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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八章 訴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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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說,程老都已經能想象得到了,那時救有亮的時候鬨出動靜就不小,再前後串起來,大姐不會猜不著。

“……我看那樣不是法子,居然連有亮親舅一家人都不見了,很明顯的是你們哥倆出事了,就是沒出事也藏起來了。

你們哥倆我信,有亮他親舅,我就信不過。那家子要是個好的,當年咱娘那麼多丫鬟不可能讓他妹當小的。

再說我一直沒告訴你們哥倆一樁事,連耿嬸,我都沒讓她說,當年有亮他親孃不是咱娘讓她生兒子記名下。

真實的情況是有亮他親孃沒爬床但也和那老王八蛋對上眼了,有亮他親孃又哭哭啼啼的想給咱娘生個兒子。

她說她擔心那個老王八蛋別的姨太太先生下兒子威脅到咱娘地位,那會兒咱娘早就對那個老王八蛋死心了。

奈不住人家就是想生個兒子給咱娘抱養,耿嬸就動心了。這也是為啥耿嬸後來疼你不輸於有亮的主要原因。

耿嬸她後悔了,她說了好幾回要不是她挑唆,沒有亮被咱娘當成兒子養著,我一個人就完全可以跑了。

再後來不單你發現有亮和他親舅走近,耿嬸也知道了,她心裡就老覺得當年還不如讓咱娘抱養一個孩子。

你就比有亮和我更親,打小起有點事兒就找姐,耿嬸見有亮連他親舅找上門都不瞞姐心裡就老不得勁兒。

倒不是說有個親戚不好,是他親舅那一家子,早前咱娘還在世的時候還好,後來咱娘走了,他一家人就躲起來。

說的挺好聽的,說啥有亮既然是咱孃的兒子,他一個當奴才的就不好老出現在孩子跟前,要是後來沒找上來就兩說。”

程老懂他大姐言外之意,大姐是真不在意有亮他親舅和有亮有聯絡,介意的是有亮居然還瞞著她和舅家有來往。

這事兒,怎麼說好呢,不管是有亮,還是幫忙瞞的他有年少不知事,也有粗枝大葉的沒往細裡尋思。

“可這人心啊,他是有亮親舅,和咱們姐弟又有啥關係,但凡有心改錯,他後來也不會偷摸著避開我找上有亮。

我就尋思沒準人家心裡恨我把你當弟養,連帶著恨不得除了你,那時多好的機會,沒了咱姐弟倆就隻剩有亮了。

咱們姐弟仨雖說不是啥大富大貴,但在人家親舅眼裡爛船還有三寸丁。”說道這,沈老太太不由歎氣。

“那樣一來的話,隻要他心思歹毒些,偷摸著往外通風報信個啥的,我要還在明處,沒準哪天就是給你立靶子。

姐啊,我啊,太瞭解你了。瞅著機靈,其實就是一個傻蛋。萬一姐被誰抓住了,你還不得不要命的跑去救我。

再說打小起你性子就忒拗,瞅著又是乾大事的料,我就是讓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安分在家,隻怕你也待不住。

所以啊,咱們姐弟倆好好活著就比啥多好,正好那會兒你姐夫想娶我,我就尋思著先跟你姐夫回鄉下避開也好。

反正你不就屁大一點老想我給我找個男人,正好你姐夫也不嫌我比他大了三歲,他還說女大三抱金磚呢。”

看著朝自己看來的老伴,沈老爺子咧嘴便笑,“再後來你姐終於答應嫁我了,我和你姐就尋思著來個隱名埋姓。

走之前你姐怕你不知她還活著,又怕程家和張家為名聲把你姐說成病故,你姐就花了一筆錢讓人張揚她跟人跑了。

你姐知道她出啥事,你慌了都有可能中計,唯獨外頭傳她跟人跑了,你不會信,你會猜中她一準躲到哪裡去了。”

的確!

