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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太後的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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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上次敕封一樣,是要進宮謝恩的。

第二日一早,宮裡便來人了,謝德音早早的便要起身,由著青黛服侍穿好了誥命服,乘著馬車便朝著宮廷而去。

謝德音並沒有帶青黛,而是帶了元寶隨她去,進了宮門,看著元寶神色沉穩,舉止謹慎,謝德音越發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進宮是一抬小轎子,慢慢悠悠的朝著永壽宮而去。

此時外面的天色剛亮,過了層層關卡後,天色已經大亮。

六月的天氣,便是早上,都這般炎熱。

謝德音自孕後便畏熱,便是這會坐在轎子裡,也覺得異常的悶熱。

等著快到永壽宮了,謝德音下了轎,要步行走進去。

誥命服端莊華美,便是這誥命的發冠,也雍容高華,隻是這樣炎熱的天氣裡,穿這樣一身時間久了,也著實是遭罪。

可是這裡是皇宮,皇權至上,她別無他法,隻能跟著領路的內監朝著永壽宮走著。

“太後還在上朝,就在這兒候著吧。”

謝德音一看要站在永壽宮大殿前等著,此處沒有遮陰避涼之處,若是時間短倒也罷了,時間長了,隻怕頂不住日頭。

“敢問公公,太後她老人家一般都何時散朝?”謝德音順手在袖底遞過去一個錦袋。

那太監拿在手裡,捏了捏,眼底流露出滿意的神色。

“這個可說不準,若是朝會無事,巳時末差不多就散朝了,若是有事,過了午時也是常有的事兒。”

說完,那內監便離開了,隻是永壽宮宮內的宮女們都在看著,她也不好躲去那邊屋簷下。

巳時末就要接近午時了,自己要在此處站兩個時辰,而且再過半個時辰,日頭就會非常的烈。

謝德音來之前便是怕等候太久,因暑氣中暑,提前準備了藥丸,半個時辰後,見日頭漸盛,取出錦囊中的一粒藥丸,含在嘴裡。

即便如此,她額角的汗也順著下頜滴落在了身前。

元寶看著她臉色因為日頭漸盛而逐漸泛紅,發冠壓在額頭上,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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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紅印兒,汗水將鬢髮都浸濕了。

本就是養在深閨的貴女,哪裡經受過這樣的暴曬,自是不同於她們這樣出身微末的人。

“夫人先在此等候,奴婢內急,去去就來。”

謝德音點點頭,“莫要亂跑,這裡是皇宮,我也不能擅自走動。”

“奴婢曉得。”

很快,元寶便退出了永壽宮,謝德音依舊站在大殿前等候著,她仰頭,看到陽光照在永壽宮的匾額上,映照著上方的字體泛著金光,彷彿象征著至高無上的權利。

而這宮殿的主人,擁有著對所有人絕對的生殺大權。

她高高在上,隨手一指,便是一個家族的傾覆。

這位年紀輕輕就成了太後,靠著攝政王周戈淵掌控了朝局,進而掌控了整個天下,手段,心機,都是頂尖。

上一世陸元昌固然可恨,卻沒有傾覆謝家的能力。

謝家最後的下場,隻怕是出自這位太後之手。

她與謝家並無過節,可是皇權政治,哪裡需要什麼過節?

......

此時的朝會上,因著要治理江淮流域,吏部舉薦了幾個人,朝中因為此時爭論不休。

江淮流域之前一直在前朝的手中,後來渡江清掃前朝,戰事平定,百姓歸降,這江淮洪澇的事情便要搬上日程了。

隻是這派誰去,從昨日已經吵到今日了,也沒個定論。

此時,一直隨侍上朝的內監弓腰走進攝政王,低聲耳語一番,周戈淵揮了揮手,內監退下了。

太後注意著周戈淵那邊的一舉一動,隻見周戈淵此時站了起來,冷厲威儀之勢無聲而起。

“不過是推選個治理河道的人出來,便這般吵吵嚷嚷,不要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們心裡想的是什麼,如今關乎黎民社稷,不是你們任人唯親,黨同伐異的時候!這滿朝文武,本王不信竟找不出一個會治理河道的人了!散朝,明日再商量不出個頭緒,工部尚書吏部尚書便不用來上朝了!”

說完,周戈淵便離開了太和殿。

剩下眾朝臣們面面相覷,此時不過纔剛剛巳時,往日裡最早也到巳時末才散朝,今日怎會這般早?

