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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雁書拉著何遠斌先去別的櫃檯轉。
何遠斌看她東看看西看看也不買,還以爲她捨不得錢。
“你喜歡什麼就買什麼……”他湊到她耳邊小聲說:“要是沒有票和我說,我去找。”
杜雁書轉頭看著他笑,“女人有的時候逛街不一定要買什麼,即使什麼不買也會逛一天。也可能買一堆不在計劃內的東西回家,到家了才發現要買的沒買。”
何遠斌聽她這麼一說,回憶一下自己的老媽,好像……還真的是那麼回事。
經常說出去買什麼,回來的時候買一堆,結果又開始拍著腦袋嚷嚷著,什麼什麼忘買了。
原來老媽不是特例,這是女人的通病。
女人這種生物還真挺奇怪的。
不過杜雁書爲了杜絕自己這個毛病,每次上街前一定要列個單子,不然的話真的會忘。
丁香芹很快打發走了顧客,叫她過來。
杜雁書走過去小聲問,“丁姐,你這能不能弄到多餘的布票?”
丁香芹一聽這個話立刻繃直了身子,看看她,又看看一旁的何遠斌,小聲問,“你想要多少?”
她經常會遇到布票不夠的人,但是不會多嘴,誰知道真的假的是不是釣魚的,會不會宣揚出去。
不過一回生二回熟,她和杜雁書也算是認識了。
她手裏還真有不少布票,都是附近村子裏的村民想用布票換錢,但是又不敢去黑市交易的。
她也樂得賺個差價,撈點小錢。
畢竟她賣布有這個便利條件。
“你有多少?”
丁香芹把頭一揚,“我這可就多了,有一百多尺呢,要的多我還能整到。”
下面那麼多村子呢,別說村裏的那些人找她往外放布票,還有不少知青也往外放,一般不熟的還搭不上她這條線呢。
杜雁書是想買點布給張月紅做套新衣服。
張月紅穿的衣服,來來回回就那麼兩三套,都是染了好幾次色的了,破洞了就自己補一補。
反正她修補的好,別人也看不出來是補的,實在磨的不像樣了,
過年的時候好不容易做套衣服還是用布頭拚的。
孩子拚布頭還行,張月紅穿這樣的衣服看著就有點寒酸了。
一百多尺確實不少,但是想到張月紅爲了點布票扣扣搜搜的,她決定都要了。
還沒等她說話,旁邊的何遠斌就先開口了,“都要了。”
丁姐瞪大了眼睛看看他又看看杜雁書,“真的都要了?一百多尺呢!”
杜雁書點點頭,“都要了。”
布票不隻能買布做衣服,有時候還能當錢換些東西。
比錢都好使。
“你們跟我過來一下。”丁姐領著兩個人進了旁邊的一個小屋子,裏面放著一個個的儲物櫃,應該是營業員換衣服放東西的地方。
丁姐拿鑰匙打開一個小櫃,從裏面拿出包,裏面有一個信封,裝的都是布票。
她點了點,“一共一百二十三尺六,兩毛錢一尺,一共二十四塊七毛二,你給我二十四塊五,一會兒我再給你拿點處理品。”
“行。”杜雁書把錢點好拿給她。
丁香芹接過錢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何遠斌,又把布票遞給杜雁書。
杜雁書接過布票笑著說了句,“我管錢。”
這句話不言而喻,丁香芹再看何遠斌的時候眼神就不一樣了,立刻笑眯眯的,“好男人就得讓媳婦管錢,自己隻管賺錢。”
何遠斌笑笑沒說話,先轉身出了門。
丁香芹一把拉住杜雁書小聲問,“你們還沒結婚吧?”
