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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290章 你行你來!

第290章 你行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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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德音聞言隻嗯了一聲,喝下丫鬟們端來的藥,又睡去了。

周戈淵亥時纔回,小九找到了龍渠有毒的東西,是長在泉眼下方的一叢叢草木,如今春暖花開,草木繁盛,那些草木茂盛,溪流兩邊都是。

再進入龍渠,便會帶著微毒,平時不顯,一旦疫症爆發,便會讓病症十分的嚴重,三五日若是不能解毒,便可使內臟衰竭而亡。

龍渠此時已經封了,溪水兩岸的有毒藥草也已經儘數拔出。

周戈淵剛回府,便聽著管家說阿音病倒了。

他疾步回了內宅,他到時,阿音用了藥剛又睡下,周戈淵怒斥著伺候的人。

“要你們何用!夫人兩日一夜不睡,你們不能勸著點?”

青黛金子她們跪了一地,口中請罪,不敢吱聲。

周戈淵看著心中來氣,揮手讓她們滾出去。

他坐在榻邊,摸著阿音的額頭,依舊滾燙,讓人將小九喊了回來。

小九從早上被拉走,當牛當馬的累了一天,喘口氣兒的時間還沒有,又被拎了來。

她一看是美人病了,當即打起精神來。

小九將隨身攜帶的銀針取出,擺放在床頭,伸手便要去解謝德音胸前的衣服。

手剛伸過去,就被一隻大掌一把抓住。

小九一愣,隨後哎呦的叫了起來,整個人跪在了床邊。

這下手真的要折斷了!

“你要做什麼!”

“疼疼疼......”

周戈淵將她丟在一邊,目光沉冷的望著她。

小九咬牙,我真的是服了!

她拿過銀針,直接遞到了周戈淵的面前。

她抬了抬下巴,意思很明顯:你行你來!

周戈淵目光鋒利如刀,涼薄的落在她的臉上。

“就沒有別的辦法?”

“有啊。”小九就差翻白眼了,“生扛,扛過去這場病就過去了,扛不過去這輩子就過去了。”

周戈淵:“......”

周戈淵後槽牙咬了又咬,腮線隱隱,最終道:

“本王喚女醫來,你教她如何施針!”

小九卻道:“非草民不遵,隻是藥王穀的規矩在,非本門弟子,絕不外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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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惱怒可斬殺草民,隻是師門規矩,草民絕不敢破。”

小九仰頭看著這個男人,他的眉眼輪廓深邃,那下頜線如淩厲刀鋒刻出的冷硬,搖曳不定的燭光之下,隱約可見脖頸處起伏的經脈。

顯然,他在生氣。

小九本想說一句自己是女子。

可是看著這男人氣成這樣,也想看看,他夫人的命有沒有他眼中所謂的貞潔重要。

畢竟這場瘟疫,隨時隨地都在死人。

小九不怕死的又問了一句:

“王爺,治不治了?不治草民回去睡覺了。”

“治!”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的一個字。

小九抿唇,止住欲揚起的唇角。

這些山下的男人可真太好玩了,不過眼前這個男人還算不錯。

小九再次準備去解開美人的衣服,隻是還沒動手,隻見那男人坐在榻邊,他伸手去解。

小九:“......”

你大可不必這麼辛苦!

小九見他隻將外面的一層解開後,還留著裡衣,又想翻白眼了。

“需要露出肌膚,下針才準。”

周戈淵:“......”

小九見他腮幫子凸了凸,便知道他又在咬牙了。

嗬!

跟誰沒有似得!

我又不是沒見過!

最終,周戈淵將她的裡衣解開,隻剩下一抹肚兜時。

這已經遮不住什麼了,待全部除去,小九張口結舌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啊?啊?啊?

她還真沒有!

也沒見過!

不對,是沒見過這麼好看的!

真真是菽發初勻,玉脂暗香!

“再看一眼,本王挖了你的眼睛!”

周戈淵看著小九快流口水的模樣,雙拳緊握才忍住沒掐斷她的脖子。

小九哪裡還敢再看,趕忙將銀針拿在手中,飛速施針。

等著施針完畢,小九一句廢話也不敢說,留了藥趕忙退下,生怕被挖了眼睛。

周戈淵喊丫鬟打了水,坐在床榻邊上,給她擦著身體,將她被汗濕透的裡衣除去,給她換上一身乾爽的棉布裡衣。齊聚文學

一整夜,她體溫在漸漸地退下,後半夜,他已記不清自己多久未眠,摸著她身上溫度退去,再度給她換了乾爽的衣衫,擁著她睡去了。

謝德音第二日午時才行,昏昏沉沉的一夜,她知道那雙有力的手在給她擦拭著,為她換著衣服。

她隱約知道那是誰,隻是無力睜眼。

直到此時醒來,她睜眼便看到那一張熟悉的清雋容顏,眼下青影明顯,下頜胡茬邋遢,便是睡夢中都眉間緊皺。

相識這麼久,竟從未見他這般模樣。

她染了時疫,他這般與她同塌而眠,交頸而臥,也不怕被傳染。

謝德音抬手,輕撫了一下他的臉頰。

周戈淵渾身一顫,立刻醒來,驚聲喊道:

“阿音!”

