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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王宇叫醒了一個戰士,去把警戒哨替了回來,他自己則帶著初步改裝的狙擊槍回到了小山村附近,默默觀察。鬼子很狡猾,村莊外圍點了很多篝火,但並不像影視劇裏演的那樣,坐在篝火邊打瞌睡,而是躲在了村莊內,隔著篝火根本看不到任何鬼子。但是想通過篝火邊進入村莊,那必然會被哨兵發現。
他圍著村莊轉了一圈,一堆堆篝火距離很近,沒有暗影讓他通過。但王宇最不缺的就是耐心,時間一點點過去,篝火在寒風的助力下,燃燒的很快,漸漸地有一堆篝火熄滅了,他沒有急著出動。越來越多的篝火開始熄滅,始終不見鬼子出來加柴。
王宇暗暗數著心跳,這時候他有點後悔把繳獲的各種手錶懷錶都上交了,下次得留一塊。大概到了四五點的時候,整個村莊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他動了,輕盈的像個貓,快的像豹子。進入村口後,他停了下來,仔細傾聽附近若有若無的呼吸聲。不一會,確定了附近
村內的房屋被白天的擲彈筒炸塌了大半,剩下的幾間土房也都成了危房,沒人敢住。一座座帳篷聳立在村內各處,王宇就近解開一個帳篷的門簾,閃身迅速進入,又快速將帳篷門簾繫上,防止寒風颳進來將鬼子驚醒。黑暗之中,他也看不清這到底是偽軍的帳篷,還是鬼子的帳篷,隻能摸黑乾了。
帳篷內中間是過道,兩邊各睡了八個地鋪。這個年代的晚上,那漆黑是真的漆黑,王宇總算見識了啥叫伸手不見五指。他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在帳篷邊蹲下,慢慢湊近地面向兩邊一點一點看去,終於將環境摸清楚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靠近帳篷邊緣會更冷,所以帳篷內的兩排地鋪,都是頭朝中間過道。這倒是方便了他擰脖子,隻不過令他有點爲難的是,擰斷脖子的聲音在這密封幽靜的環境下,肯定會吵醒旁邊的鬼子。
直接用刺刀砍斷的話,血腥味太重,也容易驚醒鬼子。最後隻能想了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劃斷脖子後用被子連頭帶身子裹起來,可能會延遲血腥味暴露的時間,帳篷內的其他鬼子估計不等聞到味就會被他全弄死,其他帳篷的鬼子再隔著兩層帳篷,中間還有寒風吹散,短時間應該也沒問題。
決定之後,他將刺刀抽了出來,悄悄放在最邊上的鬼子脖子旁邊,左手一按嘴,右手帶動刺刀用力一劃,直接將鬼子的腦袋劃了下來,大力出奇跡,聲音很微弱,要是硬砍,動靜會大很多。
唯一失算的就是噴出的血有點多,儘管他很快掀起這個倒黴鬼的被子,蓋住了他的頭和身子,還將周邊裹了一下,可身上和周圍還是噴灑了不少血跡。他卻絲毫不敢停留,加快了速度,還好這個帳篷內的敵人沒有被驚動,統統被割了腦袋。他抓起一條當地鋪的毯子,擦了擦身上的血跡,然後將毯子血跡朝下蓋在了一個“包裹”上。
直接用刺刀砍斷的話,血腥味太重,也容易驚醒鬼子。最後隻能想了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劃斷脖子後用被子連頭帶身子裹起來,可能會延遲血腥味暴露的時間,帳篷內的其他鬼子估計不等聞到味就會被他全弄死,其他帳篷的鬼子再隔著兩層帳篷,中間還有寒風吹散,短時間應該也沒問題。
決定之後,他將刺刀抽了出來,悄悄放在最邊上的鬼子脖子旁邊,左手一按嘴,右手帶動刺刀用力一劃,直接將鬼子的腦袋劃了下來,大力出奇跡,聲音很微弱,要是硬砍,動靜會大很多。
唯一失算的就是噴出的血有點多,儘管他很快掀起這個倒黴鬼的被子,蓋住了他的頭和身子,還將周邊裹了一下,可身上和周圍還是噴灑了不少血跡。他卻絲毫不敢停留,加快了速度,還好這個帳篷內的敵人沒有被驚動,統統被割了腦袋。他抓起一條當地鋪的毯子,擦了擦身上的血跡,然後將毯子血跡朝下蓋在了一個“包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