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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九州異獸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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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王死後,我趁亂取走了魂丹,帶回京城,給了陛下.......”闕永修的魂魄,老實回答。

難怪楊硯說,血祭百姓時,精血上浮化作血丹,魂魄入地底,事後卻毫無痕跡,原來是被闕永修趁亂盜走..........

許七安恍然大悟,他還以為魂丹被地宗道首取走,沒想到進了元景帝的腰包。

“這麼說,地宗道首是為了所謂的“惡”才參與了這件事,嗯,鎮北王和地宗道首有一定的合作,不知道元景帝會不會也和地宗道首眉來眼去?

“這可不妙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要注意一下身份了。當日1v5的時候,地宗道首可是察覺出我有地書碎片氣息的。

“他知道楚州的那位神秘高手是地書碎片持有者,那麼守護九色金蓮時,我就要抹去“許七安”的所有痕跡。

“許七安在楚州,楚州出現一位神秘高手,且有地書碎片氣息。這說明不了什麼。可是,如果許七安也是地書碎片持有者呢?這貓膩就太大了。”

想到這裡,許七安又問道:“元景帝與地宗道首,是否有暗中勾結?”

闕永修木然回答:“不知道......”

“元景帝煉製魂丹做什麼?”

“不知道........”

這不知道,那不知道,要你們何用?許七安有些生氣,沉吟許久,無比嚴肅的問道:

“你有沒有不為人知的產業,或者銀子?”

闕永修老實交代:“沒有。”

護國公府雖在京城,但闕永修在楚州經營多年,私房錢什麼的,就算有,也是在楚州。

唔,護國公府肯定要被抄家的,不然無法給諸公一個交代,可惜我現在不是打更人了啊,無法參與抄家活動,否則就發財了..........許七安心口一痛。

“曹國公,你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產業?”許七安再看向曹國公。

“我在京城有十三處私宅,養著外事和luan童,其中三處閒置,閒置三處中,有一處被我用來存放一些珍品古玩、字畫以及銀兩。”

珍品古玩不存放家裡,而是存在外頭,這些東西都是見不得光的吧.........真是個可恨的貪官啊..........許七安一邊驚喜,一邊批判。

“那些私宅的地契、房契在哪裡?”許七安又問。

“我用來存放古玩珍品的那座宅子,地契和房契都在宅子裡,其餘的則在國公府。”曹國公回答。

可惡,十二座私宅離我而去.........許七安心裡一沉,湧起難以言喻的悲傷感。

同時,他對那座用來收藏珍品古玩的私宅,愈發的好奇了。房契和地契留在私宅裡,而不是放在國公府,這意味著曹國公把那座私宅和自己,和國公府做了徹底的割裂。

不管哪一邊出問題,都不會讓雙方產生聯絡。

問話完畢,為了保留幾分期待,他沒有問曹國公私宅裡有哪些珍品。

把兩道魂魄收回香囊,許七安走出密室,去探望天地會的三位同伴,他們分屬不同的房間。

許七安率先來到李妙真房間,敲了敲門。

吱........門打開,探出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那是許七安的紙片人老婆。

“啪!”

她旋即又把門關上。

又過了幾分鐘,房門重新打開,李妙真穿戴整齊的坐在桌邊,褚采薇正在收拾藥膏、紗布、藥壺等物件。

剛纔是在換藥麼........許七安不動聲色的在李妙真身上瞄了一下,關切的問道:“沒什麼大礙吧。”

等李妙真點頭,他說道:“元景帝下了罪己詔,並承諾不會為難你,因此你不必過早的離京了。”

其實就算他不原諒你,你也不怵。天宗的道首可是和監正同級別的存在。

給元景帝十個膽子,他也不敢真的殺你。

有“爸爸”撐腰就是好啊.........許七安內心感慨。

難怪他以前看小說的時候,那些有靠山的反派總喜歡上躥下跳,囂張豪橫,要不是倒黴碰到了主角,一般人對他們還真無可奈何。

“還有什麼事嗎?”李妙真皺眉問道。

你怎麼一副要趕我走的樣子,我影響你們三方橘勢大好了嗎?許七安心裡吐槽,笑道:

