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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還得從前幾天說起,
何雨柱畫了一幅上山虎,送給了王廠長,王廠長很滿意,帶著他參加了彭書記組織的聯合會議,專門討論對付李主任,
等他們商議好,決定就在葛祥兒子的婚禮上對李主任發難,原定的計劃是等幾位生產部門的主要負責人都在場的時候,李主任到時候就會出現,趁機拉攏人心,發言鼓動破壞生產計劃,讓王廠長無法順利完成上級下達的任務指標,這時候彭書記和王廠長突然出現,抓李主任的現行,到了那時候,李主任即使不喫牢飯,這副廠長也鐵定乾不下去了!
這破壞生產可是要命的罪名,眼瞅著李主任就要倒黴,可是第二天中午,等彭書記和王廠長帶著一大票人趕到的時候,單間裏隻坐著鄭主任和房主任,還有幾名無關緊要的班組長,至於李主任,自始至終都沒出現過!
以彭書記爲首的廠領導直接傻了眼,這一定是誰走漏了訊息,讓李主任提前知道了計劃,導致這完美的必殺之局功歸一簣,
當時參與計劃的廠領導都在,仔細查了一下,一個都不少,就連何雨柱也都在場,
這就奇怪了!到底是誰走漏了風聲?查是不可能查了!如今悔之晚矣,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李主任這會兒在哪兒呢?他就坐在辦公室裏,自始至終都沒有出過辦公室一步,
其中暗藏玄機,一環扣著一環,一個不小心,就是覆水難收的結局,
何雨柱當天開完會議,回來的路上私下裏跟許科長暗示,希望他幫助自己對付許大茂,許科長當時沒反應過來,還是鄭主任出言提醒,他這才明白了何雨柱的想法,其實,他對何雨柱的這番舉動,還是有些反感的,
這許大茂再不好,那也是我的人!你一個子兒都不出,空口白牙就讓我對付許大茂,你以爲你是誰呀?一個食堂主任,級別還沒我宣傳科長高呢!憑什麼聽你的?
何雨柱自然不是無的放矢,而是有預謀的,這個宣傳科長許放滑不溜秋,一向是個騎牆派,風往哪兒吹,他就往哪邊倒,看似穩如泰山,其實風雨飄搖,三位大佬都對他的騎牆行爲表示十分不滿,收拾他隻在頃刻間,他要下台,隻是遲早的事兒!
何雨柱回到食堂辦公室,把
劉嵐一到,何雨柱就出門觀望了一番,又在附近轉悠了一圈,見附近沒人,就進了屋,悄聲地問了一句,
“劉嵐!現如今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交給你去辦,是關於你的李主任的,生死隻在這一刻,你要是不救他,那他可就要倒黴了!”
劉嵐一臉的不信,借微笑來掩飾自己的不安,
“真的假的?我說何主任!這事兒可不能開玩笑!我知道你人品一向不錯,我也一直挺佩服你的爲人的,你可不能順嘴胡謅,我和他什麼關係,你是知道的!你可不能咒他倒黴啊!他要是倒了黴,那我可有點兒經不住!”
何雨柱拉開抽屜,抓了一小把茶葉塞進了嘴裏,
“所以我纔來找你的!我也不讓你幹別的,你把我帶到你們常幽會的地方,到時候你把他找來,我有要緊事兒要和他談一談!”
“但是這件事兒一定要保密!走漏了訊息!你的李主任就要玩兒完,到時候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看著何雨柱煞有介事,一本正經的樣子,劉嵐還真有幾分信了!
何雨柱他還能圖什麼?不就是見一面嗎?到時候把李彥兵找來,何雨柱還能吃了他不成?
也是哈!又沒什麼損失!說乾就乾!劉嵐指了個方向給何雨柱,何雨柱心領神會,拿著房間的鑰匙就先走了!
畢竟生活經驗豐富,何雨柱很是機警,輕輕鬆鬆的就來到了倆人常幽會的地方,
這是一棟閒置的辦公樓,原來是住在這兒的洋人建造的,因爲與時下的建築風格迥異,所以就閒置了下來,
何雨柱來到二層,拿著鑰匙開了門,沒過多久,李主任就出現在他的面前,
“兄弟!有日子沒見面了!你怎麼給哥哥弄這麼一出,弄得就像是在從事地下工作似的,劉嵐跟我說的時候,我還以爲你是鬨著玩兒呢!”
“李老哥!我今兒來,可真是來救您的,你別不信,您聽我慢慢跟你說!”
何雨柱走到走廊裏,在窗戶邊晃了一圈,仔細觀察了一番,發現附近沒什麼動靜,他才走進了屋裏,
李主任往沙發上一坐,饒有介事的觀察了一番何雨柱的舉動,對著他說了一句,.七
“放心吧!我來的時候沒人瞧見,就算是有人埋伏,也隻當是我來尋開心來了!”
