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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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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德音聽著金子說事兒成了,沉默了片刻,神色平淡卻又顯得有幾分落寞,並沒有注意到一旁金子和長風兩個人彆扭的神色。

很快,謝家便來人請謝母回去了,此時天色已經黑了,謝德音陪著母親一起回去了,怕到了宵禁的時間回不來,便將孩子也帶了去。

一路上謝母都在十分的擔心,畢竟隻說是謝家出了點事兒,沒有說清楚是什麼事兒,謝母心中十分的擔憂。

謝德音心知肚明,隻能在旁邊安撫道:

“娘莫慌,不會有什麼大事的。”

等著到了謝家,謝夫人見鄭氏在門口接她們,慌張的下了車問道:

“可是秉兒出了什麼事兒?”

鄭氏忙道:“娘您莫慌,不是夫君,是公爹。”

鄭氏說這話的時候,不由的看了一眼剛剛下馬車的小妹,見小妹臉色如常,便知道小妹一切都知曉了。

謝母在聽到時謝庭柄那個老匹夫的時候,瞬間便收起了擔憂的神色。

“他?他能如何?莫非是他個老不死的死了不成?”

鄭氏低下頭,說道:

“娘你去看看便知了。”

謝母也好奇那個老匹夫發生了何事,朝著主居而去。

謝德音跟在謝母身後,鄭氏拉了她一把。

“小妹,你要過去?”

“我在外頭,我怕娘應付不來。”

鄭氏點了點頭,將昱兒和小魚兒帶回自己的院子,讓小妹陪著謝母進去了。

謝德音進了父親的院子後,並沒有進屋,而在院中椅子上坐著,很快屋裡面傳來謝母的罵聲,和屋子中女人的哭聲。

謝德音看著簷下搖曳的燈籠,一時有些晃神。

她本是要護好自己的家人,可誰能想到,她如今將計謀用在了家人的身上。

在秦氏入謝家的時候,謝德音就買通了秦氏身邊的人。

秦氏本就是利益為上的人,對待自己的親兒子尚且沒有親情和溫情,更何況是身邊伺候的人,不過是使些銀錢就能收買的人。

那丫鬟在秦氏入謝府後,不斷的挑唆秦氏給父親用歡場的藥,便是那女子再年輕貌美手段高,也遠沒有秦氏瞭解父親。

再加上藥,父親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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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隻怕也有三分舊情和上癮。

當初陸元昌年輕力壯,也不過三個月就垮了身子。

隨後屋中砸東西的聲音傳來,謝德音回過神兒來,她怕母親吃虧,讓元寶進去了。

謝德音見大哥跟大夫出來,走了上去,問道:

“父親如何了?”

謝秉文已經聽妻子說過這一切都是小妹的安排,長歎了一口氣說道:

“父親性命無虞,隻是以後怕是要臥病在床了。”

癱瘓。

謝德音垂目,嗯了一聲。

謝秉文送走了大夫,另封了重金,那大夫看著診金,也知曉謝家的意思,必然會為其守著秘密的,畢竟家醜不可外揚。

從今天午後,謝庭柄將那年輕的妾室叫到書房來,兩個人便再也沒有出門。

直到用晚膳的時候,下人來叫,才知道出事了。

想必此時屋子裡也都塵埃落定了,謝德音進去後,看到那妾室跪在地上垂淚訴說著自己並不知情。

謝德音看了她一眼,語氣冷淡問道:

“大夫說這爐中燃的香有催情之效,你說你不知情,難道還是旁人點上的不成?”

妾室也顧不得謝家女兒管父親的事情了,知道今日這事兒必然不能善罷甘休了,隻能推諉責任道:

“回王妃的話,這真不是妾點燃的,平日裡都是秦氏在用,今日侯爺非要點燃,妾阻了的,隻是侯爺不聽妾的。”

謝德音聽完,喊了人來:

“去把秦氏叫來。”

謝德音看母親面色漲紅,顯然被這樣的事情氣的不輕,不管是她在不在意父親了,丈夫出了這樣不光彩的事情,作為妻子都面上無光。

“母親身體不適,你們先扶著母親下去吧。”等會自己也好動手。

謝母還想說什麼,被身邊的嬤嬤握了一下胳膊,給她眼神示意,半扶半拉著下去了。

等著謝母走後沒多久,秦氏就被帶來了。

秦氏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被人摁著跪在花廳的地上時,她羞惱萬分。

“你一個晚輩,怎可受我的禮!”

謝德音淡然的坐在花廳內,神色冷淡的掃了她一眼。

“我乃護國夫人,皇室王妃,百官的禮都受的,你算個什麼東西?”

