,但被雷電和光束射掉幾隻。路依漫俯衝而來,砰砰兩拳放倒一隻先鋒機器,抬起頭卻被格鬥機器打飛。冷斌一槍射來,被格鬥機器用鐵臂格擋,抬手還了一發子彈。
“乒!”蘇暢的冰盾及時出現,隨即大塊冰碎成冰錐,像格鬥機器襲去,後者一個躲閃,但身後的先鋒機器便遭了殃。
格鬥機器怒了,揮著另一隻大手抓來。但欒歐歌已等候多時,雙手持著一團閃電從人群身後竄出。格鬥機器打在閃電上,強大的電流傳導過去,瞬間被轟飛。
格鬥機器摔在地上,迅速起身想要再次衝上來,身後卻傳來陰森森的聲音。
“你要去哪啊。”
格鬥機器纔剛剛轉過身,路依漫重重一拳打在它的胸口。一刹那,格鬥機器的鐵皮胸甲凹陷了進去,颶風從拳邊捲起,掀起路依漫的頭髮,掀飛地上的泥沙,肉眼可見的氣流從格鬥機器的背後湧出。這一拳,路依漫的氣貫穿了這個鐵疙瘩。
格鬥機器被打倒的一瞬間,其餘的先鋒機器也從路依漫身後躍起。然而還沒有接近,就已經被路依漫羽翼中飛出的羽毛穿透,羽尾隱隱約約連接著一根絲線,將機器們掛在了半空。
“轟轟轟!”異型紛紛爆破。
“長官!你們可算來了。”那個警官見到冷斌之後,連忙跑過來握手。
“現場情況怎麼樣了?”冷斌拒絕了伸手,問道。
“據我們的偵查發現,這棟大樓目前唯一的入口被堵死了,窗戶也是防彈玻璃,隻有一扇窗戶有裂縫。”警官說。
“帶我們去看看。”冷斌說。
眾人在警官的帶領下,繞到了大樓南邊。第一小警隊在這裡等候多時,由於大樓占地面積實在太大,這裡的人似乎沒有聽到另一側的戰鬥聲。
“長官,就是這裡。”王隊長指著一堆碎石後方的窗戶說。窗戶上沾滿了黃土,根本看不清玻璃後面是什麼模樣。窗上有一道深深的裂縫,但很整齊,沒有向旁側開裂。
“那就從這進入吧。”冷斌拔出擎天炮,對準了窗戶。炮口漸漸發熱,轟地一聲,震耳欲聾,冷斌被後坐力震退了一步。炮彈轟在窗戶上,煙霧四起,碎石崩裂,窗子已然漏出一個巨大的缺口。
眾人小心翼翼地邁過石頭,跨過破碎的玻璃碴子,進入到了大樓內部,一股陳舊的灰塵味兒充斥著人類的鼻腔。曾經繁華的商業大樓已經死氣沉沉,櫥窗無一完好,椅子橫七豎八。
“這裡應該是三樓對吧?”冷斌問了一嘴,看向遠處的安全出口。牆壁上的樓層提示已經看不清了。
“是,大樓的確下沉了。”警官說。
“看看電梯還能不能用。”冷斌下令,然後走向一道長廊。蘇暢跑過去,按了按電梯按鈕,
電梯門紋絲不動。
“電梯壞了。”蘇暢轉過身。
“電梯沒壞,是沒電了。”欒歐歌看著電梯,“如果電梯壞了的話這裡應該顯示ES或者C,現在是無論你摁什麼,連燈都不會亮。”
“那怎麼辦?”黎陽問,“配電室在哪?”
“斑馬大樓的配電室應該在一樓。”警官說,“也就是再往下兩層。”
“走。”冷斌招招手,帶著眾人從樓梯走了下去。下了一層以後本應繼續下樓,但冷斌卻在二樓逛了一圈。這個嚴謹的男人從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搜查線索的機會,欒歐歌也跟在冷斌身後,對二樓進行地毯式搜尋。
“這裡好安靜啊。”陌雪兒左右望瞭望。地上倒著很多屍體,但凶手已不見蹤影。眾人厭惡地跨過這些屍體,隻有欒歐歌在每個死人的臉上翻來覆去地觀察。
“很奇怪。”欒歐歌忽然說。
“怎麼了?”冷斌問。
“死去的人們並沒有猙獰和慌張的表情,彷彿在不知不覺中就死去了。”欒歐歌說,“難道這裡的異型強大到能夠瞬間殺死人群,U看書 www.ukansh.com以至於人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嗎?”
