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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固執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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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雁南騎上自行車,腿支著地,杜雁書看著在路燈下鋥亮的馬路有點緊張。

都是積雪被壓實誠了以後形成的一道道冰棱子,一不小心就得滑個大跟頭。

她嚥了嚥唾沫,“哥,你確定這個地面騎車沒問題?”

杜雁南笑了,“你第一次坐我車啊?原來都不怕現在怎麼還害怕了?”

杜雁書尷尬地笑笑,可不是第一次坐嘛!

她從小到大的印象中,每年一到冬天下大雪就會有大批的環衛人員在第二天將路面清理乾淨。

馬路上已經不會有這樣的冰棱子了。

但是這個年代的東北人在冰天雪地裏騎車也是一門必修的技術課。

杜雁南已經轉過身了,等著杜雁書戰戰兢兢地跳坐到自行車上才緩緩騎起來。

杜雁書緊緊地抓著他的棉衣,身體緊繃著。

前面一個騎著自行車的人突然滑倒,車子滑出去老遠,地上的人爬起來跑過去撿回車子打打身上的雪又繼續往前騎。

看得杜雁書直哆嗦。

這年代的東北人屢摔不懼的其中一個原因大概就是穿得厚!

騎了一段路發現杜雁南的技術還真不賴,除了有一段路滑了一下有驚無險以外再沒出現過問題。

杜雁書的心情才放鬆下來,有心情欣賞一下七十年代初的省城風景。

這裏的氣溫要比農場高了大概兩三度,風也要小一點。

被譽爲國之長子的濱市是一個老城區,很多歐式的風情建築在幾十年後還存在著。

中央大街、索菲亞教堂、文化宮、羣眾藝術館、秋林公司等等。

原身的家住在紅民路的地質局家屬院。

家屬院非常大,門口有一個大鐵門,還設有門房,也就是俗稱的門衛室。

北邊是一片平房區,對面就是三棟三層的筒子樓,和一棟三層的乾部家屬樓,分兩個單元門。

原身的家自然就是住在乾部家屬樓裏,也是最新的,條件最好的樓。

剛剛交工一年多。

杜雁南將自行車停在車棚裏,拎過杜雁書手裏的行李箱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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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乾部樓。

杜家住在二樓,一梯三戶。

樓道非常狹窄,也非常黑,進了樓裏杜雁南就打開手電照亮。

二樓的拐彎處放著三口酸菜缸,要想過去得側一點身子,幸虧這個年代的胖子少,不然的話要過去有點費勁。

沒辦法,這個年代即使是乾部家屬樓房子的大小也有限,家家都想把酸菜缸放在外面,隻能和平共處,買個不大不小三家都能放下的大缸,不然就得吵架。

杜家住在靠左邊的房子,杜雁南拿出鑰匙打開門。

杜雁書進了門先打量了一下屋子裏,不大,甚至有點擁擠,但是很溫馨,收拾的非常乾淨。

地上還鋪著紅色的地板塊。

進門是一個小客廳,左手邊就是洗手間。

這樣的房子已經是目前濱市最好的了,不亞於後世的豪華別墅。

廚房裏走出一箇中年女人,是原身的繼母張月紅。

面目長得很清秀,梳著到脖頸的短髮,兩邊彆著黑色頭卡子,穿著一件藏藍色的開衫毛衣,腰上圍著一個花布圍裙。

看見兩個人進門眼圈立刻就紅了,快步走過來一把拉住杜雁書的手,“閨女,你回來了?”

杜雁書知道原身和繼母的關係好,但是被這麼熱情的突然拉住手還有點不習慣。

張月紅完全沒感覺到她的不自然,眼淚已經掉下來了,“快進來讓媽看看。”

杜雁書換了鞋走進屋,張月紅立刻拉著她的手坐到沙發上,把她的圍巾帽子都摘了,一看到她的臉眼淚又止不住了,“這臉是咋整的?去年的時候回來還不這樣呢?”

杜雁書摸摸自己的臉笑笑,“沒事,就是拉練的時候凍著了,已經用了藥好多了。”

張月紅摸摸她的臉,又摸摸她的手,“不行,我還得和你爸說說,想辦法把你整回來。”

“年輕人連這點苦都吃不了還談什麼建設?”一道威嚴有力的聲音響起。

是原身的爸爸杜岷山!

