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遠斌眼含笑意地看看她,“一會兒給你拿雞蛋滾滾,上點藥。”
杜雁書手一擺,“別,雞蛋還是拿來喫吧,滾腦門兒我心疼。過兩天就好了,沒事。”
對於一個喫貨來說疼點能忍,少喫一個雞蛋不能忍。
現在雞蛋也不是那麼好買的。
再說她皮實著呢,摔一下不算啥。
何遠斌沒再說什麼,拿過她手裏的野雞放到一邊,“我做早飯,一會兒我把雞收拾了,你去一邊休息。”
杜雁書現在坐下腿都有點疼。
幸虧山上的土地鬆軟,不然的話摔殘廢了。
“明天我陪你去上山吧,反正我每天也是要早起鍛鏈的,你練嗓子的時候我不看你……”何遠斌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怎麼樣都不醜。”
就是摔成那熊樣了也不醜。
今天要不是他不放心,怕她在山上被狼叼走了偷偷跟過去,還不知道她竟然那麼多節目呢。
一會兒唱一會兒爬樹的。
一個人能演一出大戲。
看來倆人還沒熟到讓她暴露真性情的時候。
說明他的努力還不夠。
看她掉下來的時候想跑過去扶她,但是想想她練聲都覺得醜不讓他看,摔得那麼磕磣肯定更不希望人看見。
杜雁書眨眨眼,最後點了下頭,“行吧,明早咱倆一起去。今晚我想去看民兵夜訓。”
以後兩個人還要在一起,時間長了肯定啥醜形象也是瞞不住的。
要結婚的話,還會**相見,還有啥形象……
孃的,她的思想又跑偏了,還五彩斑斕的。
早飯很簡單,野菜熗鍋,臥了荷包蛋,下了掛麪。
掛麪現在也是金貴東西,何遠斌給杜雁書盛了一大碗,自己的湯多,配著饅頭喫。
杜雁書現在從早到晚不閒著,飯量也比之前長了不少。
雖然不下田乾活,但也是重體力勞動者。
喫完飯,何遠斌讓杜雁書坐在炕上,從兜裏拿了一小盒藥膏,又拿了冷毛巾過來。
“我給你敷一下。”
杜雁書看著這些東西有點抗拒,“不用了吧?”
“這樣消腫快。”
是用剛打來的井水浸泡過的,還挺涼的。
一敷上杜雁書就開始齜牙了,“好涼……”
額頭腫的地方不碰還不覺得,一碰更疼了。
何遠斌扶著她的頭不讓她動,嘴裏還哄著她,“一會兒就好了。”
敷完毛巾,又拿出藥膏給她輕輕塗著。
杜雁書一把抓住他的手,狐疑地看著他,“你怎麼隨身帶著藥膏?”
之前兩個人雖然練拳,但是何遠斌很小心,從來不會下重手,也不會讓她受傷。
何遠斌笑著看她,“我一直隨身帶著,怕練拳的時候你會受傷。”
這理由合情合理,但是杜雁書還是懷疑的眼神看了他一下。
他眼裏含著笑,但是好像和平時不太一樣。
總感覺自己剛纔的糗事好像被他看了去。
何遠斌笑著用手指輕點一下紅腫的地方。
“疼,疼!”杜雁書一下分了神。
“看你以後還加不加小心了。”何遠斌嘴上這麼說,但是塗藥膏的手卻是很輕的。
藥膏塗上涼涼的很舒服。
想起她跟猴子似的上躥下跳最後趴地上了,又好笑又心疼。
她想學自己可以教她。
他都沒想到自己找了個可以當兄弟處的媳婦。
這樣也挺好,不嬌氣,也不矯情。
杜雁書感覺疼痛減少了不少,一定是心理作用。
荷爾蒙在作祟,因爲這男人離自己太近了。
眉毛眼都放大了。
睫毛也不短麼!
不是那種特別翹的,是很自然的弧度。
這個長度能有11、12還是13毫米?
何遠斌本來擦得挺認真的,沒有一絲雜念。
但是一個你喜歡的姑娘在目不轉睛地看著你,那麼認真,那麼專注,這誰還能淡定了?
