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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挑挑揀揀出一大堆,都小心的卷好放在一邊,有字畫也有一些古書籍。
又去廢銅的堆裏挑出一些青銅器、黃銅器。
辦公室那邊已經有人喫完飯出來了,看見他們在翻垃圾堆好奇地走過來。
老白趕緊走過去給他遞了根菸,“縣裏博物館的同誌過來挑文物。”
“管他是縣裏還是市裏的呢,咱配合就行唄。”
“那倒也是……”
倆人閒聊著,那人也沒懷疑,對於他們來說這些畫和廢品一樣,對於博物館的人來也見怪不怪。
有時候一些破爛回收後堆積久了真的可能會被送到垃圾場一把火燒了。
廢品站的職工倒是對這種情況見怪不怪倒也沒懷疑。
老白將這些畫軸和書籍過秤,一共96.6斤,裏面大大小小差不多三十多軸字畫和十來本書。
銅器也過秤,一共五十一斤。
畫軸和書按照三分錢一斤一共加上手續費一共給了三塊,銅器廢品站回收是兩塊一斤,但是往外賣要高點。
連著手續費一共給了一百二。
你能想象字畫和古玩論斤來買嗎?
恐怕任何一個穿越來的人都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杜雁書想起曾經的一條新聞,某博物館在廢品站花七塊錢購買了即將被燒燬的兩百多張唐卡。
當時看了還在想要是自己一定會樂瘋了。
但是真正經歷的時候才發現沉重大於欣喜。
在這裏工作的人偶爾順點小件的東西回家也是見怪不怪的事了。
大的不敢隨便拿,特別是有記錄的,但是小的誰也不會注意。
拿回去大多數要麼是因爲造型奇特比較好玩的,拿回去給孩子們當玩具,要麼就是瓶瓶罐罐可以裝東西的。
杜雁書覺得老白手裏搞不好還會有點好東西,隻是不露而已。
後世手裏有收藏品的人裏面就不乏這個年代在廢品站工作過的人。
杜雁書交了錢,老白給兩個人開了票子。
來廢品站買東西也是有正規收費單據的,不是可以隨便就能帶走的。
有老白在秤可以給高點倒是真的。
在廢品堆裏扒了兩個多小時,她已經凍得發木了。
老白又領著兩
這些本來是他給別人留的。
現在杜雁書是大戶,自然就給她了。還是要走正常流程,開票交錢。
杜雁書花了一百塊錢全部包圓了。
走的時候她給老白塞了十塊錢,“我明天還想過來一趟。”
廢品堆太大了,要想翻遍不是件容易的事。
而且廢品站也不是總有這些字畫古玩,既然趕上了就多跑兩趟,他們下次再回來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還不一定就會有。
所以杜雁書不想放過這個機會。
老白一看到手裏的錢立刻眼光閃爍了一下,像瞬間點燃的油燈,“你們可以明天晚上再過來,我值班,沒人清靜。等著我看到有好的再給你們留著。”
他還好心的提醒一句,“現在也不讓隨便賣文物,你們拿回去可得小心點……”
其實他還想再勸一句,買這麼多其實挺浪費錢的。
特別是那些破破爛爛的字畫。
但是人家願意買,還給自己好處費,他就把這個話生生的咽回去了。
這幾年在廢品站看那些被損壞掉、被當作垃圾的古玩字畫,已經磨滅了他曾經對這些東西的狂熱。
變得有些麻木了。
要不是有時不時來翻廢品堆的博物館工作人員,他也會把這些當作垃圾。
之前那些放在他這裏寄賣的東西都要好久才能賣出去。
沒想到昨晚被這兩口子一下都包圓了。
搞得他現在心癢癢的,好像不久的將來古玩的春天會來到一樣。
杜雁書不知道他在腦補什麼,她現在鼻涕都凍出來了,隻想快點回家鑽進暖被窩。
兩個人騎著自行車又是大包小裹的回到家。
用乾布擦拭一下先放在桌子上晾一晾。
這些東西一進屋子裏感覺有股子發黴的味道。
實在不好聞。
何遠斌打開小氣窗晾了晾。
杜雁書貓在被子裏蜷縮成一團。
何遠斌不停地給她搓著手和腳,“後天還去嗎?”
“去,我要穿多點。”杜雁書說話的時候已經上下牙直碰發出噠噠的聲音。
外面實在是太冷了。
何遠斌趕緊脫了衣服上牀把她摟在懷裏,給她暖著。
杜雁書心裏有那麼點不平衡,同樣在外面凍著,這男人身上咋還這麼熱乎呢?