杜雁書看著從臥室走出來的男人,按照實際年齡來說杜岷山今年大概五十歲左右。

但是現在看著要比實際年齡蒼老好幾歲,大概是常年在野外工作的原因。

杜雁書慢慢站起身叫了一聲,“爸……”

對於她來說眼前的男人完全就是個陌生人,這聲爸叫得有點彆扭。

杜岷山看著她點點頭,又打量一下她的臉,“下鄉再辛苦能有地質工作者辛苦嗎?”

杜雁書知道,在杜岷山眼裏下鄉喫得那些苦完全不能和風餐露宿的地質人員相比。

他們經常在野外一待就是幾個月,住在帳篷裏,睡在草地上,有時候連喫飯喝水都是困難事,渴急眼了什麼雨水和雪水都喝。

像是原身這種臉被凍著了或者曬傷了是常有的事。

他也一直不希望孩子嬌生慣養,覺得年輕人不錘鏈不成器。

所以他才一直不同意把原身從農場調回來。

不然的話以杜家的條件想讓原身回城不是件難事。

張月紅其實是有點怕他的,但是看到杜雁書的臉還是忍不住發牢騷,“你看看孩子的臉?她可是女孩子,這要是臉好不了將來咋嫁人?”

杜岷山走到椅子邊上,扶著椅子慢慢坐下,能看出來他在隱忍,估計是關節炎犯了。

“如果對方看中的是她的臉,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

話是這麼說,但是他還是忍不住看了看杜雁書的臉,眼裏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張月紅氣得一扭身子,“是不是看中她的臉無所謂,姑孃家哪有不愛漂亮的?!”

杜雁南趕緊上來安撫兩個人,“行了,雁書剛回來,坐火車挺累的,先喫飯,有什麼事喫完飯再說。”

張月紅擦擦眼淚站起身去了廚房,從廚房裏端出來兩盤菜放到桌子上。

之前杜雁書給家裏發過電報告訴了回來的時間。

張月紅炒的菜都是原身愛喫的。

杜雁南脫了棉衣進廚房幫她拿碗筷。

另一間臥室的門開了,裏面露出一個小腦袋,是原身的妹妹杜雁冰,今年才十歲。

她先是小心地看看一臉嚴肅的杜岷山,又看看杜雁書,眯著笑著喊了一聲,“姐,你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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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著要比實際年齡蒼老好幾歲,大概是常年在野外工作的原因。

杜雁書慢慢站起身叫了一聲,“爸……”

對於她來說眼前的男人完全就是個陌生人,這聲爸叫得有點彆扭。

杜岷山看著她點點頭,又打量一下她的臉,“下鄉再辛苦能有地質工作者辛苦嗎?”

杜雁書知道,在杜岷山眼裏下鄉喫得那些苦完全不能和風餐露宿的地質人員相比。

他們經常在野外一待就是幾個月,住在帳篷裏,睡在草地上,有時候連喫飯喝水都是困難事,渴急眼了什麼雨水和雪水都喝。

像是原身這種臉被凍著了或者曬傷了是常有的事。

他也一直不希望孩子嬌生慣養,覺得年輕人不錘鏈不成器。

所以他才一直不同意把原身從農場調回來。

不然的話以杜家的條件想讓原身回城不是件難事。

張月紅其實是有點怕他的,但是看到杜雁書的臉還是忍不住發牢騷,“你看看孩子的臉?她可是女孩子,這要是臉好不了將來咋嫁人?”

杜岷山走到椅子邊上,扶著椅子慢慢坐下,能看出來他在隱忍,估計是關節炎犯了。

“如果對方看中的是她的臉,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

話是這麼說,但是他還是忍不住看了看杜雁書的臉,眼裏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張月紅氣得一扭身子,“是不是看中她的臉無所謂,姑孃家哪有不愛漂亮的?!”

杜雁南趕緊上來安撫兩個人,“行了,雁書剛回來,坐火車挺累的,先喫飯,有什麼事喫完飯再說。”

張月紅擦擦眼淚站起身去了廚房,從廚房裏端出來兩盤菜放到桌子上。

之前杜雁書給家裏發過電報告訴了回來的時間。

張月紅炒的菜都是原身愛喫的。

杜雁南脫了棉衣進廚房幫她拿碗筷。

另一間臥室的門開了,裏面露出一個小腦袋,是原身的妹妹杜雁冰,今年才十歲。

她先是小心地看看一臉嚴肅的杜岷山,又看看杜雁書,眯著笑著喊了一聲,“姐,你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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