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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雁書聽見何遠斌的話猛地看向剛纔接她們的男人。
她的重點沒放在何遠斌爲什麼沒出現,而是這個男人叫孫誌勇!
那個和原身以及何遠斌一起犧牲的民兵。
何遠斌不明白她爲什麼突然關注孫誌勇,但是仍然繼續介紹,“他以後也是我們五分場的一份子,會去民兵連報到。”
那就沒錯了,同名同姓,還是民兵。
杜雁書的心情很快平復,點點頭,“你好,剛纔不好意思。”
孫誌勇笑著搖搖頭,“沒關係,多一些警惕是應該的,你做的很好。”
坐在他旁邊的何遠博輕輕戳了戳他,他不明白爲什麼,轉頭看向何遠博。
何遠博衝他眨眨眼又瞄了自己哥哥一眼。
孫誌勇輕“哦”了一下,眼睛饒有興趣地不禁在何遠斌和杜雁書之間來回掃了一眼,趕緊低頭不語。
怪不得剛纔讓他去接呢,原來連長開始春心萌動了。
嘖,鐵漢柔情呢!
杜雁書和馬小慧現在坐著的地方是被鋪了一層稻草的。
當時他還奇怪那些稻草乾嘛用的,現在知道了。
何遠斌的眼睛一直目視前方,正襟危坐。
但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是他做爲一名合格軍人必備技能。
眼角的餘光看向哪裏就不好說了。
許衛洋走的是小路,與農場的車走的不是一路,速度會比場車快一些。
杜雁書把帽子壓低,圍巾拉得往上,偷偷觀察坐在拖拉機邊上的何遠斌。
今天陰曆十七,天上的月亮還很亮。
她和馬小慧現在是並排坐在拖拉機鬥裏的,這個角度看得還算清楚。
她現在很想有孫猴子的火眼金睛,能夠看的人現原形。
但是眼睛看酸了也沒看出個球來,倒是被風吹得直流眼淚……
一直到了農場何遠斌都是一副一本正經目不斜視的樣子,杜雁書倒覺得自己像個女色狼一樣盯了人家一路。
現在已經九點多了,農場裏很安靜。
拖拉機停在離三號宿舍不遠的地方,杜雁書和馬小慧下去
杜雁書轉身開門的時候何遠斌才轉過身向這邊深深看了一眼。
又伸手不自覺地摸了一下胸口,心臟跳得非常厲害,剛纔被她看的太緊張了。
想當初老首長來部隊檢閱都沒這麼緊張。
一點不敢動,就怕一動她就不看了,現在身子都是僵的。
她這麼一路盯著自己看是不是在觀察自己合不合格做她男朋友呢?
還是對自己有了那麼一點感覺?
這人吧,最怕腦補了,有的沒的都能想一圈。
拖拉機開遠了,何遠斌還在看著宿舍的門。
何遠博喊了一聲,“拐彎了,看不著了!”
許衛洋一直揹著身,不知道他喊得什麼意思,回頭好奇地問了一句,“要看什麼?”
何遠博把他的腦袋扒拉回去,“沒事,開你的車,小孩子家家的啥也不懂,瞎問啥?”
何遠斌一秒回神瞪了這個二貨弟弟一眼。
何遠博欠揍地挑挑眉毛,他現在正在收集老哥的笑話呢,從小到大他老哥總撿他笑話了,這回可讓他逮著了。
老媽可在家等著看笑話集錦呢!
杜雁書和馬小慧進了屋子,一股熱氣撲面而來,還挺暖和的,宿舍裏還有幾個空位,不是在場車裏,大概就是明天纔回來報到。
姚小翠聽見聲音一骨碌爬起來,“你們回來了?雁書陪我去廁所。”
她忙不迭地穿上棉衣棉褲武裝好,挎著杜雁書的胳膊就出了宿舍的門。
她當然不是要真的上廁所,是爲了“下回分解”的後續。
杜雁書當然也樂意陪著她,喫瓜呢!
兩個人找了一個離宿舍稍遠的空地,在一棵大樹後面,姚小翠兩眼冒光地看著杜雁書,“你可回來了,快憋死我了,就等著和你說這個祕密呢!”
杜雁書“嗬嗬”兩聲,“你也快憋死我了,說吧。”
姚小翠朝四周看看確實沒人,才趴到她耳邊小聲說:“你知道我那天看到什麼了嗎?我看見趙副場長進了廣播員的屋子,晚上九點多!”
