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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本王絕不願逼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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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德音跟了他這麼久,哪兒能看不透他的小心思?

如今好歹是最趁手的工具,如今他應了自己的要求,謝德音也不吝嗇給他獎勵。

她探身過去,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溫熱的唇,軟綿清香,觸之如置雲端。

她很少主動親吻他,多是被迫的迴應,除非是極其歡喜時。

謝德音見他身子一頓,抿唇輕笑道:

“獎勵。”

她這般蜻蜓點水似的觸碰一下,將他心底的癮都勾了出來,她卻已經端坐好了,周戈淵心中十分的不滿。

“吝嗇!”

說著,他欺身而上,大掌扣著她的後頸,不容她躲避,俯首壓了上去。

親吻這種事,他更喜歡掌控在自己手裡。

看著她眼中由驚訝變得羞憤,再到楚楚哀求,他心中極為歡喜,也柔情萬裡,動作越發的輕柔了。

許久,在勾出他更大的火兒之前,他淺淺退出,抬手描摹著那朱唇翠眉,無不合他心意。

此時她春泉映著秋水般,略帶薄怒嬌嗔的望著他,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樣,周戈淵極為開懷。

“這種纔算獎勵。”

這人......

她如今也明白了,在男女之事上,他總是這般強勢。

“你與那宋馳硯很熟?”周戈淵此時才明白前兩日她尋自己,央求給王氏一個誥命是何意。

“不算熟,隻是聽大哥說起這位宋翰林在朝中很受排擠,便讓大哥詢問了下,才知道一些舊情,前兩日王爺不是說王家是冤枉的麼,便想著或許藉著這事,他二人還有可能也未可知。”

謝德音是因為王氏才知道宋馳硯,恰巧宋馳硯又在青雲書院任教,畢竟是自己的手段讓她受了這樣的牢獄之災,便想著彌補一二。

後又聽聞了王氏曾在閨中的一些事情,多少能猜出她的一些性格,便想著,或許有了此事,她會有不一樣的新生?

世間女子不易,若能幫扶,她定然願意幫扶一二。

周戈淵看她對旁人的事情這般上心,不免有些吃味兒。

“沒看出來,你倒是有紅孃的潛質,你有這份心,能否在本王身上用一些?”

謝德音橫了他一眼,道:

“王爺身上如今穿的戴的,哪一樣不是我給王爺做的?我還怎麼用心?便是我父兄都沒得過我一針一線,我原是最不喜做女紅的。”

周戈淵盯了她的肚子一眼,神色間依舊有不悅的傲色,卻哼了一聲,嘟囔了一聲。

聲音並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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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含糊不清,儘管這樣,也讓謝德音聽到了一句:

“......你給這小崽子做的針線可比給本王多多了!”

謝德音心裡翻白眼,一個大男人,還是當朝攝政的權臣,心胸何其狹隘!

太後懷著他的孩子,日日陪伴在先皇左右,那時候不得酸死他呀!

謝德音不理他,這個時候,越理他就會越無理取鬨。

周戈淵見她又不說話了,知道凡是提到這個小崽子,她就不高興,他輕嗬了一聲,十分不悅的將她攬了過來。

隻聽他帶著賭氣的口吻道:

“宋馳硯跟王氏成親時,本王定會親自過去喝喜酒,讓世人都看看,二嫁又如何,二嫁照樣過得好。”

謝德音想到方纔詔獄外的一幕,輕歎了一聲。

“我倒是極為欣賞王氏的性子,想與之結交,隻不過如今身子重,不便出門赴宴,待日後有機會,一定要認識一下。”

“這有何難?”周戈淵低頭睨了懷中的她一眼道:“做了本王的王妃,四時花宴,春遊秋獵,哪個官眷敢不給你三分面子?在陸府可沒有這待遇。”

周戈淵已經把心思明晃晃的寫在臉上了,謝德音抿唇橫了他一眼道:

“王爺先過了我娘那關再說吧。”

周戈淵想到昨日他散朝之後,專門去了謝府一趟看謝清宴,順便刷刷好感度。

謝夫人看著他的目光可是不善的很,若不是他的身份地位,隻怕謝夫人二話不說就將他掃地出門了。

“本王定是要娶到你的!”周戈淵的話語裡多是不甘。

謝德音涼涼道:“王爺若是強權逼迫,隻怕我娘也說不出什麼,陸家那沒骨頭的樣子,隻會趕緊和離。便是我不上花轎,我那父親也會捆著我送到王府。”

“阿音,你知道,本王絕不願逼迫你的。”

謝德音聽著他的話,未在言語。

不願逼迫,而不是不會逼迫。

這個男人,隻要他想要的,他不會在意別人的看法。

......

相比起謝德音這邊的心願達成,宮裡的太後,摔了一整套的茶盞都未能解氣。

“他為何處處與我作對!為何處處與我作對!”

“太後息怒......”

內監宮女們跪了一地,個個匍匐在地上,不敢抬頭。

陛下從望風樓摔下來的事情,她已經調查了,是周戈淵身邊的左侍衛告訴的皇兒,外面街上如何的好玩。

他在宮中肆意慣了,內監和護衛哪裡攔得住他,他便跑了出去。

之後的事情,不用想也知道是遭了人暗算,望風樓那般高的護欄,若是沒人動手腳才奇了怪了!

