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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遠斌設計這些純屬興趣愛好,在搞創造和動手能力上,絕對是個行動派。
不管做什麼工作都極其認真,而且他特別喜歡接受新事物,對於媳婦那種幻想式的聊天非常沉迷,有想法了就會立刻動手去研究。
杜雁書看著眼前的男人,在另一個時空裏,這個男人早早的就沒了,如果他沒有死應該也會做出一番成就的。
何遠斌看著媳婦目不轉睛看著自己,讓他的心裏一熱,他覺得媳婦在勾引他。
偷眼看一下還在低著頭玩小車的兒子,又看向媳婦,忍不住探過身使勁親了親。
一直玩得認真的昊昊突然轉過身,杜雁書趕緊推開何遠斌,昊昊瞪著兩隻大眼睛蹬蹬蹬地跑過來,爬上牀摟著媽媽立刻親了一口,“媽媽是我的!”
眼睛還警惕的看著自己的老爸。
何遠斌一把抱過兒子,“你媽媽是我媳婦!”
“那是我媽媽!”昊昊不示弱地回了一句。
何遠斌抱著兒子和他狠狠地頂了一下腦門兒,“是你媽媽也是我媳婦!”
昊昊又開始大笑,不停地拿腦門兒撞著爸爸。
杜雁書笑著打了何遠斌一下,“你幼不幼稚?”
“媳婦,咱就再生這一個了。”
沒孩子的時候盼著孩子來,有孩子了以後發現挺耽誤事。
想和媳婦親熱一下都得提防小傢夥隨時來攪局。
不知道肚子裏的寶寶是不是聽到老爸的宣言,突然踢了一下。
杜雁書“哎呦”一聲,趕緊摸了摸肚子。
何遠斌放下兒子,也伸過手摸著媳婦的肚子,他喜歡感受寶寶的胎動。
一會兒踢個小腳,一會兒伸個小手,就好像在逗爸爸媽媽玩一樣。
昊昊也連忙爬過去,小手摸著媽媽的肚子,嘴裏還不停地叫著,“妹妹,小妹妹!”
杜雁書肚子裏的寶寶很配合地又踢了一下,引的昊昊咯咯笑著。
何遠斌又把胎心聽診器找出來了,趴在媳婦肚子上聽著,昊昊把他擠到一邊也裝模作樣地聽著,邊聽邊笑。
還伸著小手抓了一下媽媽肚子突然凸起的地方。
杜雁書被一大一小的兩個腦袋蹭的直癢,又不忍心攪他們的興,憋笑憋的肚皮直顫悠。
肚子裏的寶寶這會兒也動的格外歡實。
從懷孕以後昊昊一直都是和爸爸媽媽一起睡,杜雁書也不想兒子覺得有了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就被冷落了。
好像小的那個分走了他的愛一樣。
自從有了胎動以後,她每天都要帶著兒子和肚子裏的寶寶互動一下,也算是給兩個孩子培養感情的時間。
一家三口和肚子裏的一小隻互動了好一會兒才躺下睡覺。
星期天休息的時候,兩口子帶著昊昊一起去了秦家。
何遠斌陪姥爺聊天,杜雁書去找了李奶奶和楊奶奶。
帶著她的小本子和做採訪一樣。
等著聊完了才紅著一雙眼睛回來。
所有的家國大義,都是用血淚換來的。
在秦家喫完飯,何遠斌眉開眼笑的,看樣子是從姥爺這裏又得到了啟發。
喫完飯兩口子沒有馬上離開,杜雁書又幫著老人們排練了一下小話劇的表演。
這個節目被選上了。
杜雁書自從在藝術館上班以後,類似的匯演已經在腦海裏策劃過無數次了。
藝術館不像是其他的文藝團體,在舞檯布置上還會費點心思。
大概是因爲表演的演員都是羣眾,又都是公益性的,舞檯布置一向簡陋。
再加上這些年工作的停滯和不穩定性讓很多人隻想安於現狀,甚至是混日子的狀態。
工作上毫無激情,有點死氣沉沉的。
館裏的演出有時候是在文化宮,有時候是在館裏的禮堂。
基本就是有什麼道具、設備就用什麼,沒人會在舞台上花太多的心思。
舞台導演也隻管節目的排演是否成功,至於其他的完全處於一種無所謂的態度。
開會的時候杜雁書拿出這次新春匯演的計劃時很多人的眼神都是不理解。