看他要坐起,謝德音拉住了他,周戈淵這纔回神,看著懷中已經醒來的人兒。

一夜的高燒,她唇瓣失去了往日的光澤,乾裂起皮,連往日春日山泉般的明眸也黯淡了許多。

“阿音,你覺得怎麼樣?難受嗎?”

謝德音搖了搖頭,手撫在他臉頰上,漸漸滑到他的下頜,輕撫著他的胡茬。

“王爺辛苦了。”

她聲音乾啞,周戈淵起身要去給她倒水,謝德音道:

“讓丫鬟們來吧,王爺日理萬機,萬一被我傳染了怎麼辦。”

她乾啞的聲音並不如往日裡那邊嬌嗲嫵媚,他以為他愛極了她那樣,如今才知,無論她什麼樣,在他心中都一樣。

周戈淵低頭捧住她的臉頰,覆上了她的唇瓣。

她的唇瓣不像往日那般潤澤,微刺的觸感讓他心疼不已。

謝德音睜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他,隻覺得眼眶發澀。

許久,周戈淵鬆開了她。

“我不怕。”周戈淵撥出熾熱的鼻息落在她臉上,與她的氣息交融,“昨夜你昏沉不能醒來時,我恨不得以身代你!”

謝德音埋首在他頸間,哽咽道:

“我做了一夜的噩夢,夢裡面多盼著有人能把我喚醒,將我拉出來。”

周戈淵感覺到脖頸處的濕潤,以及懷中人兒的顫抖,請拍著她的背,溫聲道:

“莫怕,隻是噩夢,不是真的。”

“嗯。”謝德音在他懷中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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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記不清自己多久未眠,摸著她身上溫度退去,再度給她換了乾爽的衣衫,擁著她睡去了。

謝德音第二日午時才行,昏昏沉沉的一夜,她知道那雙有力的手在給她擦拭著,為她換著衣服。

她隱約知道那是誰,隻是無力睜眼。

直到此時醒來,她睜眼便看到那一張熟悉的清雋容顏,眼下青影明顯,下頜胡茬邋遢,便是睡夢中都眉間緊皺。

相識這麼久,竟從未見他這般模樣。

她染了時疫,他這般與她同塌而眠,交頸而臥,也不怕被傳染。

謝德音抬手,輕撫了一下他的臉頰。

周戈淵渾身一顫,立刻醒來,驚聲喊道:

“阿音!”

看他要坐起,謝德音拉住了他,周戈淵這纔回神,看著懷中已經醒來的人兒。

一夜的高燒,她唇瓣失去了往日的光澤,乾裂起皮,連往日春日山泉般的明眸也黯淡了許多。

“阿音,你覺得怎麼樣?難受嗎?”

謝德音搖了搖頭,手撫在他臉頰上,漸漸滑到他的下頜,輕撫著他的胡茬。

“王爺辛苦了。”

她聲音乾啞,周戈淵起身要去給她倒水,謝德音道:

“讓丫鬟們來吧,王爺日理萬機,萬一被我傳染了怎麼辦。”

她乾啞的聲音並不如往日裡那邊嬌嗲嫵媚,他以為他愛極了她那樣,如今才知,無論她什麼樣,在他心中都一樣。

周戈淵低頭捧住她的臉頰,覆上了她的唇瓣。

她的唇瓣不像往日那般潤澤,微刺的觸感讓他心疼不已。

謝德音睜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他,隻覺得眼眶發澀。

許久,周戈淵鬆開了她。

“我不怕。”周戈淵撥出熾熱的鼻息落在她臉上,與她的氣息交融,“昨夜你昏沉不能醒來時,我恨不得以身代你!”

謝德音埋首在他頸間,哽咽道:

“我做了一夜的噩夢,夢裡面多盼著有人能把我喚醒,將我拉出來。”

周戈淵感覺到脖頸處的濕潤,以及懷中人兒的顫抖,請拍著她的背,溫聲道:

“莫怕,隻是噩夢,不是真的。”

“嗯。”謝德音在他懷中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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