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早,黎陽從昏昏沉沉之中醒來。
“啊……喝得太多了。”黎陽捂著頭,“昨天……好像喝了一片湖……”
為了和黎陽喝最後一頓酒,聞一欽後來甚至都把店關了,幾個男人點著一盞燈,串沒吃多少,酒倒是喝了遍地都是空瓶。
“不叫他們了。”黎陽跨過睡了一地的人。他想,如果把他們叫醒的話,幾個人都要膩膩歪歪一陣子了,還是直接走比較好。
出了店,黎陽看著當頭的太陽,他這一覺居然睡到了大中午。晃了晃醉醺醺的腦袋,一晚上都沒有讓他醒酒。
隨手倒了杯水,一飲而儘,潤了潤乾燥的嗓子。黎陽回頭望瞭望這個曾經接納他的燒烤攤,展開翼飛走了。
最後一站,就是和私人醫院裡的小醫生告別。剛過下午,他飛到了醫院,來看病的病人依舊不少。黎陽隨便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在一眾病人眼裡像個異類。
小醫生見他來了,客氣地點頭示意,叫他坐一會兒。黎陽到也不著急,隻是靜靜地看著她工作。但是病人絡繹不絕,直到兩個小時後小醫生才騰出一點休息的時間。
“久等了。”小醫生抻了個懶腰,對黎陽說。
“哦,沒什麼。”黎陽擺擺手,“今天晚上吃什麼?”
“你想吃什麼?”小醫生勾著嘴角問。
“我?我不在這吃了。”黎陽頓了頓,“或者說,以後我都不在這吃飯了。”
“為什麼?”小醫生不解。
“我,我的病好得差不多了,總不能一直賴在這。”黎陽笑笑,“我也要去繼續新的生活不是?”
小醫生的臉上頓時掛上了一層失落。
“是嗎。”小醫生耷拉著腦袋。
“今天我就是來和你告別的。”黎陽站起來。
“這……這樣啊。”小醫生也站起來,有點不知所措,“那,以後你還回來嗎?”
“不來了,這段時間也很麻煩你。”黎陽說,“不過,如果我受傷了的話,還會來找你幫我治療的。”
“那你還是別來了。”小醫生說。
黎陽愣了一下,問:“為什麼?”
“因為。”小醫生抿著嘴,“我希
黎陽咧嘴笑了起來。小醫生也咧嘴笑了起來。
是啊,不過一個過路之人,怎麼會永遠停留在自己的生活當中?
“我要走了。”黎陽說。
“好。”小醫生點點頭,把他一直送到了大門口。黎陽和他揮揮手告別,展開了炎翼。
“先生!”小醫生叫住他,“一路順風。”
黎陽轉過身,來到她的面前,低頭說:“你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是誰?”小醫生踮腳問。
“我的一位大姐,她也是一名醫生。”黎陽微笑著,“我觀察過你接待病人,你的態度很好,也很通人情,是一位有醫德的白衣天使。”
“謝謝你。”小醫生燦爛地笑笑。
“天使,總有一天會飛向屬於自己的天堂的。”黎陽轉過身,“你,我,都是。”
緊接著,黎陽展翼騰空,一個紅色的圓點消失在小醫生的視野裡。小醫生定定地望著黎陽消失地方向,許久,她正了正自己的白色醫帽,轉身走進了醫院。
人永遠都是在經曆別離。當人們把夢想、奮鬥、歡騰、愛戀和宿命等一係列生活的姿態恰如其分地融入到自己的青春裡時,就應該想象到這樣的青春註定是不平凡的,因為它的意義如同座標軸一樣,明確地帶著方向性。這其中的風與霜亦或是風霜之中的逆行的堅韌,雨與雪亦或是雨雪之後的向陽的驕傲,江與海亦或是江海之間的獨闖的悍勇,光與影亦或是光影之下的振臂的灑脫,它們都成為了一個個座標點,而正因為它們的存在,人們才從羽毛未豐的雛鷹變得搏擊長空。而當有一天,在這張畫著座標軸的白紙上,圖線到達了儘頭,又怎麼能不叫人悲歎呢?
黎陽在晴空下翱翔著,真的宛若一隻雄鷹。他飛過了幼稚、頑劣、天真、茫然,飛向自己人生的下一個階段。
“黎陽回來啦。”陌雪兒對推門進來的黎陽打招呼。
“啊,回來了。”黎陽強打起精神,從悲傷之中走出,“翼團的歸屬如何了?”
