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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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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赫死死盯著瞳孔震顫的欒歐歌,從桶中舀出一瓢鹽。

儘管欒歐歌心中百般阻攔,卻仍擋不住黃赫這一瓢細雪般的鹽,灑在欒歐歌背上猶如破片手雷,刹那間痛感衝上大腦,沖刷著每一根神經。

“呃啊啊啊啊啊!”欒歐歌慘叫著,在地上打著滾。灼痛感讓他難以忍受,可翻滾之後硌在地上的鹽粒卻讓疼痛翻倍。欒歐歌弓著身子,蜷縮在地上,渾身忍不住發抖。

黃赫一把抓住欒歐歌的頭髮,拽向自己,惡狠狠地盯著他:“說不說!”

“我說了,我不知道……”欒歐歌疼得牙齒打架。

“繼續鞭刑!抽他五十次,然後扔進鹽桶!”黃赫怒吼,“如果還不說,就重複這個過程!”

“是!”信徒們遵命。

黃赫懊惱地走出牢門,身後鞭聲不斷,慘叫聲不絕。

在玄子武部,一名醫生已經為冷斌和黎陽解開了麻痹。他們並沒有為戰勝蜚而高興,因為蘇暢的的確確去監獄裡看了一遍,除了地上躺著一具醜陋的屍體,完全不見欒歐歌和陌雪兒的身影。

“真是可喜可賀呀,本來還說要借你們二百精兵的,沒想到不費一兵一卒就戰勝了強敵。”楊學武拍手叫好,“雖然目標不是鬼鐮,但蜚也是我們一個棘手的敵人啊,厲害!”

翼團三人沒有一個人臉上露出喜悅,也沒有一個人迴應楊學武的祝賀,這讓他十分尷尬。

楊學武剛要再說些什麼,但門被大力撞開,邊明德站在門口,喘著粗氣,扶著老腰。

“冷斌,你好過來了?”邊明德緩了下,朝三人走來,“正好我有個訊息要告訴你。”

冷斌抬起頭,瞥見邊明德手中拿著一張紙條。

“這是我在樓下撿到的一封信,你看看吧。”邊明德說。

冷斌攤開信封,裡面齊整地寫著一行字:“你們的同伴在唯人教,被關在北唯人殿以西的牢裡。想救人的話在午夜兩時去,那時護衛最薄弱。”

字跡稀稀落落,卻有著儒雅之氣。蘇暢越看越眼熟,在眾人茫然之際,拍手喊道:“這個筆跡我見過!”

“你見過?”冷斌疑問。

“你忘了,之前也有一張莫名的字條送到我們手裡,提示我們黃赫要在巨石洞將三隊隊員做人體實驗的事。”蘇暢回想,“這個筆跡,不會錯的。”

“是麼……兩次都是同一個人嗎?”黎陽沉思,“掌握著唯人教重要情報的人,會是誰呢?”

“難不成,是蘭嗎?”蘇暢心想。

“你們覺得……這情報,可信嗎?”邊明德問。

……

“可信!”

就在眾人沉默時,蘇暢突然如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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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這麼肯定?”楊學武狐疑地問。

“沒有理由。”蘇暢盯著他,眼神裡沒有半點褻玩的意味。

楊學武難說一句話。邊明德卻在停頓了一會兒後說:“如果這封信真的可信,那我們就出兵!”

“什麼?!”楊學武一拍桌子,“不可能!要賭上千百名士兵的性命去救兩個人,絕對不可能!!”

“不隻是為了救人。”邊明德說,“這是擊潰唯人教的絕佳時機。唯人教長久以來與我們對立,是時候將它摧毀了。”

“你瘋了吧,邊大臣?平日裡抵擋一下無可厚非,主動出擊推翻唯人教,這簡直是無稽之談!”楊學武說,“皇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不要太放肆,真的惹怒了皇子,你我都沒有好果子吃!”

