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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個村的,薑傢什麼情況吳青柏自然瞭解,薑彩兒平時傻乎乎的見人就笑,也不會說話,別人問什麼也不會回話。
看現在這個情況,吳青柏想:難道是磕了頭因禍得福了?
他想去把個脈,手剛伸過去就被薑彩兒一把拍開,薑彩兒大叫:“你誰啊?別碰我!”
“你……你不傻了?”她的伯母薑大海的妻子柳氏試探道。
薑彩兒炸了:“你才傻呢,你全家都傻!”她這麼說把薑老太也罵進去了,可是薑老太卻一點也不生氣,十五年過去了,她的鳳兒終於不傻了!
她激動得雙手都在顫抖,殷切道:“鳳兒,我是你奶,你還記得嗎?”
薑彩兒以爲薑老太在騙她,口氣很不好道:“你說你是我奶奶,那你能叫出我的名字嗎?”
“咋叫不出。”薑老太道:“你叫薑彩兒,名字還是我取的,小名鳳兒,你出生時我還夢到過綵鳳哩!”
薑二河附和道:“是啊是啊,你奶說得沒錯,我是你爹薑二河。”
“我是你大伯薑大海。”薑大海接著道。
“我是你伯母柳春草!”
“你堂哥薑良。”
“你堂姐薑枝兒。”
“有印象嗎?你以前神誌迷糊,不記得也沒關係,我們是一家人。”薑老太道。
薑彩兒很懵,她是叫薑彩兒沒錯,也有個鳳兒的小名,除了家人會叫之外,她誰也沒告訴。
她猛然低頭去看自己的手,小小的,臟兮兮的,指甲缺了口,黑乎乎的不知道粘了多少臟東西。
這不是她的手!薑彩兒眼皮一翻又暈了過去。
“鳳兒!”
吳青柏在薑家人的目光中淡定地上前把脈,然後道:“沒什麼大礙,就是失血過多,開幾副補血的藥,回去好好養著就行了,現在最重要的是這個額頭,傷口深止血方法過於簡陋,怕是得留疤。”
“留疤?那咋行呢,吳大夫,女孩子的容貌多麼重要啊,怎麼能留疤呢?更何況是
她的孫女是貴人命,怎麼能留疤呢?留疤了還能當貴人嗎?
吳青柏搖頭:“這個我真的無能爲力,我現在給她重新包紮,藥草我用最好的,至於能好成什麼樣,我也不敢保證。”
這個要看個人的體質,有些人就是疤痕體質,隨便紮個針都能在皮膚上留下白色的圓點疤痕。
薑二河聽了直嘆氣,留了疤面容有瑕,如何當得了貴人?他還等著女兒富貴了喫孝敬呢。
見薑老太和薑二河臉色難看,吳青柏隻能道:“聽說京城有一種祛疤藥,叫玉露養顏膏,幾百兩銀子一盒,一般人很難買到。”
二人一聽徹底死了心,靠山村離京城十萬八萬裏,幾百兩銀子一盒的膏藥,以薑家現在的家底賣了他們都買不起。
眼看就要到了關城門的時間,薑老太眼珠子一轉,問起了吳青柏的住處:“我們也不是故意叨擾,現在鳳兒還昏迷著,很快就宵禁了,客棧貴我們住不起……”
吳青柏看了一眼大房的兩個兒女,衣著既破舊又單薄,被冷風吹得直流鼻涕,狼狽又可憐。
他按耐住內心的同情,收回目光:“我住處隻有三個房間,除了我和妹妹住的,另一個是住不得人的雜物間,醫館有房間可以住傷患,一晚五個銅板。”
聽到要收五文錢,薑老太心疼,她忍不住道:“就不能不收錢嗎?”
