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眾人回到火雲洞,張易身上的準聖體驗卡也到了時效,隻覺得渾身痠軟無力。
待三皇安排密室,用了一滴三光神水,這才恢復傷勢。
與此同時,隨著事情的發酵,三界之中都知道了有那麼一位名叫張易的大神通者。
戰楊戩、敗真武大帝、將南極長生大帝打得半死不活!
怒罵玉帝,怒斥聖人!
手中有混沌鍾、弒神槍等先天至寶。
背後有截教與整個人族作爲後盾!
更是在聖人出手庇護的情況下,險些殺死昊天玉帝!
各處大能紛紛安排弟子,千萬不要招惹此人。
成就張易的赫赫凶名之時,也成就了玉帝的無能之名。
將一名絕世大能,硬生生地一步步逼出天庭,一時間淪落爲三界笑柄!
也有好事者將張易與聖人之下第一人孔宣進行對比。
眾人卻驚奇發現,若是同等級之下,孔宣居然毫無勝算!
對於外界的聲音,張易自然不知。
火雲洞內。
張易與三皇、三祖、倉頡、鎮元子坐在一處。
幾人談笑風生,推杯換盞。
幾人沒想到的是,張易如此年齡,論起來上古辛祕卻知之甚詳。
比之鎮元子也不遑多讓。
見時機成熟,鎮元子朝張易開口問道:“小友,我見你對戰真武之時,使的那九九散魄葫蘆,不知能否一觀?”
張易毫不做作:“大仙是想問紅雲老祖之事吧。”
鎮元子面露激動之色,聲音都微微有些顫抖:“難道我那老友果真還有殘魂在世?”
三皇聞聽此言,也是面露詫異之色。
張易想起了人族大興與截教大興的支線任務,知道僅憑他自己的能力遠遠不夠,需要拉攏更多的強者。
見場上都不是外人,於是便準備將其中隱祕告訴眾人。
於是面色嚴肅道:“還請天皇出手遮蔽天機。”
伏羲見張易面色凝重,又想起來當初人族會因爲張易而大興的卦象。
於是不敢怠慢,忙運起河圖洛書遮蔽天機。
如今正是量劫之時,天機本就不顯,再有河圖洛書遮蔽天機之能,伏羲自負縱使是鴻鈞老祖,也不能窺探分毫。
見一切準備妥當,張易伸手一招,九九散魄葫蘆便出現在手中。
葫蘆嘴往下一倒,一團紅色的光暈便出現在桌面之上。
看著這一幕,鎮元子雙手微微顫抖地捧起那團光暈:“老友,是你嗎?”
那團光暈似乎聽懂了鎮元子之言,微微搖曳以作
在天庭之時人族幾乎舉全族之力護著自己,且又有係統任務在身,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人族大興之事,張易都勢在必行。
看著眼角流出兩行濁淚的鎮元子,張易開口道:“這紅雲老祖的殘魂,需要在這九九散魄葫蘆中靜養。”
說罷將九九散魄葫蘆往前一推:“大仙與紅雲老祖友誼深厚,小子便做個順水人情,將這九九散魄葫蘆送予大仙了。”
此言一出,不單是鎮元子感到詫異,就連三皇三祖也是驚異地看著張易。
要知道九九散魄葫蘆可是上品先天靈寶,這可是連一般準聖都難以擁有的存在。
就好像是南極仙翁,哪怕是三教弟子,修爲也來到了準聖後期,手中的先天靈寶也沒有幾件。
而張易僅僅是爲了二人的友誼而感動,就送出如此至寶,豈能不讓人詫異。
鎮元子雖然內心極爲渴望得到老友的殘魂,卻也知道天下沒有白喫的午餐,於是看向張易。
張易見狀,知道鎮元子心有顧慮,便繼續開口道:“我今日贈寶於大仙,希望大仙能與我人族統一戰線,共同進退。”
鎮元子面色肅然,鄭重點頭道:“理應如此。”
言罷,這才收起九九散魄葫蘆。
三皇見狀也是面露感動之色,沒想到張易居然有如此覺悟。
爲了給人族拉攏一位強者,居然自掏腰包,不惜損失一件上品先天靈寶!
可張易的謀劃哪能如此淺薄,於是再次開口道:“縱使有此殘魂,大仙恐怕也難以復活紅雲老祖。”
鎮元子頗爲讚同地點頭道:“殘魂若有大半,我還有手段將其復活,可見此殘魂,不到三分之一,我也是心裏留個念想罷了。”
“萬一修爲有所突破,或者尋得異寶,或許還有機會。”
張易神祕一笑道:“紅雲老祖除此之外,還有殘魂在世。”
鎮元子先是一喜,而後皺眉道:“不可能吧,除了散魄葫蘆這個紅雲的本命法寶之外,想要存儲殘魂,除非是聖人出手纔有可能。”
“更何況我遍遊三界,歷經兩個量劫,也從未感覺到紅雲殘魂的存在。”
張易不緊不慢道:“那要是聖人出手呢?”
張易此言一出,眾人紛紛面露凝重之色。
也明白了張易爲何要遮掩天機,看來其中牽扯頗深。
鎮元子不知想到了什麼,用手指了指西方:“那兩位?”
