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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雲初白了他一眼,用上靈力,把手裏的東西往魏彥豐臉上扔:“看看,是不是牧雲煙衣服的料子。”尖尖的樹枝斷口隻好掛住了一塊衣服的碎片,黑灰色的,跟牧雲煙今天穿的衣服很像。
魏彥豐用手擋住臉,靈力的衝擊讓他往後退了好幾步,可是她顧不得去指責牧雲初,著急道:“是,是煙兒的衣服!”
他之前隻是懷疑,並沒有確定,心裏還懷著僥倖:煙兒穿的是男裝,萬一隻是出去了呢?所以他一直在等,然而牧雲初的發現告訴他,不是的,煙兒真的是被擄走了。
魏彥豐捏著布不停地踱步:“怎麼辦,煙兒肯定是被擄走了,報官!對,我去報官!”
魏彥豐心急如焚地跑走了,柳氏從房間出來,疑惑道:“魏秀才怎麼了?報官,報什麼官?”
“娘,是牧雲煙不見了。”
“什麼牧雲煙,這房間不是住的是男人嗎?”柳氏更疑惑了。
牧雲初帶著吳青語回房,沒打算再管,邱昱澤說過最遲明日就會有行動,她隻管等著便是。
就算邱昱澤說的是假話,那又怎麼樣呢,難道還要她親自去救牧雲煙嗎?憑什麼啊,就憑她以前的栽贓陷害嗎?
吳青語遲疑道:“真不管了啊?”
牧雲初搖頭:“不管,她從來沒有把我當過姐姐,我把線索找出來讓魏彥豐去報官,已經是仁至義儘了。”
她有那麼好心嗎?說是也不是,她想讓兩人儘快鎖死,最好明天就成親的那種。
按照劇情,魏母身體熬壞了年末就會去世,魏彥豐爲母守孝三年,三年一過,荒年結束,魏彥豐考取了舉人,與牧雲煙結束愛情長跑。
原著中牧家並沒有分家,家裏的資源在劉氏手裏攢著,牧雲煙依然是劉氏的寶貝金疙瘩,即使家裏的其他人在荒年過得艱辛,牧雲煙卻是過得還算好的。
這一世因爲牧雲初的穿書一切都不一樣了,牧雲初想看看,如果魏彥豐和牧雲煙提前
牧雲初對魏母並沒有什麼惡感,在牧雲煙重生前的那一世,算是第一世吧,沒有牧雲煙的陷害,原主沒有受到家裏的排擠。她容貌姣好又有禮貌,有個住在村裏的婆子很喜歡她,不止教會了她認字,還教了她一門手藝——刺繡。
原主與魏彥豐算是兩情相悅,魏母很滿意原主這個兒媳,勤快大方,會讀書認字還能刺繡養家,並沒有像現在一樣橫加阻攔,看到牧家重男輕女還對原主幫助良多。
原主與魏彥豐在今年三月成親,成親後原主上山撿到了兩株野山參,連帶樹洞裏的那棵一起賺了500兩,給了20兩幫助牧家度過荒年,剩下的都用來補貼家用和供魏彥豐讀書了,魏母的身體也得到及時調理,活到六十多歲。因爲荒年流寇多,魏彥豐選擇在荒年結束後科舉,最終考取了狀元。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想到魏母今年就會去世,牧雲初不禁沉思:要不她現在就去學煉丹,讓魏母長命百歲,然後天天磋磨牧雲煙?
牧雲初覺得可行。
————
與魏彥豐分開後,牧雲煙獨自一人回到客棧,逛燈市真是累極了,她一回房就迫不及待地躺在牀上,連房門都忘了鎖,隻是虛掩著。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她聽到有窗邊傳來聲響,隻當是被風吹動的樹枝碰到了窗櫺,並沒有在意,等察覺到不對時口鼻已被泡過迷藥的方巾死死捂住,她驚恐地睜大眼睛,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牧雲煙是被人叫醒的,她被關在地下室修建的牢房中,周圍都是和她一般大的少女。有人捂著臉低低的嗚咽,有人縮在牆角面如死灰,還有人和她一樣驚慌失措一臉茫然。
牧雲煙就是再笨也知道她是遇到歹人了,她用儘全力去撞門,瘋狂喊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隻要你們讓我出去,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
“你們不就是要錢嗎?我的雙胞胎姐姐很有錢,隻要你們放我出去,要多少錢她都給得起!”
