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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沈玉柳心裏默唸一聲。
本來自己心裏還有最後一絲希望。現在看見謝澤禹恨不得殺了自己的目光,才確定那天晚上的那個男人,真的不是謝澤禹。一直以來,她用以欺騙自己的幻想,終究不是真的。
“賤人。賤人!”謝澤禹深吸了幾口氣,抬起手就朝沈玉柳臉上扇去,連連扇了六七個巴掌才作罷。
沈玉柳臉上痛極,卻也隻敢輕輕捂著被打的微腫的臉,連抽泣都不敢。
“賤人你說,是什麼時候做出的這樣骯臟下作之事。”如果說謝澤禹前一分鐘還在回味今夜的美好,現在因爲憤怒而的徹底酒醒的他,隻覺得今晚的一切,都噁心透頂。
“我不知道。”沈玉柳小聲囁嚅著,深怕聲音大些惹得謝澤禹更加不快,更是不敢將那一晚的經歷訴諸於口。
“哈,不知道,哈哈哈哈。你這骯臟的賤人,怕是不知道伺候了多少男人吧!”謝澤禹見她小心翼翼的樣子,更是生氣
“我沒有。”聽見謝澤禹這樣折辱自己,沈玉柳終於是忍不住抬頭正視他,委屈的眼淚不要錢似的從沈玉柳的眼中瘋狂的溢了出來。
她那一晚不知怎麼睡得很死,醒來後渾身痠痛,牀單上也有點點血跡。芳苓幫她洗澡時,還說她身上還有些青青紫紫的痕跡。
當時她初來誠園,還沒住進大太太院子裏,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心裏隱隱有想法,卻又不敢相信。隻寄託這一切,可能是自己未來丈夫所爲。
畢竟在戲班子裏待了這些年,這樣的事,多少也是有聽過的。她們這些梨園出身的女子,不受珍重,婚前被夫君要了的事,也是有的。
可誰知道,一切真的不如自己所想。
“你沒有?那你睜大眼睛看看,該有的東西呢?”謝澤禹一把抽出牀上墊著的白喜帕,甩在了沈玉柳的臉上。
沈玉柳自是心知肚明喜帕上不可能有東西,她本想叫芳苓幫自己弄些鴿子血以求以假亂真,可從昨夜起,芳苓就不知道被帶到了哪去。就連自己備好的裝鴿子血的小瓷瓶,也放在原住在大太太那屋的牀褥下。
落差太大,謝澤禹本覺得今天小登科,無儘的榮耀歡喜,現在牀上的這個女人,卻給了他從未有過的屈辱感。
他回頭看了看掛在牆上的裝飾性寶劍,那是娘期望他文武雙全纔爲他佈置的。而現在,他簡直恨不得拔出那劍,一劍刺死牀上這令他蒙上屈辱的女人。
可這女人是孃親自選的。喜宴上孃的期盼叮囑還歷歷在目。自己萬萬不可以爲了這麼個女人,在新婚之夜成了個殺人犯,這樣既有負孃的期盼,又有辱謝家的榮光。
是大大的不孝。
謝澤禹又緩緩地深吸了幾口氣,將心下的憤怒與不甘都暫時壓製了下去。
起身隨便披了件外袍,就去了書房。
他前腳出門纔沒多久,懷書見他的身影進了書房,後腳懷書自己就進了洞房。-
落差太大,謝澤禹本覺得今天小登科,無儘的榮耀歡喜,現在牀上的這個女人,卻給了他從未有過的屈辱感。
他回頭看了看掛在牆上的裝飾性寶劍,那是娘期望他文武雙全纔爲他佈置的。而現在,他簡直恨不得拔出那劍,一劍刺死牀上這令他蒙上屈辱的女人。
可這女人是孃親自選的。喜宴上孃的期盼叮囑還歷歷在目。自己萬萬不可以爲了這麼個女人,在新婚之夜成了個殺人犯,這樣既有負孃的期盼,又有辱謝家的榮光。
是大大的不孝。
謝澤禹又緩緩地深吸了幾口氣,將心下的憤怒與不甘都暫時壓製了下去。
起身隨便披了件外袍,就去了書房。
他前腳出門纔沒多久,懷書見他的身影進了書房,後腳懷書自己就進了洞房。-