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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填好墳,壘起高高的墳包,回過神的大太太又問怎麼沒準備墓碑。
本就沒想將沈玉柳安葬,及時僱人挖好墳坑已是不易,謝秉生哪還記得讓人準備墓碑。
大太太這一問起,謝秉生隻覺得腦袋轉不過來,幾乎回不上話來。
好在孫道士隨機應變,說沈玉柳的情況特別,要再加超度,墓碑需得三日後,由孃家人來立纔好。
大太太這才罷休,一行人繼續跟著孫道士往誠園去。
到了誠園後門上,謝澤禹、大太太和王嬤嬤等人,都在守門男仆處,拿了一提燈籠。隨後拿了燈籠的四人,便各回了自己的住處。
隻留了謝秉生等著八人進了門,又親自叮囑了一番。
“今這事辦的不錯,明個每人去找謝管家拿賞錢,一人再加兩個大洋。且無論在園裏做什麼工的,都可休息一日。但有一點,我要是在別處,聽到半點關於今晚的風聲,你們八個,一個可都逃不掉。”
後門的幽暗燈光裏,謝秉生的臉顯得有些扭曲,話說的又重。
八個人連忙點頭稱是。
謝秉生又叫他們去謝澤禹院裏,換回自己的衣裳,再把換下的這身黑衣燒了。
八名男仆也是無有不應。
謝秉生便從一旁候著的守門男仆手裏接過燈籠,消失在黑暗裏。
見主子們都走了,
八人此刻都覺得累的不行,身體幾乎要散架一般,特別是林重,右肩簡直痛的難以言喻。
好在謝秉生應承他們明日能休息一日,這會才能強撐著精神先去換衣。
林重換好衣服後將自己的黑衣交給李青,並告訴李青自己著急去茅廁,就捂著肚子一溜煙的跑了。
跑出幾步後,還能聽見李青在背後嘲笑他雖生的高大卻無用的話語。
見目的達到,林重跑的更快了。
到了慶祥班所住的小院外,林重貼牆聽了一會,見園裏並沒有什麼動靜,利落的翻牆進來後,又從林淼留好的窗戶進了林淼二人所住的房間。
聽見視窗的動靜後,牀上的林淼、夏至連忙雙雙起身。原來兩人因爲擔心林重安危,並未休息。
見進來的果然是林重,林淼忙藉著窗外泄進來的微弱月光,打量著自家兄長。所幸目光所及之處,並無半點損傷。
但林淼仍不放心,又上手摸了幾把。
“嘶……”林重還未有半點防備,林淼的手就摸上了林重的右肩。疼的林重不自覺的叫出了聲。
“肩膀怎麼了?”林淼說著,就去扯林重的衣服。
然而拉下衣服後,林重的肩頭卻無半點傷痕。
看著林淼目光有些疑惑,林重也扭頭看了看自己的右肩,小麥色的皮膚上的確沒有半點別的痕跡,可那痛感卻又是真實存在的。一時間,林重也有些不解。
“哥哥,說說吧,發生了些什麼,肩膀是怎麼回事?”林淼直勾勾的盯著林重,笑容有些滲人。
林重隻得嘿嘿一笑,將一切細細道來。
待他說完後,林淼才端了一盆水來,林重將整張臉都浸入水裏。
過了約莫一分鐘,林重再抬頭時,已經恢復了自己的面容。而盆裏的水變成了土黃色,水上飄著一張面膜紙。
“哎呀,終於舒服了。”林重拍了拍臉,喟嘆了一句。
“林哥,你還記不記得謝澤禹當時說的,沈玉柳生辰?”夏至忽然問道。
“民國5年四月初七。”林重略想了想答道。
“謝謝林哥。”夏至默默記下這日子。
按林重的描述,當時陰風和鬼哭的出現,是在謝澤禹念出沈玉柳的生辰和死祭之後。沈玉柳的死祭沒有什麼疑問,那問題應該出在生辰。
玩家當中,與沈玉柳生前接觸最多的就是梁琪了,夏至有意明天與梁琪談談,看她有沒有什麼漏掉的細節沒說。
這會太晚了,林重也不適合回房,林淼就拿出一捲鋪蓋來,在窗戶底下給林重打了個地鋪。
爲了讓林重明天在其他玩家面前不顯疲態,三人很快進入了休息狀態。-
“哥哥,說說吧,發生了些什麼,肩膀是怎麼回事?”林淼直勾勾的盯著林重,笑容有些滲人。
林重隻得嘿嘿一笑,將一切細細道來。
待他說完後,林淼才端了一盆水來,林重將整張臉都浸入水裏。
過了約莫一分鐘,林重再抬頭時,已經恢復了自己的面容。而盆裏的水變成了土黃色,水上飄著一張面膜紙。
“哎呀,終於舒服了。”林重拍了拍臉,喟嘆了一句。
“林哥,你還記不記得謝澤禹當時說的,沈玉柳生辰?”夏至忽然問道。
“民國5年四月初七。”林重略想了想答道。
“謝謝林哥。”夏至默默記下這日子。
按林重的描述,當時陰風和鬼哭的出現,是在謝澤禹念出沈玉柳的生辰和死祭之後。沈玉柳的死祭沒有什麼疑問,那問題應該出在生辰。
玩家當中,與沈玉柳生前接觸最多的就是梁琪了,夏至有意明天與梁琪談談,看她有沒有什麼漏掉的細節沒說。
這會太晚了,林重也不適合回房,林淼就拿出一捲鋪蓋來,在窗戶底下給林重打了個地鋪。
爲了讓林重明天在其他玩家面前不顯疲態,三人很快進入了休息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