“放我出去,來人啊,救命啊!”
“不想死就給我安靜!”看守的絡腮鬍子凶神惡煞道:“若是讓官府發現,老子一刀一個,誰都跑不了!”
牧雲煙哆嗦了一下,啞然失聲,有姑娘在她耳邊低聲道:“與其大喊大叫做無用功,不如安安靜靜積蓄體力,找到機會逃出去。”
牧雲遙抓住她的手腕,眼裏滿是希冀:“你有辦法?”
那姑娘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道:“你隻管等著便是。”
見她鎮定自若,彷彿一切都在掌握中的模樣,牧雲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對方說得沒錯,大喊大叫是沒用的,保不準還會被滅口。
後面又來了兩個女孩,午夜時分,十幾個男人聚在一起,上首凶神惡煞的男人看了一圈,問道:“山子,黑子和瘦子怎麼都不在?”
有人道:“瘦子說遇到一個特別好看的姑娘,力氣很大,讓山子和黑子幫忙去了。”
男人眼神犀利:“去多久了?”
“從……從酉時到現在一直沒回來。”那人說話聲一頓,吞吞吐吐道:“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男人一拳砸在桌上:“飯桶!馬上轉移!”
一羣少女哭哭啼啼被趕出牢房。
“快點跟上!”走在後面的牧雲煙被甩了一鞭子,差點疼得流下眼淚,她不敢出聲,加快腳步走到隊伍中間。
地下室有一條隱祕的隧道,從土的新舊來看,顯然是剛挖不久。不知走了多久,六個男人合力推開擋住隧道口的岩石,少女們被冷風一吹,本來昏昏沉沉的腦袋清醒了不少。有人忍不住問道:“這是哪裏?”
迴應她的是一鞭子:“閉嘴,不該問的別問,小心你的腦袋!”
隱藏在人羣中的一隻手悄悄掐了個法訣,一隻夜鶯從林中飛出,消失在漆黑的夜空裏。-
“你們不就是要錢嗎?我的雙胞胎姐姐很有錢,隻要你們放我出去,要多少錢她都給得起!”
“放我出去,來人啊,救命啊!”
“不想死就給我安靜!”看守的絡腮鬍子凶神惡煞道:“若是讓官府發現,老子一刀一個,誰都跑不了!”
牧雲煙哆嗦了一下,啞然失聲,有姑娘在她耳邊低聲道:“與其大喊大叫做無用功,不如安安靜靜積蓄體力,找到機會逃出去。”
牧雲遙抓住她的手腕,眼裏滿是希冀:“你有辦法?”
那姑娘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道:“你隻管等著便是。”
見她鎮定自若,彷彿一切都在掌握中的模樣,牧雲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對方說得沒錯,大喊大叫是沒用的,保不準還會被滅口。
後面又來了兩個女孩,午夜時分,十幾個男人聚在一起,上首凶神惡煞的男人看了一圈,問道:“山子,黑子和瘦子怎麼都不在?”
有人道:“瘦子說遇到一個特別好看的姑娘,力氣很大,讓山子和黑子幫忙去了。”
男人眼神犀利:“去多久了?”
“從……從酉時到現在一直沒回來。”那人說話聲一頓,吞吞吐吐道:“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男人一拳砸在桌上:“飯桶!馬上轉移!”
一羣少女哭哭啼啼被趕出牢房。
“快點跟上!”走在後面的牧雲煙被甩了一鞭子,差點疼得流下眼淚,她不敢出聲,加快腳步走到隊伍中間。
地下室有一條隱祕的隧道,從土的新舊來看,顯然是剛挖不久。不知走了多久,六個男人合力推開擋住隧道口的岩石,少女們被冷風一吹,本來昏昏沉沉的腦袋清醒了不少。有人忍不住問道:“這是哪裏?”
迴應她的是一鞭子:“閉嘴,不該問的別問,小心你的腦袋!”
隱藏在人羣中的一隻手悄悄掐了個法訣,一隻夜鶯從林中飛出,消失在漆黑的夜空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