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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蘇錦裳在享受美味佳餚,而知青點那邊,數十個知青聚集在一起,臉色都難看得要命。
“蕭清,張震,你們說說,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有人衝著張震二人質問。
張震一張臉漆黑,“什麼怎麼回事!都是那蘇錦裳在胡鬨!”
蕭清垂著腦袋站在一旁,一雙眼裏瞬間聚集起淚水來,她抿著脣,委屈巴巴道:“今天的事,是我不對,我明知道蘇知青喜歡張哥哥,我就應該離張哥哥遠一點……”
她抽泣了一下,“這樣,或許蘇知青就不會因爲嫉妒喫醋就胡言亂語,想要汙衊我們兩個……”
不過短短兩句話,這二人又開始詆譭起蘇錦裳。
偏偏還是有人相信並附和他們。
“這蘇錦裳也是的,得不到就要毀掉嗎?這張震被她喜歡上,真的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還把大隊長叫來威脅我們!她就是咱們知青裏的叛徒!”
正當幾人斥責蘇錦裳的時候,女知青裏年紀最大的張婷婷突然開口:“行了,別吵了,人都已經走了,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忙了那麼久,你們都不餓嗎?還是先喫飯吧!今天誰做飯?”
有另一人思索了片刻,說道:“好像是蘇錦裳吧?”
此話一出,眾人沉默了。
今日竟是輪到蘇錦裳做飯?
可現在,這蘇錦裳已經搬出去了啊?
“我看這蘇錦裳這麼著急搬出去,就是因爲想要逃避勞動!”
“虧她先前把話說得冠冕堂皇的!說什麼被剝削,她自己又是什麼好東西了!”
就在一羣人輪番表達不滿的時候,張婷婷卻擰著眉頭:“不對啊,我記得前兩天,蘇錦裳不是剛做過飯嗎?”
蘇錦裳做飯是他們這羣知青裏出了名的好喫,所以張婷婷印象深刻。
眾人又是一片沉默,良久,突然有人小聲說道:“其實,今天不是輪到蘇錦裳,是輪到張震……”
知青們:“……”
所有人的臉色都綠了。
這張震,口口聲聲說沒有剝削蘇錦裳,怎麼輪到他來做飯,卻讓蘇錦裳來做?
張婷婷深深嘆一口氣,“行了,那就讓明天的人補上,明天是誰?”
說著
隻見明日值日的空位上,寫的依舊是三個大字——“蘇錦裳”。
張婷婷靜靜地看了半晌,用沉重的質疑視線看了張震和蕭清一眼,似是疑惑又像譏諷地說道:“明天做飯的也是蘇錦裳,嗬,我怎麼記得,張震後面是蕭清啊,怎麼,你們兩個是什麼都不做,都扔給蘇錦裳了?
“還好意思說是蘇錦裳嫉妒你們!
“怪不得人家說你們是資本主義,我看人家完全沒有汙衊你們!你們就是在搞資本主義!”
張婷婷的話,**裸地打張震他們的臉。
張震臉色黑如鍋底,他張嘴,正要辯一辯,張婷婷卻冷笑一聲,直接道:“行了,你們也不用多說了,現在沒人能讓你剝削,你趕緊自己去做吧,不要在這裏耽誤時間了。”
語畢,她轉身而走。
其他知青互相對視一眼。
他們都是聰明人,通過這一番鬨劇,也差不多都看清了,在這場鬨劇裏,蘇錦裳是最無辜的。而這張震和蕭清,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想明白了之後,他們也都不想和這兩個人多說什麼,一個個也都跟著張婷婷離開了。
隻是他們離開前,還不忘對著張震道:“張震,記得趕緊去做飯,哦,對了,你要是還想躺著當資本家剝削別人,就去找蕭清吧。”
張震眼睜睜看著這羣人離開,憤怒地攥緊了拳頭,一腳踢翻了桌子,怒聲道:“這羣人,什麼意思!故意針對我?”
蕭清站在一旁,看了一眼翻倒在地的桌子,心裏也滿是恨意,但更多的是對張震的不滿。
這男人,真是什麼事兒也辦不成!
要不是他拿捏不住蘇錦裳,事情何至於到如今這步?
真是沒用!
不過,她絕對不可能自己動手乾活,如今,也隻能靠張震了。
“張哥哥,你不要生氣了。”她向來知道如何哄騙、刺激張震,於是,她柔柔弱弱地靠近張震,“這件事,說起來都是我的不對,都怪我太沒用了,我要是身體好一點,能幫張哥哥分擔活計,也輪不到蘇錦裳這般侮辱哥哥……”
“怎麼能怪你!”張震的火氣越冒越高,“都是這賤人的錯!你有什麼錯!你放心,以後做飯這些活,我來乾!”