她心中什麼都清楚,偏偏卻找不到證據。

而且,找到證據又能如何?

她敢得罪他嗎?

如今兒子的皇位,自己的尊榮都全看他的意思,便是她知道是他所為,又能如何!

如今他更是當著所有人的面打自己孃家的臉,給王氏封什麼淑惠夫人,二嫁給一個清貧的翰林修書的,他恨不得昭告天下,鼓勵所有和離寡居的婦人二嫁!好掩飾他奪取臣妻的心思!

都是那個謝氏!

都是她!

太後盛怒中,看了一眼跪在她腳邊的秦宛音,心中恨極,抬腳便踢了過去。

“連這樣一點小事都做不好,讓哀家栽這麼大的跟頭,要你何用!”

在謝家丟的臉,太後將怒火全都發泄在了秦宛音的身上。

給她封了側妃原是噁心謝氏,沒想到周戈淵將人給她送了來。

每每看到秦宛音,她就能想到謝氏那張臉!

就能想到在謝家那失敗的一幕!

“你說你得他寵愛,後院隻有你一人,哀家信了你,纔給你做臉面。卻不曾想,他連正眼都不曾看你一眼,宮裡的嬤嬤說你如今連身子都沒破,還是處子,他何來寵幸於你?還有謝家的事情,讓哀家也遭人恥笑,若非你們母女愚蠢,哀家怎會落到這個地步!”

秦宛音被踹那一腳不輕,滾落到了台階下,頭也磕破了皮,她顧不得額頭流血,趕緊跪好,口中請罪。

她這些時日便是這樣過來的,隻要太後一不如意,想到了謝家的事情,對她非打即罵。

太後性情暴戾,隻是在人前裝的寬和端莊,進宮這幾日,秦宛音深有體會。

她早已後悔。

不該鬼迷心竅,有了自己的主張,說不定安分守己的在王府待著,終歸能熬出名分,而不是迫切的想要這個側妃的身份。

太後罵完,外頭喊著定襄王和定襄王世子來了,他們必是因為今日詔獄外的事情來的,太後心煩不已,讓所有人都退下了。齊聚文學

定襄王帶著一臉怒色的定襄王世子進來時,定襄王世子恰巧看到了退出去的秦宛音。

她額角流著血,在那玉色仙姿的臉頰上,頗添幾分處處之態。

且她身姿妙曼,嬌弱如水煙,嫋娜似輕柳,這滿京城的未嫁女子,竟無一人能與她平分秋色。

定襄王世子一時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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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他便跑了出去。

之後的事情,不用想也知道是遭了人暗算,望風樓那般高的護欄,若是沒人動手腳才奇了怪了!

她心中什麼都清楚,偏偏卻找不到證據。

而且,找到證據又能如何?

她敢得罪他嗎?

如今兒子的皇位,自己的尊榮都全看他的意思,便是她知道是他所為,又能如何!

如今他更是當著所有人的面打自己孃家的臉,給王氏封什麼淑惠夫人,二嫁給一個清貧的翰林修書的,他恨不得昭告天下,鼓勵所有和離寡居的婦人二嫁!好掩飾他奪取臣妻的心思!

都是那個謝氏!

都是她!

太後盛怒中,看了一眼跪在她腳邊的秦宛音,心中恨極,抬腳便踢了過去。

“連這樣一點小事都做不好,讓哀家栽這麼大的跟頭,要你何用!”

在謝家丟的臉,太後將怒火全都發泄在了秦宛音的身上。

給她封了側妃原是噁心謝氏,沒想到周戈淵將人給她送了來。

每每看到秦宛音,她就能想到謝氏那張臉!

就能想到在謝家那失敗的一幕!

“你說你得他寵愛,後院隻有你一人,哀家信了你,纔給你做臉面。卻不曾想,他連正眼都不曾看你一眼,宮裡的嬤嬤說你如今連身子都沒破,還是處子,他何來寵幸於你?還有謝家的事情,讓哀家也遭人恥笑,若非你們母女愚蠢,哀家怎會落到這個地步!”

秦宛音被踹那一腳不輕,滾落到了台階下,頭也磕破了皮,她顧不得額頭流血,趕緊跪好,口中請罪。

她這些時日便是這樣過來的,隻要太後一不如意,想到了謝家的事情,對她非打即罵。

太後性情暴戾,隻是在人前裝的寬和端莊,進宮這幾日,秦宛音深有體會。

她早已後悔。

不該鬼迷心竅,有了自己的主張,說不定安分守己的在王府待著,終歸能熬出名分,而不是迫切的想要這個側妃的身份。

太後罵完,外頭喊著定襄王和定襄王世子來了,他們必是因為今日詔獄外的事情來的,太後心煩不已,讓所有人都退下了。齊聚文學

定襄王帶著一臉怒色的定襄王世子進來時,定襄王世子恰巧看到了退出去的秦宛音。

她額角流著血,在那玉色仙姿的臉頰上,頗添幾分處處之態。

且她身姿妙曼,嬌弱如水煙,嫋娜似輕柳,這滿京城的未嫁女子,竟無一人能與她平分秋色。

定襄王世子一時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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