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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兩口在張家吃了中午飯才離開。
出了門,何遠斌就趕緊把兜裏的紅包上交給媳婦。
“媳婦,這個紅包……”
紅包裏最起碼得有一千塊。
杜雁書淡定地將紅包揣進包裏,“嗯,沒事。”
兩個人離開這裏直接回了孃家。
張月紅正在家裏試衣服,晚上雖說是個答謝宴,但是兩家親戚都在,怎麼也得穿的像樣點。
小兩口回來的時候張月紅正在逼著杜岷山試衣服。
張月紅趕緊把衣服扔給杜岷山,“姑娘和姑爺回來了,你快點換。”
“遠斌,雁書,你倆回來了?”
杜雁書換了鞋走進屋,“媽,晚上咱們一起過去。”
“行,遠斌快坐。”
杜雁南從屋子裏走出來,杜雁書拉過何遠斌,給兩個人介紹。
倆人握了下手,杜雁南第一次見傳說中的妹夫,不禁上下打量了一下。
何遠斌挺直了背不動聲色地正了正衣服,剛想開口叫哥,又張不開嘴。
這個大舅哥好像比自己還小兩歲。
杜雁南笑著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妹夫,坐吧。”
兩個人坐在一邊聊著,杜雁書把張月紅拉進了屋子。
一進屋張月紅就小聲問,“你姥姥給遠斌紅包了嗎?”
“給了,媽你給墊了多少錢?”
杜雁書說這話的時候笑著看她。
張月紅的臉上掠過一絲不自然,捋了捋頭髮拉著她坐到牀邊,“我不是想著秦家跟何家都不是一般家庭嗎?給的紅包肯定都不小。現在孃家這邊的老人也就能見見你姥姥他們,怎麼著咱也不能太丟面兒了,紅包給的太少了也不好看,顯得咱家又沒人又沒錢的,你姥姥姥爺沒那麼多錢,但是這個面子媽得給你掙。”
杜雁書就知道是這樣,張月紅怕到時候回去婆婆問起來給了多少紅包,再一對比顯得太寒酸了。
“你給了多少錢?我把錢給你。八百還是九百?”
她把紅包拿出來,雖說何遠斌不在乎這些,但這是張月紅爲她考慮爲她掙臉
正常來說楊招娣給未來孫媳婦或者孫女婿的紅包可能也就十塊錢,但是對於杜家這邊她會比較大方。
但最多也不過就是一兩百。
現在這個紅包裏可是一千塊。
張月紅按住她的手,把紅包塞回她包裏,“聽話,這錢不用給媽,你拿著。”
她小聲說:“媽這還有不少存款呢,到時候不夠用了再跟媽說。”
“遠斌沒問怎麼沒去看你爺爺他們?”
杜雁書搖搖頭,“沒問,媽,咱能私底下打聽人家的事,人家能不打聽嗎?”
估計這個事何遠斌早就知道了,但是從來沒問過,也沒提到過。
大概是不想她爲難。
其實杜老爺子那邊現在眯的挺好,也算是純純的無產,隻要沒人挑事就啥事沒有。
張月紅嘆口氣,“也不知道這陣風啥時候能過去?”
杜雁書隨口說了一句,“快了,沒幾年了。”
張月紅好奇地看著她,“你咋知道?”
杜雁書笑笑,“我就是隨口一說……”
她挎著張月紅的胳膊,笑嘻嘻地問,“媽,晚上你穿啥衣服?你當老丈母孃的得穿漂亮點。”
“走,你幫媽選一下衣服。”
娘倆從屋子裏走出去,看到外面的何遠斌跟杜雁南正聊的挺乎的。
杜雁南手裏拿著一個望遠鏡,何遠斌在旁邊幫他講解。
這是他收藏的一個軍事望遠鏡,送給大舅哥的見面禮,之前大家都有,但是大舅哥沒在,現在得補上。
他之前看地質書學來的那點知識一點也沒浪費,把杜雁南聊的一愣一愣的,差點以爲妹夫是同行。
杜雁書幫著張月紅挑了一套衣服,新做的,張月紅一直沒捨得穿。
大家收拾妥當就往飯店走。
定的國營飯店離家不算太遠,就算是兩家非常低調了,還擺了二十桌。
就這些親戚拖家帶口的就快十桌了。
晚上喫飯,杜老爺子沒來,但是二叔三叔和小姑都來了。
兩位叔叔長得和杜岷山差不多有五六分相,小姑雖然已經人到中年,但是氣質出眾,容貌也很美。
小姑就是那位姨太太生的。
剩下的秦何兩家沒見過的七大姑八大姨這回也都見到了。
今晚的答謝宴要比在農場的熱鬨多了,兩個人要挨個桌敬酒,還有何遠斌的那些堂的和表的兄弟姐妹,以及同學和戰友,挨個灌他酒。
等著回到家的時候,杜雁書第一次看到何遠斌喝的有點打晃了。
之前的幾次都沒見他喝成這樣,每次喝完都跟沒喝一樣鎮定,她還一直在想這男人酒量的底線在哪裏。
她扶著何遠斌進了屋,還沒等把他放倒就被一把扯進懷裏壓倒在牀上。
眼睛有些迷離地看著她,“媳婦,你長得真好看……”
她抱著他的腦袋揉了揉,“你長得也很帥。”
“還是媳婦好看,我媳婦最好看了。”
杜雁書笑著推了他一下,“你今晚喝的不是酒是蜜吧?”
