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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我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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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車勞頓兩日,行宮各個院殿都早早的歇息了。

自晚膳的時候,元寶便不再,謝德音知道她去了何處。

等著她休息的時候,元寶纔回來,跪在謝德音的榻前道:

“奴婢願意留在夫人身邊。”

“你可想清楚了,但凡是我知道你再將我身邊的事兒泄露給任何人知曉,我便再容不得你!”

“奴婢想清楚了。”

“行了,你下去吧。”

謝德音不喜歡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被窺視在別人的眼皮底下,同樣也不喜歡被人掌控著一切。

她要做的事情,便是周戈淵,也不能知曉。

百官調整了一日,第二日便正常上朝辦公了,這個避暑的行宮並不比皇城小,亭台樓閣,蜿蜒曲折,假山林立,竟有許多江南園林的景緻。

百官上朝了,太後也沒閒著,在湖心小島上辦了一場夏日宴。

湖中青荷飄香,小島上水榭涼爽,最是怡人的地方。

謝德音知道太後不喜自己,所以便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坐在偏院的角落裡,旁人說什麼,都是和善的笑笑。

周華月自從上次做錯了事情,丟了太後的臉,太後好長一段時間沒有給她好臉色。

周華月今日又是賣乖又是討巧,終於哄得太後的笑容。

由於周華月的不屑努力,太後也知曉,周華月栽了這麼大跟頭,完全是謝德音在其中推動。

在她第一次進宮的時候便敲打過她,沒想到她竟然當耳旁風,依舊為難華月。

太後本就不喜這個謝氏,許是因為女人之間的那種相爭。

這謝氏可以長得像她,但是卻不能比她更為出色。

她生的這般模樣,便是原罪。

昨日蘇櫻更是心不在焉,似有心事的樣子,太後從小跟她一起長大,怎會不瞭解她。

詢問的時候,她還想搪塞自己,直到她震怒,蘇櫻才說了實話。

好一個謝氏!

竟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勾引了周戈淵!

想到那日在永壽宮,周戈淵在謝德音走後便迫不及待的離開,太後隻覺得五臟六腑都被毒藥侵蝕著,一刻也不得安寧。

今日這個夏日宴,便是為謝氏準備的!

太後此時突然提高了聲音,威儀無限道:

“哀家看中了湖心的那朵荷花,看著甚是鮮妍,華月原本要替哀家摘來,可是如今她有了身孕,不便行動。謝氏,哀家看你無事,便去幫哀家將那朵荷花摘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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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榭中的所有人都屏氣凝神,在場的貴眷都知道,太後對這個謝氏極為的不喜,此時太後明顯為難謝氏,她們自然不敢吱聲了。

這裡的侍者都是宮女,所有人都沒帶自己的丫鬟。

水榭旁靠著一葉小舟,卻沒有撐船的內監和宮人,謝德音便知道,這是太後又想為難自己。

她長於江南,自然善水性,采個荷花不算什麼難事,可是太後既然是為難她,又怎會隻是讓她摘朵花那般簡單?

可她有什麼理由拒絕?

在這些掌權者眼中,人命猶如螻蟻,她隻是讓她摘朵花,若是她不從,便是忤逆的罪名。

那怕謝德音知道太後來者不善,可是也抵擋不住這直面而來的惡意。

在謝德音要起身的時候,一旁一個雲鬢高疊的華衣婦人站了出來,給太後行了一禮道:

“正好我也想去湖心玩耍一圈,就陪著陸少夫人同去吧。”

謝德音想了想,纔想起來她是先皇的大公主,如今的明陽長公主。

她若是肯陪著自己去,自然是萬無一失。

隻是太後瞥了她一眼,冷冷道:

“安分的坐在這裡帶好你的孩子,什麼事都想參合。”

“這不是有宮女奶孃麼,用不著我。”

“你這個做孃的不上心,總指著別人,若是孩子有什麼意外,你後悔也來不及!”

明陽長公主接觸到了太後的目光,隻見一雙鳳目生的豔麗,卻透著陰厲,明陽長公主不敢說話。

她早已經看出這並非是簡單的為難,豫王自小母親早亡,便於明陽長公主親近,她今日來也是受了豫王所托,照拂這個謝氏一二。.

可是眼下太後襬明瞭不讓任何人插手,明陽長公主便知其中另有陰謀。

太後的目光再次落到謝德音身上的時候,聲音更為沉冷。

“怎麼,謝氏,你要忤逆哀家不成?”

謝德音款款站起身來,隻見明陽長公主不動聲色的給她搖了搖頭,謝德音頂著太後的壓力上前行禮跪下。

“臣婦不敢,隻是太後有所不知,臣婦對那荷葉和荷花過敏,碰上一碰便渾身刺癢,極為難受,若是太後喜歡那花,待我喚了島外候著的侍女前來采摘。”

太後坐在上位,一言不發的看著謝德音,好一會,冷笑一聲道:

“這謝家的女兒當真是金貴,連哀家都使喚不得了,若是過敏,便隔著絹帕去取,真要有心,還怕做不到?”