程老重重點頭,“和剛見著我姐那天說的一樣,我一聽石頭哥說沒找著我姐,聽說我姐還跟人跑了。

我就知道不可能,要跑還等我剛好出門跑?要跑,我姐弟仨早就在我十五歲那一年跑出海市不回來了。”

沈老爺子還不知,或是說他壓根就沒聽老伴提起啥小舅子十五歲那年要往海市跑的事兒,他便好奇的問了。

反正那些事情又不是不好對姐夫提起,程老見大姐笑而不語的,也沒反對,他便邊回憶著邊講起了某件往事。

正房東屋這邊三位講得熱鬨,外面徐長青趁外面風小陪弟弟妹妹一幫小朋友堆雪兒拍實滑梯的也忙得樂嗬著。

一早先去白子溝的沈衛民,等被古叔到了這邊放下一老兩小,又卸下車上東西再開車去白子溝接回來到家門口。

這剛到家門口,車還沒停下來,他便見著他家院門口空地多了兩三堆積雪,堆起的積雪與積雪之間還砌了“牆”。

好傢夥!

好多個半大小孩就玩得歡呼著上“牆”頭高高滑下,玩得連小車開近都不稀得跑進要想蹭車來著。

這其中半大小孩裡就還有他媳婦兒,同樣的,玩著打扮雪人玩得不亦說乎,聽到車子動靜也就轉頭瞅了眼。

然後?

她就揮了揮手轉頭繼續去玩她的雪人。玩心大的還不如兩個小傢夥,兩個小傢夥

還喊著哥哥姐夫回來了。

他這回上白子溝就空手回來,身上也沒藏著幾塊糖啥的,倒不是徐長濤明日就是正日子了,今天沒招待他。

像似煙啊,徐長濤就特意往他大衣兜裡塞了一包,隻不過他還沒出屯就打開分了,等古叔到的時候又回來急。

因而沈衛民也沒想跟之前一樣給門前的半大小孩們分塊糖,快步相迎的摸了摸朝他衝來的小舅子和小姨子小臉蛋。

還好,兩小傢夥不是凍得紅彤彤,是玩得快要出汗了,連小手也知道老老實實的戴著手悶子並未解下掛脖子上。

“小乖乖們,不玩了哈,先陪哥哥進去找爺爺奶奶。等吃了飯飯,哥哥再陪你們出來一塊玩好不好?”

小長悠利索點頭,小長源轉著小腦袋去瞅他姐徐長青,又瞅了瞅周圍玩著的大哥哥小哥哥小姐姐們。

沈衛民如何不知他小小年紀就好似長了一副七巧玲瓏心的小舅子這瞅來瞅去的就是沒有立即表態是何意。

他好笑地一手抱起小姨子,再一手去抱起了小舅子,結果兩個小傢夥便反應極快的立即摟住他脖子。

瞅瞅!

還是和他親!

次日,徐長濤舉行婚禮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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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這一天,上午徐長青還是和沈衛民陪同程老以及一對龍鳳胎去了白子溝。