“魂丹,我想知道魂丹有什麼用。”

李妙真聞言,用疑惑的表情看他,彷彿在說:金蓮道長不是告訴你了嗎。

許七安壓低聲音,“我剛纔通靈了闕永修的魂魄,從他口中得知,需要魂丹的不是地宗道首,而是元景帝。”

李妙真瞳孔似有收縮。

許七安繼續道:“就根據金蓮道長所說,魂丹似乎不足以讓他做出這等喪心病狂之事,但事實確實如此,所以,我猜測魂丹可能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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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別的,不為人知的用途。”

李妙真沉吟許久,緩緩搖頭。

這時,褚采薇好奇道:“是用魂魄煉製的那種魂丹嗎?”

許七安轉而看她,用質疑的目光和語氣,問道:“你知道?”

這可不像褚采薇,大眼萌妹不像是除了醫術外,還會去看其他領域書籍的好學之人。

褚采薇就說:“宋師兄前幾天做研究時,說過魂丹也許能讓他煉製的肉身和魂魄融合,但也隻是猜測,畢竟魂丹過於珍惜,煉製條件苛刻。

“他不可能殺人煉丹,監正老師會第一個乾掉他。嗯,我聽宋師兄說,觀星樓八樓的藏書閣裡有關於魂丹的記載。”

許七安和李妙真立刻說:“帶我們去。”

“這........”

褚采薇露出為難之色:“藏書閣是司天監的禁地,隻有門內弟子能進,而且還要先取得監正老師,或楊師兄同意。我不能帶你們進去,不然會受懲罰的。”

李妙真頓時有些泄氣。

許七安上前,拍了拍采薇的香肩:“這幾天想吃什麼,儘管跟哥哥說,滿足你。”

褚采薇眉開眼笑:“我這就帶你們去。”

李妙真愕然:“你不怕被懲罰了?”

“哎呀,都是小事兒。”

“........”

三人一鬼進了藏書閣,褚采薇卻想不起來那本記載魂丹的書籍叫什麼,放在何處。

一排排的書架擺滿偌大的空間,想從裡面找到相關記載,無異於大海撈針。

“我,我去問問宋師兄.......”褚采薇吐了吐舌尖,蹦跳著走人。

李妙真和許七安黑著臉,漫無目的的搜尋。

突然,許七安被一本古籍吸引了注意:《九州異獸篇·上卷》。

書中記載,異獸是遠古神魔後裔,古代魔神有多少種類,根據後世的異獸,便能窺探一二。

數量最多,繁衍最廣的是“蛟”,書中提到,蛟的遠祖,是一種叫做“龍”的神魔。

又比如雲州傳說中出現過的那頭異獸,自海外而來,呼吸間風雷大作,暴雨肆虐,遠祖可能是叫做“麒麟”的神魔。

許七安一篇篇的翻著,愕然的發現了一位“老朋友”,靈龍。

靈龍的遠祖是什麼,無據可考,它最開始被載入曆史中,是在上古人皇時期,是人皇征戰五湖四海的坐騎。

乘風破浪,乃水中霸王之一。

“這不對啊,就那頭舔狗龍表現出的姿態,根本不像是水中霸王........”許七安心裡吐槽。

懷著疑惑,繼續往下看,他看見了一些不同的資訊。

懷慶與他說過,靈龍喜食紫氣,因此追逐皇室,成為皇室的伴身靈獸。對皇室來說,也是人間正統的象征。

但書上說,靈龍還有一個能力,就是吞吐王朝氣數,讓王朝的國祚更加綿長。

萬物盛極必衰,是冥冥中的天意,當一個王朝的氣數如烈火烹油時,它必將迎來衰弱,而靈龍能吞吐氣運,氣運過盛則吞噬,氣運衰弱,則吐出。

讓王朝的氣數始終存在一個平緩的程度。

氣運平衡器?!

