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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鬨。”一男子背手站在夏至閨房門口,正是陳幺孃的大哥,陳伯遠。
“幺娘享父兄庇護,方得無憂成長,豈能在危難之時棄父兄而去。”夏至站起來,直視著門口的男子。
“哈哈哈哈,不愧是我陳仲平的妹妹。”門口男子還來不及迴應,身後又來一人,是陳家二郎,陳仲平。
“二郎,眼下局勢不好,由不得幺娘胡鬨。”陳伯遠回身對著陳仲平道。
“我倒不覺得此番是幺娘胡鬨,我陳家子弟當忠君愛國,拚一己之力,澤治下之民。幺娘有此覺悟,更是女中豪傑。”陳仲平說話間,對著夏至眨了眨眼睛,明顯是站在夏至這邊。
“大哥,你若是擔心,就先差人送娘走。你們在外奔忙,家裏總得有個女人操持不是?”夏至走到陳伯遠身旁,軟語輕勸,搖晃著陳伯遠的小臂。
“這事我決定不了,還得問過爹爹纔是。”陳伯遠拂開夏至的手。這小妹平時雖然古靈精怪,但勝在聽話,沒想到這種節骨眼和他唱起了反調。
“爹爹現在還在衙門,不好去打擾他。不如先送娘去,若爹爹散值回來,仍堅持要我走,再走不遲。”夏至又勸道。
“小妹所言有理。”陳仲平適時的幫腔。
留在院子裏的夏至和陳仲平相視一笑。
緊接著陳仲平的表情嚴肅了起來:“幺娘,身爲大明子民,我爲你的想法感到驕傲;身爲你的兄長,哥哥又不得不擔心你的安危。”
“與仙遊共存亡,也是存在前,或許小妹留下,可助父兄一臂之力呢。”夏至微笑著回道。
“有誌氣,不愧是我陳家人。阿爹那邊,二哥幫你。”陳仲平欣慰的輕拍了拍夏至的肩膀。
陳大有散值回來,發現兩個兒子都坐在前廳等他。以爲是要和他討論局勢。開口就說。
“倭寇近日集兵萬餘人,怕是真要攻我仙遊。可今日清點完城內兵力、軍備,隻有駐軍200人,民兵250人,箭矢、兵刃都不足啊。”他又想起回來時不見家中馬車,妻女應是已經平安離去:“還好你們孃親和妹妹已然平安離去,爲父心中安穩不少。”
此話一出,下座兩個兄弟心裏咯噔一聲,匆忙對視一眼後,不由得望向父親身後的屏風。
躲在屏風後的夏至,也知道是時候出來了。
“爹爹。”夏至縮著脖子,從屏風後走了出來,小心的看著陳大有。
“幺娘!”陳大有心裏一驚,“你怎麼還在家裏。你孃親呢?”
好嘛,感情夫人纔是最重要的。夏至忙使了個眼色給陳仲平,二哥可是說了會幫她的。
“爹,孃親早上已經啟程去外祖父家中了。”陳仲平道。
“那便好。”聽見妻子平安,陳大有略略放心,隨即又想起小女兒來,“幺娘怎麼沒有聽從爲父安排,和你孃親一同去外祖父家裏玩耍。”
“爹爹。”夏至就勢跪在了陳大有身邊,雙手扯住陳大有官服下襬,輕輕搖晃,“你剛纔說的箭矢不足,女兒或有一計。”
迴避問題最好的方法,就是轉移話題。
陳大有聽了夏至的話,果然雙眼一亮:“哦?說來聽聽。”
“以爹爹多年對倭寇的瞭解,他們若是想攻下我仙遊,當如何做?”夏至不答反問。
“倭寇人多勢眾,喜白日攻城,但他們沒有重型攻城設備,第一輪攻勢,當以箭攻。”陳大有略略思考後答道。
“爹爹英明,那我軍所缺箭矢,不就來了。”夏至微微彎脣。還好她看的影視劇和雜書都多。
“你與爹爹仔細說說。”陳大有瞬間來了興趣,也不提要送夏至走的話了。
一旁的兄弟兩人……不愧是妹妹。
“幺娘!”陳大有心裏一驚,“你怎麼還在家裏。你孃親呢?”
好嘛,感情夫人纔是最重要的。夏至忙使了個眼色給陳仲平,二哥可是說了會幫她的。
“爹,孃親早上已經啟程去外祖父家中了。”陳仲平道。
“那便好。”聽見妻子平安,陳大有略略放心,隨即又想起小女兒來,“幺娘怎麼沒有聽從爲父安排,和你孃親一同去外祖父家裏玩耍。”
“爹爹。”夏至就勢跪在了陳大有身邊,雙手扯住陳大有官服下襬,輕輕搖晃,“你剛纔說的箭矢不足,女兒或有一計。”
迴避問題最好的方法,就是轉移話題。
陳大有聽了夏至的話,果然雙眼一亮:“哦?說來聽聽。”
“以爹爹多年對倭寇的瞭解,他們若是想攻下我仙遊,當如何做?”夏至不答反問。
“倭寇人多勢眾,喜白日攻城,但他們沒有重型攻城設備,第一輪攻勢,當以箭攻。”陳大有略略思考後答道。
“爹爹英明,那我軍所缺箭矢,不就來了。”夏至微微彎脣。還好她看的影視劇和雜書都多。
“你與爹爹仔細說說。”陳大有瞬間來了興趣,也不提要送夏至走的話了。
一旁的兄弟兩人……不愧是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