隻不過到白子溝之後,不管是不是迷信,徐長青和沈衛民最後到底還是沒有和大家一起到老院那邊喝喜酒。

一時徐老太一早就已經上那邊幫忙,家裡面沒個人的,就連白成剛這會兒也當他家代表去他大姨家喝喜酒。

今年的雪又下得比往年要密集很多,徐長青和沈衛民索性就哪兒也沒去的待在家裡面,藉此時機進入長青園。

自從這趟寒假歸來,說實話,他們兩口子便極少有機會一起進裡面。剛開始是婚禮即將開始各忙各的。

後來婚禮結束家裡面就幾乎少不了人來人往的進進進出出,就算是偶有夜晚無來客的時間也忙著拾掇賀禮。

看似閒得很,卻瑣碎事忒多,臘月就多的是人家辦喜事,當時收進多少賀禮,接著同樣的便要準備賀禮出去。

就如今兒徐長濤的婚禮,前兒就必須準備好賀禮,今早他兩口子根本不知程老會帶雙胞胎上白子溝喝喜酒。

因而沈衛民昨兒提前陪他二伯跑了一趟白子溝送賀禮還不夠,今早連徐長青也不得不來陪老爺子等人到白子溝。

儘管還是沒到場喝喜酒,但後天就又有老徐家一房堂兄弟辦喜事,同樣的,這賀禮今天就要提前送達了。

徐長青就隻覺得肯定不是她今年舉行婚禮的緣故,是明顯的大家都長大了,娶親出嫁的多了,人情也多了。

她仔細算了算,單單年底結婚的同一輩分,最少就有十幾份人情要走。這不,像她爹老同學黃大爺家的老大。

之前她就有聽沈媽媽提過黃大爺家的老大正月可能就要辦喜事,甭管是否已確定,這份賀禮就輕易馬虎不得。

長青園裡面。

徐長青有感於她黃大爺兩口子給她和沈衛民的賀禮之重,她便趁這會兒有空閒開始開箱倒櫃的翻東西。

說是開箱倒櫃,一點兒都不誇張。沈衛民就見他媳婦兒纖纖玉手一招一招的,沒一會兒架子床上就鋪滿了。

無所不有的。

這其中有手錶,首飾,鋼筆,有床上用品,有布料,有毛線,就連鞋墊都“招”出來,就沒她翻不到的。

“你說咱們要不要先趁年前送年禮的時候準備些棉花帶過去,我記得不單咱娘提到,就是咱媽也說了。

今年黃大爺家的棉花份額就都給了咱們,可千萬別他家大兒子辦喜事到這會兒還沒個確切時間就是少了棉花。”

沈衛民從中挑了兩件東西當賀禮之餘聽到這話,他搖了搖頭,“應該不是,我之前聽明秋叔的意思好像是女方父母擔心訂婚時間久了還不辦喜事,黃大又是個大學生,怕這門親事回頭黃了。”

徐長青聞言一時都顧不上沈衛民又給人亂起綽號,她下意識的就皺起眉頭,“那家人,把人想成啥了!

不說黃大爺兩口子壓根就不是那種人,就是翰哥為人也正派得緊,他要悔婚還能報考哈大,早跟咱們一起了。

開什麼玩笑呢,瞅著那嫂子後來人挺好的,她父母咋這麼不靠譜,想噁心誰呢,黃大爺也沒說,估計氣壞了。”

“這倒不會,黃大爺說他可以理解親家心思,就是黃大還沒畢業結婚證如今不好領,先擺酒席也行。

倒是你黃大娘,她是真火了,有些話跟外人不好說,她就找咱媽說要不是孩子是個好的,她都不想要這親家。”

“這倒是,黃大爺就很會為人著想,但要說被逼的心裡沒有一點痛快肯定是假的,你想黃大爺多疼媳婦的人。

這會兒他媳婦都火了,他還能樂嗬嗬纔怪。隻怕也就是涉及到兒子兒媳婦,不然他一準讓對方滾一邊去。”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她爹幾個至交兄弟其實性子都差不多,有區別的無非是表面上有人善談,有人含蓄。

實際上一個個都不好打交道的,像諸誌峰諸伯伯,

算是和沈爸爸早就是熟人了,如今加上她這一層關係。

按理來說,諸伯伯都能將這傢夥(沈衛民)當成他姑爺了,姑爺他老子人品有很好的,合該談得來玩得來纔是。

但沒有的,就是黃大爺看似和沈爸爸都在縣城工作,還老聚在一塊喝酒,可黃大爺有什麼事情也是隻會找這傢夥。

對於她爹這些至交好友來說,沈家這邊,他們承認的也就是她爹認同的姑爺,並不是親家,還是好幾個兒子的親家。

沒事兒還好,大家和和氣氣的坐一塊喝酒談笑風生,但真要有要命的事情,他們第一個就會先問她和這傢夥是何態度。

也是因為如此,白蜜不聽爹非要嫁人,她爹這幫子兄弟不管當時有沒有有所耳聞的,隻要她爹不吱聲就沒無一人出現。

“這幾天你有空還是要去一趟縣城才行。黃大爺就一直沒拿你當外人,你情商高發揮的關鍵時刻來了。”

沈衛民無語的擼了

一把她腦袋,“情商高這一關就過不去了是吧,你就是不提,原本我就打算去一趟。

不過不是這幾天,是等送年禮去一趟陪你黃大爺喝兩杯。等我們爺倆坐下來,嘮上兩句就沒事了,放心。”

徐長青失笑,理順頭髮之餘,她嬌嗔瞪眼,“又把我髮型搞亂了,知道我為啥就長不了長髮,就是你害的。”

“是是是,都是你男人我的錯。”沈衛民好笑的趁她放下手之際,他便麻溜兒的又伸手去擼了一把她腦袋。

徐長青:“……”

小樣兒,就知道你又嘴笨的無言以對了!沈衛民樂得哈哈直笑,一邊眼疾手快地抱起徐長青就往外跑。

這人!徐長青確實都不知該說他好,冷不丁的又搗亂來著了,她這都還沒收起擺在床上的東西,跑哪兒呢?