許七安腦海裡閃過這個詞兒。

這,我剛穿越過來時,就懷疑過這個世界的王朝氣數,和我地攤文學裡研究出的“三百年定律”不相符。

我當時認為是超凡力量存在的因素,但現在看來,莫非是靈龍的存在?

正思考著,褚采薇蹦蹦跳跳的返回,脆聲道:“那本書叫《奇丹錄》,在乙位,第三個書架,第二格,我幫你們取。”

許七安收斂思緒,跟在褚采薇身後,看著她從乙位第三個書架,第二格抽出一本書籍:《奇丹錄》。

結果讓人失望,魂丹的作用,金蓮道長基本已經概括完畢,並沒有遺漏。

金蓮道長身為道門老前輩,確實不可能遺漏魂丹作用,那就是說,要麼魂丹隻是幌子,要麼魂丹具備的這些作用裡,某一條至關重要,但我們沒有發覺...........許七安暗自思忖。

他決定,有機會找洛玉衡討教討教,至少要把這件事告訴洛玉衡,讓她盯著元景帝。

當然,在此之前,他要先詢問金蓮道長。

“善良的小姨跟我不熟,她能不能信,得由金蓮道長來把關........”許七安心說。

嗯,明天先去一趟曹國公的私宅,後天去雲鹿書院接二叔和嬸嬸,接著再聯絡金蓮道長,問問小姨能不能信。

還有,人妻王妃得接回來了,不能一直把她留在外面,嘖,破事真多.........

............

夜。

月華如霜,在湖面鍍上一層淺淺的,柔和光輝。

靈龍趴在岸邊,無精打采的模樣,時而打個響鼻,時而拍打尾巴,攪起水波,攪動嶙峋波光。

一道人影從黑暗中走來,在靈龍面前停下來。

他俯身,摸了摸靈龍的粗硬的鬃毛,歎息道:“淮王屠城案,終究是公之於眾了,我沒能改變結局,沒能挽回皇室的顏面。”

靈龍慵懶的打一個響鼻,算是迴應了那人。

他繼續說道:“皇室顏面無存,意味著失了人心,而失了人心,則代表氣運又散了一部分。我確實是想散氣運,但這超出我能承受的極限。

“朕和你一樣,在努力的維繫平衡,一點都不能多,一點也不能少。但外面那些人太不懂事了,魏淵更不懂事,屢屢忤逆朕。”

他停止撫摸,把手掌按在靈龍眉心,聲音溫和又冷漠:“把朕存在你這裡的氣運,還回來一部分吧。”

靈龍黑鈕釦般可愛的大眼睛裡,閃過憎惡和抗拒,但終究什麼都沒做,任由他攫取氣運。

.............

次日,清晨。

紮紮........

石門緩緩打開的聲音裡,許七安朝著黑黝黝的地底,喊道:“鐘師姐,我來接你啦。”

不久後,裹著布衣長袍,披頭散髮的鐘璃,緩步登上石階。

她昂了昂頭,淩亂的髮絲間,那雙水靈靈的眸子,跳動著喜悅的情緒。

自許七安北上,已經一個半月時間。

“你修為又有精進了。”鐘璃小聲說道。

“你卻還是老樣子。”許七安把手掌按在她腦袋上。

鐘璃拍開。

他又按上去。

鐘璃又拍開。

“那你回去吧。”許七安生氣的說。

鐘璃就服軟了,任由這個喊他師姐的男人摸她腦袋。

他帶上鐘璃和李妙真,紙片人老婆,還有楚元縝,兩批人踩著飛劍,咻的一聲,從八卦台衝起,朝雲鹿書院飛去。

“你為什麼也要摻和?”許七安憤憤不平的傳音楚元縝。

“四個人一把劍,多擠啊,我帶你一程不好?”