“我早就說過,皇子管不了的國家,我來管!我絕不會放任唯人教繼續作惡!”邊明德語氣堅決。

“別白日做夢了!”楊學武一揮大手,“武部是我的,出不出兵我說了算!”

“楊元帥,你可能搞錯了。”邊明德冷笑,“現在是文高武低的時代,出不出兵就在於我一張征戰函,你隻負責指揮,你不去的話,冷長官一樣可以。”

楊學武啞巴吃黃連,臉都氣紫了。

冷斌悄悄湊到蘇暢身邊:“真的可信嗎?不要讓總部投入陷阱。”

蘇暢想了想蘭對自己發出的邀請,深入分析了一下,回答:“相信我。”

冷斌點點頭。

反異型部隊四隊基地,聖盾四人圍桌而坐。

“事情朝著不可想象的方向發展了。”方鎧摳著雙手。

“陌雪兒和欒歐歌居然會被唯人教抓走,他們到底想要什麼呢?”周爾迷茫地拄著臉,“翼團總是會莫名其妙陷入一些麻煩事。”

唐世晟和馬婧依舊各自擦著各自的刀,默不作聲。

“會不會是他們把蜚緝殺了,所以唯人教想要複仇啊?”周爾天真地問,看向方鎧,“好可怕。”

馬婧一怔,抬起頭。

“怎麼了,婧姐?”唐世晟問。

“很遺憾沒有親手將那個孽畜緝殺。”馬婧揮了揮燼魂,火苗四濺。

方鎧看著馬婧,又望見一旁沉默的靳凝,問:“長官,如果翼團要救人的話,我們可以去幫忙嗎?”

靳凝被打斷了思緒,推了推眼鏡:“可以,不過,這可不像你啊。”

“鎧哥早就對翼團友好起來了,長官的訊息真是不靈通啊。”周爾挽住方鎧的胳膊,“但是他突然之間的變化確實讓我也很驚訝。”

“你不也一樣,變化得令人吃驚。”靳凝看著小鳥依人的周爾,

“但是這次的情況也許沒有想象的簡單,翼團曾經全員潛入過一次唯人教,結果差點沒回來。”

“我是目擊者誒!”唐世晟舉起手。

“這有什麼可提的。”馬婧一把把他的手扯下來。

“那可是全員啊,還是潛入,所以……”靳凝的眼鏡反著燈光,“正面突入救人,會更難。”

方鎧捂住額頭:“我……我想先去找次燭姨,聽聽她的建議。”

“同意!”周爾連連點頭。

“也好,好歹是唯人教前教主,她的話一字千金。”靳凝說。

這個夜晚,變得格外寒冷。

此時的欒歐歌被捆住手腕和腳腕,吊在牢房的棚頂。他的頭髮全被汗水打濕,說著臉頰流淌下去。到了脖子上與血混為一體,在經曆上百鞭後,他渾身沒有一處完整肌膚,皮膚如同盤踞著一條條紅色長蛇,血淋淋的,邊緣向外翻著,條狀血肉暴露在空氣中,半凝固的血液在身上一塊一塊的,從腳趾處不斷滴下。

黃赫一桶鹽水潑在他的身上,隻聽一聲慘叫,暈厥的欒歐歌瞬間清醒。U看書 ukansh.com

“我可沒時間讓你睡覺。”黃赫抱著雙臂,“快告訴我,聚光片在哪?”

欒歐歌抬起頭,紫眸中寫滿了疲倦。他微微開口:“你拿到它又能怎麼樣……除了聚光片以外,能讓聚光炮運作起來的,還有四枚色光片……”

“別跟我說這些廢話,現在炮架和色光片我都已經找到,就差聚光片了。”黃赫說,“不然我也不會如此拷問你。說吧,說出來你就不用遭罪了,我會馬上放你走。”

這樣具有誘惑力的話語,在欒歐歌心裡如針紮一般。

也就是說,如果他把聚光片的位置告訴了黃赫,那麼不僅陌雪兒會遭受拷打,連翼團的救援都等不到了。擁有聚光片的唯人教將不可一世,僅憑翼團三人……

“我……”欒歐歌抬眸,“不知道。”