“排不排除氣體和聲納殺人?”冷斌又問。
“排除在外,這裡的人幾乎都是遭到重擊而死。”欒歐歌站起身,“好了,先去一樓看看吧。”
眾人來到一樓,這裡的屍橫遍野,比二樓誇張多了。而且越靠近大門屍體越多,應該都是在逃命的過程中被殺的。
“這比情報裡的嚴重多了。”路依漫慨歎,“光是這一層的難民,就足以證明五號賞金首絕不僅僅值50000G。”
“賞金不是衡量賞金首的標準,當然,這也有一定關係。”冷斌說,“這棟大樓已經很久沒人進來過了,或許可以說,上報情報的人也並不知道內部究竟有多慘烈。”
“前方就是配電室了。”警官指了指前邊一個不起眼的小屋子。人們躡手躡腳地走過去,發現配電室的門上居然還有鎖。
“還是個密碼鎖?”陌雪兒湊近看了看。
“依漫姐,這活兒還得你來啊。”欒歐歌說。
“不行,鋼之羽隻對有鎖芯的門鎖有用,密碼鎖我也無可奈何。不過,可以試試蠻力。”話音剛落,路依漫一腳踹了過去。
“算了。”路依漫攤攤手。
“別拘泥於這一個點了,我們繼續向下走走,看看地下部分有什麼異樣。”冷斌隻好先放棄了發電的想法。
黎陽幾個箭步又衝回樓梯間,向下跑去。其餘的人跟上腳步,拐過樓梯口,看到黎陽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路……被封死了。”黎陽說。
“電梯壞了。”蘇暢轉過身。
“電梯沒壞,是沒電了。”欒歐歌看著電梯,“如果電梯壞了的話這裡應該顯示ES或者C,現在是無論你摁什麼,連燈都不會亮。”
“那怎麼辦?”黎陽問,“配電室在哪?”
“斑馬大樓的配電室應該在一樓。”警官說,“也就是再往下兩層。”
“走。”冷斌招招手,帶著眾人從樓梯走了下去。下了一層以後本應繼續下樓,但冷斌卻在二樓逛了一圈。這個嚴謹的男人從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搜查線索的機會,欒歐歌也跟在冷斌身後,對二樓進行地毯式搜尋。
“這裡好安靜啊。”陌雪兒左右望瞭望。地上倒著很多屍體,但凶手已不見蹤影。眾人厭惡地跨過這些屍體,隻有欒歐歌在每個死人的臉上翻來覆去地觀察。
“很奇怪。”欒歐歌忽然說。
“怎麼了?”冷斌問。
“死去的人們並沒有猙獰和慌張的表情,彷彿在不知不覺中就死去了。”欒歐歌說,“難道這裡的異型強大到能夠瞬間殺死人群,U看書 www.ukansh.com以至於人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嗎?”
“排不排除氣體和聲納殺人?”冷斌又問。
“排除在外,這裡的人幾乎都是遭到重擊而死。”欒歐歌站起身,“好了,先去一樓看看吧。”
眾人來到一樓,這裡的屍橫遍野,比二樓誇張多了。而且越靠近大門屍體越多,應該都是在逃命的過程中被殺的。
“這比情報裡的嚴重多了。”路依漫慨歎,“光是這一層的難民,就足以證明五號賞金首絕不僅僅值50000G。”
“賞金不是衡量賞金首的標準,當然,這也有一定關係。”冷斌說,“這棟大樓已經很久沒人進來過了,或許可以說,上報情報的人也並不知道內部究竟有多慘烈。”
“前方就是配電室了。”警官指了指前邊一個不起眼的小屋子。人們躡手躡腳地走過去,發現配電室的門上居然還有鎖。
“還是個密碼鎖?”陌雪兒湊近看了看。
“依漫姐,這活兒還得你來啊。”欒歐歌說。
“不行,鋼之羽隻對有鎖芯的門鎖有用,密碼鎖我也無可奈何。不過,可以試試蠻力。”話音剛落,路依漫一腳踹了過去。
“算了。”路依漫攤攤手。
“別拘泥於這一個點了,我們繼續向下走走,看看地下部分有什麼異樣。”冷斌隻好先放棄了發電的想法。
黎陽幾個箭步又衝回樓梯間,向下跑去。其餘的人跟上腳步,拐過樓梯口,看到黎陽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路……被封死了。”黎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