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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等了好久,直至異象消失,兩腿發麻,想象中靈氣洶湧的情景並沒有出現,他崩潰大喊:“怎麼回事?靈氣爲什麼沒有增加?”
在柱子沖天而起的時候老者就帶著二人遁地走了,好巧不巧正好在盟主身後出來。
老者抖了抖袖子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嘲諷道:“當然不會增加,你可別忘了這裏是東蕪界,在萬年前就是靈氣稀少的荒蕪之地。
你以爲這裏靈氣爲什麼會越來越少?是因爲神主留下來的靈脈將要用儘了。你該感謝神主,若不是這些靈脈,你們連引氣入體都做不到。”
“不……不是這樣的……”盟主貌若癲狂:“我師父不是這麼對我說的,是因爲結界的存在靈氣纔會越來越少,我們纔會止步於練氣……”
老者神色越來越冷:“你跟靈脩盟的人都是這般說的?”
這是哪裏來的老妖怪!盟主後背冒出冷汗,不敢撒謊,道:“……是。”
老者嗤笑:“你師父姓啥,不會是‘厲’吧?”
“還真是啊。”老者不屑道:“當年厲氏一族貪生怕死不願對抗魔族,跟無靈根的凡人一起匆忙遷到了東蕪界,被封印了居然還有臉誣陷神主,早知如此,當初就該把他們拎出來讓魔族掏了心,看看他們的心是不是都一樣黑。”
這裏動靜大,修真者耳聰目明,以爲是有不軌之徒前來挑釁,十幾個人從四面八方趕來,亮出武器虎視眈眈把三人圍了一圈。
看了全程的邱昱澤世界觀正在崩塌,原來他們堅信的事實不是真的,一直在被人矇騙。還有盟主,他習慣了對方高高在上的樣子,哪裏見過他這般狼狽?他急忙向老者行禮,道:“前輩,盟主他隻是被人誤導,並沒有做傷天害理的事,請前輩饒他一命!”
老者背手冷哼,並沒有收回威壓。
神主是他的信仰,中傷神主就是與他作對,死有餘辜。
盟主吐出一口血,艱難道:“高人……饒命,是…我的錯,師父五年前……已經離世,並沒有留下後人,厲氏一族……已經絕後了。”
老者不爲所動,在他看來死了就死了,不死他還要找厲氏一族算賬呢!仗著自己是修仙者隨意散播謠言,汙衊神主,企圖顛倒黑白,其罪當誅。
邱昱澤把目光看向牧雲初,兩月不見,她愈加動人心絃,即使穿著破爛,依然不掩半分風采。
牧雲初拉了拉老者的衣袖,道:“前輩,盟主雖然有錯,但罪不至死,這些年靈脩盟在他的帶領下斬妖除魔,做了不少利民的事,你就饒他一命吧。”
十幾個人一同拱手跪下,道:“求高人饒盟主一命。”雖然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何事,但少盟主都求情了,他們就跟著吧。
盟主感動得淚眼汪汪,他平時沒少顯擺身份和嗬斥弟子,一直把邱靳之視爲威脅,選邱靳之爲少盟主也不是他的本意,沒想到關鍵時刻他們還會爲自己求情。
所以他的人緣還是很好的,對吧?-
老者不爲所動,在他看來死了就死了,不死他還要找厲氏一族算賬呢!仗著自己是修仙者隨意散播謠言,汙衊神主,企圖顛倒黑白,其罪當誅。
邱昱澤把目光看向牧雲初,兩月不見,她愈加動人心絃,即使穿著破爛,依然不掩半分風采。
牧雲初拉了拉老者的衣袖,道:“前輩,盟主雖然有錯,但罪不至死,這些年靈脩盟在他的帶領下斬妖除魔,做了不少利民的事,你就饒他一命吧。”
十幾個人一同拱手跪下,道:“求高人饒盟主一命。”雖然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何事,但少盟主都求情了,他們就跟著吧。
盟主感動得淚眼汪汪,他平時沒少顯擺身份和嗬斥弟子,一直把邱靳之視爲威脅,選邱靳之爲少盟主也不是他的本意,沒想到關鍵時刻他們還會爲自己求情。
所以他的人緣還是很好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