“大好時光收拾個啥,放著又不會跑了。乖哈,你男人帶你去采花花啊。老漂亮了,曬乾了回頭給你泡澡哈。”

跑出了臥室,剛到後院,沈衛民便說笑著又猛的一下將抱著的徐長青往上拋了拋的快步往後山那邊跑去。

“慢點,慢點……”

“摔不著你。”

我是怕你摔到我,我是怕你閃著腰好不好?徐長青無語的送了沈衛民一對白眼球,想想沒忍不住笑了。

幼稚的。

還采花花?

把她當小悠悠了。

天寒地凍的,自家去喝喜酒不是老的就是幼的,徐長青尋思她爺爺和弟弟妹妹不會超過午後一點便會回來。

自然采花花也沒采成,倒是采了半坡上的果園裡快要氾濫成災的水果,邊將適合帶出去的水果另外放置籮筐。

說是適合帶出去的水果,其實也沒幾種,不提生長於南方熱帶的水果,就是北方的櫻桃這個時節也不好帶出去。

能擺在明面上有的無非就是蘋果和梨子,再就是打算趁何有鋒過幾天回來的藉口,預備上些橘子橙子甘蔗等。

等何有鋒到家,到時便能連他帶回來的東西混在一起,因而今年年底年禮除了遠在京城和海市的舅家,以及幾位老爺子和叔叔伯伯的要先寄出去,其他長輩親戚的年禮就不得不延遲到小年後。