杜雁書搖搖頭。
“嘖,沒結婚就把錢交給你管,這樣的男人一定要抓住了。人家這是真心和你過日子呢!長得精神還在乎你,打著燈籠都找不著……”
丁香芹這張賣貨的嘴劈裏啪啦說個不停。
何遠斌在門口聽見她的話,低著頭彎著嘴角。
嗯,會說你就多說點。
但是杜雁書不想聽了,這丁香芹太熱情了,熱情的唾沫星子都亂飛了。
她好不容易等著對方喘氣的機會,插了句話,“丁姐,你給我看看都有什麼處理品。”
“走走走,咱們出去。”丁香芹挽著她的手往外走。
出來以後她讓杜雁書在日化櫃檯那裏等著,她去和營業員耳語了幾句。
那個營業員從後面的櫃子裏拿出幾樣東西。
“這是洗頭膏、花露水、頭油……”
丁香芹挨個擺在櫃檯上展示著。
洗頭膏和花露水以及抹臉的,杜雁書都需要。
但是那個頭油就算了。
抹到頭髮上油亮的,和一個月沒洗頭一樣。
她實在是有點接受無能。
她挑選了幾樣,日化的營業員幫她開了單子。
交完錢她又選了一些布,給張月紅選了一身夏天衣服,和兩件襯衫的布料,又給杜雁冰也選了一身衣褲、一件連衣裙和一件襯衫的料子。
又買了一些勞動布。
這一下就乾掉了一半的布票。
杜雁書暫時打住。
兩個人走到賣鍋的地方,何遠斌攔住她,“鍋暫時不用買,用我拿來的就可以。”
他又補充了一句,“我要是不在家做飯的話小博自己也不會做。”
之前他說在家喫飯的前提就是得他做纔有得喫。
自己傻弟弟做的飯連他自己都嫌棄。
何遠斌拉著她的手離開,“什麼時候要是做好喫的就給他帶一口,他那麼大的人了,將來也要成家立業,我不可能照顧他一輩子。”
“走,我領你買帶魚去,晚上回去我做飯給你喫。”
杜雁書驚訝地看看他,“你還會做飯?”
何遠斌看著她,臉上帶著一抹笑意,“我也有很多優點的。”
“每天你下班早都是你做飯,今天休息換我來做。”
好吧,杜雁書覺得自己又挖掘出這個男人的一個優點。
就是不知道味道做的怎麼樣。
兩個人又買了一些乾調,至於說醬油醋之類的,現在也沒那麼多花樣,農場的作坊裏就有賣。
兩個人先把東西寄存在丁香芹這裏。
出了供銷社,何遠斌讓杜雁書買了點糕點。
杜雁書看著糕點問,“你要去看朋友嗎?”-
“走走走,咱們出去。”丁香芹挽著她的手往外走。
出來以後她讓杜雁書在日化櫃檯那裏等著,她去和營業員耳語了幾句。
那個營業員從後面的櫃子裏拿出幾樣東西。
“這是洗頭膏、花露水、頭油……”
丁香芹挨個擺在櫃檯上展示著。
洗頭膏和花露水以及抹臉的,杜雁書都需要。
但是那個頭油就算了。
抹到頭髮上油亮的,和一個月沒洗頭一樣。
她實在是有點接受無能。
她挑選了幾樣,日化的營業員幫她開了單子。
交完錢她又選了一些布,給張月紅選了一身夏天衣服,和兩件襯衫的布料,又給杜雁冰也選了一身衣褲、一件連衣裙和一件襯衫的料子。
又買了一些勞動布。
這一下就乾掉了一半的布票。
杜雁書暫時打住。
兩個人走到賣鍋的地方,何遠斌攔住她,“鍋暫時不用買,用我拿來的就可以。”
他又補充了一句,“我要是不在家做飯的話小博自己也不會做。”
之前他說在家喫飯的前提就是得他做纔有得喫。
自己傻弟弟做的飯連他自己都嫌棄。
何遠斌拉著她的手離開,“什麼時候要是做好喫的就給他帶一口,他那麼大的人了,將來也要成家立業,我不可能照顧他一輩子。”
“走,我領你買帶魚去,晚上回去我做飯給你喫。”
杜雁書驚訝地看看他,“你還會做飯?”
何遠斌看著她,臉上帶著一抹笑意,“我也有很多優點的。”
“每天你下班早都是你做飯,今天休息換我來做。”
好吧,杜雁書覺得自己又挖掘出這個男人的一個優點。
就是不知道味道做的怎麼樣。
兩個人又買了一些乾調,至於說醬油醋之類的,現在也沒那麼多花樣,農場的作坊裏就有賣。
兩個人先把東西寄存在丁香芹這裏。
出了供銷社,何遠斌讓杜雁書買了點糕點。
杜雁書看著糕點問,“你要去看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