甚至是話裏話外都在暗示她這是沒事找事,瞎折騰。
馮炳泉做爲編導部的負責人,雖然這次把大權交給了杜雁書,但是他也不能完全當甩手掌櫃的。
他看過杜雁書對於這次匯演的舞台設計,從燈光到舞檯布置再到舞台表演的設計,非常好,也非常創新,對於目前館內人員的工作狀態來說是一種突破,但同時也是一種麻煩。
他找到杜雁書單獨談話。
“咱們館裏有美工,有需要可以找他,你的想法很好,但是在咱們館裏很難實現,首先經費有限,人員有限。美工組就陳老師一個人,你想要的效果靠他一個人是完成不了的。”
藝術館有演出的時候陳老師也就是寫一下條幅,或者做個簡單的圖案往舞台後面的幕布一掛。
有時候連做都不做直接從庫裏拿出現有的道具佈置一下了事。
陳老師現在的工作很清閒,如果館裏有美術輔導班他就講下課,偶爾給編輯部的小報畫兩張插畫,更多的時候都是坐在辦公室裏喝茶看報。
不止他一個人這樣,館裏很多的工作人員都是這種狀態。
反正有沒有工作都有工資拿,早上來了混到晚上下班,到月領工資就得了。
杜雁書笑笑,“這是我做的經費預算,不會超支的,美工組的人員不用擔心,我聯絡了藝校那邊的舞台美術班,他們會過來幫忙,還可以找到其他學校裏的美術生。至於一些舞台設備我可以借的到。”
藝校那邊的舞台美術和編劇班一樣,都是新開設的。
學生來源和編劇班一樣,有各個文藝團體推薦來上學的,也有來混文憑的知青。
這些知青也就是爲了一個回城的機會,搶到了推薦上學的名額,至於學啥不重要,能回城就行。
但是既然來學習,肯定也是需要實習的。
杜雁書聯絡了舞台美術班的老師,說了館裏的情況。
趕上寒假,正好也算是給了學生一次實踐的機會,她也解決了館裏缺人乾活的難題。
再加上何老爺子那麼一個有名的老畫家,他老人家的學生很多都從事和美術相關的職業,在學校裏教課或者在美術館工作。
那些美術生也需要實習機會,都可以來幫忙。
至於一些需要的設備,杜雁書已經讓何遠斌從器材廠臨時借了一批。
他找到杜雁書單獨談話。
“咱們館裏有美工,有需要可以找他,你的想法很好,但是在咱們館裏很難實現,首先經費有限,人員有限。美工組就陳老師一個人,你想要的效果靠他一個人是完成不了的。”
藝術館有演出的時候陳老師也就是寫一下條幅,或者做個簡單的圖案往舞台後面的幕布一掛。
有時候連做都不做直接從庫裏拿出現有的道具佈置一下了事。
陳老師現在的工作很清閒,如果館裏有美術輔導班他就講下課,偶爾給編輯部的小報畫兩張插畫,更多的時候都是坐在辦公室裏喝茶看報。
不止他一個人這樣,館裏很多的工作人員都是這種狀態。
反正有沒有工作都有工資拿,早上來了混到晚上下班,到月領工資就得了。
杜雁書笑笑,“這是我做的經費預算,不會超支的,美工組的人員不用擔心,我聯絡了藝校那邊的舞台美術班,他們會過來幫忙,還可以找到其他學校裏的美術生。至於一些舞台設備我可以借的到。”
藝校那邊的舞台美術和編劇班一樣,都是新開設的。
學生來源和編劇班一樣,有各個文藝團體推薦來上學的,也有來混文憑的知青。
這些知青也就是爲了一個回城的機會,搶到了推薦上學的名額,至於學啥不重要,能回城就行。
但是既然來學習,肯定也是需要實習的。
杜雁書聯絡了舞台美術班的老師,說了館裏的情況。
趕上寒假,正好也算是給了學生一次實踐的機會,她也解決了館裏缺人乾活的難題。
再加上何老爺子那麼一個有名的老畫家,他老人家的學生很多都從事和美術相關的職業,在學校裏教課或者在美術館工作。
那些美術生也需要實習機會,都可以來幫忙。
至於一些需要的設備,杜雁書已經讓何遠斌從器材廠臨時借了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