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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雁書走到化妝間門口就看見何遠斌站在那笑著看她。
“你怎麼來了?”杜雁書有點驚喜。
來演出的時候她壓根兒沒考慮何遠斌會來看錶演的事。
而且這男人也沒有提,隻是幫著她打包好要帶的東西,再像往常一樣碎碎唸的叮囑她要注意的事。
何遠斌站在那裏露著淺淺的笑目不轉睛地看著她,“來給你捧場。”
杜雁書嘴角的笑已經崩不住了,她能說剛纔回到後台的時候很想見他嗎?
想要分享那一份喜悅。
身後傳來一片起鬨的聲音。
姚小翠“嘖嘖”兩聲,“太恩愛了吧?”
別人不瞭解何遠斌,她可是見過曾經的何大隊長有兩副面孔的。
對著別人是一副,對著自己媳婦就是另一個樣子了。
杜雁書的臉也有些泛紅了,“我回招待所卸妝。”
她轉身去拿了自己的東西,穿上那件麅皮大衣戴好圍巾拉著何遠斌離開。
所有隊員都是住在紡織廠的招待所,何遠斌來了,杜雁書自然不能再和其他隊員住一個房間。
何遠斌從兜裏拿出結婚證,讓服務檯重新開了一間。
夫妻出門住店必備,不然的話沒法證明你媳婦是你媳婦,所有的旅館和招待所都不會隨便讓一男一女住在一起的。
進了房間,杜雁書就像樹袋熊一樣抱住何遠斌,用自己的血紅大嘴啃了他一下。
何遠斌的臉上立刻出現一個紅脣印。
杜雁書看著那個口紅印笑得差點從他身上掉下來。
何遠斌抱著她,用額頭撞了撞她的腦門兒,“調皮!快點卸妝吧,和吃了死孩子一樣。”
“你抱我過去。”杜雁書毫不客氣地指揮著。
何遠斌將她放到牀上。
她笑著拿出凡士林,現在沒有專門的卸妝產品,臉上塗的又是厚厚的油彩,隻能用甘油或者凡士林來卸妝。
一頓糊啦之後,杜雁書的臉就變成花貓了。
“你什麼時候來的?”
“你演出的時候我和孟部長剛到,本來我是想自
“你怎麼都不提前和我說?”
何遠斌摸摸她的小腦袋笑了,“不知道能不能請下來假,就沒提前和你說。”
他站起身,“我去給你打水。”
杜雁書每次出差都要帶著盆,就爲了卸妝洗臉方便。
何遠斌去水房接了涼水,又加了熱的,調成溫度剛剛好的溫水纔回來。
杜雁書整整換了三盆水才把臉洗乾淨。
她每次卸妝都要好久,不然怕長痘痘。
洗乾淨臉她才又重新爬到何遠斌的身上,將他撲倒,“我今天表演的怎麼樣?”
之前何遠斌也看過她排練時的表演,但大多是片段,今天是第一次看全劇。
何遠斌拉過她的小腦袋用力親了親,“好看,我媳婦最好看了。”
他來的時候沒有去後台找她,馬上要上場了,他不想擾亂她的情緒。
杜雁書笑著拍拍他的臉,“是不是就你覺得好了?”
何遠斌翻身把媳婦壓在身下,認認真真地吻了一下,“真的好,台下的觀眾都在誇你,我告訴他們台上的是我媳婦,他們都可羨慕我了。”
他說完還挑了挑眉毛,口氣裏帶著滿滿的自豪感。
杜雁書被他的表情逗笑了,“幼稚!”
何遠斌撫著她的頭髮,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我們又三天沒見面了。”
杜雁書聽了他的話,心裏顫了顫,也有些愧疚,最近兩個月她在家待的日子真的很少。
總是出差。
這次她是三天前和大部隊到的安北縣,先去看了幾場演出,有話劇團的,有其他文藝宣傳隊的。
都是金長鳴聯絡的,爲了讓大家多看多學習。
其實每次出差她都很想家,想家裏這個男人。
雖然這個男人不說,但是她知道他也很想她。
不說,是不想給她太大的壓力。
每次回來都要把她摟得緊緊的。
“何遠斌……”
何遠斌笑了,堵住她的嘴,沒讓她再繼續說下去。
兩個人纔剛結婚,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在一起的日子總會比分開的時間多。
第二天一早,杜雁書睜開眼睛的時候何遠斌已經走了。
好像是天不亮這男人就起牀了,當時她還處於迷糊狀態呢。
她坐起身看見牀頭上放著一張日記本上撕下來的紙,上面寫著,“媳婦,我走了,在家等你,愛你。”
下面還畫了一個簡筆畫。
一個穿著軍服戴著軍帽的女兵在敬禮,一看就是照著她昨天話劇裏的扮相畫的。
下面還寫了一排字,“我媳婦是最棒的!”
