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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林洪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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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冠九這時過來問林安生想不想留在江家寨做事。

林安生問:“在這乾啥?”

張冠九說:“有你這力氣一輩子走街串巷可惜了,留這至少可以當個民團。”

張冠九的話還沒說完,林安生連連搖頭:“民團可不敢。”

張冠九說:“你先別說敢不敢,膽子可以練,就說想不想乾,聽完你自己看。在江家寨出民團一年的餉錢是五塊銀洋,另外家裡平時還可以種東家的地,出民團的人家不收租子。”

林安生一聽到這價碼立刻就愣住了。五塊銀洋,而且這可是固定錢,有了這種收入後面爹孃可就都不愁沒著落了。

張冠九接著說道:“但是江家寨的民團不是誰都能乾,必須是在這裡安家的,家裡人不能低於兩代,你想乾的話要麼在這找個媳婦生個娃,要麼就把爹孃接過來安家。”

林安生點著頭說:“我得回去和我爹說說。”

張冠九又說:“除了民團還有護院,護院每年打底都是五十塊的薪水。當護院要有武藝,另外還必須有保人。”

“你以前學過武藝嗎?”張冠九問。

林安生聽到這五十塊就沒那麼激動了,他知道自己乾不了,搖著頭說:“沒,我肯定不行。”

“你先別急,聽我把話說完。護院也不是肯定當不成,要是你能當了我的徒弟,武藝我可以現教你,保人自然也是我給你當。”

張冠九不緊不慢繼續說:“你跟別人學藝肯定要些年頭,但是我教你快的話一兩個月就成,隻要你跟我練出幾個起手的架勢,內行看到都會認,再加上你自己這身力氣,讓你充個護院不成問題。”

林安生小時候就想過學武藝,但是他爹不讓,說學這個當不了正當營生,而且窮人家也根本供不起。實際上那時候他還想過要學鐵匠、木匠,甚至編筐剃頭都行,總之是覺得學什麼都比自家手藝強,不過後來全都收了心。

林安生這時立刻又動心了,他一直都覺得穩當營生好。他這時並沒多想護院那份薪俸,但是一想到民團那份餉錢就覺得渾身來勁。但是張冠九沒讓他馬上拜師,說到底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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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徒緣分還要先考量考量。

張冠九練的是鏢,鴿子蛋形狀的鐵疙瘩,平時沒事就抓一把這種鐵疙瘩在手裡搓得精光。他在林安生面前兩步多的地方立了塊鬆木板,上面畫了雞蛋大小的靶子。

張冠九歎了口氣說:“如今也不用把這門功夫練得太精了。先從兩步外的板子開始練,什麼時候能把靶心打穿了就移開一步。不用多,以後你總共練到五步也就行了,眼下隻要你能先把三步外的靶子打透,準頭也不用太計較,動手的架勢練穩了就能讓你做護院。以後練到五步外十中**就算你出徒。”

張冠九對林安生的要求實在不高,主要是覺得他是半路出家,而且以後也都要用槍,能練出門道也算一個傳人。他自己是八步開外雙手齊發,當初是師門當中唯一一個連中五十一靶出徒的,最後也不是準頭有失而是力道跟不上了。

除此之外張冠九這門武藝還有一個三尺長的軟鎖球,繞在手上遠擲近錘,沒有十年功夫很難收放自如,這纔是他身上的絕活,但這個他根本沒指望讓林安生學。

林安生不差力氣,而且他們鋦匠這手藝也講究眼準手穩,準頭也比一般人要強。兩步的距離根本不算遠,要求是身子不能動。林安生眯眼瞄了瞄揮手一擲就在寸許厚的鬆木板砸出了一個窟窿,而且是正中靶心。

把木板挪出一步、兩步,林安生都能砸穿,又把木板放在五步外,他掄圓了胳膊還是給砸出了個窟窿,隻是準頭已經沒了,而且略微側身借了力。

張冠九見了連連點頭,這力道他已經不吃驚了,但是準頭卻又是出乎意料。

張冠九說:“看來這個徒弟我是收定了,力道你不用練,這比我當初至少省下三年功。準頭現在也不用太講究,你隻要先把發鏢的架勢練出來就成。要這樣甩手發鏢,身子絕不能動,正常來說肩上和頭上要各放一碗水。”

