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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的何遠斌將飯盒放在桌子上,“馬小慧給你的。”
“給我的?”
何遠博有點不太相信的打開包著的毛巾,“這好像是小慧給雁書打的飯吧?你看見她們了……”
“哥,你去找雁書了?!”
何遠斌看看他,“以後不許叫雁書。”
何遠博有些不服氣地回答,“爲啥?我們同學好幾年一直這麼稱呼的。”
何遠斌故作鎮定的撣了撣褲子,“你覺得叫你嫂子名字合適嗎?”
“嫂……嫂子?!”何遠博蹭地一下站起身,“你、你和杜雁書成了?!”
“坐下,你那麼激動乾什麼?”
何遠博又坐下有點不相信地問,“你倆真的處上了?”
何遠斌鼻子裏輕“嗯”了一聲,“先別和媽說。”
何遠博笑嘻嘻地點頭應著,不說是不可能的,家裏的老媽都快急得火上房了,天天抻著脖子等訊息呢。
就差跑到農場替兒子來追媳婦了。
“哥,你咋和雁書說的?你說她就同意了?她當時啥表情?”
何遠博太好奇了,像哥這種表面看著完全不解風情的人是咋表白的,不得和作報告一樣?
何遠斌瞪了他一眼,站起身把棉衣脫掉,“問那麼多乾什麼?”
這種事他知杜雁書知就得了,哪能說給外人聽?
他到現在緊張勁都還沒過去呢。
覺得自己當時有點傻乎乎的。
“那你都乾啥了打動人家雁……啊,那個杜雁書同誌了?”
何遠博圍著何遠斌打著轉,得要細節啊,不然咋和老媽講?
何遠斌覺得自己這個弟弟現在有點像虎子,咋這麼鬨人呢?
他伸手把他往旁邊一扒拉,“你不是和馬小慧處著對象嗎?問我乾什麼?自己想象去!”
“這玩意兒咋想象啊?哥,你就和我說說唄!”
何遠斌回頭看著他,挑了一下眉毛,“和你說完了當笑話講給咱媽聽?”
何遠博摸著頭開始傻笑,“咱媽那不是關心你嗎?”
何遠斌掃了一眼桌子上的飯盒,“這個飯你吃了吧,今晚喫
何遠博也看向飯盒,唉,爲什麼當初老媽不多生個弟弟?
“那你總得和我說說啥時候喜歡上杜雁書的吧?都認識一年多了咋纔有動靜?哥,你不會真是個慢撚的吧,一年了腦子裏那根弦才引爆……”
何遠斌突然把門一開,薅住他的脖領子就往外提溜,“外面現在不冷,你出去跑兩圈鍛鏈一下身體。”
何遠博被涼風一吹立馬慫了,扒住門框子可憐兮兮地求饒,“哥,我錯了,我不問了。”
急了,他哥急了,指不定暗地裏獻殷勤之類的糗事不想讓他知道。
何遠斌洗著臉還在想著今天的事。
兩個人都很默契地沒有提之前的事情。
他也不想提,不管她之前是隱藏性格,還是因爲自己沒有去認真瞭解,現在一切重新開始。
她不說,他就不問。
他又何嘗不是變得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竟然會面對一個姑娘時緊張萬分。
單身宿舍裏,四個人很快就擦完了。
牆壁也仔細地掃了一遍。
看著乾淨透亮的屋子杜雁書纔算心裏不堵了。
不然的話她實在是住不下去。
姚小翠拍拍炕琴櫃,“這個櫃子挺帶勁的,你可以裝很多東西。
炕有多長,炕琴櫃就有多長,整個一面牆都是。
但是看得出來有一部分是後加的。
至於是誰加的杜雁書就不管了,反正現在挺方便她的。
其他的她不打算過多添置,沒有用。
但是鐵鍋必須要買一個,喫爲大計呢。
這裏還有一個好處就是離宿舍區很遠,周圍沒人住,下了班以後這附近就沒人了。
而且食堂就在不遠處,偷著做點啥喫的也可以藉著廚房的香味掩蓋。
至於說安全根本不用擔心,晚上場裡民兵排和保衛科都有值夜班的。
杜雁書一這麼想的時候突然想到,趙峯山進出前廣播員的屋子,都能被姚小翠看見了。
他應該是不止來了一次,難道那些保衛科和民兵就一次都看不見?
看見了一次不說,兩次不說,三次還不說?