“要不你別去了,在家等著,我去給你挑。”
白天都這麼冷,晚上得更冷。
而且還黑,挑的時間會更長。
“我要去。”
她窩在何遠斌的懷裏暖著仰起臉看著他,“你都不問問我乾嘛買這麼破爛,花那麼多錢。”
兩天時間花了八百多,何遠斌一年的工資快花完了。
何遠斌把她往懷裏又摟了摟,“隻要你喜歡咱就買。”
媳婦都縱容他買自己喜歡的東西了,自己又怎麼會捨不得讓媳婦買她喜歡的東西。
杜雁書窩在他懷裏感覺凍僵的身子漸漸活過來了。
“我要說以後這些字畫會漲成天價你信不信?”
何遠斌笑了,沉吟一下,“信,那我下次去再仔細找找。”
他說信也不過就是信了一半,相信以後能賣很多錢,但是想象不到這個天價到底是多少。
對於現在的人來說以單個的萬字爲單位就已經是天價了。
杜雁書也不和他掰扯這個問題,現在跟這個年代的人討論著這些字畫以後會賣幾千萬上億元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這個男人還真是對自己無條件的信任和支援,也不問爲什麼,大冷天的天陪她一起發瘋。
她要養精蓄銳,明天繼續去翻廢品堆。
第二天晚上兩個人挑燈夜戰。
拿著油燈繼續翻,將堆積成山的廢品堆從裏到外全都翻了一遍。
今天的收穫沒有昨天的多。
字畫根本沒有完整的,有幾個甚至是像拚圖一樣一個個的去找。
老白實在是不明白這樣的碎片要來有什麼價值。
更不理解的是何遠斌不但不阻止還幫著她滿廢品堆一塊塊的找。
這回買的都是字畫書籍類的,一共花了兩塊八,老白開單子的時候寫了兩塊五。
要不然昨天那十塊拿的有點心虛。
兩個人這回又裝了兩大麻袋回家。
一進門就看見秦敏慧坐在客廳喝水。
看見他們回來隨口問了句,“拎的什麼東西?”
何遠斌低著頭回答,“都是雁書放在孃家棚子裏的書。”
杜雁書心裏有那麼點不平衡,同樣在外面凍著,這男人身上咋還這麼熱乎呢?
“要不你別去了,在家等著,我去給你挑。”
白天都這麼冷,晚上得更冷。
而且還黑,挑的時間會更長。
“我要去。”
她窩在何遠斌的懷裏暖著仰起臉看著他,“你都不問問我乾嘛買這麼破爛,花那麼多錢。”
兩天時間花了八百多,何遠斌一年的工資快花完了。
何遠斌把她往懷裏又摟了摟,“隻要你喜歡咱就買。”
媳婦都縱容他買自己喜歡的東西了,自己又怎麼會捨不得讓媳婦買她喜歡的東西。
杜雁書窩在他懷裏感覺凍僵的身子漸漸活過來了。
“我要說以後這些字畫會漲成天價你信不信?”
何遠斌笑了,沉吟一下,“信,那我下次去再仔細找找。”
他說信也不過就是信了一半,相信以後能賣很多錢,但是想象不到這個天價到底是多少。
對於現在的人來說以單個的萬字爲單位就已經是天價了。
杜雁書也不和他掰扯這個問題,現在跟這個年代的人討論著這些字畫以後會賣幾千萬上億元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這個男人還真是對自己無條件的信任和支援,也不問爲什麼,大冷天的天陪她一起發瘋。
她要養精蓄銳,明天繼續去翻廢品堆。
第二天晚上兩個人挑燈夜戰。
拿著油燈繼續翻,將堆積成山的廢品堆從裏到外全都翻了一遍。
今天的收穫沒有昨天的多。
字畫根本沒有完整的,有幾個甚至是像拚圖一樣一個個的去找。
老白實在是不明白這樣的碎片要來有什麼價值。
更不理解的是何遠斌不但不阻止還幫著她滿廢品堆一塊塊的找。
這回買的都是字畫書籍類的,一共花了兩塊八,老白開單子的時候寫了兩塊五。
要不然昨天那十塊拿的有點心虛。
兩個人這回又裝了兩大麻袋回家。
一進門就看見秦敏慧坐在客廳喝水。
看見他們回來隨口問了句,“拎的什麼東西?”
何遠斌低著頭回答,“都是雁書放在孃家棚子裏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