“不過,今天的事兒,不可能就這麼過去了,我一定要讓蘇錦裳付出代價!”
……
而遠在幾百米外的蘇錦裳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張震和蕭清給惦記上了。
她還在小口小口喫著糕點。
直到一盤糕點都入了腹中,她突然頓了頓,一雙清靈的大眼撲閃撲閃,衝著係統問道:“係統,你是隻能把我爹爹給我的東西投送給我嗎?我能不能給我爹爹帶話?”
係統機械音哼唧了一聲,小尾巴都要翹上天了:“當然可以,我可是無所不能的!你說吧,你想要給你爹爹帶什麼話?”
“也沒什麼,就是要給我爹爹說一下,我的嫁妝,都要拿回來,還有,我要讓他把我那個便宜夫君還有他那個姘頭,都給抓了……”
言及此處,她笑了一聲,饒有興趣說道:“我得讓爹爹替我好好招待一下他們。”
她摸了摸下巴,“唔,把他們淩遲了,你說好不好?”
係統張大了嘴巴。
淩……淩遲?
這、這麼凶殘的嗎?
沒有聽到係統的回答,蘇錦裳歪了歪頭,又想了一個招兒:“要不然,先給他們上水滴之刑,再淩遲?”
這次,還沒等係統有反應,她自己又不滿意了。
“不行,再加一個貼加官……”
聽著她一口一個刑罰冒出來,係統嚇得瑟瑟發抖。
老天爺啊,這個宿主,到底是什麼魔鬼!
蘇錦裳想完招,笑眯眯地問係統:“哦,對了係統,我給我爹爹寫封信,你給他投送過去,可以嗎?”
係統奇怪:“宿主,其實你可以直接說出來,我把你的視頻投到你爹爹面前,不用寫字條的。”
“視頻?”蘇錦裳歪了歪頭,“就像之前你給我看我爹爹那樣?”
係統點頭點頭。
蘇錦裳眯著眼思索片刻,沉吟道:“可不可以兩個都有,視頻和信一起來?”
視頻是奇特。
但是,信是實物,若係統能把信送到古代,應該也能將其他東西也送回去。
係統不知蘇錦裳腦海中在盤算什麼,傻乎乎應道:“當然可以,你寫信吧。”-
“不過,今天的事兒,不可能就這麼過去了,我一定要讓蘇錦裳付出代價!”
……
而遠在幾百米外的蘇錦裳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張震和蕭清給惦記上了。
她還在小口小口喫著糕點。
直到一盤糕點都入了腹中,她突然頓了頓,一雙清靈的大眼撲閃撲閃,衝著係統問道:“係統,你是隻能把我爹爹給我的東西投送給我嗎?我能不能給我爹爹帶話?”
係統機械音哼唧了一聲,小尾巴都要翹上天了:“當然可以,我可是無所不能的!你說吧,你想要給你爹爹帶什麼話?”
“也沒什麼,就是要給我爹爹說一下,我的嫁妝,都要拿回來,還有,我要讓他把我那個便宜夫君還有他那個姘頭,都給抓了……”
言及此處,她笑了一聲,饒有興趣說道:“我得讓爹爹替我好好招待一下他們。”
她摸了摸下巴,“唔,把他們淩遲了,你說好不好?”
係統張大了嘴巴。
淩……淩遲?
這、這麼凶殘的嗎?
沒有聽到係統的回答,蘇錦裳歪了歪頭,又想了一個招兒:“要不然,先給他們上水滴之刑,再淩遲?”
這次,還沒等係統有反應,她自己又不滿意了。
“不行,再加一個貼加官……”
聽著她一口一個刑罰冒出來,係統嚇得瑟瑟發抖。
老天爺啊,這個宿主,到底是什麼魔鬼!
蘇錦裳想完招,笑眯眯地問係統:“哦,對了係統,我給我爹爹寫封信,你給他投送過去,可以嗎?”
係統奇怪:“宿主,其實你可以直接說出來,我把你的視頻投到你爹爹面前,不用寫字條的。”
“視頻?”蘇錦裳歪了歪頭,“就像之前你給我看我爹爹那樣?”
係統點頭點頭。
蘇錦裳眯著眼思索片刻,沉吟道:“可不可以兩個都有,視頻和信一起來?”
視頻是奇特。
但是,信是實物,若係統能把信送到古代,應該也能將其他東西也送回去。
係統不知蘇錦裳腦海中在盤算什麼,傻乎乎應道:“當然可以,你寫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