她已經說到過敏,太後還依舊這般堅持,謝德音便更不敢下水了。

忤逆頂撞,最多是被罰,若是去了,還不知道會有什麼下場。

謝德音本想瞞著,可是也知如今是瞞不住了,索性心一橫道:

“不瞞太後,臣婦與華月妹妹一樣,亦有了身孕,比華月妹妹早幾天,四個月出頭了。”

其實她腹中的孩子已經五個月了,隻是此時說的話,所有人都能聽到,回頭傳到周戈淵的耳中,若是周戈淵知道自己懷了他的私生子,必然會逼迫她打胎。

太後的臉色黑沉的厲害,“謝氏!你莫要為了推據信口雌黃,可知這是欺君之罪?”

謝德音伏的更低了,聲音裡隻有虔誠。

“臣婦不敢欺瞞太後,臣婦確有四個月出頭的身孕,太後若是不信,可以找懂醫術的人一看便知。”

周華月有了身孕不方便去,自己有了身孕自然也不方便去。

周華月在一旁瞪大了眼睛,臉色蒼白,泫然欲泣道:

“不,這不是真的,元昌哥哥他說從來沒碰過你!”

謝德音聽了卻是一笑,“華月妹妹,你說什麼醉話呢,我是世子明媒正娶的夫人,拜過天地,喝過合巹酒,在華月妹妹入謝家之前,我與夫君都是恩愛的,若我不是懷了夫君的孩子,還能是誰的孩子?”

周華月無言以對,畢竟謝德音在陸府甚少出門,連外院的管事都是傳話,不大接觸。

周華月這話,在場的所有人都不信。

這樣一個容色無雙,清絕豔麗的夫人,哪個男人會不碰?

陸元昌跟周華月說的那些,不過是哄周華月的罷了。

隻有太後,目光如寒冬臘月的冰刃一般,颳著謝德音,她緊緊的盯著她的肚子。

她是什麼時候跟周戈淵好上的?

這個孩子,是陸元昌的還是周戈淵的?

太後此時想除去謝德音的心思更重了!

此時一個懂醫理的夫人站了起來,走了過來道:

“太後,臣婦懂些醫理脈象,且先幫陸少夫人看看。”

她摸著謝德音的脈,確實是喜脈。

“太後,陸少夫人確是喜脈,摸著脈象也像是四個多月。”

她摸的有點不準,感覺不止四個月了,隻是陸少夫人自己的身子,想必自己是最清楚了,她說是四個月出頭,那便是了。

謝德音鬆了口氣,此時抬起頭來,她迎上了太後一雙湧著波濤怒意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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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說到過敏,太後還依舊這般堅持,謝德音便更不敢下水了。

忤逆頂撞,最多是被罰,若是去了,還不知道會有什麼下場。

謝德音本想瞞著,可是也知如今是瞞不住了,索性心一橫道:

“不瞞太後,臣婦與華月妹妹一樣,亦有了身孕,比華月妹妹早幾天,四個月出頭了。”

其實她腹中的孩子已經五個月了,隻是此時說的話,所有人都能聽到,回頭傳到周戈淵的耳中,若是周戈淵知道自己懷了他的私生子,必然會逼迫她打胎。

太後的臉色黑沉的厲害,“謝氏!你莫要為了推據信口雌黃,可知這是欺君之罪?”

謝德音伏的更低了,聲音裡隻有虔誠。

“臣婦不敢欺瞞太後,臣婦確有四個月出頭的身孕,太後若是不信,可以找懂醫術的人一看便知。”

周華月有了身孕不方便去,自己有了身孕自然也不方便去。

周華月在一旁瞪大了眼睛,臉色蒼白,泫然欲泣道:

“不,這不是真的,元昌哥哥他說從來沒碰過你!”

謝德音聽了卻是一笑,“華月妹妹,你說什麼醉話呢,我是世子明媒正娶的夫人,拜過天地,喝過合巹酒,在華月妹妹入謝家之前,我與夫君都是恩愛的,若我不是懷了夫君的孩子,還能是誰的孩子?”

周華月無言以對,畢竟謝德音在陸府甚少出門,連外院的管事都是傳話,不大接觸。

周華月這話,在場的所有人都不信。

這樣一個容色無雙,清絕豔麗的夫人,哪個男人會不碰?

陸元昌跟周華月說的那些,不過是哄周華月的罷了。

隻有太後,目光如寒冬臘月的冰刃一般,颳著謝德音,她緊緊的盯著她的肚子。

她是什麼時候跟周戈淵好上的?

這個孩子,是陸元昌的還是周戈淵的?

太後此時想除去謝德音的心思更重了!

此時一個懂醫理的夫人站了起來,走了過來道:

“太後,臣婦懂些醫理脈象,且先幫陸少夫人看看。”

她摸著謝德音的脈,確實是喜脈。

“太後,陸少夫人確是喜脈,摸著脈象也像是四個多月。”

她摸的有點不準,感覺不止四個月了,隻是陸少夫人自己的身子,想必自己是最清楚了,她說是四個月出頭,那便是了。

謝德音鬆了口氣,此時抬起頭來,她迎上了太後一雙湧著波濤怒意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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