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冉冉呢?”
王慧進門後對著雲凡笑了笑,掃視一圈,發現她的小女兒沒在屋裡,於是看向正嘟著嘴生悶氣的大女兒。
“在小凡屋裡睡覺呢!”
林依依頭都沒回的伸手一指。
“小凡屋裡?”
林文龍眉頭一皺:“都這麼大的人了,還整天睡小凡床上......”
“睡小凡床上怎麼了?”
王慧直接開口打斷準前夫的話:“人家小凡那麼愛乾淨的一個人,你擔心什麼?”
“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你不會想說男女授受不親吧?難道你覺得小凡會是那種見色起意的人?”
“話雖如此,但......”
“但是個啥?小凡要有那種心思,你的兩個寶貝閨女現在估計都三胎了!”
王慧語速飛快,絲毫沒給他解釋的機會。
“以前咱倆天天吵架,要不是小凡這邊幫忙照看依依和冉冉,她們能有一個好童年嗎?”
“林文龍,我記得以前還是你提出要收小凡當義子的吧?現在咋了?人家婉拒後,你就不把他當兒子看待了?”
“誒,奇怪了,老孃當初怎麼會看上去你這個沒心沒肺的男人?”
“......”
被懟的面紅耳赤的林文龍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惡狠狠的拍了下大腿,就徑直往門外走去。
哼,好男不跟女鬥!
“小凡,你過來,有點事想找你幫忙。”
接過雲凡遞過來的一杯水,林文龍深吸一口氣,胸口的起伏逐漸緩下來。
豪邁的把水飲儘,歎了口氣。
隨後又搖了搖頭,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
“唉,小凡,讓你見笑了,家有悍妻啊......”
您老也不差......
雲凡撇了撇嘴,這兩人都是暴脾氣的主,也不知道當初是怎麼湊到一塊的。
不過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就算今天真的去離婚,不出一個禮拜又得複合。
然後就是再舉辦一次婚禮,他也得再當一次伴郎。
偶爾是伴娘......
對於女裝這件事,其實雲凡一開始是拒絕的,但無奈對方給的實在太多了。
至於當義子麼......雲凡
一是怕拖累對方,二是因為奶奶。
老人家總是一臉和藹的說:“小凡呐,這件事等你爸媽回來再說吧。”
奶奶後面患上了老年癡呆,一直以為她的兒子兒媳外出打工去了......
對於這個從小撿垃圾收廢品撫養他長大的老人家,雲凡從沒想過揭穿真相。
奶奶就是憑著這一念想,去世時臉上都掛著笑容。
“小凡,這幾天睡得不好嗎?咋還有黑眼圈了。”
林文龍注意到雲凡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便直接問了一句。
在他的印象中,雲凡是一個很自律的孩子,從來不會熬夜通宵。
“哦,沒事的林叔,是最近幾天看書看的太晚。”
“你小子,都高考完了還這麼努力......”
雲凡當然不會把夢境裡的事情講出來,不然林叔肯定又要擔心。
不過前幾天倒是跟呆萌可愛的林冉冉說過這件事。
因為當時他以為撞見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所以就拜托學美術的冉冉畫一些辟邪符。
但目前看來好像沒啥卵用,反倒是把一心畫符的冉冉累得夠嗆。
想來今天早上犯困的原因,肯定是因為這傻丫頭昨晚又在熬夜畫符。
......雲凡很無奈,早知道就不跟冉冉說這件事了。
鬼有啥好怕的,再牛逼能有他這個窮鬼**嗎?
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但沒錢的雲凡都想抓隻鬼來賣錢了。
“對了小凡,你週六晚上有空嗎?”
林叔的聲音自耳邊響起,這位殘留幾分帥氣的中年男人靠在欄杆上,眼神中少見的顯露出幾分滄桑。
“有空。”
雲凡點了點頭。
雖然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兼職當英語家教。
但隻要林叔一家子有需要,哪怕臨時違約會被平台扣掉保證金,雲凡也是眉頭都不皺一下。
“那幫林叔個忙,週六晚上來酒館裡隨便唱幾首歌。”
林文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嗬嗬的說道。
雲凡一愣,“林叔,你那酒吧裡不是有樂隊嗎?”