許是之前過於貪得無厭,隻要在外收集到種子或是樹苗就給栽上的,僅僅摘果子就一摘起來忙到鬧鐘響起。

徐長青頗為遺憾的打量一圈還有幾顆果樹高處懸掛著果子,這下子是真的隻能讓它們先在樹上待到過完年了。

既然鬧鐘響起,那就說明該用午飯,接下來就不好再在裡面待著。安全起見,這次連沈衛民也想先出去用午飯。

說到出去用午飯這事,他就不得不吐槽一句長卿那位吃裡扒外的祖母,明知昨天有吉普車開到白子溝接他的。

他就不信這位小老太想不到不早不晚的老情人既然來了還不會來喝喜酒,既然來喝喜酒,他兩口子會不陪同而來。

這位小老太倒好,心大到一心在外八路的孫子身上昨兒一早就開始在那邊忙活上了不說,今早人也沒在這邊。

這也罷了,就當孫子是親的吧,想去搭把手就去搭把手好了,但老兒子這邊總不能鍋裡連點熱乎的吃食都無吧。

還就沒的。

就這短短幾天時間外面堆起來的柴火垛就眼見少了一垛,據說徐長濤婚禮需要用到提前蒸的燉的就在這邊準備上了。

這也罷了。

人家不嫌棄遠,沒啥好質疑。

再說老丈人這邊院子到底寬敞,使用起來方便,就是柴火都用光了也沒幾個錢,原本每年預備的柴火就是為他們老兩口準備。

問題是炕還知道燒得滾燙滾燙的好讓參加婚禮留宿客人來住,就連通炕的兩口灶上的鐵鍋裡面熱水也是沸騰的,就是唯獨鍋裡沒有留一口吃的。

他都懶得吐槽小老太到底是因為這兩天在老院有吃的索性這邊就不準備飯菜,還是怕大兒媳婦孃家人住這邊蹭吃蹭喝的虧了老兒子。

可照目前的情況來,很顯然後者就絕無可能。別瞅今兒個家裡面啥熱乎點的吃食都沒一點準備,但擺著的糕點可有不老少。

東外屋炕上的炕桌兩大盤糕點炒貨水果,西外間炕上的炕桌也同樣擺了滿滿兩大盤,其豐盛程度就生怕誰還不知她老兒子家不差錢似的。

這小老太做事實在沒法說了,好似親兒子親爹回來以後襬的譜都大了,沒長卿動不動拉下臉懟上兩句,行事就比前世更糊塗。

前世家裡條件寬裕也是如此,生怕外人不知孫女在外發財了似的啥稀罕東西都擺在明處,嚇得長卿都不敢露財生怕她弟妹被綁架。

當然,長卿說她奶,她奶還老有道理的,說是什麼這年頭不一樣了,不是早前,早前人人熱心腸,這年頭窮了人人怕湊近。

不提也罷,好在這會兒沒將長卿留給他們二老開小灶的白麪白米也給亮在明處米缸裡面,外屋米缸裡還是苞米麪等粗糧。

要不然就他們二老六七十的老人了,又住的如此偏僻,還不藏著掖著點要被有心人看在眼裡半夜偷進來,非得讓人愁死不可。

兩個人從長青園出來,不管是沈衛民也好,徐長青也罷,兩個人也沒想蒸些白麪饅頭或是包些餃子什麼的凍在外面。

反正向陽大隊離這邊近,與其準備一堆讓他們二老在家開小灶,還不如隔個一兩天直接送些現成的吃食來此一趟。

考慮到徐長濤婚禮上席面早早就計劃要用到半頭豬,想來應該不至於辦完喜事連點肉末沒給二老準備帶點回來的。

徐長青便沒再燉豬骨頭,她就給整了一鍋羊骨頭羊肉羊雜燉蘿蔔的,再整了二十來個苞米麪和白麪摻和起來的餑餑。

就這兩樣,可這忙一下那忙一下的,等他們兩口子簡單地用過一頓午飯,不知不覺中時間已經轉眼快到午後一點鐘。

再洗個碗,給炕洞子填把柴,洗把臉擦個手,不出他們兩口子所料,外面便傳來越來越近的吉普車開動聲響。

“可用過午飯了?”程老不等邊上剛下車的白成剛還在,見孫女孫女婿一左一右上了車,他便先開口問道。

正常來說,問的不是吃了嗎?白成剛聞言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鐵憨憨她親爺爺估摸是心裡不痛快了。

可真如他所料嗎?U看書 www.sh.com一時他也不知自己有沒有鬨誤會,畢竟那邊好像還真沒有誰有提到給這兩口子送些吃的過去。

“用了/吃了。”

沈衛民和徐長青異口同聲而出,沈衛民見徐長青已回話就停了下來,由徐長青補充,自己抱著小長源往裡挪了挪。

“還愣著乾啥,快上車關門啊。”沈衛民不解看著平日裡還挺機靈的兄弟,“裡頭不用進去,我和長卿都整好了。”

我說我不是擔心我姑家煙囪冒煙想進去瞅瞅,而是還沒整明白這位親家爺爺態度,所以慢了一拍,你信不信?

白成剛瞅了眼兄弟,他邊聽著鐵憨憨祖孫倆人談話的,邊彎腰鑽進車入座帶上車門關上就無聲的拍了拍兄弟的腿。

“……麻煩,我讓剛子哥說了我和衛民哥上二舅家那兒吃了,免得誰還瞎客套跑來拉拉扯扯的,反正又去不了那邊。

就是有菜送過來也都涼了,我和衛民就在家吃熱乎的多好。就是您和大家都回來了,二伯他們不會還在等我姑再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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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摔到我,我是怕你閃著腰好不好?徐長青無語的送了沈衛民一對白眼球,想想沒忍不住笑了。

幼稚的。

還采花花?

把她當小悠悠了。

天寒地凍的,自家去喝喜酒不是老的就是幼的,徐長青尋思她爺爺和弟弟妹妹不會超過午後一點便會回來。

自然采花花也沒采成,倒是采了半坡上的果園裡快要氾濫成災的水果,邊將適合帶出去的水果另外放置籮筐。

說是適合帶出去的水果,其實也沒幾種,不提生長於南方熱帶的水果,就是北方的櫻桃這個時節也不好帶出去。

能擺在明面上有的無非就是蘋果和梨子,再就是打算趁何有鋒過幾天回來的藉口,預備上些橘子橙子甘蔗等。

等何有鋒到家,到時便能連他帶回來的東西混在一起,因而今年年底年禮除了遠在京城和海市的舅家,以及幾位老爺子和叔叔伯伯的要先寄出去,其他長輩親戚的年禮就不得不延遲到小年後。