林安生不愛說話但聽話認真,張冠九說什麼他就在一旁跟著點頭,做起來也一絲不苟。他這時是把練功當營生乾了,東家怎麼說我就怎麼做。以前走街串巷,即使肯賣力氣也未必能接到活,現在有了這檔子差事乾,他根本不在乎起早貪黑。

按照張冠九的指點,林安生端端正正練了四天,

不分黑白紮在靶子前,他沒覺得這個活上手有多難,好像還沒有跟他爹學鋦匠手藝的時候緊張,隻不過一開始按照張冠九說的姿勢用勁有點不順手而已。

四天之後張冠九就說:“行了,有模樣了。去把你爹孃接過來,到時候有你爹見證我再正式收徒弟。U看書 www.ukansh.com記得路上早晚各練上兩個時辰,練之前務必把這幾個架勢的門道念上一遍,免得練走了樣。回來我給你擔保當護院。”

這四天裡林洪全一直在工地上養傷,雖是養傷東家也給了工錢,工地上有夥伕雜役,順帶著照顧他。

林洪全的一條腿基本沒事,另一條腿雖然骨頭好歹算是結合上了,但皮肉傷卻是不輕,腫起來像水桶一樣粗,而且半條腿都是紫的,能不能保住還不好說。

林洪全之前乾活已經累脫了力,再加上這麼嚴重的外傷,整個人越來越沒精神,接連發燒氣短。

四天過後石料的工結束,工地上的人就都散了,隻剩下林洪全。林洪全到這時上了急火,人就開始虛脫了,高燒不止有時還糊塗。林安生這幾天一心練功,他知道林洪全傷得不輕,但沒想到會突然變得這麼糟糕。

林洪全這時和林安生說:“人都走了,我是走不了啦,我這場怕是不成了,挺不過去了。你臨走老哥最後想求你件事,我家在嶺西房山村,老哥想讓你跑一趟,幫我帶個信回去就行,就說我回不去了,別讓家裡一直惦記著。”

林洪全說著這話時紅著眼睛眼巴巴地看著林安生,林安聽到這話時也不由跟著眼眶一熱。

林安生看了看林洪全的腿,拍了下他的胳膊說:“不差跑一趟,我背上你,你挺挺。”

當時正是當午,林安生說走就走,飯也不吃,拾掇出林洪全挑子裡的幾件傢什就上了路。然而他和林洪全還都不知道,這個時候想出江家寨已經沒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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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檔子差事乾,他根本不在乎起早貪黑。

按照張冠九的指點,林安生端端正正練了四天,

不分黑白紮在靶子前,他沒覺得這個活上手有多難,好像還沒有跟他爹學鋦匠手藝的時候緊張,隻不過一開始按照張冠九說的姿勢用勁有點不順手而已。

四天之後張冠九就說:“行了,有模樣了。去把你爹孃接過來,到時候有你爹見證我再正式收徒弟。U看書 www.ukansh.com記得路上早晚各練上兩個時辰,練之前務必把這幾個架勢的門道念上一遍,免得練走了樣。回來我給你擔保當護院。”

這四天裡林洪全一直在工地上養傷,雖是養傷東家也給了工錢,工地上有夥伕雜役,順帶著照顧他。

林洪全的一條腿基本沒事,另一條腿雖然骨頭好歹算是結合上了,但皮肉傷卻是不輕,腫起來像水桶一樣粗,而且半條腿都是紫的,能不能保住還不好說。

林洪全之前乾活已經累脫了力,再加上這麼嚴重的外傷,整個人越來越沒精神,接連發燒氣短。

四天過後石料的工結束,工地上的人就都散了,隻剩下林洪全。林洪全到這時上了急火,人就開始虛脫了,高燒不止有時還糊塗。林安生這幾天一心練功,他知道林洪全傷得不輕,但沒想到會突然變得這麼糟糕。

林洪全這時和林安生說:“人都走了,我是走不了啦,我這場怕是不成了,挺不過去了。你臨走老哥最後想求你件事,我家在嶺西房山村,老哥想讓你跑一趟,幫我帶個信回去就行,就說我回不去了,別讓家裡一直惦記著。”

林洪全說著這話時紅著眼睛眼巴巴地看著林安生,林安聽到這話時也不由跟著眼眶一熱。

林安生看了看林洪全的腿,拍了下他的胳膊說:“不差跑一趟,我背上你,你挺挺。”

當時正是當午,林安生說走就走,飯也不吃,拾掇出林洪全挑子裡的幾件傢什就上了路。然而他和林洪全還都不知道,這個時候想出江家寨已經沒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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