“雁書……”
杜雁書猛然回神,發現眼前的眉眼更加放大了,緊接著脣上一熱。
何遠斌試探地輕輕吻住她的脣,覺得軟軟的、肉肉的、香香的……
杜雁書慢慢閉上眼睛,沒喫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這個時候睜著眼睛豈不是很煞風景。
何遠斌感覺自己的心跳加速,耳根子發燒,發現杜雁書沒有拒絕和厭惡,膽子才又大了一點。
杜雁書也感覺自己的心臟驟停,不敢呼吸。
何遠斌的手輕輕摟住她的腰讓兩個人的距離又拉近了一些。
溫度也在一瞬間升高。
直到感覺大腦缺氧杜雁書才輕輕推開身前的男人。
她覺得自己的臉現在一定很紅,有些發燒。
她低著頭深呼吸了幾次,才感覺順過氣了。
再抬頭看著面前的這張臉也沒好到哪去。
何遠斌有些麥色的皮膚上也泛著紅暈,看起來比她還要緊張。
但是沒有鬆開手。
兩個人的眼神對視著,都帶著一絲初吻過後的羞澀。
相互看看又都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再又不約而同地一起看向對方。
何遠斌將額頭輕輕抵住她的腦門兒,“雁書……”
“嘶……“杜雁書忍不住輕嘶了一聲。
她也不想破壞氣氛,但是剛好抵在她的大包上……
何遠斌趕緊抬起頭,伸手撥開她額前的小劉海幫她吹了吹。
“下次小心點,晚上我再幫你敷一下。”
他輕輕鬆開手拿起桌上藥膏,“身上還有那些地方腫了或者青了就塗一下……我就不幫你了……”
杜雁書紅著臉點點頭,伸手接過藥膏。
何遠斌又收緊手臂緊緊抱了她一下,吻了一下她的眉心,避過那塊紅腫的地方。
“我去打水……”
他有些不捨的鬆開手又看了看垂著小腦袋點頭的杜雁書,笑著轉過身走向廚房,還不自覺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
嘴角邊的弧度開始不斷放大。
等著他出了門,杜雁書才又深深地呼吸了幾次。
她拍拍自己發燙的臉頰。
現在還沒反應過來,剛纔明明是塗藥麼,怎麼就親一塊去了?
她擼起左邊的褲管,看了看自己的膝蓋,很疼,有點紅腫,但是還沒出現淤青。
她拿起旁邊的毛巾,還很涼。
打開毛巾直接蓋在臉上,降降溫。
溫度在下降,但是臉上的笑卻止不住了。-
何遠斌感覺自己的心跳加速,耳根子發燒,發現杜雁書沒有拒絕和厭惡,膽子才又大了一點。
杜雁書也感覺自己的心臟驟停,不敢呼吸。
何遠斌的手輕輕摟住她的腰讓兩個人的距離又拉近了一些。
溫度也在一瞬間升高。
直到感覺大腦缺氧杜雁書才輕輕推開身前的男人。
她覺得自己的臉現在一定很紅,有些發燒。
她低著頭深呼吸了幾次,才感覺順過氣了。
再抬頭看著面前的這張臉也沒好到哪去。
何遠斌有些麥色的皮膚上也泛著紅暈,看起來比她還要緊張。
但是沒有鬆開手。
兩個人的眼神對視著,都帶著一絲初吻過後的羞澀。
相互看看又都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再又不約而同地一起看向對方。
何遠斌將額頭輕輕抵住她的腦門兒,“雁書……”
“嘶……“杜雁書忍不住輕嘶了一聲。
她也不想破壞氣氛,但是剛好抵在她的大包上……
何遠斌趕緊抬起頭,伸手撥開她額前的小劉海幫她吹了吹。
“下次小心點,晚上我再幫你敷一下。”
他輕輕鬆開手拿起桌上藥膏,“身上還有那些地方腫了或者青了就塗一下……我就不幫你了……”
杜雁書紅著臉點點頭,伸手接過藥膏。
何遠斌又收緊手臂緊緊抱了她一下,吻了一下她的眉心,避過那塊紅腫的地方。
“我去打水……”
他有些不捨的鬆開手又看了看垂著小腦袋點頭的杜雁書,笑著轉過身走向廚房,還不自覺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
嘴角邊的弧度開始不斷放大。
等著他出了門,杜雁書才又深深地呼吸了幾次。
她拍拍自己發燙的臉頰。
現在還沒反應過來,剛纔明明是塗藥麼,怎麼就親一塊去了?
她擼起左邊的褲管,看了看自己的膝蓋,很疼,有點紅腫,但是還沒出現淤青。
她拿起旁邊的毛巾,還很涼。
打開毛巾直接蓋在臉上,降降溫。
溫度在下降,但是臉上的笑卻止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