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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王爺,我的命也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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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的女人常見,貌美又聰慧的女人則不常見。

貌美聰慧且又心狠的女人,則罕見!

“屬下需得回稟王爺。”這種決策,長寧不敢擅自做主。

謝德音沒說什麼,隻叮囑了一聲,讓人保護好那位監工的妻子。

長寧怕手下的人學不清楚,特意快馬回了一趟行宮,這兩日籌備先皇的祭祀,明日便是正式的祭祀大典了,行宮上下的官員都齋戒沐浴焚香數日,等著明日的大典。

長寧到時,周戈淵在看著江淮河道的官員往年的政績,以及經手這次河道銀子的相關官員。

“屬下見過王爺。”

周戈淵低頭看著手中卷冊,隻淡淡的嗯了一聲,隨後察覺到什麼,抬頭望去。

“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讓你留在京中,這幾日聽命於夫人?”

“回王爺,夫人有一事讓屬下去做,屬下不知該如何決策,特來奏請王爺。”

“她讓你做,你隻管去做就好。”周戈淵低頭繼續看著手中卷冊。

長寧心想,王爺隻怕猜不到那位夫人要做什麼!

“夫人讓屬下將大理寺監牢中的那位監工除去。”

隻見周戈淵倏忽間抬頭,似不敢置信的微微皺眉問道:

“她讓你做什麼?”

長寧將這兩日謝德音說的話,做的事,一五一十的回報給了周戈淵,在聽到長寧惟妙惟肖的學著謝氏說出她是攝政王最寵的女人,此事一定會給她撐腰的時候,周戈淵的手不由得輕握著腰間繫著的香囊,唇角一度止不住微微翹起。

雖然知道她這樣的話是詐那個監工,但是她說的也有幾分真。

如今對她的寵溺程度,已經有違他處事的原則了。

待聽長寧說完,周戈淵沉吟許久都沒說話。

他原先隻當謝氏有些小聰明,沒想到她竟有這樣的城府和智慧,以及對人心人性的精準猜度。

周戈淵想到每次去她房中,她的書案上不是什麼逸聞趣事的雜書,而是各朝各代史書卷冊,連法家道家和兵家的書冊都有。

一時間,周戈淵突然生出她若是男子,定然能成為朝廷的肱股之臣的感慨。

待回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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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心中無比慶幸,她不是男子。

若是男子,又怎能見識到她在自己面前那風情嫵媚的一面。

長寧見王爺聽完不說話,在一旁等著,隻見平日裡七情不上面的王爺,此時唇角微揚,暗自竊喜的神色。

長寧:......

“王爺,屬下該如何做?”

周戈淵回過神兒來,神色已然如常,他淡然道:

“按照夫人說的做便可。”

不知為何,長寧在王爺的話語中聽出了一股與有榮焉的感覺。

這樣心狠手辣,且工於心計,城府深,算計多的女人,以往王爺不是最厭煩的嗎?

長寧不敢多說什麼,道:齊聚文學

“屬下歇息片刻便回。”

周戈淵看了他一眼,隻淡淡道:

“夫人還在京中等著。”

長寧微怔。

“屬下這就回。”

王爺,我的命也是命啊!

隻是長寧不敢說,出去之後,又快馬回了京中。

謝德音的確在京中等著,相信周戈淵聽了長寧的話,以他的聰明,定然知道自己要做什麼,隻會讚成不會反對。

如今的平陽候府,從內到外都已經換上了自己的人,便是二房三房那邊,也有她的人手。

不管有什麼訊息,都會很容易便遞進來,不會像之前那般,訊息滯後,耽誤時機。

她想以往一般,醒來後已經是快過辰時了,孕後她貪睡,好在現在不必去給王氏請安,陸老夫人那邊也免了,便可多睡一些時候。

起來後便著手處理著府中事務,將對牌一一發放下去。

隻是今日不知吹得什麼風,二夫人和三夫人也陪坐在小花廳,喝著茶看著她處理事務。

等著謝德音處理完了,太後看著這兩個人還沒打算走的樣子,笑容和煦的問著:

“二嬸三嬸今日倒是有空的很,我此時要去外面散散,不知二嬸三嬸是否要去?”

三夫人依舊如平時一般笑面虎似的說道:

“看侄媳婦你將家裡管理的井井有條,連娘都讚不絕口,三嬸也多來看看學學,將來好教小輩兒們。”

“三嬸過譽,實不敢當。”

二夫人聽得直翻白眼,隻覺得三夫人面好性軟,自己可沒這麼客氣了。

今日來,本就是要氣這個謝氏的,最好她憂慮在心,養不好胎纔好。

“侄媳婦倒是心大的很,你孃家都發生了那樣的事兒了,你還跟沒事人一樣。”

謝德音看向了她。

“敢問二嬸,我孃家發生了怎樣的事兒?”