天底哪有不透風的牆?
回到宿舍以後,姚小翠第一時間踩著凳子將牆上播音喇叭的開關打開,“從今天開始這個喇叭就要常開了!”
之前她實在是受不了那個廣播員的聲音,直接把喇叭給關了。
反正後勤隊和農業隊的不一樣,有緊急任務的都是農業隊。
比如修大壩之類的。
她們養豬班的隻要把那些豬哼哼們照顧好了就行。
杜雁書把自己帶的糖拿出來,給所有姐妹們都分了分。
雖然剩下的人沒有姚小翠三個人那麼積極,但是也都幫了忙,沒有刺毛攪事說風涼話的,這次投票不管多和少也都去幫著拉票了。
她又不是人民幣,不可能讓所有人都無條件的喜歡她,雖然都在一個宿舍住著,但是她和原身都沒有和她們有特別的交情,這就已經非常不錯了。
幫是情義,不幫是本分。
幾個小姑娘有糖喫就很開心,一個勁兒地說謝謝。
孫越美拿出自己的鬧鐘交給她,“雁書姐,你自己調鬧鐘吧,明天別遲到了。”
平時大家很少用到鬧鐘,每天已經形成生物鐘了,而且農場有叫早的鈴聲,一個起來了大家都不會遲到。
現在杜雁書要比他們早起半個小時。
“明天早上一響肯定要吵到你們了。”
孫越美擺擺手,“沒事,雁書姐,你用吧,總不能第一天就遲到。”
大家想的是杜雁書明天就搬走了,一天還有啥忍受不了的。
杜雁書將鬧鐘調好放進被窩裏,這樣明早聲音能小點。
結果睡得迷迷糊糊的就感覺有人在推她,“雁書,雁書快點起來,七點半了,要遲到了……”
杜雁書撲棱一下坐起身,發現外面的天還黑著,旁邊的姚小翠翻了一個身嘟囔一句,“快點吧,要遲到了……”
杜雁書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這大姐還真是操心命,夢裏都惦記著怕她遲到。
她給姚小翠掖了掖被子,拿起鬧鐘一看,才夜裏一點多。
她趕緊又躺下,心裏還想著自己也要買一個鬧鐘。-
天底哪有不透風的牆?
回到宿舍以後,姚小翠第一時間踩著凳子將牆上播音喇叭的開關打開,“從今天開始這個喇叭就要常開了!”
之前她實在是受不了那個廣播員的聲音,直接把喇叭給關了。
反正後勤隊和農業隊的不一樣,有緊急任務的都是農業隊。
比如修大壩之類的。
她們養豬班的隻要把那些豬哼哼們照顧好了就行。
杜雁書把自己帶的糖拿出來,給所有姐妹們都分了分。
雖然剩下的人沒有姚小翠三個人那麼積極,但是也都幫了忙,沒有刺毛攪事說風涼話的,這次投票不管多和少也都去幫著拉票了。
她又不是人民幣,不可能讓所有人都無條件的喜歡她,雖然都在一個宿舍住著,但是她和原身都沒有和她們有特別的交情,這就已經非常不錯了。
幫是情義,不幫是本分。
幾個小姑娘有糖喫就很開心,一個勁兒地說謝謝。
孫越美拿出自己的鬧鐘交給她,“雁書姐,你自己調鬧鐘吧,明天別遲到了。”
平時大家很少用到鬧鐘,每天已經形成生物鐘了,而且農場有叫早的鈴聲,一個起來了大家都不會遲到。
現在杜雁書要比他們早起半個小時。
“明天早上一響肯定要吵到你們了。”
孫越美擺擺手,“沒事,雁書姐,你用吧,總不能第一天就遲到。”
大家想的是杜雁書明天就搬走了,一天還有啥忍受不了的。
杜雁書將鬧鐘調好放進被窩裏,這樣明早聲音能小點。
結果睡得迷迷糊糊的就感覺有人在推她,“雁書,雁書快點起來,七點半了,要遲到了……”
杜雁書撲棱一下坐起身,發現外面的天還黑著,旁邊的姚小翠翻了一個身嘟囔一句,“快點吧,要遲到了……”
杜雁書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這大姐還真是操心命,夢裏都惦記著怕她遲到。
她給姚小翠掖了掖被子,拿起鬧鐘一看,才夜裏一點多。
她趕緊又躺下,心裏還想著自己也要買一個鬧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