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建樹現在也是起了愛才之心。
省藝校的編劇班也是今年纔開設的,因爲電影業的逐漸復甦,與之相關聯的工作也開始逐漸引起重視。
之前杜雁書曾經和廖廠長聊過這個《大荒兒女》,但是那邊對這個片子不是特別感興趣。
現在國內十多家電影製片廠,這幾年都很蕭條,除了一些必要的紀錄片和教育片,有的電影廠好幾年都沒拍過新的故事片了。
選劇本上也是一大關,都是小心又小心。
杜雁書的想法很簡單,能不能被拍成電影無所謂,最起碼可以讓胡建樹指導一下,知道自己的問題所在。
她把自己的原著也留給了胡建樹。
放學以後胡建樹又把她叫到辦公室,劇本已經看完了,原著小說還沒看完。
他先指出劇本裡存在的幾個問題,剩下的等著他看完原著再說。
胡建樹指導的很認真,相當於給杜雁書開了小灶。
杜雁書從辦公室出來看了一下時間,何遠斌說了每天下班都會順路過來看一下,要是她沒走就一起回家,要是先走了他就自己回去。
她站在路邊等了沒一會兒,就見何遠斌騎著自行車過來。
“我們去買點東西,一會兒去看看小翠。”
姚小翠現在還在月子中,沒如她願,生了一個閨女。
雖說她本身也挺喜歡姑娘孩的,但是長期受家庭影響,再加上常家就小哭包一個男孩,難免會有勢必要個兒子的心思。
杜雁書跟何遠斌買了些糕點和熟食去了常家。
小哭包已經下班了,正趴在炕上咧著嘴逗弄著閨女。
對於他來說是姑孃兒子都一樣。
姚小翠看見杜雁書來了趕緊下地,她現在已經出月子了,但是產假還沒有結束,和農場一樣也是五十六天的產假。
杜雁書看看她,“身體恢復的不錯!”
姚小翠胖了不少,面色紅潤,一看就是月子裏養的很好。
她拉著杜雁書坐在炕邊,“我婆婆現在啥都不讓我乾,每天
杜雁書笑著用胳膊肘碰碰她,“你婆婆對你挺好的。”
姚小翠低頭笑笑,“是,其實他們一直盼著能生個孫子,但是生個孫女也沒說什麼,就說頭一胎得把身體好好養著,到時候再要一個。”
雖然也挺重男輕女,但是最起碼面上過得去。
而且從她婆婆對待大姑姐和小姑子的態度上來看,即使看中小哭包這個兒子也不會苛待兩個女兒。
這個年代還是想要兒子的多,頭胎生個閨女就相當於一塊試金石,顯然姚小翠的婆婆很會做人,即使重男輕女但是面上不露,還是對姚小翠如初。
月子裏不撂臉,好喫好喝好照顧,這些足以讓姚小翠抱著一顆感恩的心像對待親媽一樣回報這個婆婆。
“哎呀,小杜過來了?晚上在這一起喫飯吧?”