秦氏還想說什麼的時候,被一旁的嬤嬤打了幾記耳光,老實了下來。

秦氏在聽著嬤嬤說起謝庭柄近日服用了許多大補的藥物,且還經常燃助情的香,導致今日午後在書房行房時突然中風,得了馬上風,雖救回來了,但是卻癱在了床上。

秦氏大驚,滿面驚慌,忙推卸責任道:

“是這個小蹄子害的侯爺這般,你帶我來作甚!”

秦氏的話剛說完,她身邊的丫鬟便被帶來了,那丫鬟頭抵在地上,不看秦氏,說道:

“奴婢都是按照主子的吩咐做的,奴婢並不知道主子要做什麼,她讓奴婢買一些淫羊藿之類的補藥給侯爺補身體,再買一些歡場用的助興藥,奴婢想告訴少夫人,隻是主子說了,隻要奴婢敢說,就要打死奴婢,奴婢實在是逼不得已。”

秦氏聽著丫鬟背刺自己,瞪大眼睛,當即撲了過去,揪住她的頭髮,劈頭蓋臉的打了過去。

“小賎人,你竟敢胡說八道害我!誰指使的你做這些事情......”..

秦氏打了兩下,便被人拉開了,丫鬟也被人帶了下去。

謝德音看著秦氏此事形容狼狽,聲音依舊如方纔一般冷漠道:

“謝家給你容身之地,你竟然這般不知感恩,謀害父親。”

秦氏聽著謝德音的話,想到這一連串的事情,當即怒罵道:

“一定是你,你母親絕不會這樣做,我倒是沒看出來,你竟然是這樣一個蛇蠍心腸,以這樣不堪的手段謀害自己父親的人。”

謝德音聽著她的控訴,不為所動,隻冷笑一聲。

“我深居簡出,不問世事,秦氏,你說這些,沒有人會信。謀害父親,本該賜你一死,隻是念在你為謝家生下三哥的份上,本不該我處死你,從今日起,將你送去皇姑寺,待三哥回來再行處置。”

那皇姑寺隻要是長安城的人都聽過,名義上是尼姑庵,實際卻是關押皇室和貴族犯事兒女眷的地方,在裡面沒日沒夜的勞作不說,若是反抗,必然遭到毒打。

凡是在裡面待過一段時間的人,不管之前再難管教,出來之後都嚇破了膽,溫順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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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的禮都受的,你算個什麼東西?”

秦氏還想說什麼的時候,被一旁的嬤嬤打了幾記耳光,老實了下來。

秦氏在聽著嬤嬤說起謝庭柄近日服用了許多大補的藥物,且還經常燃助情的香,導致今日午後在書房行房時突然中風,得了馬上風,雖救回來了,但是卻癱在了床上。

秦氏大驚,滿面驚慌,忙推卸責任道:

“是這個小蹄子害的侯爺這般,你帶我來作甚!”

秦氏的話剛說完,她身邊的丫鬟便被帶來了,那丫鬟頭抵在地上,不看秦氏,說道:

“奴婢都是按照主子的吩咐做的,奴婢並不知道主子要做什麼,她讓奴婢買一些淫羊藿之類的補藥給侯爺補身體,再買一些歡場用的助興藥,奴婢想告訴少夫人,隻是主子說了,隻要奴婢敢說,就要打死奴婢,奴婢實在是逼不得已。”

秦氏聽著丫鬟背刺自己,瞪大眼睛,當即撲了過去,揪住她的頭髮,劈頭蓋臉的打了過去。

“小賎人,你竟敢胡說八道害我!誰指使的你做這些事情......”..

秦氏打了兩下,便被人拉開了,丫鬟也被人帶了下去。

謝德音看著秦氏此事形容狼狽,聲音依舊如方纔一般冷漠道:

“謝家給你容身之地,你竟然這般不知感恩,謀害父親。”

秦氏聽著謝德音的話,想到這一連串的事情,當即怒罵道:

“一定是你,你母親絕不會這樣做,我倒是沒看出來,你竟然是這樣一個蛇蠍心腸,以這樣不堪的手段謀害自己父親的人。”

謝德音聽著她的控訴,不為所動,隻冷笑一聲。

“我深居簡出,不問世事,秦氏,你說這些,沒有人會信。謀害父親,本該賜你一死,隻是念在你為謝家生下三哥的份上,本不該我處死你,從今日起,將你送去皇姑寺,待三哥回來再行處置。”

那皇姑寺隻要是長安城的人都聽過,名義上是尼姑庵,實際卻是關押皇室和貴族犯事兒女眷的地方,在裡面沒日沒夜的勞作不說,若是反抗,必然遭到毒打。

凡是在裡面待過一段時間的人,不管之前再難管教,出來之後都嚇破了膽,溫順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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