楚元縝無辜的解釋,這人是沒有良心的嗎,他傷勢還未痊癒,就充當“車伕”,帶他去雲鹿書院。

他不思感謝,反而指責自己。

察覺到楚元縝的不悅,許七安歎息一聲,也不好把自己猥瑣的心思表現的太**裸,無奈道:

“我就是想回味一下擠地鐵的感覺,挺懷唸的。”

“何為弟鐵?”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

...........

雲鹿書院的先生們,這兩天過的很不開心,甚至心性浮躁。

因為總有一對不識抬舉的夫婦,逮著他們就說:教教孩子吧。

教你老母!!!

先生們心裡如出一轍的咆哮。

那孩子他們知道,許家的小姑娘,許寧宴和許辭舊的幺妹,氣人很有一套。

沒想到她又來書院求學了。

書院有十幾位學富五車的先生,教兵法、經義等等,按理說,教導一個稚童啟蒙,豈不是信手拈來?

但有些人總是天賦異稟,他們和常人的思維不同。適用於普通人的那一套,用在他們身上並不適合。

許鈴音就是那種天賦異稟的孩子。

乘虛禦風,腳下青山如黛,官道迢迢,僅用了兩刻鐘,許七安便來到清雲山。

他往下看了一眼,看見臨近書院的涼亭邊,枯草裡,躺著一個孩子,紮著肉包子似的髮髻。

“我看到許鈴音了,下去下去。”

楚元縝依言,降下飛劍,落在涼亭邊。

許鈴音躺在地上,呼呼大睡,渾身沾滿碎葉和草屑。

許七安上去搖醒她,怒道:“你再躺這裡睡覺,我就喊你娘來打你。”

“是大鍋呀......”

許鈴音勇敢的保持著四仰八叉的姿勢,不理會大哥的威脅。

“我和師父出來打野味,師父打著打著就不見了,我累了,就睡一會兒。”許鈴音條理清晰的解釋。

然後,豎著小眉頭,補充道:“我纔不怕娘打我。”

許七安冷笑道:“你不怕娘打,難道也不怕你爹用竹條抽你?”

許鈴音瞪大眼睛,雙手護住小屁股,大驚失色道:“大鍋,我的圖兒好像開始痛了。”

“圖兒是什麼東西?”許七安像拎小雞似的拎起她,往山頂走。

“圖兒就是屁股啊,我新學的字。”小豆丁終於找到機會教育大哥,“你知道了嗎。”

“那是臀兒。”

“圖兒。”

“臀!!”

“圖。”小豆丁跟讀了一遍,有沒什麼問題嗎?

.........

PS:今天狀態很糟糕,枯坐著寫不出東西,不是沒東西寫,劇情還是很多的。而是我自身腦子混亂,寫不快。抱歉。

下一章過12點如果還沒更新,那就留到明天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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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人影從黑暗中走來,在靈龍面前停下來。

他俯身,摸了摸靈龍的粗硬的鬃毛,歎息道:“淮王屠城案,終究是公之於眾了,我沒能改變結局,沒能挽回皇室的顏面。”

靈龍慵懶的打一個響鼻,算是迴應了那人。

他繼續說道:“皇室顏面無存,意味著失了人心,而失了人心,則代表氣運又散了一部分。我確實是想散氣運,但這超出我能承受的極限。

“朕和你一樣,在努力的維繫平衡,一點都不能多,一點也不能少。但外面那些人太不懂事了,魏淵更不懂事,屢屢忤逆朕。”

他停止撫摸,把手掌按在靈龍眉心,聲音溫和又冷漠:“把朕存在你這裡的氣運,還回來一部分吧。”

靈龍黑鈕釦般可愛的大眼睛裡,閃過憎惡和抗拒,但終究什麼都沒做,任由他攫取氣運。

.............

