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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情況,師父似乎曾經對自己描述過。棺內謝老太太屍身帶來的視覺刺激,使得孫道士猛然想起一些過往的回憶。
不過師父也說過,非得是炎炎夏日,且屍身存放兩至三天或以上,纔有可能會出現這樣的異象。
而從發現謝老太太離世至今,尚不足夠屍身發生這樣的變化。
看來謝家的情況遠比自己想象的嚴重!
眼下的情況,大抵不是自己所學能夠應對的了。
但謝家的事情,又不能讓旁的同道之人插手,否則……
“明枝,著人去請謝老爺過來吧。”孫道士思慮片刻,對靈堂旁候著的明枝說道。
“是。”明枝一雙妙目一直緊緊盯著孫道士,見他吩咐,立刻應道。
“福康,去請老爺過來。”明枝轉頭看向院門旁站著的福康。
“哎,哎。”福康應了兩聲,便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埋著頭衝出去的福康,和前來尋找孫道士的兩人,碰了個正著。
三人一時間亂了陣腳,不知該先到哪、找誰去。
最後還是福康定了主意,
畢竟老太太的情況,怕是更爲緊急些。
兩個男仆便跟著福康,又回了謝老爺那。
福康沒瞧見棺材裏的情況,見了謝老爺也說不出個所以然,隻支支吾吾說老太太的棺材出了狀況,孫道士已經被請了過去,還請老爺也過去瞧瞧。
謝秉生對老母親還是很看重的,又加上未能爲母親大辦喪儀,此刻心裏著實愧疚。
雖然福康說的不明不白,但謝秉生並未責怪,隻匆匆跟著福康去了謝老太太的院子。
一進院門,謝秉生就聞見一股子惡臭,撲鼻而來,不由得皺了皺眉。
他這兩日忙於應付大太太和處理沈玉柳的屍身,自從發現老太太去世那夜起,將一切交給明枝打理後,就未曾再涉足這間小院。
這會除了聞見臭味,還見著除了明枝、福順這兩個下人外,旁的下人都離靈堂遠遠的。心裏頓時惱怒,即刻便想要斥責一番。
可又見孫道士肅穆立在棺材旁,纔想起來這裏的初衷。
忙捂著鼻子,快步走到孫道士身邊。
“不知大師何時請我?”
“還得請老爺親自過目。”孫道士微側開身,露出棺蓋被掀開的部分,示意謝秉生上山檢視。
謝秉生雖覺此處味道較別處更甚,但孫道士開了口,便不疑有他,上前往棺材裏探了探。
這一眼幾乎看的謝秉生被嚇丟了魂。
雖說他有了些年紀,這些年見識又廣,可前幾日才遭了鬼魂逗弄,後來家裏又遭突變,這幾日是一日也未曾休息好。
恍惚間冷不丁的瞧見謝老太太臃腫脹大的屍身,幾乎要跌坐的地上。
好在孫道士緊緊盯著他的動向,虛扶了一把,纔沒叫謝秉生在下人面前出了洋相。
就著孫道士扶在腰間的手,謝秉生茫茫然之中感覺有了些支撐,苦著一張臉扭頭對孫道士問道。
“大師,這可如何是好!”
孫道士隻用另一隻手,安撫似的拍了拍謝秉生的肩膀。
“還請老爺入內室詳談。”
剛纔著人去請謝秉生後,孫道士腦海裏已經有了幾番思量,雖知道這些方法或有些治標不治本,但眼下也無旁的法子了。-
“還得請老爺親自過目。”孫道士微側開身,露出棺蓋被掀開的部分,示意謝秉生上山檢視。
謝秉生雖覺此處味道較別處更甚,但孫道士開了口,便不疑有他,上前往棺材裏探了探。
這一眼幾乎看的謝秉生被嚇丟了魂。
雖說他有了些年紀,這些年見識又廣,可前幾日才遭了鬼魂逗弄,後來家裏又遭突變,這幾日是一日也未曾休息好。
恍惚間冷不丁的瞧見謝老太太臃腫脹大的屍身,幾乎要跌坐的地上。
好在孫道士緊緊盯著他的動向,虛扶了一把,纔沒叫謝秉生在下人面前出了洋相。
就著孫道士扶在腰間的手,謝秉生茫茫然之中感覺有了些支撐,苦著一張臉扭頭對孫道士問道。
“大師,這可如何是好!”
孫道士隻用另一隻手,安撫似的拍了拍謝秉生的肩膀。
“還請老爺入內室詳談。”
剛纔著人去請謝秉生後,孫道士腦海裏已經有了幾番思量,雖知道這些方法或有些治標不治本,但眼下也無旁的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