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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小六看著她笑了,“看來你是真不瞭解京市的情況,現在這個時間想自己私下買房就別想了,京市手裏有多餘房子的人家都交出去了,剩下的僅夠自己家裏人住,京市的房產局在兩年前也撤銷了,房屋現在都歸委~員會管理。你說你怎麼買?”
杜雁書聽完就沉默了,麻小六繼續說:“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朋友在京市有工作可以通過和單位申請的方式搞到住房,那些收上去的房子現在很多都做爲週轉房使用,就是爲瞭解決住房困難的單位職工,這些房子必須由單位去申請,但是也要排著。”
“我說花點錢的意思是讓他活動一下,不然要排很久,現在連一些院子裏的廁所都改成住房了,就爲瞭解決週轉房的空缺問題,你就知道房子有多緊缺了。”
“要是沒有單位,就通過街道去申請,到時候覈實確實是困難戶的話也可以進入排期。但是肯定沒有那些單位職工快。”
他又壓低聲音小聲說:“我二舅原來就在房產局工作,撤銷後他就被調到別的地方工作了,不過我聽他說房產局要恢復工作了,具體什麼時候不知道,私房買賣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恢復的。你朋友要是手裏有錢想自己買房就先等著,也別向外透露要買房的口風,被人知道了很麻煩。”
“我知道了,謝謝你啊!”
麻小六樂了,“這有啥好謝的?不過房產局要是恢復以後我二舅還會調回去上班,到時候有啥最新訊息我可以告訴你。”
“好,非常感謝!”杜雁書暫時死心了,比她想象中難多了。
她知道這個年代絕大部分都是公房,私房很少,但是沒想到買房這麼艱難,特別是在京市。
有錢都買不到。
她本來還想著如果去了京市,到時候就是買不著四合院買個普通住房也行,結果完全沒可能。
比濱市還麻煩。
看來隻能等到改革開放以後了。
果然小說裏都是騙人的,什麼在這個年代投機倒把賺大錢,再大買四合院,整的和
現在她就隻剩下一條老老實實攢錢的路了,等待時機。
不過有麻小六這麼個京市人,家裏又有房產局的關係,以後可以多聯絡一下。
杜雁書看著對面的兩個人,姚小翠正在耐心地給小哭包擦藥。
小哭包眼睛紅紅的,但是看起來乖的不得了。
怪不得在後世很流行這種年下弟弟款,感覺和養個寵物一樣,沒事逗逗弟弟也挺好玩。
常家要是找了姚小翠當兒媳婦也算賺到了,雖然沒有孃家助力,但是也沒有孃家來鬨事,還不用花彩禮。
而且小哭包的媽媽要是聰明的,對姚小翠有一分好,姚小翠就會以十分的好來回報。
沒辦法,這姑娘從小缺愛,人還實在。
人家對她好點,她就會掏心掏肺。
被孃家吸血這麼多年也是想著能乖點,讓父母對她好那麼一點點。
但是現在失望累積夠了,就完全放棄了。
杜雁書沒再換回座位,就在這邊坐著了。
坐火車絕對是件非常難熬的事情,她在座位上已經迷瞪好幾覺了纔到站。
下了車,金長鳴領著大家出站,場部派了馬車來接大家。
看著地上的雪可以判斷,他們走的這兩天這邊又下雪了。
馬車晃悠了一個多小時纔到場部,大家將服裝放回排練室才各自離去。
杜雁書拎著行李往家走。
那些住集體宿舍的隊員們回去要現燒炕,這幾天沒人住,屋子早就凍透了。
但是她不一樣,回家就是暖和和的,還有個大暖男可以抱。
看著院子裏的燈光,她加快了腳步。
一進院子,狗腿的虎子就來幫她拎行李,再把她送到門口。
她再摸摸揉揉虎子毛絨絨的大腦袋,這對於虎子來說就是獎勵了。
狗子的要求其實很簡單,無非就是要點喫的,再多一點點關注就好了。
杜雁書進了屋,先來了一個熱情似火的飛撲,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何遠斌的身上。
何遠斌抱著她,看著她的眼睛就止不住地嘴角上揚,每次媳婦一出差回來香香軟軟的往身上一撲,就覺得心裏一下被填滿了。
“演出順利嗎?”
