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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雁書又拍拍姚小翠的手,“你一定要對自己有信心,要知道這次他能回城是沾了你的光。”
這是一個迂迴的辦法,如果沒有姚小翠,這次小哭包回城的機率非常低,甚至是沒有。
曲藝團那些被選中的人都沒超過二十的,畢竟要從學習開始年齡越小越好。
小哭包除了二胡別的不會,那麼的項目總要學一兩樣。
二十四五的人了,肯定不如那羣年輕的孩子們。
姚小翠雖然也是這麼大年紀,但好歹基礎紮實,短期內就能登台演出。
曲藝團有很多曲藝節目是和津市方言或者地方特色曲目掛鉤的,這應該也是曲藝團的人相中姚小翠的原因。
本來津市的方言即使不表演節目,隻是隨便聊幾句就會讓人覺得特有喜感,特別哏。
那些後學的哪有姚小翠說的地道。
姚小翠被她安慰的一直低著頭笑,“雁書你太會安慰人了。”
“其實有點整不明白,兩個人別管家是哪裏的都結婚了,回城還這麼多的規矩。”
還非要辦個假離婚。
杜雁書笑了,“大概是地方保護政策吧。”
本地青年安排工作都困難,再接收外來的人肯定增加就業壓力。
別說現在回城是這樣,就是**十年代那些知青想要返城的也要辦個假離婚。
當地隻接受單身的本地知青回城,不然還哪有那首“爸爸一個家,媽媽一個家”的歌了。
特別是京津滬這樣的大城市回城更難。
後來滬市又出台了一個政策就是知青子女允許返城一個。
七十年代末還有一個政策,老人退休以後允許讓兒媳婦或者姑爺接班,這種方式倒是可以不離婚。
但是一家好幾個孩子,老人退休了家裏的幾個兒女孫子還不夠分的,還能給外來的媳婦或者姑爺?
所以離了再找是最簡便快捷的方法。
有的時候感情在現實面前真的是不堪一擊。
“行了,過年的時候咱們一起回去,我去辦入職,你去復婚。”
姚小翠辦了復婚還得折騰回來辦調職
宣傳隊的工作已經結束,也到了她該告別的時候。
她穿過來一共三年多的時間,在宣傳隊工作就有兩年多。
大家一起出去演出,有的時候風裏來雨裏去,遇上大雪或者大雨的時候馬車走不了,甚至要徒步幾公裡去村子裏演出。
大家相互扶持,相互幫忙,一起經歷過患難的革命友情最珍貴。
無論以後經歷過什麼,杜雁書都會記住這段最難忘的時光。
麻小六、孫世偉、陳金川、劉靜、譚小菲、李文菊這些都是老隊員了。
兩年前這個時候送走了金長鳴,現在又熬走了一個隊長。
大家哭成一團,挨個上來和杜雁書擁抱告別。
麻小六吸著鼻子,擦了擦眼淚,“這是大家給你的紀念冊,以後常聯絡……”
“謝謝大家……”杜雁書的鼻子也酸了,日記本的扉頁寫著,“革命友誼,萬古長青!”
這本紀念冊和金長鳴那本一樣,每個人都寫了一段話,像是一本日記,記錄著曾經發生過的點點滴滴。
杜雁書這種不喜歡哭的人此時也忍不住掉眼淚。
姚小翠沒有說要走的事,手續沒辦完之前她不會露口風的。
杜雁書從訓練室出去先到託兒所接了兒子,抱著兒子快走到家的時候就看到房子裏亮著燈。
她趕緊加快了腳步,進屋就看見一張笑臉。
何遠斌伸手接過兒子又一把摟過媳婦,“媳婦……”
他把兒子揹著臉抱在懷裏,另一隻手緊緊摟著媳婦使勁吻了吻。
這個吻持續的時間有點久,懷裏的兒子不樂意了,不停地撲騰著,但是轉不過來身。
他懷疑這倆人揹著他偷喫什麼好喫的了,還不讓知道。
何遠斌被兒子的小腳有力地蹬著,被迫鬆開了媳婦,無奈地看了一眼懷裏的兒子,那小眼神帶著敵意,然後小手一伸,“媽抱!”
