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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沒形容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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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雁書在心裏默默地爲傻麅子們點上一根蠟燭,又默默地舉起了槍……

老莫衝何遠斌使了一個眼色,何遠斌又看著杜雁書使了眼色,意思是讓她打最近的。

三個人中老莫會先放箭,他的弓箭要比獵槍射程更遠。

先放槍,槍聲一響遠處的就會跑了。

老莫用力將弓拉滿,嗖地一下箭像一道殘影飛出去。

杜雁書跟何遠斌也隨後扣動了扳機。

依舊打中麅子的屁股。

邪了門了,杜雁書覺得自己打獵總會和這羣獵物的屁股過不去,估計那裏目標比較大。

看到兩條獵犬從遠處瘋跑過來,嘴裏合力託著一隻麅子跑過來的時候,她心裏隻剩下一句“臥槽”了,因爲她這個文科生也沒詞形容了……

國罵一直是所有形容詞的最高境界。

隻能說古人說的一點不誇張,什麼百步穿楊,彎弓射大雕都不是假的。

說實話她都沒看見遠處的麅子在哪裏藏著呢。

老莫走過去解下腰上的油燈點燃,隨手拎過一隻麅子。

拿著刀剖開麅子的胸膛,從裏面拽出一個血呼啦的東西,切了一大塊遞給何遠斌,“來,兄弟,趁熱喫!”

杜雁書立刻轉過身去,壓住要噦的感覺。

她不挑食,但是生的東西是真的喫不下去,哪怕生魚片也不喫!

但是這是人家的習俗,打來的麅子要第一時間取肝享用。

在他們看來麅子肝可以明目,好獵人離不開一雙明亮的眼睛。

如果他們願意和你分享麅子肝是把你當成了好朋友。

何遠斌沒拒絕接過麅子肝,回頭看看媳婦彆著腦袋,就不用給她了。

老莫還挺熱情地也給杜雁書切了一塊。讓何遠斌接過去了,“她喫不習慣,我替她心領了。”

老莫哈哈大笑著也沒在意,隨手抓起旁邊的雪洗了洗手,“你們先下山,我去山上看看之前下的套,有沒有野雞之類的。”

他站起身牽著兩條獵犬走了,留下一隻獵犬給他們帶路。

至於再次逃跑的那些麅子們即使再大的好奇心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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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

再回來就真的傻透腔了。

當然也不排除有躲在暗處繼續看熱鬨的。

老莫隻要冬天上山一次就會多打一些,夠喫一段時間的。

有的時候他們會幾個族人一起上山,在山上住兩天,打回來的獵物大家一起分。

等著老莫走了,杜雁書拿出小包裏的衛生紙給何遠斌擦擦嘴,擦嘴的時候她的眼神一言難儘,“好喫嗎?啥味啊?”

她不算挑食,這個男人更不挑。

何遠斌笑著看她,“挺脆面,帶點酸味和腥味,要不你也嘗一下?”

他說著還故意把臉湊近了,嚇得杜雁書一巴掌把他的臉拍到一邊去,“我謝謝你啊,這個不用分享了,我不想知道。”

何遠斌笑著拎起那幾隻麅子,一手兩隻。

杜雁書一手一隻拖著往山下走。

這幾隻麅子都要比她上次打的那個肥多了。

他們剛到山下,老莫一手提著一隻野雞從山西飛奔下來。

到了近前樂嗬嗬地舉起手,“一隻山雞,一隻飛龍。”

東北山上的野雞品種其實也挺多的。

杜雁書經常喫的山雞其實就是雉雞,飛龍俗稱榛雞。

老莫拿繩子把兩隻雞的腳拴了一下,將這些獵物都搭在馬背上。

杜雁書和何遠斌的馬背上也各搭了一隻麅子。

三個人騎著馬回去鹿場。

連去帶回也就兩個多小時。

到了鹿場把所有獵物拖進屋裏。

“飛龍給你們拿著,再來兩隻麅子帶回去。我現在收拾出來。”