她說完還衝著杜雁書挑挑眉毛,意思是勁爆不?
是不是大喫一驚?
杜雁書喫瓜的心開始蠢蠢欲動,我去,真勁爆!
她趕緊從兜裏掏出一顆糖遞給姚小翠,又拿出一顆扒了糖紙塞進嘴裏。
姚小翠也沒客氣把糖含在嘴裏。
“嗯,真甜!”她傻嗬嗬地笑著,又看看杜雁書兩眼瞪溜圓地看著她,連忙摸了摸臉上,“你這麼看著我乾啥?”
“你倒是往下說啊!”杜雁書都要急死了,她在這抻著脖子等著聽下文呢!
“沒了,我要說的就是這個呀……”
杜雁書:“……”
她想把糖要回來了咋辦?
吊了她快半個月了,結果就這?
杜雁書靠在樹上瞥了她一眼,“他進了廣播員的屋子也不能說明什麼,也許人家本來就是親戚呢。”
“怎麼不能說明什麼?他可是偷偷去的,到門口以後輕輕敲了幾下窗子和對暗號一樣,廣播員就把門打開了,趙副廠長還到處看看沒人才進的。倆人可一直都沒開燈,在裏面待了至少倆小時,那還不叫有啥?”
杜雁書直起身子看著她,“姚小翠同誌,下次有話敢不敢一次性說完?”
咋這麼急人呢?
和大喘氣一樣,說沒了,結果這不還有麼?
“哎,不對啊,你那麼晚乾啥去了?”
姚小翠一拍大腿,“大姐,我能乾啥?那天晚上正好有隻老母豬要生了,我去值夜班,九點多鐘過去的,豬生完以後羅師傅讓我沒事可以回宿舍。我在值班室又睡不好這不又回來了,正好又被我看個正著。出來的時候十一點多。”
該著她看熱鬨,她去豬場的時候剛好趙峯山敲廣播員的門,她出豬場回宿舍正好趙峯山出來。
就說巧不巧?
“我本來想在信裏告訴你來著,但是想想忍住了,我怕信萬一被人截住咋辦?所以就忍著等你回來告訴你。”
“我就說嘛,普通話說的那麼差勁咋還能當上廣播員呢,原來是靠著這層關係!”-
她說完還衝著杜雁書挑挑眉毛,意思是勁爆不?
是不是大喫一驚?
杜雁書喫瓜的心開始蠢蠢欲動,我去,真勁爆!
她趕緊從兜裏掏出一顆糖遞給姚小翠,又拿出一顆扒了糖紙塞進嘴裏。
姚小翠也沒客氣把糖含在嘴裏。
“嗯,真甜!”她傻嗬嗬地笑著,又看看杜雁書兩眼瞪溜圓地看著她,連忙摸了摸臉上,“你這麼看著我乾啥?”
“你倒是往下說啊!”杜雁書都要急死了,她在這抻著脖子等著聽下文呢!
“沒了,我要說的就是這個呀……”
杜雁書:“……”
她想把糖要回來了咋辦?
吊了她快半個月了,結果就這?
杜雁書靠在樹上瞥了她一眼,“他進了廣播員的屋子也不能說明什麼,也許人家本來就是親戚呢。”
“怎麼不能說明什麼?他可是偷偷去的,到門口以後輕輕敲了幾下窗子和對暗號一樣,廣播員就把門打開了,趙副廠長還到處看看沒人才進的。倆人可一直都沒開燈,在裏面待了至少倆小時,那還不叫有啥?”
杜雁書直起身子看著她,“姚小翠同誌,下次有話敢不敢一次性說完?”
咋這麼急人呢?
和大喘氣一樣,說沒了,結果這不還有麼?
“哎,不對啊,你那麼晚乾啥去了?”
姚小翠一拍大腿,“大姐,我能乾啥?那天晚上正好有隻老母豬要生了,我去值夜班,九點多鐘過去的,豬生完以後羅師傅讓我沒事可以回宿舍。我在值班室又睡不好這不又回來了,正好又被我看個正著。出來的時候十一點多。”
該著她看熱鬨,她去豬場的時候剛好趙峯山敲廣播員的門,她出豬場回宿舍正好趙峯山出來。
就說巧不巧?
“我本來想在信裏告訴你來著,但是想想忍住了,我怕信萬一被人截住咋辦?所以就忍著等你回來告訴你。”
“我就說嘛,普通話說的那麼差勁咋還能當上廣播員呢,原來是靠著這層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