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孫道士雖然心中有氣,也沒耽誤了去懷書房間檢視的事。
懷書這間房裏確實還有淡淡的陰氣,按理說那天處理過後,陰氣總該散了纔是,絕不該是這個樣子。
上吊用的繩子仍掛在樑上,孫道士走近那上吊繩,便覺得有一股子陰氣自那繩子上發散開來。
“這位小哥,還請你去尋個能弄斷這繩子的東西。”
手上用力使勁扯了幾把,孫道士也沒能把那繩結扯散,隻得請門口的男仆幫忙。
“大師客氣了,我這就去尋。”
孫道士在謝家下人裏的口碑本來就好,話又說的有禮,男仆恭敬的鞠了一躬,就去辦事了。
待男仆走後,孫道士在這房裏繼續檢視起來。
走到懷書牀前時,卻看見枕頭下半露出個東西來,那東西上竟也溢位陰氣。
孫道士不由得拿起檢視。
是張相片,邊角都磨的起毛了,看得出十分珍視,像是常拿來摩挲的。
而照片上的人,卻讓孫道士倒吸了口冷氣。
是謝澤禹和懷書。
懷書坐
而在這樣甜蜜的表象下,孫道士的眼裏,卻能看見照片中的兩人身上,都縈繞著淡淡的陰氣。
他好像懂懷書爲何會自縊了……
或許,也並不是自縊……
孫道士將照片塞進袖袋中,隻覺得這謝家的情況越發的棘手了。
恰好這時,那男仆拿著把剪子回來了。孫道士就要過剪子,將上吊繩剪了下來。隨後帶著男仆出了院子。
“小哥可否幫我和謝管家遞句話,就說先將這院子封了,別叫人再進去。”
“大師客氣了,哪有什麼幫不幫的。”
“那就有勞小哥了。”
兩人各自散了。
孫道士回房後先將這上吊繩和著張符紙燒了,又反覆淨了手,思慮片刻,取出相片,換了身衣服。隨後將所有畫好的的符紙和相片,都收攏進自己的藥箱子,又出了門。
這趟的目的地,是二姨孃的院子。
還沒進院子,就在外頭碰見了去廚房給二姨娘取點心的貼身丫鬟佩蘭。
“佩蘭姑娘早上來說二太太身體不適,我這纔有時間來看,不知二太太身體如何了。”
這話是他們慣用的暗號。
“太太食慾倒是好了些,能喫下東西了,不過頭還有些痛,得麻煩大師再看看。”
得麻煩大師再看看,就是說院裏沒有別人,可以進去。
“還請佩蘭姑娘帶路。”
這就是要佩蘭放哨的意思了。
二姨娘院子裏伺候的人本來就少,佩蘭帶著孫道士一路進去,都沒再見到旁人。
佩蘭給孫道士開了門後,自己就在院子裏擺弄花草起來。
孫道士進了二姨孃的臥房,就見二姨娘歪在榻上,整個人看起來懨懨的。
“怎麼這會來了?”
“快些收拾東西。”
兩人異口同聲。
“好端端的收拾什麼東西?”二姨娘眉頭微蹙,有些不解。
“收拾東西,找個藉口,回孃家住段時間。”
“出什麼事了?”二姨娘從榻上坐起身。
孫道士猶豫了一會,還是將藥箱放在桌上,拿出了那張合照。
“那個新過門大少奶奶的死,怕是沒那麼簡單。”
這話是他們慣用的暗號。
“太太食慾倒是好了些,能喫下東西了,不過頭還有些痛,得麻煩大師再看看。”
得麻煩大師再看看,就是說院裏沒有別人,可以進去。
“還請佩蘭姑娘帶路。”
這就是要佩蘭放哨的意思了。
二姨娘院子裏伺候的人本來就少,佩蘭帶著孫道士一路進去,都沒再見到旁人。
佩蘭給孫道士開了門後,自己就在院子裏擺弄花草起來。
孫道士進了二姨孃的臥房,就見二姨娘歪在榻上,整個人看起來懨懨的。
“怎麼這會來了?”
“快些收拾東西。”
兩人異口同聲。
“好端端的收拾什麼東西?”二姨娘眉頭微蹙,有些不解。
“收拾東西,找個藉口,回孃家住段時間。”
“出什麼事了?”二姨娘從榻上坐起身。
孫道士猶豫了一會,還是將藥箱放在桌上,拿出了那張合照。
“那個新過門大少奶奶的死,怕是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