張易搖了搖頭。
鎮元子道:“還請小友賜教。”
張易語不驚人死不休:“還有一道殘魂,被闡教那位收了。”
幾人大驚,鎮元子眉頭深皺:“我與那位交情頗深,封神之前崑崙山也是常去的。”
“哪怕是封神之後,我也偶去找其論道,可卻從未有半分紅雲的氣息流露。”
“要說是那位,恐怕不太可能。”
鎮元子也不敢稱呼其姓名,到了聖人這種層次,凡有人稱其姓名,必然心生所感。
看著鎮元子頗爲疑惑,張易又道:“大仙可曾見過雲中子?”
鎮元子心中一驚道:“闡教門下我儘皆認得,卻從未見過雲中子。”
張易再問:“雲中子何時得道?”
鎮元子略一思索:“巫妖之後,封神之前。”
“似乎封神之初,一亮相便是大羅圓滿修爲。”
張易舉起酒杯淺呷了一口:
“若是雲中子是紅雲老祖的殘魂所化,這一切都對上了。”
張易此言一出,鎮元子猛地站起,三皇三祖也是頗爲震驚地看著張易。
張易自顧道:
“闡教那位也想圖謀紅雲老祖的鴻蒙紫氣,但是身爲聖人至尊,卻不能落了麪皮親自動手。”
“於是便躲在暗處,後來紅雲老祖自曝,一縷殘魂躲進九九散魄葫蘆之中,被我偶然所得。”
“待紅雲老祖自爆之後,鴻蒙紫氣卻不知所蹤,那位以爲還藏在紅雲老祖元神之內。”
“便以**力在其自爆之時,保留下紅雲老祖的殘魂。”
“後來仔細搜尋,卻未發現鴻蒙紫氣的存在。”
“那位也不知道鴻蒙紫氣到底是否消失。”
“於是便讓其殘魂轉世,化名雲中子,拜在自己門下。若是鴻蒙紫氣仍在雲中子體內,自己門下便多上一位聖人。”
“如若沒有,也多了一名資質超然的弟子。”
“雲中子身爲紅雲轉世,跟腳不凡,修行起來自然是一日千裡。比他入門還早的十二金仙,自巫妖之戰到封神大戰,多數也不過太乙金仙修爲。”
“封神之前壓根沒聽說過雲中子之名,這也就能解釋清楚,爲什麼他一出場就是大羅金仙大圓滿修爲。”
“那位知道紅雲老祖素來與大仙交好,怕你們二人見面會有什麼特別的影響,故而大仙從未有緣得見。”
聽完張易的話,鎮元子面露恍然之色,若真如張易所言,那麼一切的一切都能解釋清楚了。
張易自信一笑:“大仙如若不信,與雲中子一見便知。”
“大仙又有一道殘魂在手,想來兩相融合之下,縱使是復活紅雲,也不在話下!”-
幾人大驚,鎮元子眉頭深皺:“我與那位交情頗深,封神之前崑崙山也是常去的。”
“哪怕是封神之後,我也偶去找其論道,可卻從未有半分紅雲的氣息流露。”
“要說是那位,恐怕不太可能。”
鎮元子也不敢稱呼其姓名,到了聖人這種層次,凡有人稱其姓名,必然心生所感。
看著鎮元子頗爲疑惑,張易又道:“大仙可曾見過雲中子?”
鎮元子心中一驚道:“闡教門下我儘皆認得,卻從未見過雲中子。”
張易再問:“雲中子何時得道?”
鎮元子略一思索:“巫妖之後,封神之前。”
“似乎封神之初,一亮相便是大羅圓滿修爲。”
張易舉起酒杯淺呷了一口:
“若是雲中子是紅雲老祖的殘魂所化,這一切都對上了。”
張易此言一出,鎮元子猛地站起,三皇三祖也是頗爲震驚地看著張易。
張易自顧道:
“闡教那位也想圖謀紅雲老祖的鴻蒙紫氣,但是身爲聖人至尊,卻不能落了麪皮親自動手。”
“於是便躲在暗處,後來紅雲老祖自曝,一縷殘魂躲進九九散魄葫蘆之中,被我偶然所得。”
“待紅雲老祖自爆之後,鴻蒙紫氣卻不知所蹤,那位以爲還藏在紅雲老祖元神之內。”
“便以**力在其自爆之時,保留下紅雲老祖的殘魂。”
“後來仔細搜尋,卻未發現鴻蒙紫氣的存在。”
“那位也不知道鴻蒙紫氣到底是否消失。”
“於是便讓其殘魂轉世,化名雲中子,拜在自己門下。若是鴻蒙紫氣仍在雲中子體內,自己門下便多上一位聖人。”
“如若沒有,也多了一名資質超然的弟子。”
“雲中子身爲紅雲轉世,跟腳不凡,修行起來自然是一日千裡。比他入門還早的十二金仙,自巫妖之戰到封神大戰,多數也不過太乙金仙修爲。”
“封神之前壓根沒聽說過雲中子之名,這也就能解釋清楚,爲什麼他一出場就是大羅金仙大圓滿修爲。”
“那位知道紅雲老祖素來與大仙交好,怕你們二人見面會有什麼特別的影響,故而大仙從未有緣得見。”
聽完張易的話,鎮元子面露恍然之色,若真如張易所言,那麼一切的一切都能解釋清楚了。
張易自信一笑:“大仙如若不信,與雲中子一見便知。”
“大仙又有一道殘魂在手,想來兩相融合之下,縱使是復活紅雲,也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