杜雁書摟著他的脖子掛在他身上,頭枕著他的肩膀,嘴裏小聲回答著,“順利。”
這次去濱市演出他們隊算是很成功的,但是這次能去濱市參加演出哪有差的。
之前她還十分期盼著能去京市演出,一聽說買不了房子她就興趣缺缺,去不去無所謂了。
還不如在家陪陪家裏的男人呢。
何遠斌拍拍她,“是不是還沒喫飯呢?先喫飯,喫完飯早點休息。明天小博要參加民兵考覈,要不要去看?”
杜雁書一下來了精神,“去!”
她從男人身上下來,“明天都考覈什麼?”
“基本的項目都要考,爲期三天,小博排在明天,所有分場的民兵都會去參加。”
杜雁書笑嘻嘻地看著他,“明天我們去給何遠博同學加油吧!”
何遠斌看著她盛滿笑意的眼睛,感覺媳婦不是單純的加油,是想去看熱鬨。
何遠博已經訓練了大半年了,現在他也好奇這小子能練成個什麼樣子。
其實他對自己弟弟的要求不高,接近及格線就行,都不用必須及格。
場部有民兵專門訓練的場地,非常大,每年各分場的民兵都會到場部有一次集訓。
一早上天剛亮就開始五公裡的考覈。
大冷的天,也就這兩口子有閒心跑這吹冷風看熱鬨。
他們到的時候那些民兵正在陸續跑到終點。
這次測試的是武裝跑,合格時間是27分鐘。
每個人的身上都揹著棉被、水壺、步槍等等。
反正揹負的這些東西總重量要達到四十斤左右,有的人想投機取巧都不能,要過磅秤,不夠斤數的會添塊磚頭,隻多不少。
兩個人不敢離得太近,怕影響到人家考覈,躲在一旁觀看。
杜雁書一邊練著劈腿,一邊張望著。
遠遠的就看見何遠博越跑越近。
“演出順利嗎?”
杜雁書摟著他的脖子掛在他身上,頭枕著他的肩膀,嘴裏小聲回答著,“順利。”
這次去濱市演出他們隊算是很成功的,但是這次能去濱市參加演出哪有差的。
之前她還十分期盼著能去京市演出,一聽說買不了房子她就興趣缺缺,去不去無所謂了。
還不如在家陪陪家裏的男人呢。
何遠斌拍拍她,“是不是還沒喫飯呢?先喫飯,喫完飯早點休息。明天小博要參加民兵考覈,要不要去看?”
杜雁書一下來了精神,“去!”
她從男人身上下來,“明天都考覈什麼?”
“基本的項目都要考,爲期三天,小博排在明天,所有分場的民兵都會去參加。”
杜雁書笑嘻嘻地看著他,“明天我們去給何遠博同學加油吧!”
何遠斌看著她盛滿笑意的眼睛,感覺媳婦不是單純的加油,是想去看熱鬨。
何遠博已經訓練了大半年了,現在他也好奇這小子能練成個什麼樣子。
其實他對自己弟弟的要求不高,接近及格線就行,都不用必須及格。
場部有民兵專門訓練的場地,非常大,每年各分場的民兵都會到場部有一次集訓。
一早上天剛亮就開始五公裡的考覈。
大冷的天,也就這兩口子有閒心跑這吹冷風看熱鬨。
他們到的時候那些民兵正在陸續跑到終點。
這次測試的是武裝跑,合格時間是27分鐘。
每個人的身上都揹著棉被、水壺、步槍等等。
反正揹負的這些東西總重量要達到四十斤左右,有的人想投機取巧都不能,要過磅秤,不夠斤數的會添塊磚頭,隻多不少。
兩個人不敢離得太近,怕影響到人家考覈,躲在一旁觀看。
杜雁書一邊練著劈腿,一邊張望著。
遠遠的就看見何遠博越跑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