二夫人翻著白眼,十分不屑的神情道:

“貪墨修河道的銀子,如今你三哥鋃鐺入獄,我可聽說了,你那三哥心肝兒可是黑透了,河堤上用的全是廢棄工料,河水一泡便跟豆腐一樣散開了,攝政王都差軍隊過去轉移百姓了,還不知要造成多大的損失,什麼謝家門風清正,我當是多清正呢,原來不過是貪墨來的。”

朝中的事情,一向內宅婦人很少過問,除非是鬨大了,纔會傳遍。

二夫人這般言語,一看便是對自己的事情極為關注的。

“看來二嬸對謝家一無所知,對首富二字一無所知,修河道的銀子不過一百萬兩,我三哥乃謝家嫡子,這一百萬兩,還入不得他的眼。不過二嬸身在內宅,沒見過錢,也能理解。隻是莫要人雲亦雲,顯得自己淺薄沒見識。”

二夫人被謝德音噎了回來,當即惱羞成怒道:

“那檢舉的監工都畏罪自殺了,你還在這兒狡辯,這件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你那三哥的罪名洗脫不掉,如今隻是他一個人的罪過,等著江淮那邊受災嚴重,你們謝家就等著滅族吧!”

謝德音聽著監工死了後,微微出神。

想來是長寧回來了,也按照她說的去做了。

那麼接下來,便是等魚上鉤了。

她沒時間跟這兩個婦人閒扯,隻站起來,連往日裡客氣的神態也沒有了,冷淡的說道:

“那二嬸便繼續在這兒做春秋大夢吧,恕不奉陪了!”

說完,謝德音起身要離開,外院的婆子過來回話道:

“世子夫人,謝家大舅爺來了,此時在外院,大爺問您府中事務若是處理完了,請您過去一趟。”

陸元昌癱瘓在床,平陽候不在府內,隻能陸修齊這個侯府的大爺來招待來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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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聽得直翻白眼,隻覺得三夫人面好性軟,自己可沒這麼客氣了。

今日來,本就是要氣這個謝氏的,最好她憂慮在心,養不好胎纔好。

“侄媳婦倒是心大的很,你孃家都發生了那樣的事兒了,你還跟沒事人一樣。”

謝德音看向了她。

“敢問二嬸,我孃家發生了怎樣的事兒?”

二夫人翻著白眼,十分不屑的神情道:

“貪墨修河道的銀子,如今你三哥鋃鐺入獄,我可聽說了,你那三哥心肝兒可是黑透了,河堤上用的全是廢棄工料,河水一泡便跟豆腐一樣散開了,攝政王都差軍隊過去轉移百姓了,還不知要造成多大的損失,什麼謝家門風清正,我當是多清正呢,原來不過是貪墨來的。”

朝中的事情,一向內宅婦人很少過問,除非是鬨大了,纔會傳遍。

二夫人這般言語,一看便是對自己的事情極為關注的。

“看來二嬸對謝家一無所知,對首富二字一無所知,修河道的銀子不過一百萬兩,我三哥乃謝家嫡子,這一百萬兩,還入不得他的眼。不過二嬸身在內宅,沒見過錢,也能理解。隻是莫要人雲亦雲,顯得自己淺薄沒見識。”

二夫人被謝德音噎了回來,當即惱羞成怒道:

“那檢舉的監工都畏罪自殺了,你還在這兒狡辯,這件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你那三哥的罪名洗脫不掉,如今隻是他一個人的罪過,等著江淮那邊受災嚴重,你們謝家就等著滅族吧!”

謝德音聽著監工死了後,微微出神。

想來是長寧回來了,也按照她說的去做了。

那麼接下來,便是等魚上鉤了。

她沒時間跟這兩個婦人閒扯,隻站起來,連往日裡客氣的神態也沒有了,冷淡的說道:

“那二嬸便繼續在這兒做春秋大夢吧,恕不奉陪了!”

說完,謝德音起身要離開,外院的婆子過來回話道:

“世子夫人,謝家大舅爺來了,此時在外院,大爺問您府中事務若是處理完了,請您過去一趟。”

陸元昌癱瘓在床,平陽候不在府內,隻能陸修齊這個侯府的大爺來招待來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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