杜雁書看著那張紙,輕輕撫摸著,臉上的笑一點點的漾開,她將紙小心地夾在日記本裡,換好衣服,拿了盆去洗漱。
早飯在紡織廠的食堂喫,姚小翠看見她就立刻笑的賊兮兮的。
金長鳴過來把她叫到一邊,交給她一個本子。
“昨天文化局的劉主任過來找我,明年初有個農村文藝大匯演,這個劇本你幫忙改一下,再設計設計,到時候把你借調過去當這個主演。這個事已經和孟部長打過招呼了。”
杜雁書翻了翻手裏的本子,“我們還有接下來的話劇演出,還有農墾局的匯演,時間能排開嗎?”
“能,他們是在明年初呢,肯定能排開,一個小品時間沒多長,你這些日子先把劇本改一改。”
金長鳴又接著說:“借調單位是龍山公社的文藝宣傳隊,等著這邊都結束了再過去就行。”
杜雁書收起劇本,“隊長,我知道了。”
金長鳴轉身剛要離開,又停下腳步看著她,語重心長地說了句,“你加油。”
杜雁書被他這句“加油”搞得有點莫名其妙。
喫完早飯,大部隊出發去鎮上的機牀廠表演。
縣裏有六個單位需要演出,之後他們就要回農場準備農墾局的大匯演。
等到在安北縣的演出結束回到場部,杜雁書才知道金長鳴說的那句加油是什麼意思。
他要回城了!
商調函已經出來了,這次放年假的時候就不會再回來了。-
兩個人纔剛結婚,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在一起的日子總會比分開的時間多。
第二天一早,杜雁書睜開眼睛的時候何遠斌已經走了。
好像是天不亮這男人就起牀了,當時她還處於迷糊狀態呢。
她坐起身看見牀頭上放著一張日記本上撕下來的紙,上面寫著,“媳婦,我走了,在家等你,愛你。”
下面還畫了一個簡筆畫。
一個穿著軍服戴著軍帽的女兵在敬禮,一看就是照著她昨天話劇裏的扮相畫的。
下面還寫了一排字,“我媳婦是最棒的!”
杜雁書看著那張紙,輕輕撫摸著,臉上的笑一點點的漾開,她將紙小心地夾在日記本裡,換好衣服,拿了盆去洗漱。
早飯在紡織廠的食堂喫,姚小翠看見她就立刻笑的賊兮兮的。
金長鳴過來把她叫到一邊,交給她一個本子。
“昨天文化局的劉主任過來找我,明年初有個農村文藝大匯演,這個劇本你幫忙改一下,再設計設計,到時候把你借調過去當這個主演。這個事已經和孟部長打過招呼了。”
杜雁書翻了翻手裏的本子,“我們還有接下來的話劇演出,還有農墾局的匯演,時間能排開嗎?”
“能,他們是在明年初呢,肯定能排開,一個小品時間沒多長,你這些日子先把劇本改一改。”
金長鳴又接著說:“借調單位是龍山公社的文藝宣傳隊,等著這邊都結束了再過去就行。”
杜雁書收起劇本,“隊長,我知道了。”
金長鳴轉身剛要離開,又停下腳步看著她,語重心長地說了句,“你加油。”
杜雁書被他這句“加油”搞得有點莫名其妙。
喫完早飯,大部隊出發去鎮上的機牀廠表演。
縣裏有六個單位需要演出,之後他們就要回農場準備農墾局的大匯演。
等到在安北縣的演出結束回到場部,杜雁書才知道金長鳴說的那句加油是什麼意思。
他要回城了!
商調函已經出來了,這次放年假的時候就不會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