“好了,帥哥,起來換衣服,我給你打水擦擦臉。”
“好。”
何遠斌坐起身,杜雁書幫他換衣服。
換衣服的時候何遠斌乖的像個孩子,眼睛不眨地看著她,一個勁兒叫著她,“媳婦,媳婦……”
和叫魂一樣。
杜雁書覺得要是有個攝像機真的該給他錄下來,明早酒醒了讓他看看自己喝醉了什麼樣。
她在這應付著一個喝醉的何遠斌。
外面的秦敏慧在照顧喝多的爺倆。
何遠博站在客廳中間揮著兩個胳膊大聲唱著,“我們是**接班人,繼承革命先輩的光榮傳統……”
秦敏慧氣的來了他一巴掌,“大半夜的你鬼哭狼嚎的乾啥?!”
結果這邊何遠博剛住聲,那邊的何承誌又接著他唱,“愛祖國,愛人民,鮮豔的紅領……”
秦敏慧上去就把他嘴堵上了,一把扯進屋按在牀上,再出門薅住自家老二的脖領子扔進屋。
杜雁書聽著外面終於安靜了,才把八爪魚一樣何遠斌掀到一邊去,站起身走出門。-
小姑就是那位姨太太生的。
剩下的秦何兩家沒見過的七大姑八大姨這回也都見到了。
今晚的答謝宴要比在農場的熱鬨多了,兩個人要挨個桌敬酒,還有何遠斌的那些堂的和表的兄弟姐妹,以及同學和戰友,挨個灌他酒。
等著回到家的時候,杜雁書第一次看到何遠斌喝的有點打晃了。
之前的幾次都沒見他喝成這樣,每次喝完都跟沒喝一樣鎮定,她還一直在想這男人酒量的底線在哪裏。
她扶著何遠斌進了屋,還沒等把他放倒就被一把扯進懷裏壓倒在牀上。
眼睛有些迷離地看著她,“媳婦,你長得真好看……”
她抱著他的腦袋揉了揉,“你長得也很帥。”
“還是媳婦好看,我媳婦最好看了。”
杜雁書笑著推了他一下,“你今晚喝的不是酒是蜜吧?”
“好了,帥哥,起來換衣服,我給你打水擦擦臉。”
“好。”
何遠斌坐起身,杜雁書幫他換衣服。
換衣服的時候何遠斌乖的像個孩子,眼睛不眨地看著她,一個勁兒叫著她,“媳婦,媳婦……”
和叫魂一樣。
杜雁書覺得要是有個攝像機真的該給他錄下來,明早酒醒了讓他看看自己喝醉了什麼樣。
她在這應付著一個喝醉的何遠斌。
外面的秦敏慧在照顧喝多的爺倆。
何遠博站在客廳中間揮著兩個胳膊大聲唱著,“我們是**接班人,繼承革命先輩的光榮傳統……”
秦敏慧氣的來了他一巴掌,“大半夜的你鬼哭狼嚎的乾啥?!”
結果這邊何遠博剛住聲,那邊的何承誌又接著他唱,“愛祖國,愛人民,鮮豔的紅領……”
秦敏慧上去就把他嘴堵上了,一把扯進屋按在牀上,再出門薅住自家老二的脖領子扔進屋。
杜雁書聽著外面終於安靜了,才把八爪魚一樣何遠斌掀到一邊去,站起身走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