許是之前過於貪得無厭,隻要在外收集到種子或是樹苗就給栽上的,僅僅摘果子就一摘起來忙到鬧鐘響起。

徐長青頗為遺憾的打量一圈還有幾顆果樹高處懸掛著果子,這下子是真的隻能讓它們先在樹上待到過完年了。

既然鬧鐘響起,那就說明該用午飯,接下來就不好再在裡面待著。安全起見,這次連沈衛民也想先出去用午飯。

說到出去用午飯這事,他就不得不吐槽一句長卿那位吃裡扒外的祖母,明知昨天有吉普車開到白子溝接他的。

他就不信這位小老太想不到不早不晚的老情人既然來了還不會來喝喜酒,既然來喝喜酒,他兩口子會不陪同而來。

這位小老太倒好,心大到一心在外八路的孫子身上昨兒一早就開始在那邊忙活上了不說,今早人也沒在這邊。

這也罷了,就當孫子是親的吧,想去搭把手就去搭把手好了,但老兒子這邊總不能鍋裡連點熱乎的吃食都無吧。

還就沒的。

就這短短幾天時間外面堆起來的柴火垛就眼見少了一垛,據說徐長濤婚禮需要用到提前蒸的燉的就在這邊準備上了。

這也罷了。

人家不嫌棄遠,沒啥好質疑。

再說老丈人這邊院子到底寬敞,使用起來方便,就是柴火都用光了也沒幾個錢,原本每年預備的柴火就是為他們老兩口準備。

問題是炕還知道燒得滾燙滾燙的好讓參加婚禮留宿客人來住,就連通炕的兩口灶上的鐵鍋裡面熱水也是沸騰的,就是唯獨鍋裡沒有留一口吃的。

他都懶得吐槽小老太到底是因為這兩天在老院有吃的索性這邊就不準備飯菜,還是怕大兒媳婦孃家人住這邊蹭吃蹭喝的虧了老兒子。

可照目前的情況來,很顯然後者就絕無可能。別瞅今兒個家裡面啥熱乎點的吃食都沒一點準備,但擺著的糕點可有不老少。

東外屋炕上的炕桌兩大盤糕點炒貨水果,西外間炕上的炕桌也同樣擺了滿滿兩大盤,其豐盛程度就生怕誰還不知她老兒子家不差錢似的。

這小老太做事實在沒法說了,好似親兒子親爹回來以後襬的譜都大了,沒長卿動不動拉下臉懟上兩句,行事就比前世更糊塗。

前世家裡條件寬裕也是如此,生怕外人不知孫女在外發財了似的啥稀罕東西都擺在明處,嚇得長卿都不敢露財生怕她弟妹被綁架。

當然,長卿說她奶,她奶還老有道理的,說是什麼這年頭不一樣了,不是早前,早前人人熱心腸,這年頭窮了人人怕湊近。

不提也罷,好在這會兒沒將長卿留給他們二老開小灶的白麪白米也給亮在明處米缸裡面,外屋米缸裡還是苞米麪等粗糧。

要不然就他們二老六七十的老人了,又住的如此偏僻,還不藏著掖著點要被有心人看在眼裡半夜偷進來,非得讓人愁死不可。

兩個人從長青園出來,不管是沈衛民也好,徐長青也罷,兩個人也沒想蒸些白麪饅頭或是包些餃子什麼的凍在外面。

反正向陽大隊離這邊近,與其準備一堆讓他們二老在家開小灶,還不如隔個一兩天直接送些現成的吃食來此一趟。

考慮到徐長濤婚禮上席面早早就計劃要用到半頭豬,想來應該不至於辦完喜事連點肉末沒給二老準備帶點回來的。

徐長青便沒再燉豬骨頭,她就給整了一鍋羊骨頭羊肉羊雜燉蘿蔔的,再整了二十來個苞米麪和白麪摻和起來的餑餑。

就這兩樣,可這忙一下那忙一下的,等他們兩口子簡單地用過一頓午飯,不知不覺中時間已經轉眼快到午後一點鐘。

再洗個碗,給炕洞子填把柴,洗把臉擦個手,不出他們兩口子所料,外面便傳來越來越近的吉普車開動聲響。

“可用過午飯了?”程老不等邊上剛下車的白成剛還在,見孫女孫女婿一左一右上了車,他便先開口問道。

正常來說,問的不是吃了嗎?白成剛聞言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鐵憨憨她親爺爺估摸是心裡不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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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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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愣著乾啥,快上車關門啊。”沈衛民不解看著平日裡還挺機靈的兄弟,“裡頭不用進去,我和長卿都整好了。”

我說我不是擔心我姑家煙囪冒煙想進去瞅瞅,而是還沒整明白這位親家爺爺態度,所以慢了一拍,你信不信?

白成剛瞅了眼兄弟,他邊聽著鐵憨憨祖孫倆人談話的,邊彎腰鑽進車入座帶上車門關上就無聲的拍了拍兄弟的腿。

“……麻煩,我讓剛子哥說了我和衛民哥上二舅家那兒吃了,免得誰還瞎客套跑來拉拉扯扯的,反正又去不了那邊。

就是有菜送過來也都涼了,我和衛民就在家吃熱乎的多好。就是您和大家都回來了,二伯他們不會還在等我姑再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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