黃赫啪地甩了欒歐歌一耳光,然後從身後拿出一把電鑽,指向欒歐歌的雙腳:“我勸你趁早反悔。”

欒歐歌瞪大眼,看著啟動的電鑽,發出刺耳的尖嘯。

“不……不要……”欒歐歌顫抖地低喃。

黃赫一步一步靠近,電鑽在欒歐歌的腳背上捲起風浪,彷彿再近一點他的腳就要血肉橫飛。

“說不說!”黃赫眯起眼睛。

欒歐歌恐懼到了極點,心臟就在喉頭跳動,他無法預料接下來的事情,但他一想到陌雪兒,就什麼恐怖都忘掉了。

最終,他死咬著牙,選擇了沉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電鑽穿透了欒歐歌的腳掌。血肉沖天,整個電鑽都染上了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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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也許沒有想象的簡單,翼團曾經全員潛入過一次唯人教,結果差點沒回來。”

“我是目擊者誒!”唐世晟舉起手。

“這有什麼可提的。”馬婧一把把他的手扯下來。

“那可是全員啊,還是潛入,所以……”靳凝的眼鏡反著燈光,“正面突入救人,會更難。”

方鎧捂住額頭:“我……我想先去找次燭姨,聽聽她的建議。”

“同意!”周爾連連點頭。

“也好,好歹是唯人教前教主,她的話一字千金。”靳凝說。

這個夜晚,變得格外寒冷。

此時的欒歐歌被捆住手腕和腳腕,吊在牢房的棚頂。他的頭髮全被汗水打濕,說著臉頰流淌下去。到了脖子上與血混為一體,在經曆上百鞭後,他渾身沒有一處完整肌膚,皮膚如同盤踞著一條條紅色長蛇,血淋淋的,邊緣向外翻著,條狀血肉暴露在空氣中,半凝固的血液在身上一塊一塊的,從腳趾處不斷滴下。

黃赫一桶鹽水潑在他的身上,隻聽一聲慘叫,暈厥的欒歐歌瞬間清醒。U看書 ukansh.com

“我可沒時間讓你睡覺。”黃赫抱著雙臂,“快告訴我,聚光片在哪?”

欒歐歌抬起頭,紫眸中寫滿了疲倦。他微微開口:“你拿到它又能怎麼樣……除了聚光片以外,能讓聚光炮運作起來的,還有四枚色光片……”

“別跟我說這些廢話,現在炮架和色光片我都已經找到,就差聚光片了。”黃赫說,“不然我也不會如此拷問你。說吧,說出來你就不用遭罪了,我會馬上放你走。”

這樣具有誘惑力的話語,在欒歐歌心裡如針紮一般。

也就是說,如果他把聚光片的位置告訴了黃赫,那麼不僅陌雪兒會遭受拷打,連翼團的救援都等不到了。擁有聚光片的唯人教將不可一世,僅憑翼團三人……

“我……”欒歐歌抬眸,“不知道。”

黃赫啪地甩了欒歐歌一耳光,然後從身後拿出一把電鑽,指向欒歐歌的雙腳:“我勸你趁早反悔。”

欒歐歌瞪大眼,看著啟動的電鑽,發出刺耳的尖嘯。

“不……不要……”欒歐歌顫抖地低喃。

黃赫一步一步靠近,電鑽在欒歐歌的腳背上捲起風浪,彷彿再近一點他的腳就要血肉橫飛。

“說不說!”黃赫眯起眼睛。

欒歐歌恐懼到了極點,心臟就在喉頭跳動,他無法預料接下來的事情,但他一想到陌雪兒,就什麼恐怖都忘掉了。

最終,他死咬著牙,選擇了沉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電鑽穿透了欒歐歌的腳掌。血肉沖天,整個電鑽都染上了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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