“上級同意了我們的要求。”冷斌說,“以後我們翼團就是反異型部隊旗下的一個特殊警察組織,沒有特定任務,隻是協助五個小隊。這樣的話也不用花時間製定什麼任務了,我也能安心早就異型來源了。”
“這回可算是圓長官的夢了。
”黎陽笑著說。
“可不嘛,我跟你說黎陽,這段時間你是沒看到,斌哥都長白頭髮了。”蘇暢說。
“真的假的?”黎陽挑了挑眉湊過去。
“真的,你看。”蘇暢揪起冷斌的一撮灰白色的頭髮,“我說他更年期他還不信。”
“還不是愁的。www.uukansh.com”冷斌翻了個白眼,“不過這下好了,之前我留在實驗室的研究項目沒人動過,我還可以繼續。”
“應該說國家沒有第二個像長官這樣的人才纔對。”欒歐歌說。
“就你會說話。”冷斌說,“不像蘇暢。”
“喂,我怎麼了?”蘇暢叉著腰,扭頭對陌雪兒說,“我說的有問題嗎?”
“沒問題,美女姐姐說什麼都沒問題。”陌雪兒拉起蘇暢,“走,我們不跟老男人一般見識。”
“嘿,小丫頭片子。”冷斌瞥了倆人一眼。雖是這樣,但是黎陽能看出冷斌已經不再一籌莫展了,有了點剛認識時的那個冷斌的樣子。
“對了,既然我們要回到國家來,那麼無歌鎮的那個家裡的東西就搬過來吧。”冷斌對黎陽和欒歐歌說,“就你們兩個男丁,辛苦你們了。”
“你不是嗎?”黎陽問。
“我有腰托。”冷斌面露尷尬。
“好吧,知道了。”黎陽點點頭,轉過身就要往門外走去。
“黎陽變得好成熟啊。”欒歐歌撓撓頭,“我都有點不適應了。”
黎陽愣了一下,轉過來看著欒歐歌。
“怎……怎麼了?”欒歐歌感覺背後一涼。
“那這樣呢?”黎陽一把摟住欒歐歌的脖子,把他的腦袋夾在自己的腋下,“有沒有點親切感?”
“啊啊啊,死黎陽放開我!”欒歐歌掙紮著,“你怎麼比以前力氣更大了!”
黎陽壞笑著。是啊,這纔是從前的感覺,果真這裡纔是最適合他的地方。特殊警察之翼團!
“這回可算是圓長官的夢了。
”黎陽笑著說。
“可不嘛,我跟你說黎陽,這段時間你是沒看到,斌哥都長白頭髮了。”蘇暢說。
“真的假的?”黎陽挑了挑眉湊過去。
“真的,你看。”蘇暢揪起冷斌的一撮灰白色的頭髮,“我說他更年期他還不信。”
“還不是愁的。www.uukansh.com”冷斌翻了個白眼,“不過這下好了,之前我留在實驗室的研究項目沒人動過,我還可以繼續。”
“應該說國家沒有第二個像長官這樣的人才纔對。”欒歐歌說。
“就你會說話。”冷斌說,“不像蘇暢。”
“喂,我怎麼了?”蘇暢叉著腰,扭頭對陌雪兒說,“我說的有問題嗎?”
“沒問題,美女姐姐說什麼都沒問題。”陌雪兒拉起蘇暢,“走,我們不跟老男人一般見識。”
“嘿,小丫頭片子。”冷斌瞥了倆人一眼。雖是這樣,但是黎陽能看出冷斌已經不再一籌莫展了,有了點剛認識時的那個冷斌的樣子。
“對了,既然我們要回到國家來,那麼無歌鎮的那個家裡的東西就搬過來吧。”冷斌對黎陽和欒歐歌說,“就你們兩個男丁,辛苦你們了。”
“你不是嗎?”黎陽問。
“我有腰托。”冷斌面露尷尬。
“好吧,知道了。”黎陽點點頭,轉過身就要往門外走去。
“黎陽變得好成熟啊。”欒歐歌撓撓頭,“我都有點不適應了。”
黎陽愣了一下,轉過來看著欒歐歌。
“怎……怎麼了?”欒歐歌感覺背後一涼。
“那這樣呢?”黎陽一把摟住欒歐歌的脖子,把他的腦袋夾在自己的腋下,“有沒有點親切感?”
“啊啊啊,死黎陽放開我!”欒歐歌掙紮著,“你怎麼比以前力氣更大了!”
黎陽壞笑著。是啊,這纔是從前的感覺,果真這裡纔是最適合他的地方。特殊警察之翼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