小哭包的媽媽李滿菊拎著菜從外面走進來,非常熱情地招呼著。
杜雁書趕緊站起身笑著,“不了,阿姨,我也是剛下班過來看看小翠和孩子,一會兒就回去了。”
“彆著急回去,聽阿姨話,一起在這喫飯,白天大家都上班小翠也沒個說話的人,正好你來了陪她聊會天。我去做飯,你們坐著。”
李滿菊不給杜雁書拒絕的機會轉身去了廚房。
小哭包也隨後跟著去了廚房。
開始的時候李滿菊是絕對不讓他進廚房的,從小寵的和眼珠子一樣。
說是十指不沾陽春水也不爲過。
剛去農場的時候小哭包連爐子都不會點,不是把炕燒鼓了就是半夜滅了火。
最後點爐子、劈柴、挑水、熬豬食都會了。
小哭包給自己老媽做的第一頓飯就是按照豬食的做法,熬了一鍋看不出來是什麼的菜出來,那也把李滿菊高興壞了。
覺得兒子長大懂事了。
下鄉真的挺鍛鏈人的,不要以爲這個年代的人不寵孩子,十幾歲的孩子在傢什麼都會乾。
剛下鄉時不會乾活的知青簡直太多了。
現在小哭包也學著會說話了,沒事就拿各種好聽的話哄著他老媽。
李滿菊要是心疼他乾活,他就眼淚巴喳地看著她,說自己已經成家立業了,是男人了,他不捨得老媽受累,也不捨得媳婦受累。
還說自己要是不學著點乾活將來姚小翠要是出差他在家都得餓死。
每次巴拉巴拉一大通都給李滿菊說的心頭一熱,眼圈發紅,覺得兒子比他老爸強多了,還知道心疼她。
再說姚小翠也確實能乾,挑不出毛病,所以兒子偶爾乾點她也沒話說。
何遠斌見媳婦和姚小翠聊天,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好意思聽,去院子裏幫著小哭包劈柴火。
姚小翠抱著孩子一邊餵奶一邊和杜雁書聊著。
“我坐完月子回去上班就要登台演出了,團裏演員越來越多了,現在小哭包跟著團裏的師傅學魔術呢,師傅說他變魔術方面挺有天賦的,他自己也喜歡,師傅讓他再抓緊練練,過年演出的時候會讓他登台。估計能提前給他轉正。”
“二胡這邊也沒放下,獨奏的話團裏的老師傅挺多的,到時候羣奏的話還是可以上的……”
杜雁書認真地聽著,插了一句嘴,“魔術既然有天賦就好好學。”
如果從未來的商業價值上來考量,魔術要比二胡有潛力。
雖然說小哭包現在纔開始學,年齡上不佔優勢,但是天賦這個東西是真的沒辦法說的。
“他現在學的還挺好的,那個老師傅很喜歡他。說來也是湊巧,當時他就是覺得好玩,看老師傅變了一下,竟然就學會了。那個老師傅帶人很挑的,去的人裏面就選了一個徒弟帶著。後來看見他都沒學看一眼就自己琢磨出來了,覺得是個魔術方面的人才,又試著教了他兩個簡單的,後來就去和團長商量讓他進了魔術組。”
曲藝團裏的其他節目基本都是公開傳授的,但是魔術這個行當規矩就多了,說道也很多。
不但要自身有天賦還要師傅看著閤眼緣纔會帶你。
小哭包這也算是一個機遇。-
李滿菊要是心疼他乾活,他就眼淚巴喳地看著她,說自己已經成家立業了,是男人了,他不捨得老媽受累,也不捨得媳婦受累。
還說自己要是不學著點乾活將來姚小翠要是出差他在家都得餓死。
每次巴拉巴拉一大通都給李滿菊說的心頭一熱,眼圈發紅,覺得兒子比他老爸強多了,還知道心疼她。
再說姚小翠也確實能乾,挑不出毛病,所以兒子偶爾乾點她也沒話說。
何遠斌見媳婦和姚小翠聊天,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好意思聽,去院子裏幫著小哭包劈柴火。
姚小翠抱著孩子一邊餵奶一邊和杜雁書聊著。
“我坐完月子回去上班就要登台演出了,團裏演員越來越多了,現在小哭包跟著團裏的師傅學魔術呢,師傅說他變魔術方面挺有天賦的,他自己也喜歡,師傅讓他再抓緊練練,過年演出的時候會讓他登台。估計能提前給他轉正。”
“二胡這邊也沒放下,獨奏的話團裏的老師傅挺多的,到時候羣奏的話還是可以上的……”
杜雁書認真地聽著,插了一句嘴,“魔術既然有天賦就好好學。”
如果從未來的商業價值上來考量,魔術要比二胡有潛力。
雖然說小哭包現在纔開始學,年齡上不佔優勢,但是天賦這個東西是真的沒辦法說的。
“他現在學的還挺好的,那個老師傅很喜歡他。說來也是湊巧,當時他就是覺得好玩,看老師傅變了一下,竟然就學會了。那個老師傅帶人很挑的,去的人裏面就選了一個徒弟帶著。後來看見他都沒學看一眼就自己琢磨出來了,覺得是個魔術方面的人才,又試著教了他兩個簡單的,後來就去和團長商量讓他進了魔術組。”
曲藝團裏的其他節目基本都是公開傳授的,但是魔術這個行當規矩就多了,說道也很多。
不但要自身有天賦還要師傅看著閤眼緣纔會帶你。
小哭包這也算是一個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