老莫拿出剔刀開始扒皮。

和大劉用的方法一樣,但是速度真是快得多了。

真的是一隻麅子隻需要幾分鐘就扒好了。

何遠斌要了一個刀和他一起。

速度沒有他快,但是也和大劉的速度差不多。

這也是個熟能生巧的活。老莫的媳婦燒了大鍋的水,將扒好皮的麅子分成兩份,一份就是簡單的白水煮,放點鹽。

另一份拿到院子裏燒烤。

將所有麅子處理出來,老莫給了那些知青一隻麅子,留兩隻明天給何遠斌帶走,今晚喫一隻,剩下的凍起來。

麅子下水就賞給狗子們吃了。

趁著煮肉的時間,格豔找出一件縫製好的麅皮大衣和一頂麅皮帽子、一副麅皮手套,加上杜雁書腳上穿的麅皮靴子都送給了她。

麅皮帽子是和老莫頭上戴的一樣,帶麅子角的,大衣是偏大襟的,上面還有著刺繡。

鄂倫春族麅皮製品的工藝在後世已經被列爲非遺文化了,這是多少代人的技藝傳承,一般人是做不出來的。

這些製品都是用冬天的麅子製成的,毛皮非常厚實。

何遠斌把之前杜雁書獵到的那個麅子皮拿出來,這個是夏天的,明顯的要薄,一般都是用來做春秋裝的。

又拎出一袋麪粉和一袋大米交給老莫。

老莫不高興了,“這些都是送給弟妹的,你給我這些東西是啥意思?”

何遠斌笑笑,“我也挺長時間沒見你了,給你帶點禮物難道還不行了?”

別看他們打麅子是免費的,但是麅子皮拿到山下的供銷社完全是可以換錢換物的。

一件麅皮大衣也不是一隻麅子就能製成的,兩口子怎麼好意思就白拿了。

老莫看著那些東西,“你們再拿隻麅子回去。”

何遠斌摟過他的肩膀拍了拍,“不用了,明天我們走的時候給我整點鹿血就行了。”

老莫爽快地答應,“沒問題,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大鐵鍋裏麅子肉的香味已經傳出來了。

坐座位的時候,老莫把何遠斌請到了上座,正對門的位置,這裏一般都是鄂倫春族裏男主人、長輩或者男客人坐的地方。

座位上講究很多,比如說男客人不能坐家裏女性的位置,杜雁書自然也不能坐家裏男性成員的位置。

老莫一共有三個兒子一個閨女。

閨女結婚了,大兒子最近被附近的林場請去打獵了,幫著那邊的食堂改善生活。

有些兵團或者農場因爲喫肉難,就會想辦法請一些好獵手來幫著打獵。

老莫平時喫肉也就喫個六七分熟,還帶著血絲,怕杜雁書喫著不習慣,還特意多煮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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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今晚喫一隻,剩下的凍起來。

麅子下水就賞給狗子們吃了。

趁著煮肉的時間,格豔找出一件縫製好的麅皮大衣和一頂麅皮帽子、一副麅皮手套,加上杜雁書腳上穿的麅皮靴子都送給了她。

麅皮帽子是和老莫頭上戴的一樣,帶麅子角的,大衣是偏大襟的,上面還有著刺繡。

鄂倫春族麅皮製品的工藝在後世已經被列爲非遺文化了,這是多少代人的技藝傳承,一般人是做不出來的。

這些製品都是用冬天的麅子製成的,毛皮非常厚實。

何遠斌把之前杜雁書獵到的那個麅子皮拿出來,這個是夏天的,明顯的要薄,一般都是用來做春秋裝的。

又拎出一袋麪粉和一袋大米交給老莫。

老莫不高興了,“這些都是送給弟妹的,你給我這些東西是啥意思?”

何遠斌笑笑,“我也挺長時間沒見你了,給你帶點禮物難道還不行了?”

別看他們打麅子是免費的,但是麅子皮拿到山下的供銷社完全是可以換錢換物的。

一件麅皮大衣也不是一隻麅子就能製成的,兩口子怎麼好意思就白拿了。

老莫看著那些東西,“你們再拿隻麅子回去。”

何遠斌摟過他的肩膀拍了拍,“不用了,明天我們走的時候給我整點鹿血就行了。”

老莫爽快地答應,“沒問題,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大鐵鍋裏麅子肉的香味已經傳出來了。

坐座位的時候,老莫把何遠斌請到了上座,正對門的位置,這裏一般都是鄂倫春族裏男主人、長輩或者男客人坐的地方。

座位上講究很多,比如說男客人不能坐家裏女性的位置,杜雁書自然也不能坐家裏男性成員的位置。

老莫一共有三個兒子一個閨女。

閨女結婚了,大兒子最近被附近的林場請去打獵了,幫著那邊的食堂改善生活。

有些兵團或者農場因爲喫肉難,就會想辦法請一些好獵手來幫著打獵。

老莫平時喫肉也就喫個六七分熟,還帶著血絲,怕杜雁書喫著不習慣,還特意多煮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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