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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原高中是本地最大的中學,光是他們這個年級,就有14個教學班,參加比賽的幾個學生剛好不在宥娜和恩雅所教的班級。
因此在其他老師熱議這幾名獲獎的學生時,兩人隻能在一旁恭敬的聽著。
直到下午的上課時間,兩人才能得空逃離,去自己所教授的班裏上課。
等到下午的表彰儀式,中午因做聽眾而沒有午休的兩人,已經有些昏昏欲睡。
可就在獲獎學生上台受賞時,宥娜模糊的視線裏,卻出現了一個令她幾乎尖叫出聲的身影。
是那個在食堂裏和同伴拿著養樂多嬉笑打鬨的少年。
也是……
早上那起事故的受難者……
不可能啊……
那種肢體扭曲程度,再加上地上的出血量,還有血液裏夾雜著的,白色布丁樣的東西……
刻意的遺忘的記憶如海水般湧來,早上匆匆一瞥的所有情景,都在宥娜腦海裏重現。
受了那麼重的傷,就算不死,也難以齊齊整整,一臉笑意的站在台上受賞吧?
“恩雅,中午說到這個崔仁浩同學的
最後一點希望,全放在了一旁仍在打瞌睡的恩雅身上。
“沒有吧。”
恩雅迷迷糊糊的答了一句,卻被宥娜不輕不重的擰了一把大腿,整個人霎時間清醒起來。
“沒有沒有,是家裏的獨生兒子,兄弟姐妹都沒有。”
獨生兒子……
這不就更加詭異了……
到底是自己記憶出錯,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可是那張臉,又是那樣的熟悉。
“那你知道今天早上,離學校幾百米遠的那個路口,出了交通事故嗎?就是我們上班的那個時段,大概在8:30之前。”
那個路口叫什麼來著,好像也記不太清了……
“呀,李宥娜,打起精神啊,我們學校南北都有路口,你說的是浦銀大路的路口,還是慈山路的路口啊?”
“好像是慈山路吧。”
一閃而過的記憶中,好像是見過慈山路的指示牌的。
奇怪了,明明是自己每天上班都要經過的路段,怎麼突然記不清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早上也不經過慈山路,要不等會回辦公室,問問其他前輩老師吧。”
“好。”
宥娜木然的應了一句,心裏卻好像有點不太想問了。
就算問到了答案,真的出了事故。
那又能怎麼樣呢?
詢問事故的受難者是不是崔仁浩同學嗎?
明明崔仁浩同學剛剛纔在台上受賞啊。
真問了這種問題的話,自己會被當成瘋子吧……
還是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好了。
可能昨晚確實喝的太多了,自己的酒還沒醒吧。
看來下次的確要聽媽媽的話,少喝一些了。
宥娜就這樣一路昏昏沉沉的回了辦公室,又昏昏沉沉的下了班。
不過回家的路上,特意打了車,還囑咐司機繞開了早上發生事故的慈山路口。
“慈山路口?看來小姐您也知道早上發生的交通事故啊!”
“說是附近學校的學生被酒駕的車撞了,唉,年紀輕輕的孩子,就這樣沒了。”
司機聽到路名後就有些滔滔不絕,然而他的話語,卻讓宥娜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情再起波瀾。-
“好。”
宥娜木然的應了一句,心裏卻好像有點不太想問了。
就算問到了答案,真的出了事故。
那又能怎麼樣呢?
詢問事故的受難者是不是崔仁浩同學嗎?
明明崔仁浩同學剛剛纔在台上受賞啊。
真問了這種問題的話,自己會被當成瘋子吧……
還是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好了。
可能昨晚確實喝的太多了,自己的酒還沒醒吧。
看來下次的確要聽媽媽的話,少喝一些了。
宥娜就這樣一路昏昏沉沉的回了辦公室,又昏昏沉沉的下了班。
不過回家的路上,特意打了車,還囑咐司機繞開了早上發生事故的慈山路口。
“慈山路口?看來小姐您也知道早上發生的交通事故啊!”
“說是附近學校的學生被酒駕的車撞了,唉,年紀輕輕的孩子,就這樣沒了。”
司機聽到路名後就有些滔滔不絕,然而他的話語,卻讓宥娜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情再起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