不過無人敢說什麼,生怕觸怒了周戈淵的黴頭。

太後也沒想到會這樣早就散朝,看著周戈淵出了太和殿,給身邊的女官使了個眼色,女官心領神會,追著周戈淵而去。

“王爺留步。”女官追上之後盈盈俯身行了一禮。“太後孃娘說陛下近幾日看《三略》《六韜》,不解其中意,想著王爺熟知兵法,想著王爺若有時間,便移步永壽宮,對陛下指點一二。”

“不是有太傅?”周戈淵微微皺眉。

“太後說太傅是一介文人,教兵法和韜略不過是紙上談兵,不及王爺身經百戰,實戰經驗豐富,若得王爺指點,必然比書中晦澀難懂的文字要記憶深刻。”

周戈淵想到了謝德音此時便在永壽宮,沉默了片刻,周戈淵道:

“太後跟陛下先回宮,本王這就過去了。”

女官面上有喜色,趕忙回去覆命了。

太後聽聞周戈淵肯去永壽宮,眉梢眼底皆是笑意,從上次他不悅離開之後,便從未再去過永壽宮,便是在朝會上,迎上自己的目光,也都是冷漠的移開。

太後帶著小皇帝匆匆的回了永壽宮,原想著先去換一件輕薄的夏衫,待看到大殿外站著的謝德音時,她纔想起來,今日是謝氏進宮謝恩的日子。

不知為何,太後十分不喜這個謝氏,不管是她酷似自己的容貌,或是其他,總讓太後心中升起一股難言的厭惡。

所以,昨夜裡在知道她今日要進宮謝恩,便讓內監早早的便去了平陽候府。

一大早便讓她等在此處,一般朝會午時才散,她曬著一上午,便是不中暑,隻怕也會將肌膚曬傷。.

隻是沒想到今日散會這般早,倒是把她給忘了。

想著周戈淵一會便來了,太後原打算說兩句打發她離開,隻見周戈淵已經從殿門口走了進來。

高大挺拔的男子,肩寬背直,一身親王服製撐開了氣勢,宛如山仞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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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臣們面面相覷,此時不過纔剛剛巳時,往日裡最早也到巳時末才散朝,今日怎會這般早?

不過無人敢說什麼,生怕觸怒了周戈淵的黴頭。

太後也沒想到會這樣早就散朝,看著周戈淵出了太和殿,給身邊的女官使了個眼色,女官心領神會,追著周戈淵而去。

“王爺留步。”女官追上之後盈盈俯身行了一禮。“太後孃娘說陛下近幾日看《三略》《六韜》,不解其中意,想著王爺熟知兵法,想著王爺若有時間,便移步永壽宮,對陛下指點一二。”

“不是有太傅?”周戈淵微微皺眉。

“太後說太傅是一介文人,教兵法和韜略不過是紙上談兵,不及王爺身經百戰,實戰經驗豐富,若得王爺指點,必然比書中晦澀難懂的文字要記憶深刻。”

周戈淵想到了謝德音此時便在永壽宮,沉默了片刻,周戈淵道:

“太後跟陛下先回宮,本王這就過去了。”

女官面上有喜色,趕忙回去覆命了。

太後聽聞周戈淵肯去永壽宮,眉梢眼底皆是笑意,從上次他不悅離開之後,便從未再去過永壽宮,便是在朝會上,迎上自己的目光,也都是冷漠的移開。

太後帶著小皇帝匆匆的回了永壽宮,原想著先去換一件輕薄的夏衫,待看到大殿外站著的謝德音時,她纔想起來,今日是謝氏進宮謝恩的日子。

不知為何,太後十分不喜這個謝氏,不管是她酷似自己的容貌,或是其他,總讓太後心中升起一股難言的厭惡。

所以,昨夜裡在知道她今日要進宮謝恩,便讓內監早早的便去了平陽候府。

一大早便讓她等在此處,一般朝會午時才散,她曬著一上午,便是不中暑,隻怕也會將肌膚曬傷。.

隻是沒想到今日散會這般早,倒是把她給忘了。

想著周戈淵一會便來了,太後原打算說兩句打發她離開,隻見周戈淵已經從殿門口走了進來。

高大挺拔的男子,肩寬背直,一身親王服製撐開了氣勢,宛如山仞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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