“你小子深藏不露啊!光這份心性就不是一般人,你知道我一向都很欣賞你!來跟著我乾吧!隻要我絆倒了他王誌新,我就讓你當生產廠長!”
何雨柱笑了笑,
“您都知道我跟王廠長關係不一般,您還當著我的面兒搞什麼反收買,我何雨柱可乾不來兩面派!”
“一句話!關於生產的事兒,你放手吧!”
李主任冷哼一聲,
“那王誌新有什麼好的,你非得跟著他乾,你瞧著吧!我把話撂在這兒!用不了一個月,他王誌新就得捲鋪蓋滾蛋!”
何雨柱忽然笑了起來,往沙發上一坐,
“您自己個兒都自顧不暇了!還有心思算計別人呢?實話跟你說吧!你的計劃,早就千瘡百孔了!我今天來,就是跟你談聯手的!”
李主任愣了一下,
“聯手?什麼聯手?”
何雨柱往他的身邊靠了靠,
“彭書記原來是想讓他們自己人當這個廠長的,要不您以爲楊廠長怎麼突然高升、被調到冶金部的?往前走這一步有多難,您不會不知道吧?”
“可惜王廠長從天而降,打亂了他的抱團計劃,他已經收買了包括葛祥在內的、各個部門的負責人,他打算先把你拿掉,接著再對付王廠長,到了那時候,全廠上下都是他的人,那麼您想想,彭書記上面的人再動一動,那他的目的不就成了嗎?”
李主任愣了一下,
“葛祥?他可是我提拔上來的啊!沒有我,他憑什麼當上這個保衛科科長的?”
李主任的情緒瞬間變得很激動,他瞪著通紅的眼睛,氣哄哄地盯著何雨柱,
“這個狗雜種!枉我那麼相信他!我花了那麼多錢,還有副食票,就是爲了給他兒子辦喜宴,他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你再說說,還有誰?”
何雨柱點了點頭,說道:
“說是肯定要說的,那聯手的事兒,您考慮的怎麼樣了?”
李主任想了想,深吸了一口氣,情緒平復了許多,又拿手撫了撫自己的額頭,
“唉!兄弟!我已經不年輕了!這一次如果不成,那我這輩子,就再也挪不動窩了!”-
“放心吧!我來的時候沒人瞧見,就算是有人埋伏,也隻當是我來尋開心來了!”
“你小子深藏不露啊!光這份心性就不是一般人,你知道我一向都很欣賞你!來跟著我乾吧!隻要我絆倒了他王誌新,我就讓你當生產廠長!”
何雨柱笑了笑,
“您都知道我跟王廠長關係不一般,您還當著我的面兒搞什麼反收買,我何雨柱可乾不來兩面派!”
“一句話!關於生產的事兒,你放手吧!”
李主任冷哼一聲,
“那王誌新有什麼好的,你非得跟著他乾,你瞧著吧!我把話撂在這兒!用不了一個月,他王誌新就得捲鋪蓋滾蛋!”
何雨柱忽然笑了起來,往沙發上一坐,
“您自己個兒都自顧不暇了!還有心思算計別人呢?實話跟你說吧!你的計劃,早就千瘡百孔了!我今天來,就是跟你談聯手的!”
李主任愣了一下,
“聯手?什麼聯手?”
何雨柱往他的身邊靠了靠,
“彭書記原來是想讓他們自己人當這個廠長的,要不您以爲楊廠長怎麼突然高升、被調到冶金部的?往前走這一步有多難,您不會不知道吧?”
“可惜王廠長從天而降,打亂了他的抱團計劃,他已經收買了包括葛祥在內的、各個部門的負責人,他打算先把你拿掉,接著再對付王廠長,到了那時候,全廠上下都是他的人,那麼您想想,彭書記上面的人再動一動,那他的目的不就成了嗎?”
李主任愣了一下,
“葛祥?他可是我提拔上來的啊!沒有我,他憑什麼當上這個保衛科科長的?”
李主任的情緒瞬間變得很激動,他瞪著通紅的眼睛,氣哄哄地盯著何雨柱,
“這個狗雜種!枉我那麼相信他!我花了那麼多錢,還有副食票,就是爲了給他兒子辦喜宴,他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你再說說,還有誰?”
何雨柱點了點頭,說道:
“說是肯定要說的,那聯手的事兒,您考慮的怎麼樣了?”
李主任想了想,深吸了一口氣,情緒平復了許多,又拿手撫了撫自己的額頭,
“唉!兄弟!我已經不年輕了!這一次如果不成,那我這輩子,就再也挪不動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