“這樣吧。”吳青柏道:“薑彩兒在這裏住一晚,五個銅板算我的,至於其他的,我就幫不了你們了。”
其實他那裏也不是真的不能住人,但他卻不能開這個先例,以後村裏的人進城,城門關了回不去都要住他家怎麼辦?真這樣他還不如出五個銅板。
靠山村貧窮,村民得病很少會來醫館,就是來也是當天去當天回,除非缺胳膊斷腿的大事,實在迫不得已纔會捨得花錢住醫館,要不然他也不會在村裏賺不到錢了。
薑老太勉強同意,薑二河卻很不滿,剛想開口卻讓薑大海攔住了,最後留了柳氏在這裏陪著。
薑老太年紀大了不想伺候人,哪怕這個人是她最寶貴的鳳兒。男丁去伺候不合適,薑枝兒是未出閣的姑娘,出門在外必須有父母長輩的陪伴,否則傳出夜不歸宿的事來,她的名聲就毀了。
柳氏其實是不願意的,但誰讓二房沒個女人呢,薑彩兒傻了十幾年,薑二河也懶了十幾年,偏偏婆婆還護著,薑老大明天要去做木工,她的兩個兒女還需要自己看顧呢。
她嘆了口氣,希望薑彩兒傻病好了後是個好的。
天黑不好推車,薑家人便把板車暫時停放在醫館,薑老太實在是不想花錢,趕在城門關閉的前一刻,帶著人連夜回了家,直到躺在牀上才重重舒了一口氣,她就不該爲了省錢讓大兒子去借板車,有個牛車多好啊。
————
牧雲初的靈山之行比想象中的還要難。靈山高聳入雲,經過幾代村民的口口相傳,在村裏已經成了禁地一般的存在,多年沒人進山,因爲靈氣的存在,山裏的草木極其繁茂,以前開出的小路早就被野草吞噬了,牧雲初隻能靠自己艱難地走出一條道來。
山上的野物真多啊!野雞野兔時不時的就能見到,野豬羣和熊也碰到過兩回,她靠著小精靈的提醒躲開了。再往上爬就是一些羚羊、狼和獅子老虎,哦,還有野猴子和蟒蛇。
牧雲初走了一天,餓了就從空間裏拿東西喫,晚上在空間洗漱和睡覺,第二天再接著往上爬。
走了兩天,第三天,牧雲初到了一棵繁茂的古樹下面,小精靈提醒:“不能再往上走了,上面都是靈獸,小心!”
一條蟒蛇張著大口向牧雲初襲來,牧雲初險險避過,腳下踩空掉進了一個洞口,四周的石壁非常光滑,牧雲初像滑滑梯一樣轉了一圈,眼前豁然開朗。
小精靈在許願樹下悠悠嘆氣:“主人真不愧是有‘錦鯉的庇護’的人呢,這運氣簡直了。”
薑老太年紀大了不想伺候人,哪怕這個人是她最寶貴的鳳兒。男丁去伺候不合適,薑枝兒是未出閣的姑娘,出門在外必須有父母長輩的陪伴,否則傳出夜不歸宿的事來,她的名聲就毀了。
柳氏其實是不願意的,但誰讓二房沒個女人呢,薑彩兒傻了十幾年,薑二河也懶了十幾年,偏偏婆婆還護著,薑老大明天要去做木工,她的兩個兒女還需要自己看顧呢。
她嘆了口氣,希望薑彩兒傻病好了後是個好的。
天黑不好推車,薑家人便把板車暫時停放在醫館,薑老太實在是不想花錢,趕在城門關閉的前一刻,帶著人連夜回了家,直到躺在牀上才重重舒了一口氣,她就不該爲了省錢讓大兒子去借板車,有個牛車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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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雲初的靈山之行比想象中的還要難。靈山高聳入雲,經過幾代村民的口口相傳,在村裏已經成了禁地一般的存在,多年沒人進山,因爲靈氣的存在,山裏的草木極其繁茂,以前開出的小路早就被野草吞噬了,牧雲初隻能靠自己艱難地走出一條道來。
山上的野物真多啊!野雞野兔時不時的就能見到,野豬羣和熊也碰到過兩回,她靠著小精靈的提醒躲開了。再往上爬就是一些羚羊、狼和獅子老虎,哦,還有野猴子和蟒蛇。
牧雲初走了一天,餓了就從空間裏拿東西喫,晚上在空間洗漱和睡覺,第二天再接著往上爬。
走了兩天,第三天,牧雲初到了一棵繁茂的古樹下面,小精靈提醒:“不能再往上走了,上面都是靈獸,小心!”
一條蟒蛇張著大口向牧雲初襲來,牧雲初險險避過,腳下踩空掉進了一個洞口,四周的石壁非常光滑,牧雲初像滑滑梯一樣轉了一圈,眼前豁然開朗。
小精靈在許願樹下悠悠嘆氣:“主人真不愧是有‘錦鯉的庇護’的人呢,這運氣簡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