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玉柳趕忙重新掐緊了謝秉生的脖子,叫他不能繼續出聲。
而孫道士隻是抬頭看了一眼。
雖不知這女鬼的怨氣爲何並不如自己估計的濃鬱,可不管女鬼強弱,他都不打算管謝秉生的死活。
自己多年做的善事不過是爲了芝兒積福。
至於這渣男嘛。
死有餘辜。
“瑜兒,莫要臟了你的手,娘…我來。”
大太太不忍女兒染上如此因果。
摸出了裝毒藥的小瓶,走到了沈玉柳身邊。
人都走的這麼近了,沈玉柳也不好再裝作看不見她。
便鬆了手上的力,將謝秉生甩在了地上。
大太太也不手軟,趁著謝秉生大口呼吸新鮮空氣,就順勢掰著他的嘴,將毒藥灌了進去。
毒藥進嘴時,謝秉生剛好在吸氣,卻不想,將灌進來的毒藥吸了個乾淨。
這下哪怕是再咳嗽乾嘔,也吐不出分毫。
這時附在夏至身上的鶯娘也現出身來,冷眼瞧著地上的謝秉生垂死掙紮。
而重新獲得身體掌控權的夏至,則感受到了與外賣商城久違的聯絡。
她急忙又去感受自己的空間,心意一動,更是感覺到不僅空間可以使用了,就連裏頭的道具都恢復了過來。
“淼淼,道具。”
顧不得那些npc會有什麼反應,夏至立刻將這個訊息傳達給了林淼。
萬一這兩個女鬼有所動作,他們也得有自保之力。
玩家們對道具一詞極爲敏感,紛紛檢視起自己的空間和道具,一時間,人人面露喜色。
這一聲叫的,倒是讓沈玉柳注意起了夏至。
她沉沉的看了一會夏至,又將目光轉向陰影中的林重和林淼。
最後淡淡的說了一句:“謝
鶯娘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夏至。
“牡丹妹妹,不好意思,又上了你的身。”
這下看來,計劃通,女鬼大抵對她們是沒有敵意的。
夏至想了想,在自己爲數不多的道具中,掏出了在紙鷂鎮獲得的喜鵲紙鷂。
她記得這個道具可以選擇超度或封印,不過並沒有指明覆蓋目標的多少。
不知道鶯娘和沈玉柳能不能一起使用,也不知她們願不願意使用。
不過夏至還是將喜鵲紙鷂遞給了鶯娘。
“這個東西或許能對你們兩個有所幫助。”
鶯娘接過紙鷂,便感受到了其中的神祕力量,也知道夏至並沒有選擇用紙鷂將她們封印,心中對這個與自己一樣的梨園女孩,又添了幾分好感。
地上的謝秉生仍在苟延殘喘,這毒藥見效慢,過程卻極儘折磨,是大太太特意爲他挑選的。
沈玉柳的目光掃過抽搐的謝秉生,又看了看一臉希翼的大太太,便輕輕揮了揮手。
在場除了大太太和謝秉生以外的其他npc,以及所有的玩家,就全都暈了過去。
……
第二日一早,玩家們都是在自己的屋子裏醒來的,昨夜種種,全都如夢境一般。
倒是院子裏響起了程祥久違的大嗓門,叫大家精神起來,明日再熱熱鬨鬨地唱一場,便可以離開這裏了。
林淼聞聲推開窗看了一眼程祥,隻見他的臉笑的幾乎都要皺了起來,看來得到的賞錢一定不少。
第九天就這樣平平穩穩的過了。
第十天開唱的時候,台子下面隻坐了大太太、二姨娘、二少爺和三小姐。
點了一曲改版的《女審》。
唱到秦香蓮手刃負心賊時,二姨娘豪爽的朝台上撒了一把子銀元。
喜的程祥幾乎合不攏嘴。
大太太的神色卻始終淡淡的,瞧不出喜悲。
……
林林夏三人因爲離開過誠園,所以在其他玩家都離開副本後,他們的倒計時還剩下幾個小時。
三人就聚在一起,討論起過往的遊戲經驗。
在十天的倒計時還剩最後幾分鐘之際,鶯娘又來了夏至房裏。
“真好,明日你們就要離開這個醃臢地了。以後天高海闊,哪裏都能逍遙。”
鶯娘眼裏亮閃閃的,寫滿了無窮的嚮往,夏至卻從她身上看出一股落寞之感。
“我去看了雨嵐,卻不敢現身見她。”
“大太太對外說謝秉生出洋做生意,老太太病了去莊子裏將養,謝澤禹外出歷練,眼下謝家大局都由她主持。”
“四姨娘被毒啞了,和一紙書信被一同打包,丟去了她那男人的家門口。”
“謝家現在的家產,除了大太太帶來的和靠王家掙得,餘下的都被分給了二姨娘和二少爺還有雨嵐。”
“玉柳的屍身多虧你們得以保全,被尋回來葬進了他們謝家給謝秉生留的好位置。我的屍身,也多虧了孫大師,尋了個好地方安葬了。”
“該報的仇也報了,心願都了了。我也是時候去該去的地方了。”
“思來想去還是要來謝謝牡丹妹妹,若不是你給的那紙鷂,我和玉柳怕是連投胎都不能夠了。”
鶯娘最後笑了笑,輕握了握夏至的手,也不給她回話的機會,便消散了。
隻這誠園裏,隱約還聽得見她響遏行雲的優美唱腔。
“夢迴鶯囀,亂煞年光遍,人立小庭深院。炷儘沉煙,拋殘繡線,恁今春關情似去年。”
十天的倒計時終於結束,三人一起選擇離開副本。-
喜的程祥幾乎合不攏嘴。
大太太的神色卻始終淡淡的,瞧不出喜悲。
……
林林夏三人因爲離開過誠園,所以在其他玩家都離開副本後,他們的倒計時還剩下幾個小時。
三人就聚在一起,討論起過往的遊戲經驗。
在十天的倒計時還剩最後幾分鐘之際,鶯娘又來了夏至房裏。
“真好,明日你們就要離開這個醃臢地了。以後天高海闊,哪裏都能逍遙。”
鶯娘眼裏亮閃閃的,寫滿了無窮的嚮往,夏至卻從她身上看出一股落寞之感。
“我去看了雨嵐,卻不敢現身見她。”
“大太太對外說謝秉生出洋做生意,老太太病了去莊子裏將養,謝澤禹外出歷練,眼下謝家大局都由她主持。”
“四姨娘被毒啞了,和一紙書信被一同打包,丟去了她那男人的家門口。”
“謝家現在的家產,除了大太太帶來的和靠王家掙得,餘下的都被分給了二姨娘和二少爺還有雨嵐。”
“玉柳的屍身多虧你們得以保全,被尋回來葬進了他們謝家給謝秉生留的好位置。我的屍身,也多虧了孫大師,尋了個好地方安葬了。”
“該報的仇也報了,心願都了了。我也是時候去該去的地方了。”
“思來想去還是要來謝謝牡丹妹妹,若不是你給的那紙鷂,我和玉柳怕是連投胎都不能夠了。”
鶯娘最後笑了笑,輕握了握夏至的手,也不給她回話的機會,便消散了。
隻這誠園裏,隱約還聽得見她響遏行雲的優美唱腔。
“夢迴鶯囀,亂煞年光遍,人立小庭深院。炷儘沉煙,拋殘繡線,恁今春關情似去年。”
十天的倒計時終於結束,三人一起選擇離開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