“小沒良心的,兩個月沒見就把你老子忘了。”何遠斌用腦門兒蹭了蹭兒子的小腦袋。
小傢夥皺著小眉頭看著面前的老子,覺得這男人是跟自己來搶媽媽的。
杜雁書沒有馬上接過兒子,而是伸出手指勾了勾兒子的小下巴,“寶貝,這是爸爸。”
何遠斌順勢將兒子舉起來,讓他跨坐在自己的肩上,這下小傢夥樂了。
大概每個孩子最喜歡的是就是騎著爸爸的脖子,猶如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一樣。
何遠斌一隻手緊緊扶住兒子,一隻手摟著媳婦進屋,“又瘦了,是不是最近都沒好好喫飯?回去給你好好補補。”
兒子感覺壯實了不少,媳婦卻是瘦的臉都尖了。
杜雁書看他一眼,“哪有那麼誇張?”
有時候忙不過來,她就會去何遠博家喫飯,馬小慧做好了飯就會叫她和兒子過去喫。
夥食也不差,這兩個多月還真沒虧過嘴。
她現在的狀態不過是恢復到生孩子前的體重了。
之前她還真沒把這十多斤肉放在眼裏,等著減的時候才知道有多難。
“我們明晚走吧,到了濱市剛好可以給兒子過個週歲。”
“好。”何遠斌將兒子放到炕上。
結果小傢夥卻不乾了,扶著他的胳膊還要往上爬。
現在兒子已經能蹣跚地走兩步了。
何遠斌把兒子抱過來又讓他騎上自己的脖子。
杜雁書指了指旁邊的包裹,“明天把剩下的這些東西寄走,我們再去五分場看看。”
最近一段時間她已經陸續發走一些東西了。
他們走以後讓何遠博和馬小慧過來這邊住,這個房子是他們當初找人蓋的,之前何遠斌找了物資科的人,等著他們一走就將房子調給弟弟。
不然的話盯著這房子的人可不少。
虎子要帶走,養的母雞就留給何遠博兩口子了。
父子天性,小傢夥和他老子就生疏了一會兒,之後就開始一直纏著爸爸。
喫飯的時候都要坐在爸爸懷裏。
一直鬨到八點多才吃了奶睡覺。
現在兒子每天隻是早晚各喝一次奶,輕鬆了不少。
等著兒子睡了纔是兩口子自己的時間。
何遠斌開始化身大型犬,腦袋不停地蹭著媳婦的脖子,“媳婦,好想你……”
杜雁書沒有馬上接過兒子,而是伸出手指勾了勾兒子的小下巴,“寶貝,這是爸爸。”
何遠斌順勢將兒子舉起來,讓他跨坐在自己的肩上,這下小傢夥樂了。
大概每個孩子最喜歡的是就是騎著爸爸的脖子,猶如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一樣。
何遠斌一隻手緊緊扶住兒子,一隻手摟著媳婦進屋,“又瘦了,是不是最近都沒好好喫飯?回去給你好好補補。”
兒子感覺壯實了不少,媳婦卻是瘦的臉都尖了。
杜雁書看他一眼,“哪有那麼誇張?”
有時候忙不過來,她就會去何遠博家喫飯,馬小慧做好了飯就會叫她和兒子過去喫。
夥食也不差,這兩個多月還真沒虧過嘴。
她現在的狀態不過是恢復到生孩子前的體重了。
之前她還真沒把這十多斤肉放在眼裏,等著減的時候才知道有多難。
“我們明晚走吧,到了濱市剛好可以給兒子過個週歲。”
“好。”何遠斌將兒子放到炕上。
結果小傢夥卻不乾了,扶著他的胳膊還要往上爬。
現在兒子已經能蹣跚地走兩步了。
何遠斌把兒子抱過來又讓他騎上自己的脖子。
杜雁書指了指旁邊的包裹,“明天把剩下的這些東西寄走,我們再去五分場看看。”
最近一段時間她已經陸續發走一些東西了。
他們走以後讓何遠博和馬小慧過來這邊住,這個房子是他們當初找人蓋的,之前何遠斌找了物資科的人,等著他們一走就將房子調給弟弟。
不然的話盯著這房子的人可不少。
虎子要帶走,養的母雞就留給何遠博兩口子了。
父子天性,小傢夥和他老子就生疏了一會兒,之後就開始一直纏著爸爸。
喫飯的時候都要坐在爸爸懷裏。
一直鬨到八點多才吃了奶睡覺。
現在兒子每天隻是早晚各喝一次奶,輕鬆了不少。
等著兒子睡了纔是兩口子自己的時間。
何遠斌開始化身大型犬,腦袋不停地蹭著媳婦的脖子,“媳婦,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