林叔是隻海歸。
二十多年前自國外回來後,就開了個Pub酒館,組建了一隻小有名氣的樂隊。
起初倒是挺賺錢。
但是隨著社會發展,生活節奏加快,這種以安靜懷舊為主的酒館便漸漸被淘汰。
大多數年輕人更喜歡去那種荷爾蒙爆炸的夜店,留在這種酒館裡的也就些上年紀的老顧客。
沒了新客人的光臨,林叔開的這間酒館近些年一直在賠錢,家庭生活全靠王姨的收入撐著。
“唉,樂隊被挖走了。”
林文龍心煩的撓了撓頭髮。
隨後走到水池邊動作粗魯的洗了把臉,濺起的水花甚至弄濕了褲子。
他看樣子是不想解釋其中緣由,沒等雲凡說話,便再次開口:
“之前聽依依說,你小子唱英文歌挺好聽的,怎樣,來試下吧。”
他的這間酒館是典型的八十年代英格蘭風格,客人也大都是一些海歸和老外。
所以音樂方面一直是以英文歌為主。
“林叔,我沒在公共場合唱過,而且水平一般,就怕會出簍子......”
雲凡確實有唱歌天賦,但也僅靠天賦強撐著。
畢竟一個沒有接受過專業訓練的人,能保證不跑調的同時讓人覺得好聽,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林文龍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沒事,反正就這禮拜,下週開始就不用了,我聯絡了一個新樂隊,他們下週過來。”
“也不用怕客人吐槽,那些老夥計都挺好說話,他們會理解的。”
“好吧。”
雲凡不再猶豫,反正就一個晚上而已,大不了試試就逝世。
唱的不好無非丟點臉面,隻要不影響到酒館的正常運作就好。
而且,在經曆過那些奇怪的夢境之後,雲凡感覺自己正在不停長腦子,嗓子也變得有些癢。
昨天他去村裡的小診所看過。
在說完感受後,醫生皺眉不語,表示無能為力。
不過在離開時,有一個同樣看病的濃妝小姐姐給他遞了張紙條。
一開始雲凡以為是配方,不過打開後發現裡面寫著:
“專業男科診所,一泄解君愁,180XXXX520,全500元。”
紙條遞過來的時候小姐姐還給他拋了個媚眼,雲凡直接嚇得落荒而逃。
......媽的,什麼狗屁診所這麼貴,還不如去三甲醫院呢。
但是隨著社會發展,生活節奏加快,這種以安靜懷舊為主的酒館便漸漸被淘汰。
大多數年輕人更喜歡去那種荷爾蒙爆炸的夜店,留在這種酒館裡的也就些上年紀的老顧客。
沒了新客人的光臨,林叔開的這間酒館近些年一直在賠錢,家庭生活全靠王姨的收入撐著。
“唉,樂隊被挖走了。”
林文龍心煩的撓了撓頭髮。
隨後走到水池邊動作粗魯的洗了把臉,濺起的水花甚至弄濕了褲子。
他看樣子是不想解釋其中緣由,沒等雲凡說話,便再次開口:
“之前聽依依說,你小子唱英文歌挺好聽的,怎樣,來試下吧。”
他的這間酒館是典型的八十年代英格蘭風格,客人也大都是一些海歸和老外。
所以音樂方面一直是以英文歌為主。
“林叔,我沒在公共場合唱過,而且水平一般,就怕會出簍子......”
雲凡確實有唱歌天賦,但也僅靠天賦強撐著。
畢竟一個沒有接受過專業訓練的人,能保證不跑調的同時讓人覺得好聽,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林文龍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沒事,反正就這禮拜,下週開始就不用了,我聯絡了一個新樂隊,他們下週過來。”
“也不用怕客人吐槽,那些老夥計都挺好說話,他們會理解的。”
“好吧。”
雲凡不再猶豫,反正就一個晚上而已,大不了試試就逝世。
唱的不好無非丟點臉面,隻要不影響到酒館的正常運作就好。
而且,在經曆過那些奇怪的夢境之後,雲凡感覺自己正在不停長腦子,嗓子也變得有些癢。
昨天他去村裡的小診所看過。
在說完感受後,醫生皺眉不語,表示無能為力。
不過在離開時,有一個同樣看病的濃妝小姐姐給他遞了張紙條。
一開始雲凡以為是配方,不過打開後發現裡面寫著:
“專業男科診所,一泄解君愁,180XXXX520,全500元。”
紙條遞過來的時候小姐姐還給他拋了個媚眼,雲凡直接嚇得落荒而逃。
......媽的,什麼狗屁診所這麼貴,還不如去三甲醫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