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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數最多的一批倭寇,在兩個將領的帶領下,直直衝進了縣衙。
縣衙裏同樣是漆黑一片、無比寂靜。但好在他們還帶了幾隻火把,所以視物無礙。
連搜幾間屋子都是空無一人。兩個將領正覺得蹊蹺,就聽見手下士卒通傳,說有一間大屋房門緊鎖,怎麼都打不開門。
莫不是都藏在了那間大屋裏?兩個主將一下子興奮起來。連忙帶著身後的手下,跟著通傳的人,到了那間大屋前頭。
他們到時,幾個士卒還在使勁撞門,但無論如何使力,門都紋絲不動。
誰知過了一會人都到齊後,剛纔還打不開的房門,輕輕一推就開了。兩個將領心急著找裏頭的寶貝,也不覺得這門開的詭異,便招呼著帶來的這些人,全都進了大屋。
所有人進屋後,房門無風而動,“吱吖……”了一聲,就自己關上了。剛進屋的眾人聽見這動靜,不由得都朝門口看去。兩個離得近的士卒使力推了推門,卻根本推不動,抬起腳來連踹幾腳,這房門也是紋絲不動。
一個將領懷疑是屋子裏有人在裝神弄鬼。一把搶過身旁士卒手中的火把,在屋裏四處照了起來。
剛纔眾人進屋的時候沒有細看,這下子在火把的照映下,才發現屋裏的三面牆上立著許多等人大小的木偶。
這些木偶穿著花花綠綠的衣裳,慘白的臉上塗著圓形的大塊腮紅,濃眉紅脣,眼睛大瞳孔小,咧嘴大
舉著火把的倭寇將領嘴裏罵了幾句,將火把遞給身旁的士卒,抽出刀劈下了一個木偶的腦袋。動作乾淨利落,引來身旁士卒的吹捧。
木偶腦袋落地後還彈動了幾下,這“咚……咚……”的聲音在此刻安靜的房中,顯得尤爲明顯,。黑暗裏,沒有人注意到落地的木偶頭立了起來,在角落裏譏笑的看著眾人。
手中舉著火把的士卒們又在房裏仔細照了照,確定屋子裏除了這些木偶再無其他,嘴裏不由得罵了幾聲晦氣。沒想到這縣衙裡居然這麼窮。
兩個將領見狀,隻能吩咐士卒們儘全力破門,趕緊出去,再到別處尋些好處。
“山本,你覺不覺得那些木偶離我們越來越近了?”人羣外圍,一個身量矮小的倭寇士卒用手肘碰了碰旁邊的人,並使勁朝他身邊湊去。
“怎麼可能。”山本一邊不耐煩的回覆道。一邊舉起手中的火把又朝屋子裏照了照。
這些木偶,好像,真的近了一些。
山本大著膽子,舉著火把,朝著木偶挪了幾步,火光照耀之處,一個木偶突然抬起頭來,歪了歪腦袋,微笑的看著山本。
“啊……啊啊……”山本手一抖,手中的火把“啪……”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鬼叫什麼?”剛纔砍下木偶腦袋的將領語氣不耐煩的問道。
“木…木偶……那些木偶動了,他們還……還會笑!”山本拚命的朝人羣中擠,好不容易擠到門邊,纔剛鬆了口氣。
一個光溜溜的圓腦袋就湊在了他眼前。
“你看看,是這樣笑得嗎?”
“啊啊……”
山本發出絕望的哀嚎,他用儘最後一絲勇氣,抽刀砍掉了那個圓腦袋。
可在其他倭寇的眼中,山本卻是殺了一個關心他的士卒。
發了瘋的山本不斷揮砍著離他越來越近的“木偶”,越來越多的倭寇士卒被砍傷。
“啊……”
“啊……啊……”
“救救我……”
大屋裏不斷傳出此起彼伏的慘叫,最終,歸爲寧靜。
與此同時,水井裏爬出的無臉女鬼,房樑上垂下的猩紅長舌,灶台中鑽出的漆黑焦屍,手捧血嬰的紅裙女鬼……都出現在這些倭寇的身旁。
夏至看著眼前的平面圖,越來越多的紅點變成灰色,這些倭寇,看來都已經在迷幻煙霧和三維投影的雙重作用下,失去了性命。他們之中,作惡越多的,看到的鬼怪就越可怕,死亡的痛苦就越真實。
與此同時,城內的兩百名士卒,已經通過地道與城外的苗人土司武裝匯合,正準備攻擊倭寇的大營。
他們將箭頭纏上浸了油的布條,點燃後,像之前倭寇士卒用火箭射向城牆一般,射向了倭寇大營的糧倉。
箭雨唰唰落下,一時間,倭寇大營燃成一片,在這靜謐的黑夜中,尤顯得此處火光沖天!-
一個光溜溜的圓腦袋就湊在了他眼前。
“你看看,是這樣笑得嗎?”
“啊啊……”
山本發出絕望的哀嚎,他用儘最後一絲勇氣,抽刀砍掉了那個圓腦袋。
可在其他倭寇的眼中,山本卻是殺了一個關心他的士卒。
發了瘋的山本不斷揮砍著離他越來越近的“木偶”,越來越多的倭寇士卒被砍傷。
“啊……”
“啊……啊……”
“救救我……”
大屋裏不斷傳出此起彼伏的慘叫,最終,歸爲寧靜。
與此同時,水井裏爬出的無臉女鬼,房樑上垂下的猩紅長舌,灶台中鑽出的漆黑焦屍,手捧血嬰的紅裙女鬼……都出現在這些倭寇的身旁。
夏至看著眼前的平面圖,越來越多的紅點變成灰色,這些倭寇,看來都已經在迷幻煙霧和三維投影的雙重作用下,失去了性命。他們之中,作惡越多的,看到的鬼怪就越可怕,死亡的痛苦就越真實。
與此同時,城內的兩百名士卒,已經通過地道與城外的苗人土司武裝匯合,正準備攻擊倭寇的大營。
他們將箭頭纏上浸了油的布條,點燃後,像之前倭寇士卒用火箭射向城牆一般,射向了倭寇大營的糧倉。
箭雨唰唰落下,一時間,倭寇大營燃成一片,在這靜謐的黑夜中,尤顯得此處火光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