次日,清晨。

紮紮........

石門緩緩打開的聲音裡,許七安朝著黑黝黝的地底,喊道:“鐘師姐,我來接你啦。”

不久後,裹著布衣長袍,披頭散髮的鐘璃,緩步登上石階。

她昂了昂頭,淩亂的髮絲間,那雙水靈靈的眸子,跳動著喜悅的情緒。

自許七安北上,已經一個半月時間。

“你修為又有精進了。”鐘璃小聲說道。

“你卻還是老樣子。”許七安把手掌按在她腦袋上。

鐘璃拍開。

他又按上去。

鐘璃又拍開。

“那你回去吧。”許七安生氣的說。

鐘璃就服軟了,任由這個喊他師姐的男人摸她腦袋。

他帶上鐘璃和李妙真,紙片人老婆,還有楚元縝,兩批人踩著飛劍,咻的一聲,從八卦台衝起,朝雲鹿書院飛去。

“你為什麼也要摻和?”許七安憤憤不平的傳音楚元縝。

“四個人一把劍,多擠啊,我帶你一程不好?”

楚元縝無辜的解釋,這人是沒有良心的嗎,他傷勢還未痊癒,就充當“車伕”,帶他去雲鹿書院。

他不思感謝,反而指責自己。

察覺到楚元縝的不悅,許七安歎息一聲,也不好把自己猥瑣的心思表現的太**裸,無奈道:

“我就是想回味一下擠地鐵的感覺,挺懷唸的。”

“何為弟鐵?”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

...........

雲鹿書院的先生們,這兩天過的很不開心,甚至心性浮躁。

因為總有一對不識抬舉的夫婦,逮著他們就說:教教孩子吧。

教你老母!!!

先生們心裡如出一轍的咆哮。

那孩子他們知道,許家的小姑娘,許寧宴和許辭舊的幺妹,氣人很有一套。

沒想到她又來書院求學了。

書院有十幾位學富五車的先生,教兵法、經義等等,按理說,教導一個稚童啟蒙,豈不是信手拈來?

但有些人總是天賦異稟,他們和常人的思維不同。適用於普通人的那一套,用在他們身上並不適合。

許鈴音就是那種天賦異稟的孩子。

乘虛禦風,腳下青山如黛,官道迢迢,僅用了兩刻鐘,許七安便來到清雲山。

他往下看了一眼,看見臨近書院的涼亭邊,枯草裡,躺著一個孩子,紮著肉包子似的髮髻。

“我看到許鈴音了,下去下去。”

楚元縝依言,降下飛劍,落在涼亭邊。

許鈴音躺在地上,呼呼大睡,渾身沾滿碎葉和草屑。

許七安上去搖醒她,怒道:“你再躺這裡睡覺,我就喊你娘來打你。”

“是大鍋呀......”

許鈴音勇敢的保持著四仰八叉的姿勢,不理會大哥的威脅。

“我和師父出來打野味,師父打著打著就不見了,我累了,就睡一會兒。”許鈴音條理清晰的解釋。

然後,豎著小眉頭,補充道:“我纔不怕娘打我。”

許七安冷笑道:“你不怕娘打,難道也不怕你爹用竹條抽你?”

許鈴音瞪大眼睛,雙手護住小屁股,大驚失色道:“大鍋,我的圖兒好像開始痛了。”

“圖兒是什麼東西?”許七安像拎小雞似的拎起她,往山頂走。

“圖兒就是屁股啊,我新學的字。”小豆丁終於找到機會教育大哥,“你知道了嗎。”

“那是臀兒。”

“圖兒。”

“臀!!”

“圖。”小豆丁跟讀了一遍,有沒什麼問題嗎?

.........

PS:今天狀態很糟糕,枯坐著寫不出東西,不是沒東西寫,劇情還是很多的。而是我自身腦子混亂,寫不快。抱歉。

下一章過12點如果還沒更新,那就留到明天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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